第六十八章 做媒

“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像王静这样的,她是上得了床,又下得了床。让男人对她产生想法,是情有可原的。”

“是的,六叔,你说的对。”刘天赐也是不加掩饰地对王静赞美说:“王静不仅有美丽的外貌,更有智慧幽默的谈吐,优雅迷人的气质!她是个才情横溢的诗人,一个一针见血的批评家,更是一个卓有成就的散文家;她是一个让人为之倾倒的情人;一个让人如坐春风的挚友,更是一个可以休戚与共的妻子;她有病,却以她的灵魂,她的全身心爱着这个世界的所有一切;她宅心仁厚,却又嫉恶如仇;她才貌双全,集温柔、大气、佳话、传奇、才艺、品学、美貌于一身!她是一位极富人格魅力和文学才华的千古难遇的女性,她比班婕妤智慧,比谢道韫风韵,比李清照刚毅,比卓文君佳情,比上宫婉儿婉约;她有着荷花的风姿绰约,芙蓉的雍容华贵,牡丹的国色天香;她有宇宙般的胸襟、大海般的深情;她冰雪聪明、有着出众的才华和丰富的阅历,成就了她自身的精神气质。她遗世独立,是为美与爱而生;她温婉清和,犹如美玉,无论在哪,都能发出无人能及的光彩;她就像天山上的冰莲,身心洁白,绝尘污染……她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她秀丽端庄 艳若桃李;她花枝招展、温柔可人,是那么瑰丽华彩,令世人为之倾倒……”

方俊华听了刘天赐对王静的赞美,不由大为感叹,说:“我赞美王静,除拿古今中外的美人来说她外,就是成语接龙,哪里像你说的贴切?是的,天赐,我给你说,我自觉配不上她,可也要装作配得上的样子,有句话叫做什么,对,高处不胜寒,就是这样的。”

“六叔,你能有这样的想法,真是难得。”刘天赐表示赞同说。

“哦!天赐,我给你说,现在的我,不是爱她了,而是把她奉为我心中的女神了,我对她的爱已超越了爱的内涵。她一句平平常常的话,都会让我琢磨她一辈子,更何况她救了我的羞耻心?让我的灵魂得到了升华?”

“所以,六叔,我想说的是,曾经有一段时间,你对王静的爱,是不是纯粹建立在她的美貌和肉体上的?唔,六叔,对不起,也许我的问话,伤害到你了。”

“伤害?天赐,我感觉被侮辱了!”方俊华忽然愤然说。

“哦!六叔生气了,这可真不容易。”

“是的,是不容易。”方俊华的口气又软和下来了:“是的,如果真正爱上了,你会觉得,你爱的越深,就越自卑。这就是说,我越自卑,就说明我越爱她!”

“六叔,你——和王静还真的闹矛盾了!唔!在这样的情况下,六叔也应该想想王静现在的处境啊!她和你分开,也许是为你好呢!”刘天赐说。

“为我好?”方俊华凝结着眉头说:“我倒不觉得我现在得到了什么好处。撇开别的,比如她和王董事长异乎寻常的关系,我觉得我除了更加的自卑外,又有种被玩弄的感觉。是的,即便在以前,在面对她时,我努力要变的强大,不强大,也要装强大。因此,我又总在她身上找缺点。她的缺点就是她有心脏病。是的,人性就是这样的,当自己不行时,就会努力地去找别人的缺点,以求达到心理的某种平衡,可这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是的,在王静面前,我几乎谈不上什么优势,她那么优雅、那么高贵,还具备一般女人所没有的智慧和风度。是的,我在这里特别要说到的是,她的智慧,她看一眼你就知道你在想什么,她不看你也晓得你要做什么。不过很可笑的是,在她面前,我还是有优势的,这也是我唯一的优势,这一点,天赐你也是有所耳闻的了。”

刘天赐的脸上泛起红潮,说:“六叔,你和王静——看来还不只是闹矛盾,而是出了问题。”

“的确有问题,问题还不少。不过——”方俊华转换话题说:“我现在要谈的是,你对温美是不是有点那个?”

刘天赐脸现难堪之色。

“天赐——”方俊华微微一笑,凑近刘天赐,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真的?”

“是这样的!”

刘天赐的脸上露出由衷的笑容:“是的,我第一次见到她时,就有感觉,可又不敢肯定。唔!你们好像还没相认呢?”

“是的,是没相认。”

“那又是为什么?”

“这是王静的意思。”方俊华说。

温美容貌秀美,心地善良,又富有正义感,但她也有许多缺点,这显然和她的外表格格不入,比如说她不会弄饭菜,这可以理解,但她不会收拾屋子,也不像一个女孩子应有的那样把自己的衣服洗得干干净净的。她常常把换下来的衣服泡在那儿好久,想到要穿时,就拿在水龙头冲几下,晾在那了。方俊华想:“我这个当哥哥的从没照顾过她,做母亲的也从没关爱过她,那就让我来照顾她关爱她吧。”他把温美的卧室收拾的好好的,把温美扔得到处是的袜子内衣内裤,以及衣服都收拢来,拿到浴室里洗干净。待到温美回来看到她的居室焕然一新,又看到阳台上晒着的衣服被单时,她的嘴里嘟囔着什么,好像脸红了。方俊华大笑着说:“亲妹子,这是姐夫欠你的,就让我好好照顾你吧!虽然我自己都要你姐姐照顾,但这也没关系,我能做到。”

这时,那个瑶妹请假回去了。方俊华对做饭菜也不怎么在行,但他买来有关做菜的书籍,照着书上说的做。因此,温美常常能吃的好了,也不买快餐面吃了。

“姐夫,你真好。”温美说。

“有什么办法呢?这是你姐交给我的任务,要是我没照顾好你,要是你少了一根头发,你姐会罚我跪洗衣板的。”方俊华说,一种亲情的东西填充在他的心里,让他很是感动。

“是吗?我姐真的会罚你?她不像你说的那么狠心的,对我,我姐没骂过一句。她总是说,美美,是姐没照顾好你,姐对不起死去的妈妈。”

方俊华想:如果没有那场大火,如果爸爸没有把她送出去,她就不会总做被大火烧的噩梦,她就会得到生母的宠爱,她就不会是现在的样子。她的名字也不会是温美,而是叫方思湘。温美真是太可怜了,连生母的打骂都没挨过。

“姐夫,我们到四楼练拳吧。”温美提议说。

方俊华欣然应允,两人便上四楼来了。一番拳击下来,方俊华已是伤痕累累。温美心疼地说:“姐夫,你的武功不如以前厉害了。”

“是嘛?”方俊华笑:“可能是你姐姐把我榨干了吧!”一时觉得不该在温美前说这样的话,便是大笑说:“亲妹子,为了你姐姐,我会去死,为了你,我也会去死。”

“姐夫,哪儿有那么严重的?我打了你,只怕姐姐会怪我了。”

当天晚上,温美又做了被火烧的噩梦。方俊华守在她的身边,温柔地安慰她,直到她安稳、平静入睡。温美躺在被子里,胳膊露在外面。她的左胳膊上有一只褐红的蝴蝶。他看着温美娇美的脸庞,在心里说:“妹妹,我愿意一辈子守着你,再也不会让你从我的身边飞走了。”

方俊华作为宝之的财务经理,尽管他在财会方面的知识不怎么样,但应付一家工厂的财务账目,还是可以的,更何况公司又给他安排了一个财务助理,他只需凭心情,看看数目,在报表上签下自己的名字,盖上章就可以了。因此,他也就有大把的时间用来上网看电影了。而在上网上累了时,他就到车间里这逛逛,那走走。

宝之的办公大楼总共五层,财务办公室在四楼,总务办公室则在一楼。总务办公室是个大办公室,用格子间把职员分开。办公室除一两个男生外,其余的都女生。

副总经理办公室就在总务办公室的里边,当方俊华推门走进去的时候,温美正坐在宽大的办公桌上打电话。方俊华听了两句,就听出了她是在和谁打电话。看到方俊华进来,温美对着话筒说:“姐姐,姐夫刚好在这,你和姐夫说话吧?”

方俊华接过温美递过来的话筒,正要听时,却没声响了。他也就把话筒还给温美,便往门外走去。刚走到门口,电话铃声又响了。是王静打过来的。

“接电话有什么用,又远水解不了近渴。王静,还是在深圳找个男人,我也好在这边找个美女。”方俊华说了这话,居然不去接电话,就走出了办公室。急的温美喊:“姐夫,姐夫,你快接电话。”

出了副总经理办公室,方俊华就在这个格子间停停,那个格子间看看,然后就在一个格子间停下了。格子间里有一职员正对着电脑屏幕,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打。她那手指白皙,轻灵跳动,那兰花指又翘起来,煞是好看。又见她长着张瓜子脸,也是冰肌玉骨。那女职员被他盯着,打字越来越慢,身子愈来愈僵硬,那原本就粉红的脸更艳了。方俊华拉过近旁的一把轮椅,坐在她的身边,笑嘻嘻地问:“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孩不说话,手指动着,电脑屏幕上便出现了三个字:顾银复。

“顾银复!”方俊华嘴里念着,点点头,又点点头说:“这可不是诗经里的字,也不属于棋琴书画,更不是春夏秋冬,倒是你前面有个姐姐叫顾银珍。”

那顾银复还是没说话,脸上的表情显出惊讶之色,显然是被方俊华猜中了。

“顾银复,顾银复,还不如叫顾莹馥,晶莹的莹,馥郁的馥。”看着顾银复,忽又笑:“按那谐音取名,就叫顾银鉴了!”

那顾银复也不傻,想:“顾银鉴,不就是又淫又贱?”但又一想自己现在的名字,按那谐音也是好不到哪去的,只不过是个——哎!真是羞人!

“小妹妹,我看你长得这么美,应该没有男朋友。”

“方经理怎么晓得我没男朋友?”顾银复再一次感到吃惊了。一开口说话,就露出了一个虎牙。

“按常理,”方俊华介有其事地说:“长得美的女生,是很难找到男朋友的。”

“那又是为什么?”

“因为现在的男人都是庸碌之辈,他们对长得美的女生缺乏自信。”

“这倒也是的。”顾银复表示认同地说。

“顾银复,”方俊华说:“像你这么美,我一看就心痒痒,我想——”

“啊——”顾银复的俏脸更加红了。

“哦!你可别误会,我是有老婆的,我是想给你介绍一个男朋友。”

“是这样啊?”顾银复才知自己是错会意了,脸便红到了耳根。

方俊华便说出了一个名字。

“人家可是个大作家,我……我怎配得上?”顾银复看着电脑屏幕说。

这时,温美从办公室出来了,方俊华忙跟了上去,还想去拉温美的手,却被温美甩开了。方俊华好觉无趣,于是就去找刘天赐。

刘天赐升了官,现在是生管中心的科长。这个时候他有了想法,就是打算把他母亲从老家接过来,给宝之当清洁工。他把这想法给方俊华一说,方俊华立即表示同意。刘天赐却担心他父亲刘恶人不同意。方俊华就说,这个事交给我。这时,方俊华又说:“等把你妈接来了,还可把你的两个弟弟也叫到宝之来上班。”

说了这些后,方俊华便说到了顾银复。刘天赐却直接拒绝了。

“哦!我晓得啦!”方俊华不由笑了起来。

“你晓得什么了?”刘天赐问。

“你是不是喜欢温美?”

“别瞎说,”刘天赐颇为严肃地说:“她是我姑姑,我怎能有这样的想法?”

方俊华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这天厂门口围了许多人,一个身材丰满的少妇站在圈子当中,一个红脸膛的约莫四十岁的男人跺着脚,挥着胳膊,用四川话在气急败坏的骂人。但由是如此,他仍没占到上风,因为这少妇不知是聋了?还是哑了,对他的谩骂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双手交叉着横在胸前,又是翘起了嘴,把那张精致的脸微微抬向了天空,嘴角露出轻蔑的笑。

这少妇叫楚美芳,是四川人,却嫁了个河南人,生了个孩子才两岁。原来楚美芳和这红脸膛汉子本就搭不到边。那天楚美芳晚上加班到十点,又恰逢天下大雨,楚美芳正着急时,有个人打着雨伞靠近了她。原来是厂里的打版师,说要送楚美芳回去。楚美芳也没有拒绝。到了租住地,那雨下的更大了,楚美芳就留他喝了杯水,结果楚美芳稀里糊涂的把自己交给了他。三个月后,楚美芳上厕所时,听到红脸膛汉子和四凤在厕所外说话。四凤说:“你把楚美芳也搞到手了,却把我丢开了。这个我也无所谓,但你还没给我春药的钱呢?”红脸膛汉子说:“你那药要多少钱?”四凤说:“那楚美芳也长得好看,人家又是个黄花大闺女,起满得给五百块。”

这时楚美芳已怀孕,孩子生下来后,楚美芳跟红脸膛汉子到了河南,才发现红脸膛汉子是有家室的。楚美芳自然不干了,把孩子扔在河南后,就回了老家。只是楚美芳是在外面跑惯了的,在家里也呆不住,又来了宝之。不想楚美芳才来不久,红脸膛汉子也找来了,只是要楚美芳跟他回去,说他已离婚了。楚美芳却怎么也不肯了。红脸膛汉子进过少林寺,身上有些武功。楚美芳的男友与红脸膛汉子理论时,被红脸膛一脚踹在地上,一时起不来了。

宝之公司的员工见红脸膛汉子打人,就把他团团围住了。

这个情况,方俊华却是不知道的。他见红脸膛汉子比楚美芳的年纪大很多,又粗暴嚣张,楚美芳却也无计可施,却就是不肯和他走。

忽然,那红脸膛汉子沉下脸来,很是蛮横地说:“楚美芳,既然你不肯回去,那你就赔我的青春损失费,我也就只要你三万块钱。”

宝之的员工听了,都哄笑起来。

偏在这时,有个精瘦的中年男人分开人群,走了进来,站在圈子里拿一双灰眼睛巡视了一圈,光着眼,训示说:“在这围着干嘛?去去,都回厂里去。”转过身,便是对楚美芳说:“你也是的,人家年纪比你大很多,还对人家勾勾搭搭的,有了孩子又不负责任,人家要你赔损失,也是有人家的道理的。一个女孩子,也不要这样逞强了。

那楚美芳紧锁眉头,却是不说话。

“大家给我评评理。我就是个打工的,我和我老婆离婚了,花了我两万五。这个损失,我一个人怎么承担?楚美芳要么就给我回去,要么就给我三万块钱!”红脸膛汉子自认为找到了替自己说话的,便是大声说。

“那你过来啊!从我身上割下肉来,我一块块的卖给你!” 楚美芳冷笑。

红脸膛汉子还没说话,偏那精瘦男人却又抢着说:“楚美芳,你也不要无理取闹,你要人家割肉,你那肉能买多少钱?他能拿去卖嘛?这不是刁难人家嘛?”

正是午饭时间,宝之门口的人越聚越多,刘天赐也来了。方俊华便问刘天赐说:“这个狗男人是谁?”

刘天赐自然知道方俊华嘴里说的“狗男人”是谁了,便说:“宝之之前有两百多个当官的,有一大半就是从这狗人手里买的。”

方俊华听刘天赐这么一说,心里已然明朗,却又问:“他怎么就对楚美芳说这道那的?”

“六叔,”刘天赐说:“楚美芳的奶水从衬衣渗出来,他居然伸过嘴去,结果被楚美芳扇了两个耳光。”

“这个流氓无赖!”方俊华说:“居然比我还流氓。”又问:“这狗人是谁?”

“他叫崔江龙,以前的宝之厂的厂长。”

一听到他就是崔江龙,方俊华便想起王静要他防着的人,这其中就包括催江龙。原来王静那么讨厌崔江龙是因为崔江龙喜欢吸女人的奶,既然他楚美芳的都要吸,那更是要吸王静的了。

“工友们,同志们!”崔江龙举起双手,大声说:“人贵有自知之明,楚美芳要是个好货,也不会——”

只听到这里,方俊华再也忍不住,拨开人群,几大步跨了过去,指着崔江龙的鼻子骂道:“崔你妈的,你算什么东西!楚美芳碍你什么事了?你又是楚美芳的什么人了?”

那崔江龙正一意要发挥领导作用,显摆一下领导威风,却又不问青红皂白,对楚美芳横加指责,这时正要对楚美芳说些更难听的话时,却不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一看是方俊华,便想,你这小子,也不知天高地厚,也不去打听打听我崔江龙是什么人。我也不管你是王董事长的女婿,王静的还没成事的老公,你要找我麻烦,我也不会怕你,却眯着眼睛,轻描淡写地说:“方俊华,我是楚美芳的领导,你又是她的什么人?”

“我是楚美芳的老公,你又怎样了?他妈妈的,楚美芳的事,我这个当老公的都没管,那轮得到你来管了?他妈妈的!人家是人贵有自知之明,你却是猪狗贵有自知之明!”

崔江龙和红脸膛汉子及楚美芳的现任男友,听了方俊华的话都是一愣。这崔江龙便想,楚美芳久没人碰,也就随便找了个武大郎权当解饥,我也就比武大郎年纪大些,又比武大郎差哪了?他早听说方俊华生性风流,到处招花惹草,一天不能缺女人。现在听方俊华说他是楚美芳的老公,想这也是很有可能的事。而且他也亲眼看到方俊华不止一次进入温美的卧室,直到第二天早上打着哈欠出来。这又是令人想入非非的了。不过他又想,温美虽说霸道,但也不至于连姐夫都不分。因此方俊华不能找温美,也就只能找皮肤能流出水来的楚美芳了。想到这,他心里很不是滋味,却也无可奈何。

那红脸膛汉子被激怒了,仗着有武功,冲前几步,举起拳头,就往前砸去,却是砸向了楚美芳。这时,方俊华一个箭步冲过去,那拳头就落在了方俊华的胸脯上了。那红脸膛汉子也没想到,一愣之后,像一条疯了的水牛般,又一拳砸过去。这次又砸在了方俊华的胸脯上。对方却像没事人一样,也是大惊,索性不管了,一个扫蹚腿跟着来了。方俊华见此,轻轻跳过了。那红脸汉子恼羞成怒,正要使出浑身少林解数时,却已晚了,眼前一黑,鼻里眼里嘴里什么都出来了,蹲在那儿,向方俊华张开了大手,一只手却捂住了鼻子,意思是别打了。

“我原来也不想打你,可楚美芳现在是我老婆了。哼哼!你老实说吧!你和楚美芳是怎么回事?”

那红脸膛汉子服了软,便把自己在深圳时怎样喜欢楚美芳,又经不住四凤怂恿,在她那买了春药,借送楚美芳回租房之名,把春药放在楚美芳的水杯里等等,一字不漏的给方俊华说了。

“你们也是无法无天了,我这就打电话报警。”方俊华嘴里说时,便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

忽然,人群里传来杀猪般的嚎叫,原来是四凤。

“方经理,我求求你,别报警,都是我错了。”四凤嚎哭着说。

“楚美芳,你得离开你现在的男友,因为我看出来了,你也不喜欢他,而且他也配不上你。”拉着楚美芳来到干部餐厅坐下后,方俊华对楚美芳说。

“方经理,我父母的都不听,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呢?难道你的话很有道理?比我父母的话都有份量?”楚美芳说。

“你不听我的才傻呢!你不听我的会后悔一辈子的呢!”这时的方俊华觉得楚美芳也许更为适合刘天赐,便想撮合刘天赐和楚美芳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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