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苏州

来到苏州,王静自然是不会放过游人间天堂的。

游苏州时,温美充当了他们的司机,导游则是刘天赐。他们去了苏州园林、周庄、太湖、沙家浜,又去了拙政园、狮子林、虎丘,甪直。在虎丘剑池时,温美来了兴致,虽然剑池只不过是那么一点大,可却是吴王阖闾墓铸剑的地方。方俊华看后,觉得只不过是一个水坑、一块石头,石头上刻了些字而已。直至到了唐寅墓,看到那墓堆,想到唐伯虎三点秋香,方俊华便痴痴呆呆起来,想自己是和唐伯虎一样,只喜欢女孩的。这时,王静却想起了唐伯虎的另一首诗:斜髻娇娥夜卧迟,梨花风静鸟栖枝。难将心事和人说,说与青天明月知。

不多时便到桃花坞,这里曾是陈圆圆居住过的地方。陈圆圆是江苏常州人,为吴中名优,"秦淮八艳"之一。崇祯末年,陈圆圆被田畹锁掳,后被转送给吴三桂为妾。李自成攻破北京后,大将刘宗敏掳走陈圆圆,吴三桂遂引清军入关。这就是“冲冠一怒为红颜”的出处。方俊华最崇拜的是陈圆圆,把陈圆圆列为美女之冠,这不仅是陈圆圆才貌双全,还因她身世坎坷。

苏州的景点众多,不是一日能够游完的,于是他们还是回了宝之。

第二天,温美又开车到浏河去游玩。浏河是郑和七下西洋的起锚地,是江海河交汇之地,有海头江尾之称。车子行驶在公路上,两边都是一望无际的稻田。此时,正值稻禾青黄之际,放眼望去,万顷金浪,浩浩荡荡,如同金海。不多久,他们便来到了目的地,沿着一条曲曲折折的沿河小街,到得后殿,便是郑和纪念馆。走进大殿内,但见面前一尊高大的雕像,便是郑和。但见郑和英姿勃发,眉宇之间透着智慧大气,不由让人顿生崇仰之感,前面又有一幅大航海壁画,水墨浓彩,气势辉煌,大有扬国威,吞万象的气势。不过与此不和谐的是,那边的古祠却被拆掉了。王静颇为遗憾地说:“这可是一些好古董,是祖辈留下来的东西,我们为什么要把它们拆掉呢?”

在江河交汇之处,有座正对着滚滚长江的亭子。温美停好车,来到亭子里时,只听刘天赐说:“这四王是王时敏,王鉴、王翚、王原祁。王时敏是王锡爵之孙,其开创了山水画的‘娄东派’,居清初画家‘四王’之首。……王原祁呢,号石师道人,是王时敏之孙,官至户部侍郎,人称王司农。”

不多时,又来到一个地方,也不过是些亭子石头的,不由皱起了眉头,转头一看,见王静正对他笑。

“俊华,这地方是你最喜欢的呢!”王静说。

“我最喜欢的是你!”方俊华无精打采地说。

“这地方便是吴伟业的故居。”

“吴伟业认识我,我却不认识吴伟业。”方俊华懒洋洋地说。

“冲冠一怒为红颜的诗,就是这个吴伟业写的。”见大家那疑惑的眼光看着她,王静不由笑道:“大家有所不知,吴伟业字骏公,号梅村,是江苏太仓人。世人大多知道吴梅村,却很少知道吴伟业,原来吴梅村和吴伟业是同一人也!”接着便念道:“鼎湖当日弃人间,破敌收京下玉关,痛哭六军俱缟素,冲冠一怒为红颜!……家本姑苏浣花里,圆圆小字娇罗绮——”念到此,又说:“据一些观点认为,红楼梦的真正作者是吴伟业,不过,这不是我们要讨论的了。”

方俊华见王静含情脉脉,也就顺着她的意了,嘴里说:“有个叫胡逸之的,为陈圆圆守护了十三年,我却是要为王静守一万三千年。”

说时,时间已近中午,他们便一同来到一家饭店吃饭。对苏州的美食,王静自然是不肯放过的。直至那菜一个个的上来,听到服务员介绍说:“这叫老闸草鸡、这叫长江绒螯蟹、这叫江海河三鲜、这叫猪油米花糖……”王静听着那名字,吃着那美食,果然与南方的味道全然不同。

饭吃到一半,温美美目闪闪,笑着说:“姐姐,余婧姐,我也在这待了些日子的,也是听过些本地名人的,不如我们来比赛,看谁说出的古今名人最多,好不好?”

“妹妹,”王静微笑着说:“比就比,我倒要看看,是你厉害呢?还是我这个刚来的厉害。”

“那姐姐,是我先呢?还是你先呢?”温美笑着说。

“温美,我在这事上是不肯输给你的,不如就划拳争先。”王静笑着说。

“划就划!”温美笑,喊了声:“一二三,出!”两人同时伸出手来,却是温美赢了,格格一笑,对余婧说:“余婧姐,你帮我记。”又说:“姐姐,可不能说别人说过的,也不能重复说的,一说了,就要扣掉一分的。”

“依妹妹的,”王静兴致盎然地说:“不过也要记时间的,不然就到猴年马月了,就十分钟。”说着,看了手表,对刘天赐说:“刘天赐,你帮我们记。”

余婧这时又看了刘天赐一眼。这一路之上,她时不时的在观察刘天赐。她发现刘天赐和温美之间有着微妙的关系,而且王静似乎也比较看重他。他又是个什么人?是温美的男朋友?可怎么看都配不上温美的。

看王静时,却也是不同于在大学里时,她变得更加的娇艳了,本来就非常成熟的她,这时候应该用“烂”来形容她了。怪不得男人都痴迷于她,连我都看着心惊的。那时看她时,倒没现在这般的深透。这王静真是不可方物,算不得是个人,而是个妖的。

这时娇颤连连,嘴翻莲花,快速度先说出了十个名人,他们是:王世贞、王锡爵,王时敏,王鉴、王原祁,朱屺瞻、刘金鸿、 阳乾 、杨胜利、 吴建屏。

温美也是连续说出了:吴健雄,吴晓邦、蒋恩钿、凌鼎年、黄胜年、朱棣文、邹世昌、朱行 、周海瑶、宋文治。

到得后来,速度却是慢了,到王静说到二十一个时,温美却还只有十七个。

刘天赐见温美眼看要输,便在边上帮温美说,余婧见此,说:“不能帮人的。再帮,就罚一分。”

到得后来,反而是温美达到了三十四个,王静却只有三十一个。时间也只剩下一分钟了,温美却又在刘天赐的提醒下,又报了一个总计三十五个。余婧却为温美扣了一分,也就只有三十二分了,王静终于想出了一个,是三十二分了。时间眼看到了。余婧一算,温美错了一个,扣掉一个,却又想了一个,是三十三分,王静也想了一个,也是三十三分。

这时,方俊华见了,却对温美说:“美美,亲妹子,我再告诉你一个,保准赢我姐姐。”

“你走开,”温美怨他一眼说:“叫亲妹子,也不见姐姐打骂你!”

“不骂我?她是在你面前不骂我,我和她单独在一起时,她不仅骂你姐夫,还打你姐夫呢!”

“真的是这样吗?我可不相信,不过,当姐姐不说话,看我的时候,我是很怕的。”

“俊华,你可快说,时间已经到了,只要你说得对,也算,要是重复了,可要扣分的。”王静对方俊华说。

“你们说了这么多,却单单漏了一个响当当的人物。”

“我们都是把脑子想烂了,也想不出一个了,还有什么响当当的人物?”余婧笑着说。

“也是,你就把我们都当笨脑子了?”温美瞪一眼她姐夫。

“你们都不笨,”方俊华色眯眯地看着王静,说:“就有个骚美女,就只知道骚,要说笨,是笨到骚里面去了。”

“你也别嘀嘀咕咕的了,”温美催促着:“说好了奖你一个,说不好,你就只等着挨打了。”

“我就是要你赢,也不要骚美女赢。我要说出的这个人,就叫吴梅村,我们上午还提起过的” 方俊华大笑着说。

大家听了,都笑了起来。

后来他们来到了一座亭子里,围坐在大理石桌前时,王静说:“俊华,你在美女方面很有研究,你就不加吝惜地对在场的三位女生做个评论吧?”

方俊华这时却谦虚地说:“我才学短浅,甚至有些简单成语都用不来,这个评论还是让刘天赐来吧。”

刘天赐的脸都涨红了,羞涩的成份大于拘谨。但他在大家的鼓励下,还是说:“绿裳丹脸水芙蓉,不谓佳名偶自同。这是说王静;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这写的是温美;媚眼含羞合,丹唇逐笑开。风卷葡萄带,日照石榴裙。这个是说余婧。也许我可以说的更详细一点。”这时,刘天赐不再腼腆了,他仿佛进入到了写作的最佳状态,许多词汇和意境是那么配合默契地全部汇聚到了他的脑海里,然后从他只有在他羞涩时才笨拙的嘴里吐了出来,他说:“我第一次见到余婧,第一眼望去,这个美女娇小玲珑,便觉得她简直是一颗璀璨的星光宝石。作为一个鉴赏家,她的身上如同宝石里藏着一颗与身俱来的星星,并散发着永无休止的光芒,星星眨眼间的美好代表着人们对于爱情的向往,所以恋爱中的男人常说:‘只要你想要,即使天上的星星我也想办法为你摘下来。’她又像宝石上带有的清晰的、灵动的射线,充满神秘感,又像沙漠中浩瀚穹顶上的那颗晨星。‘青光淡淡如秋月,谁信寒色出石中。’是的,这句诗说的就是温美,她就像月光石,月光石又被称为月长石,亦称“恋人之石”,是长石家族的一种宝石,由极为细小的正长石与钠长石共生交替组成。月光石,又称‘月亮女神’,人们相信它能唤醒心上人温柔的热情,带来美好如月光般的浪漫爱情。在罗马,他们认为月光石是月亮光凝聚的宝石,且从月光石中可以看到月光之神狄安娜的影子。希腊人认为月光石也是美神与爱神维纳斯的象征。是的,你看,她那玫瑰色的、明净如洗的面孔和清新雅嫩的嘴唇俤是专为亲吻而生的。她的一双明媚的眼睛就像星光的光海,她的前额白净得像月光的光晕。她不仅耀发着女神的气息,而且还有着柔美的本质。她透过宇宙的黑暗,悬挂在空中,像月亮一样照耀着大地。”

王静听着刘天赐对温美的赞美,心想,到底是同一个村子的人,喝的是同一条溪里的水,一说到这个,就滔滔不绝了呢!她去看温美,温美却嘴角带着抹不屑。只听刘天赐继续说:

“至于王老师,则是日光石,日光石也叫太阳石,有人说是盘古开天辟地之时所造;也有人说是女娲炼石补天剩余的美石;还有人说是大羿射日时被射下的太阳所成,无论在何时何地,她都折射出璀璨的金光,好似太阳光芒万丈,她经历了烈焰的灼烧,穿透了大气层的锐利,经受了沙漠中的冷寂,她来到人间,把所有的生命唤醒,她旷古稀有,独一无二,是稀世之珍,也是空前绝后,超世拔俗,拥有一定程度上的幸运才得以与人世相见……”

王静在听完刘天赐的赞美后,微微一笑说:“刘天赐,你又是颗怎样的宝石?”

“我嘛?我是一颗黑宝石,也叫做黑暗石。”

“姐姐,他是块茅厕石。”温美插口说。

“刘天赐,你喜欢怎样的女生?是像温美这样的?”王静看了一眼温美,笑着说。

“我所喜欢的,却不是现实中的人,她是一个狐仙,她是珞珈山上的神女,她是诗歌里的美人,是画里的发簪——”刘天赐在说着时,金灿灿的太阳光正从梅树的细碎的叶片上洒下来,正好斑斑驳驳的落在温美的头上,身上,让她看起来像是沐浴在阳光下的仙女。她看上去像是在全神贯注地听,看上去又像是心不在焉一般的。

“温美,你在想什么?你在听吗?”王静问。

“姐姐,我在听啊,像听歌一样好听。”温美端正一下身子说。

大家都笑。

“姐姐,你别把当我话题了,还是说你吧。我觉得还是姐姐美,要不然那些臭男人怎么都喜欢姐姐呢?”温美说。

“什么臭男人?难道你姐姐喜欢我,是我太臭了?”方俊华表示抗议说。

温美粲然一笑。

“温美,”方俊华又说:“你不要把你姐夫说的很浅薄,好像我喜欢的只是你姐的外表!从古至今,肯定有比四大美女还美的美女,可为什么只有四大美女流芳百世?那是因为她们都有你姐姐那样的品德。”

当方俊华等往另一座亭子走去时,温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报纸,指给王静看说:“姐姐,你来看,这儿有篇骂你的文章。”

王静也就拿过那报纸,斜着头看着。

“姐姐,这些人太无聊了,”温美愤愤不平地说:“我真把他们教训一顿,他们居然说姐姐是罩鸡,姐姐,罩鸡是什么?是不是骂姐姐是做鸡的?”

“不是罩鸡,是赵姬,赵姬是秦始皇的生母,就是赵太后。”又笑着说:“温美,你别理他们,他们是些蹩脚货,是小人而已。”

“姐姐,他们好像还影射了郑书记,说姐姐和郑书记什么腿的,简直是胡说八道。他们这不是落井下石嘛?”

王静看了一眼她天真的妹妹,想要说什么,终于也没说了。

这时,方俊华他们过来了,一行人走出亭子,来到一条街上,便往东而来,不多久便来到了长江边,但见江天一色,很是壮观。

王静却叫住了刘天赐,说有事和刘天赐谈。于是,王静和刘天赐往那边去了,方俊华等就往这边来了。

余婧自和陈少则认识到结婚生子,就只在谈恋爱那会,她说了两次“我爱你”,动情之时,也是学“夫妻生活”里的和陈少则来了一回,以后便再没来过了。陈少则是一个“喜欢”都没说的。而事实也是,一对男女在步入婚姻、浓情蜜意过后,就只剩下油盐柴米贵、磕磕碰碰、吵吵闹闹了,至于之前的花前月下、海誓山盟,简直就是个笑话。不过,她也觉得这挺好的,陈少则不管事,这个家全交给她,而且他们还有儿子,至于那个痴痴呆呆的婆婆,只要能够接受她,容纳她,她就谢天谢地了。而今,看到王静和方俊华仍像恋爱时那样如胶似漆,一刻也难分开,那个眼里情浓意浓,这个脸上满是幸福甜蜜,也是替他们高兴。

这时,余婧看见王静和刘天赐往那边去了,自己也就成了孤单人,也只能跟着方俊华和温美去了。

离得方俊华和温美近一些,在江水的荡荡声中,她听到温美悦耳的声音说:“姐夫,你和姐姐老是啃啊啃的,我姐姐的口水,你把它吐了呢?还是把它吃了?”

“我不仅想吞她的口水,我还想吞她的人呢!”方俊华说。

“你和我姐姐也是的,不过,我一想到男人的臭嘴就恶心,我都不晓得,我会不会被人吐口水在我的嘴里。”温美说。

余婧听了,只是想笑,这温美还是这么逗人喜爱的。

“亲妹子,你就没喜欢过别人?哪怕是女的也好。”方俊华问。

“女的就我姐姐、明玉,和我妈妈。男的就我爸爸,我师父,你是我姐夫,我又不能喜欢你的。”

“家人不算,我是说别的人。”方俊华说。

“那可没有。”

“你不可能没喜欢的,就算没有喜欢的,那就没恨的?”

“恨的当然有的,那就是奚本正,林芳芝——”

这时他们已然走到了江滩。

方俊华说:“这地方就是风大一些外,也没什么看的啊。”

温美说:“姐夫,你可别少看这地方,这地方是郑和七下西洋的起锚地,你看,那边有座亭子,就是戚继光大人操练兵的地方。”

余婧在苏州时,陈少则刚好来苏州出差。陈少则出完差后,就来找余婧和他一起回蓝天市了。

而这时,王静和温美则手牵手坐在一起聊天。

“啊,真美!现在的妹妹不仅仅是美,而且还是个女企业家了。”

“啊!姐姐,又取笑妹妹了。”

“啊!妹妹,你和你姐夫在一起这么久了,你对他就没有别的感觉?”

“姐姐,你什么意思呢?”温美感到吃惊。

“啊,妹妹,是姐姐多言,你不要多想。”王静温柔地说,想,温美与方俊华是亲兄妹,难道温美就没有感受到那种骨肉亲情?

“姐姐,你又和姐夫吵架了?我觉得姐夫尽管和厂里的女员工打成一片,虽然影响不好,但不会做对不起姐姐的事。”

“啊!妹妹,你真了不起,知道观察这个事了。”

温美有些羞涩,说:“不是观察,难道姐姐不要我监督他?”

“监督他?唔!应该也有这个理在里面。”王静微笑着说。

两人沉默了一会,彼此紧拉着手。

“温美,”王静说:“你还记得小时候的事嘛?”

“什么事呢?姐姐,小时候的事可多了。”温美不解地看着她姐姐。

“那时我们才八九岁,爸爸带我到长沙治病,返程时绕道去了新化找一个和尚看病。因此,姐姐的病好了许多。后来爸爸也把你接来了,说让你学武。”

“可是我却不肯学,是这样吗?”

“这不是重点。”

“不是重点?”

“重点是我们在溪边坐着时,有个很是英武壮实的男孩从这棵枞树梢,荡到另一棵枞树梢。”

“啊,姐姐,这事我记不起来了的。”

“这样啊,那真是太可惜了。”王静说。

游玩过浏河后,他们回到了宝之,这时陈少则刚好在苏州出差,要回去时,顺便来了宝之,把余婧带回去了。王静则还留在宝之。

1984年时,王钟之从一个台湾人手里接收宝之时,王静还小,但每次回蓝天市,王钟之都要带一些精致闪亮又五颜六色的饰品给王静。王静一看到这些五彩斑斓的饰品,就不可救药地爱上它们了。王静的体内好像天生对这些诸如饰品、服装、美食具有爱好。此外,她又是一个把生活和生命经营得特别精致的人,她不会让每一根头发凌乱,也不会让衣服皱一丝,更不会让鞋子破坏她的整体形象。

来宝之后,王静一见到那些银饰品,诸如头饰、耳饰、戒指、手链、脚链;再是那些人造锆石,诸如土耳其石、金刚石、猫眼石、绿松石时,它们色彩鲜艳的颜色,让王静爱不释手。她把那些璀璨夺目的银饰品一件件的在身上各处试戴,让她更是显得艳美无比,不可逼视。王静因此还参观了磨石车间,从技师那儿得知,从宝石原料到加工成宝石成品,要经过十多道工序。一个熟练的宝石师父,可以在一毫米的宝石上打磨出四十多个面,最多的达到四百六十多个面。面越多,折光就越多,无论从哪个细微的角度看,都能看到宝石的光彩夺目。

此后,王静又参观了开发部、开发部是首饰的龙头,它包括计划、设计,画图、打版等方面,当然,它所有的设计都是为了市场和客户的需求。之后,她又参观了注蜡车间,注蜡车间是开发部的延续,因为开发部所有开发的模板都要汇集到注蜡车间,然后从母版中分离出很多的子板,然后注入蜡,再移到翻砂部,这样的过程令王静看的眼花缭乱,大开眼界。之后,王静又参观了震桶房间,在镶石车间时、王静见到的女员工有很多都是蓝天市的,其中有一个刚才学校毕业的小女孩还和王静家隔着一条河,就在农贸市场的西边。王静和她说了许多话,问她想不想家,在这儿习不习惯。之后,王静在温美的领引下,又来到手链车间、戒指车间、研磨车间参观。走到抛光车间时,只见成排的抛光机器前坐着身穿蓝色大褂,头戴蓝色帽子,脸上蒙着白色口罩的员工。王静也就没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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