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章 绝世红粉

阿德罗站起来,点燃一根烟,猛吸了几口,他俯视着桑巴拉。大踏步走上前去,突然抓住了她那件质地名贵,缝工精良的蕾丝旗袍装,他的力气很大,几乎撕裂了那衣服。

他将桑巴拉扔在沙发上,双手开始捶打她。

桑巴拉仰着头,半张着嘴,她抓住了阿德罗的手臂,微微喘息着,开始反抗。

她不知道的是,这种方法,是阿德罗惩罚女人的特殊方法,不是身体上的虐待,不是一种“变态”,但是偏偏就有女人,喜欢被虐待。

阿德罗打完桑巴拉,摔下一叠钞票就走出了包间。他的酒喝的太多,手上的力道很大,把桑巴拉打的够呛。但看着扔下她不管的阿德罗,桑巴拉倒是有些兴奋比痛苦多。

阿德罗走后,那两个犹太大汉才走进包间,看到桑巴拉凄惨的样子,发誓要杀阿德罗。追踪了好几次都没有得手。他们的货物也被海关拦截了,损失惨重。

今天,终于瞅见阿德罗带着一个女孩,提着包裹上了巴士,三名犹太人尾随到了沙滩上。

我听着阿德罗的陈述,知道今天出现的犹太人是冲着以前的恩怨来的,自己有些害怕卷入其中。我们只是个旅游的内地客,没有必要搅和到他们的恩怨中。何况港岛和内地的治安不同,弄不好会丢了性命。

阿德罗和我,后面跟着阿龙,我们往回走。刚刚已经教训了那三个人,彼此都有顾忌,对方的手中本来是有刀子的,还指不定有枪械。

阿德罗有枪,但不能轻易开枪,除非处于自卫的状态下,否则真闹出人命案子,需要面对法官的传讯。

路上,我将阿德罗的枪还给了他,即使我拿着,其实也不敢开枪,这在内地,没有持枪证件,是违法的。

回到大树下的石板边,老远,阿玲就迎了上来。在我和阿龙去追阿德罗后,在走了的几十分钟内,对于阿玲来说特别的煎熬。

她即担心阿德罗会出事,又不希望他有事情,她的脑袋中始终转动着一个问题。其实这是一个特别的问题,越想越觉得烦恼透了。

苦不堪言,就像有什么东西剐着一样,最后她干脆不去想了,晚些时候,等他们回来了一定会有答案的。

她默默地祷告着,默算了一下时间,如果我和阿龙顺利地找到阿德罗,而且还没有遇见那三个犹太人,就会很乐观。哪怕最后是在阿德罗遇见了犹太人之后,找到了他,而没有发生争斗,那也很欣慰。即便时间长一点儿,回来的可能是非常大的。

最客观的想法是他们顺利地回来了,没有再出什么事情,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抬眼就见着三个人安全地走了回来。

当时阿玲非常激动,她没有时间顾忌身边墩子上的阿芸和阿夏。没有认真地去想他们为什么回来的这么快。

她急速地迎了上去。没多久,阿德罗越过我,迎着阿玲便张开了双臂:“亲爱大的阿玲,让你担心了吧?”

阿玲一见阿德罗的气色还好,除了肩膀上的伤,和嘴巴上的橡皮膏,没有再添新伤。可以说是扬眉吐气的模样,情不自禁地惊叫一声:“亲爱的阿德罗,你没事就好,我是真正地担心死你了。”便向他的怀中扑去,但脚步有些不自然。

阿德罗并没有注意到这些,他紧紧地把阿玲拥进怀里,没有一刻迟疑,用他那粘着橡皮膏的嘴吻了她。

我跟在身后,能感触到她们之间,那种失而复得的情绪。

阿玲虽然是内地人,还不习惯主动去亲吻别人,特别是当着大伙的面,但阿德罗是印尼人,他的脑子里,根本没有这种矜持和羞愧感。

他的吻热烈而激情,毫无顾忌。他的主动亲吻,和嘴巴上的橡皮膏,让阿玲激动的几乎昏了头,实在禁不住,滚烫的泪珠夺眶而出。

阿德罗感触到了她脸上的湿润,温情而惊奇地问道:“阿玲,亲爱的,你流泪了?你怎么啦?”

阿玲羞涩地一笑道:“没什么,阿德罗,我是高兴的。”

她没有说谎话,她的确是太激动了,那种甜蜜的感觉重新回到了她的身边,她有一种踏实的感觉,比在沙滩上还要高兴。

但让阿玲没有料到的事情,还要让她高兴,接下来的事情让她羞愧不已,阿德罗似乎是有一种死里逃生的快感,他长长地吻过阿玲之后的后果,是亲吻过后的反应。

科学分析,人的唾液中含有某种化学物质,能刺激人的兴奋神经,所以男女接吻后,会产生必然的生理反应。

这一吻,两人都产生了强烈的性冲动。

但这里是露天的沙滩边缘,还有我和阿龙几位游客。

自从阿玲和阿德罗偶遇,一见钟情后到沙滩游玩,他们无时无刻不在挑逗着彼此的兴奋神经。约好的晚上去看电影,却在大树下情不自禁的卿卿我我,结果被犹太人搅合了兴致。

如今可以说是劫后的意识重新被唤醒,那是性冲动的意识形态,被长长的接吻唤醒了。

她们的忘情完,全屏蔽了周围的人和物。

“咳咳。”我故意咳嗽了一声,对阿龙和同伴们递眼色,起身离开了那颗大树和石板墩,将空间和地点留给了阿玲和阿德罗。

“别,别唤醒它,那会让我疯狂的。”阿玲想对阿德罗呼喊,但她当然喊不出来,因为那种感觉太美妙了。非常的美好,这个世界,仿佛只有她和阿德罗的存在。

阿德罗吻过阿玲后,将她抱起了,走到石板墩边,将她放倒在石板墩上.....

我们一行四人挤上了巴士,时间到了下午四点钟,再逛一个景区,就准备回程了。

我在车上,依然回想着阿玲和阿德罗她们,把二人留在那个安静的大树下,应该没有问题。毕竟犹太人已经被教训过了,而且他们根本没有瞧清楚我们的容貌。我不敢去想象那对恋人是个怎样的情形。

事后,阿玲释放了她所有渴望,心满意足地搂着阿德罗的脖子,一遍又一遍地吻他。

“亲爱的,你会娶我吗?”阿玲的心其实很慌,她竟然提出了这个不切实际的问题。

但是,阿德罗并没有回复她的话,他整理着自己散乱的衣物,将那把枪重新放好在衣兜里。看了一眼媚眼如丝的阿玲。

“阿玲,亲爱的,我们先回去吧,不是还有一场电影要看吗?”阿德罗答非所问,他在回避着阿玲的问题。

阿德罗似乎在等着阿玲的回答,但明显的阿玲有些小小的不开心了。看电影其实在她看来,那只是阿德罗想得到她的一个借口。而自己同样不想压抑内心的渴望,她在见到阿德罗第一眼时,就毫不怀疑地认定,自己要喜欢这个印尼人了。

哪怕是对他的感情有所怀疑,她也仅仅是犹豫了几秒钟,就主动和他接触了。

如今在经历了惊吓的袭击事件后,她从害怕担心到释放自己的心和身体,她觉得应该抓紧这个印尼人。

在听了阿德罗的话后,她登时表现出恍然大悟来:“对对,亲爱的,我们回去看那场电影吧。”说完,她自顾自地大笑起来。

她的眼角有泪痕,那是内心失望与渴望并存的泪水。她在心酸自己,见到阿德罗安全地回来时的感触,当时的感觉,真是要发狂了,饥饿得实在太久,就像一个一周没有吃东西,突然见到一桌子的美味佳肴一般。除了发疯一般的狂吃以外,不会想别的事情。

如今冷静下来,那种失落感,让阿玲有些不适应。

阿德罗和阿玲离开了那颗散播情爱的大树,和石板墩子。她们的背影刚刚消失,一个高大猥琐的男人,就来到了石板墩前,他俯下身,用手在石板墩上,感触着遗留下来的体温。

用鼻翼嗅着空气中,弥漫的气息。一股燥热和恼怒在他的身体中散发出来。他四下看了看,最后紧了紧自己的双肩包,用手机拍了一张照片,然后尾随着阿玲和阿德罗的方向走去。

海景酒店里,祁栀子上午没有出门,一直呆在房中睡觉。起床后,就愣愣地发呆,她反复摆弄着那乌木珠串,看着少了的那颗玄武珠,内心充满了失落。一直到了中午才感觉到肚子饿了,匆忙地起床洗漱,准备到街上吃点东西,顺便逛逛街,看看能不能配到那颗同款的乌木珠子。

阿玲早上出去并没有和她打招呼,昨天晚上,她们两个已经说好了的。各玩各的,不用太勉强在一起搭档游玩。

自从丢了乌木珠,祁栀子像丢了魂一样,精神处于恍惚游离状态。她的内心在艰难的挣扎,一会儿是爸爸的抱怨和担心,一会是祸事临头的无奈。

在街上游荡了一阵子,她吃了几个蛋卷。就再也没有胃口了。逛到一个墙角,她看见了老乞丐在乞讨。刚刚想走开,恍惚中,她看见了老乞丐手腕上的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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