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来电话说学校放寒假，要带着侄子至樯外甥女小旋过来。“妈你受累把福利院那三个女孩儿也带过来，我爸来不来？”“你爸这些日子身体不太好，还要听听医生意见，我去和你大妈商量一下。”7个人组成家庭旅游团出发那天，弟弟仁忠开车送父母侄子外甥女，老大至佳开车接三个妹妹去首都机场。纪仁泰租一辆金杯去机场接他们，在机场厕所里脱下羽绒服放进箱子里再上车进城。到家后父母都很高兴，这地方环境挺好。至樯问：“那架飞机还要起飞吗？”“飞机在机场停留不到两个小时，重新上客人飞回北京。你和我一个屋，爷爷奶奶一个屋，四个妹妹两个屋，把你们东西都放好，休息一下出去吃饭。顺便看一下附近市场，至礼你们三个要跟着爷爷奶奶学会买东西，这里有些东西北方看不到，水果已经洗好放在桌子上你们自己拿着吃。”五个小孩儿很快就把桌子上水果全吃完，纪仁泰拿出钱给大女儿至礼。“跟爷爷奶奶出去时候你买些菜肉水果回来，休息一会出去吃饭，我已经在附近饭庄定好位置。”家庭旅游团过来第一顿饭是当地风味菜，母亲说你们五个小孩儿多吃点。小璇问大舅你能听懂这地方口音吗？“刚来时候听城里有文化人说话能听懂一部分，要是乡下农民纯粹方言一句都听不懂。现在日常用语方言能听懂，他们知道你外地人也尽量说普通话。菜市场里很多摊贩不是本地人，口音各异不会本地方言，为让顾客能听懂他们说有口音普通话。”“普通话和北京话有区别吗？”“有区别但不是很大，普通话以北京音为基础但不包含一些北京方言。纪家村里那些亲戚你听他们说话就能感觉出来，那个腔调和城里人不一样。过去一张口就知道你家住在城墙里边还是外边，说话有不少区别。在医院当医生你那个大姨叶连莺，她娘家在郊区农村进城上学后改了口音。她老公你那个大姨父来北京多年，说话总带着南方口音。有学者研究明朝时北京口音类似今天苏州话，清朝蒙古族满族大量搬迁到北京，北京话里包含了蒙古语满语成分形成今天口音。有人举例说蒙古族人即使从没学过汉语，也能很快学好普通话，这就说明北京方言与蒙古语有一定关系。”
三个女儿来了以后每天晚上在桌子上铺开纸教她们画工笔画，还要教古琴。刚开始还不能用宣纸用价格便宜普通纸，三个女儿学习都很认真。问了大女儿至礼在中学学习情况。二女儿至媛今年上中学该如何准备。母亲说这三个女儿给你带来福气，你受累也应该。“那个叫维新小男孩儿怎么办？”“我去和钱老师商量一下，过来没床只能晚上睡沙发，不知那孩子是否愿意。”第二天上午纪仁泰给钱老师打电话，下午钱老师来电话说梅维新愿意过来。下班后纪仁泰乘车去儿童福利院把梅维新接过来，见到哥哥姐姐们他很高兴。父亲说让你睡沙发有点受委屈，明天上午你就和我们一起出去玩儿吧。过了几天父亲在本地工作五位学生联合请老师和师母吃饭，父亲告诉他们不要过于张扬，不能选大饭店和本地名店。请客那天纪仁泰下班后乘车到饭庄门前，告诉小石不用等开车回去。“你爸以前是什么老师？”“在大学当过院长副校长，指导过多位研究生，今天请客这几位都是企业和政府领导。”走进包间和父亲五位学生握手寒暄之后坐下，由其他人点菜，席间和那五个人也讨论了当地一些热门话题，还有国有企业经营问题。“我的观点在报纸上发表文章已经谈过，没有国企就没有社会主义。但是计划经济时期管理办法已经过时，考核办法也必须修改。去年发生那件事，一家大型国企多年没有进行审计。等到问题暴露时已经无法挽回，造成一名省级领导20多名各级领导被依法追究责任。所以我多次说要严格执行纪律，多给纪律处分少出贪污腐败分子。至于领导层收购MBO我坚决反对，那是侵吞国有资产犯罪行为。你们以企业财产为抵押从银行借款，拿这笔钱来收购企业，结果还等于是零成本侵吞国有资产。”这顿饭没喝酒，吃完出来乘父亲一位学生单位道奇公羊面包车回家。回到家里几个孩子和父母都去洗漱睡觉，纪仁泰在门厅继续写自己文稿。
过了几天母亲说在院子里遇到两位离退休过去公安厅处级干部，他们见到母亲都很惊讶。问清情况后请母亲去他们家里做客看看，以后几天陆续有公检法系统离退休老干部到家里来拜访母亲。春节前老韩已经把春节期间各项活动全部安排好，除去在机关值班之外，其他时间都要下基层一天都不休息。老韩问这样安排是否可行？“我自从到部机关以后这些年没休过节假日，这样安排挺好。”除夕下午应邀到女学生孙玫家做客吃年夜饭，就不能吃自己家年夜饭了。事前老孙经他同意，请来一位报社记者小高和电视台记者老海前来采访。纪仁泰上午参加完省政协团拜会，在政协食堂吃午饭，回到家里睡一个小时，下午4点带着给老孙礼物，一瓶日本大吟酿去他家。一进门老孙给他敬礼，还礼后把礼物递给女主人老商。“今天我先来个才艺表演，明天上午去参加书画界团拜会。下午去130公里外武警三支队，和部队文艺骨干一起作画。晚上歌舞团去慰问演出，我也要登台献艺，今天先把要演出节目给各位预演一遍。拉赫玛尼诺夫、李斯特、肖邦篇幅较短钢琴曲。”几首曲子演奏完毕，“来孙玫你给大家来个汇报演出，二位记者我坐过去可以接受你们采访了。不过我首先要声明一点，我所说不代表政府正式决定，或者说我们是个小型吹风会。不谈个人历史和家事，等我退休写回忆录时再谈。”这次采访持续一个多小时，涉及公安民政环保科技经济等多个方面，采访结束后吃饭。孙家年夜饭是客家人风味，纪仁泰把酒瓶打开，老孙给大家倒上，除了小孩儿大家都举杯共饮。在孙家吃完饭先去乔铮丽家，给她家人拜年，记者也跟着一同前往。到她家后先是才艺表演，纪仁泰坐下来用古琴演奏一段新歌，和乔家人聊一会儿就离开去岑艺江家。到岑家时他们已经把大桌子摆好，宣纸和颜料毛笔都准备好。师生二人一起画一幅花鸟画，画完后纪仁泰拿出自己私章盖上，和岑家人告别，与记者一起离开后回自己家。到家看一下表已经11点多，明天还要早起赶紧洗漱上床睡觉。
大年初一上午他让韩秘书休息，办公厅派一位年轻人小杜陪同。参加完书画界团拜会还有点时间，走访附近古杉街派出所，和一位片警三级警督老洪，办事处夏主任一起到社区走访五户居民家庭。这几户都是随机选择事先没有进行准备，听到了他们所反映一些问题和尖锐批评。纪仁泰尽量做些解释，也把问题记下来答应尽量想办法解决。离开这个地方到一个庙会看看，时间有限不能多停留，在大排档上吃点东西出来上车去武警三支队。高速公路刚完工，在收费站前遇到交警检查。一位交警见到坐在前边纪仁泰戴着副总监肩章，敬个礼放行。到三支队会议室遇到省总队楚政委，前来慰问民政厅龙副厅长，当地邓县长等领导。简单寒暄之后切入正题，把双方需要对方帮忙解决问题都摆出来协商如何解决。纪仁泰同意地方为武警执勤点提供方便，尽快帮助部队解决营区附近一些人干扰部队训练问题，政府拨款把那几户居民搬走。会议结束和以前一样去俱乐部，与前来慰问书画家见面，指导三支队一些年轻人作画，示范电子琴演奏技巧。晚饭在大食堂和大家一起吃饭，不喝酒只喝一杯饮料。饭后去礼堂后台和前来演出地方剧团部分人员见面，有人问纪省长我们演唱你能听懂吗？“说实话不看字幕听不懂。”“你在北京看过什么戏？”“看过京剧、评剧、越剧、河北梆子、陕西秦腔、川剧。”“你看过剧种真不少呀，你算不算戏迷？”“肯定不算，因为我从小学钢琴和工笔画，我曾给别人唱京剧、评剧伴奏但自己没唱过。”自己登台演出结束后到台下去和武警首长坐在一起观看演出，演出结束后和龙副厅长等人一起乘车离开回省城。
初二晚上在党校讲课时认识的河南老房来电话。“你这家伙火箭提拔祝贺你呀，听说夫人去世我给你介绍一个怎么样？我舅舅家女儿我表妹，一家大型企业工程师。因为妹夫有了第三者正在闹离婚。我初步跟她说了一下，她表示同意可以去北京，如果你不好给她安排工作可以回家做家庭妇女。你如今是坐直升飞机上去，你有能力让她户口进京安排工作。只是你恐怕让人议论，不想这样做。”“这个她还没离婚我岂不成个第三者，我还在等其他人答复，过一段时间再考虑。如果其他人愿意登记结婚，这个人就不再考虑也请你原谅。”“我表妹挺漂亮，身高1米6，我马上把她照片和个人情况给你发过去。”两个人又讨论了一些工作上事情，电话挂断后女方照片和个人情况马上就发到了手机上，看照片比不上女神也不难看。春节过后2月16号父亲带着五个孩子回北京，母亲说再住些日子，你爸回去让他先去你妹妹家住几天。梅维新先由我带着，开学前把他送回去。父亲他们走后纪仁泰和母亲一起把女孩子住的两个房间打扫一下，让梅维新住阳面一个房间。白天母亲教他认字学古诗，每天晚上纪仁泰教他画画弹琴。开学前把他送回去交给钱老师，离开时梅维新哭了。“爸爸你要常来看我。”
3月8号母亲坐飞机回北京，来北京参加两会前邹善花来电话，说她被单位辞退了，你能不能帮我找个工作？“我不在北京恐怕帮不上忙，你就搬到我家去住，不用再去上班。养老和医疗保险你转到街道社保所，我出钱你去交我养得起你。”“你这家伙还不帮忙，你家老大是来过电话要接我过去。他叫我邹妈我说那我不成你家老妈子了，他马上改口叫我邹妈妈，说我们都希望您马上搬过来，保证将来给您养老。你是不是还有其他人，在等人家回话？”“这不能告诉你，但我不能老等你。我给你个期限，6月前如果不同意登记结婚，你我不再有任何关系。”“我考虑一下，我知道你喜欢我但是嫁给你问题太多。你大妈和孩子们在家说朝鲜语和日语，我一句都听不懂。还有要我改成和大姐一样打扮这个能接受，但是穿上她留下衣服鞋袜我确实需要考虑。”“我想你小时候应该看过翻译过来苏联儿童读物，老师也给你们讲过：列宁同志要求我们；学习，学习，再学习。不要求你当翻译家学会朝鲜文日文，只要听懂日常用语就可以。”“你真糊涂，我上学已经是1967年底，没读过那些苏联书籍，再给我些时间。还有一样你老大说大姐户口还没消，让我直接用她户口，改成我出生日期就行。我说这我等于消失了，如果你们保证将来给我养老，也许我能接受。我看了她身份证，照片不太清楚。苏宏雅说我和她长得很像，用她身份证没问题，这样做也行。我说不可以，你什么意见？”“这肯定不行，背后跟踪调查想整倒我又不是一两个人。要让他们知道后四处一宣扬那不是自找倒霉，我会和他们两个去谈这件事。”
回北京开会到家后老大说有人从南非给你寄来一封信，打开看里面还有照片。卢安永上班公司因负债超过自有资产4倍多，在亚洲金融危机中倒闭，他从销售主管变成失业人员。他父亲通过过去认识南非朋友，给他找了个在南非一家矿产公司对外销售工作。他会日语中文没问题，中国话说的不太好也能让人听懂，在南非和住在这里华人交流没问题。他在公司里管翻译资料对外联络，虽然比在韩国挣钱少但公司说你可以干到退休。一张照片是他在公司矿山大门前，还有一张是和公司里同事合影，有白人也有黑人。纪仁泰马上用韩文给他回封信，介绍一下自己最近情况。两会期间事情太多，还要和四川、重庆、湖北等人口输出地区领导见面商谈社保迁移问题，每天都要过11点才能睡觉。姜春立大哥来家里探望大妈，顺便给她检查一下身体开出一些药让老大到药店去买回来。他说大嫂黄淑香已经退休，想在春天带孙子过来旅游公园看花，大妈说挺好欢迎她过来，平时我一个人在家太冷清。给邹善花打个电话，让她来宾馆见一面。晚上8点多邹善花来到宾馆，两个人在房间里谈了一个小时。她同意结婚，以后可以不出去上班只在家里做家务，不过你儿子提出条件我不能全接受。“登记结婚以后你先跟我去南方住到5月再回来。”“还是往后推迟一下吧。”“亲一下行吗？”“不可以，登记结婚以后随便摸随便亲。”这次见面没谈出结果让纪仁泰很失望。会议期间有记者问你为什么走访重庆湖北代表团，他回答没有人能革命人永远是年轻，人总要老去要退休离开工作岗位。在沿海地区打工交保险不能转回家，离开时退保以后怎么办？年老回乡没有退休金和医保如何安度晚年？总不能你当地政府全包下给他们救济，今天感觉这是多此一举，10年15年以后呢？虽然我没有权力马上建立起社会保险跨省转移制度，但大家必须为此全力以赴，也希望你们能帮忙造舆论。
回到省城没几天，邹善花晚上来电话，说她又找到一个临时工作，计件工资比较累。你能帮我换个工作吗？“不用换啦，你就回家当个家庭妇女。养老保险转到街道，我出钱你自己去交。”“你这家伙还不帮忙，行，你够革命怕人家说你滥用职权，我以后不求你。”从这之后两个人再也不通话。4月15号晚上大妈来电话，黄淑香带着她孙子小萌下午到家里了，那孩子6岁今年上学特别淘气。过了几天大妈来电话汉城（首尔）她大爷小儿子她堂弟家来了6个人住在家里，客人一起外出去公园游览，先看桃花海棠花然后去景山看牡丹花都很高兴，去故宫颐和园天坛游览我没精力陪同他们自己去。客人给邹善花带来一套红色带花他们称为新韩服朝鲜族裙装，老大打电话通知她过来和客人见面，她过来一起出去吃饭那套衣服穿上挺漂亮，但没说什么时候过来结婚。我说收下衣服就表示你同意结婚嫁过来，她说还要等等。5月2号晚上老二至荣来电话，客人去景山看完芍药花下午一起坐火车去哈尔滨，韩国人不会汉语，要那个大妈陪着当翻译。他陪着大妈去花卉市场买了三个芍药花球根，大妈说回去种在花盆里，冬天放室内过冬防止冻死。
5月17号星期天下午纪仁泰坐民航班机回北京开会，飞机在机场落地已经下午5点。驻京办派来一位司机项师傅和一位姓史年轻人来迎接，上车之前他给邹善花工作地方打个电话。请接电话者麻烦通知她回电话，告诉她我姓纪刚下飞机她就知道了。上车后时间不长邹善花打到手机上，“你回来有什么事情？”“来开会具体内容不能告诉你，我要马上去人民大会堂领导接见，晚上估计9点以后回家。最后问你一次，如果你不同意登记结婚我们今后就没有任何关系。”对方声音有些颤抖：“好吧我辞去这个工作，到你家去住和你登记结婚，什么时间去登记？”“明天星期一，我可以晚上请你家人吃一顿饭。21号下午我才有时间，我会通知你见面时间，你把办事处地址告诉我，要不我先开车去你家。”接完电话给家里打个电话，小史问：“纪省长你是什么民族？”“我是汉族和她舅妈住在一起，老太太是朝鲜族人，我们家里平时都说朝鲜语。”到人民大会堂先吃饭，饭后是会议和领导接见听取汇报。会议发生激烈争论，不同观点谁也无法说服对方。最后领导也没有给下个结论，只说先试行看一下效果，对方案略加修改下发试行。完事出来乘车回家已经夜里10点半，到家大妈已经睡觉。和两个儿子讨论一下学习问题，洗漱之后接着看文件，12点半才上床睡觉。
18号快7点才醒，大妈已经做好早饭。吃饭时他问儿子，邹妈妈要是来了你们欢迎不欢迎？老大说：“我妈已经没了户口按您意思怕被人查出问题惹麻烦已经销掉，您迟早要找一个，她至少是熟人表姨同学。表姨说她和我妈长得很像，我们跟她商量过，让她穿我妈衣服改成一样打扮不算为难她。至于生活习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们也没要求她改变生活习惯。就是有一条，钱不能都归她管。”大妈说：“也许就是你们这一条把人家吓退了。”“她已经同意登记结婚，今天上午有事外出，下午去请她家人吃饭，商量一下具体问题。上午是公事，下午也许开自己家车去和邹家人见面”老二问：“爸为什么不用公家车？”“让司机跟着你等于家里私事都让他知道了。”上午去见几位部门领导汇报，中午和司机项师傅一起在一个小饭馆吃盖浇饭，项师傅很惊讶，说其他领导进京派头都很大，从没见过省长吃素菜盖浇饭。纪仁泰回答：“己不正焉能正人，你既然提出了那些廉政目标，如果自己没做到，如何要求别人去做。”下午和专家学者见面，征求对一些建设项目和准备出台政策法规意见。先去见社科院专家，再去和法学专家佟安教授见面，讨论几个法规草案如何修改。从法学专家那里出来已经5点，给邹善花打个电话说我马上过去。让司机送到邹家那条小巷西口，告诉项师傅你可以回去了。
走到邹家她父亲邹树烽问：“你怎么没坐车来？”“我让司机把我送到这附近回去了，不想让他知道我太多家里私事。”邹善花穿一条深蓝色长裙，光脚脚穿棕色高跟皮凉鞋从里面出来。“走吧我们先去照结婚证用照片，晚饭已经定好了就在这附近。”两个人先去附近一家小店照结婚证用合影，然后去吃饭地方。邹善花把她妹妹一家三口也叫来了，加上她哥哥一家和父母一共10个人。大家走进蓝旗营一家饭庄，由邹善花和她哥哥剑林点菜，还要了一瓶竹叶青，纪仁泰只要了一瓶国产红酒。席间邹家人问了很多问题，纪仁泰逐一做了解答。他说我只能承诺如果拆迁我会提供一些钱帮你们买房，但数量不会太大。因为钱不是我挣得，外汇存款由大妈掌管。至于周转房，村里房子平时没人住你们可以搬过去。席间接到电话说有人请你吃饭，回答不必了，我这正在陪客人吃饭。商量结果邹善花同意结婚后不参加工作只做家务，条件是你儿子保证将来给我养老，当然以后有了儿媳，我会给他们看孩子。到你家之后我再学日语朝鲜语，吃完饭我回去就收拾东西，明天上午请假把东西搬到你家去。不过晚上不和你睡在一起，等21号领证之后才能和你睡在一起。纪仁泰让她把身份证拿出来，明天让办事处给定两张22号回省城经济舱机票，另一张我自己付钱。吃完饭一起回邹家，邹善花让帮她收拾东西换上那身红色带花新韩服。衣服装了两个纸箱，还有一个皮箱是其他物品，化妆品不拿走留给她嫂子。收拾完她说：“不用等明天，我这就跟你一起走。”邹善花去和家里人告别，由她哥哥剑林骑三轮车把三个箱子送到路边，她父母也跟着送出来。路边拦住一辆出租车，纸箱放后备箱，皮箱放后座上两个人上车离开。出租车开进胡同到家门口停下，两个儿子已经等在门口，帮忙把三个箱子搬回家。
大妈见到她很高兴：“你终于来了，这身衣服穿上多好看，以后需要你去办事情还真挺多。晚上你睡哪个屋，明天你做什么？”“我已经跟他说过等领证以后才能和他睡在一起，你家有客房我就先睡在那屋里。”“你们两个去干自己事情，先叫完妈再走，我和你们邹妈妈要商量些事情。”两个儿子过来给邹善花鞠躬行礼叫一声妈，邹善花非常高兴，过去搂住两个孩子在额头上各亲一下。“你们都比我高，这个家里我最矮。”两个儿子离开后她问：“我晚上睡在哪个屋子里？”大妈回答：“既然你要登记完才睡在一起，那你就和我睡在一个床上，要不你就去东屋，睡在那个空床上。”“那我还是去东屋。”“让他帮你把被子枕头搬过去，其他东西放在他房子里，你去洗漱准备睡觉。明天你要去办手续为去日本做准备。”邹善花过来第二天就开始早起做饭做家务，不过她说暂时她要在家里尽量少出门。19号上午到最高人民检察院协商关于瞿副省长问题，一位姓闵领导带着几位工作人员听完汇报后决定：首先作废他证件，通知各机场禁止他出境防止外逃。暂时先等几天看他老婆儿子是否回国，如果他们回来就全部拘捕。对与他有关人员调查工作待把他拘捕后再全面开展。离开最高人民检察院纪仁泰去发改委和环保部，协商讨论一些建设项目审批问题。20号上午去政协机关，领导接见布置任务。下午到大学去和师生见面，参加一个座谈会，和汪教授门下五位研究生见面，回答他们一些问题协助修改论文。
21号早晨吃饭时大妈说：“以后该对你怎么称呼，那个人结婚后我们都叫她梅氏，以后我叫你邹氏行不行？”“我想在家里应该没问题，在外面别这么叫，也许还要有个习惯过程。”“那从今天起你在家里就叫邹氏，这样叫着方便。还有你上午去派出所办手续好去日本，你先用她那个手机。”上午出去办公事，下午纪仁泰开自己家MPV先去给三个女儿买些礼物，再去接邹善花，两个人去她户口所在办事处登记领证。办完事出来开车去儿童福利院，让邹善花和三个女儿见一面。路上告诉她大女儿叫纪至礼1984年生人，二女儿至媛1986年生人，小女儿至玥1988年生人。这三个孩子都是梅氏挑选，长得好看智力没问题，身体有点问题，由我出钱送医院手术和作后续治疗。现在三个孩子都挺好没问题，以后你要常来，把这三个女儿也管好。这次来要给每人一个莫斯科餐厅香松大列巴，这是要分一部分给其他孩子吃，孩子们正在长身体一个大列巴很快就能吃完。还给她们买了肉松，火腿肠，大袋饼干，盒装牛奶。衣服来不及，等你以后过来给他们买。孩子零花钱我让老大准备好一些10块钱票子，每人给10张，再给秦老师600元钱，是三个孩子下面两个月零花钱。先存在老师那里按月发给孩子，有特殊需要另外给钱，要买衣服买鞋需要你过来，带着她们去附近商场。走之前还要一起去一次画廊，和画廊裘经理各位业务员见一次面，以后卖画由你负责。
车开到福利院门前，两个人先下车把装东西大纸箱搬下车，然后纪仁泰把车开到远一点地方停好。返回来后秦老师已经来了，“欢迎您来看孩子们，我去通知她们到一楼活动室见面。”夫妻二人把纸箱搬进一间暂时没人活动室，那里面放着不少孩子们学习用具。时间不长三个女儿都来了，纪仁泰让她们在椅子上坐下。“你们梅氏妈妈走了，现在是邹善花邹氏妈妈来接替。以后她就是你们三个妈妈，有事情找她，要是她不在北京打电话找姥姥或者大哥。你抱着三个孩子每人亲一下，就算是正式给她们当妈妈，给她们发零花钱，吃的东西等会儿我们一起搬上去。”大女儿至礼问：“爸什么时候买新衣服？”“我回来只能待几天太忙，等你们妈妈7月从外地回来带你们三个一起去买，来我们一起照几张相留作纪念。”三个女儿过来，邹氏依次搂着她们亲一下，就算是确立母女关系。然后秦老师帮忙五个人一起合影，拿上带来东西，上楼去看看孩子们居住房间，和一个房间其他女孩子也见个面。第一次见面那些女孩子每人给50元零花钱。回家路上邹氏问你们为什么要助养这三个女孩子？“她那时候总觉得没女儿不好，看了报纸上关于福利院报道，她自己跑来和人家协商达成协议。她自己不怕辛苦大妈也支持她，我自然不好反对。时间长了感觉有三个女儿也挺好，也许将来我们老了还要靠女儿们来帮忙。”
22号上午一起去一次画廊，中午夫妻二人坐飞机去省城，在机场有车把他们接回宿舍。开车司机老冯帮忙把行李箱送上楼后离开，邹氏先到各个房间都看一遍。“这房子不算小，就是房子里太空。”“家具热水器是前边一家留下，我只买锅碗和吃饭用东西。买了一个电子琴一个古琴，没事时候弹琴放松一下。休息时间除去看文件材料，我还去书店买了俄文日文新小说。大部分业余时间都在画画练字写书，出门带着速写本和不同颜色笔。我书法邻居可以拿走不收钱，但是我有一个本子，要他们在上面写上姓名职务警衔，住在几楼几号。冰箱前边留下，电视是我自己买，这房子里安了有线电视。”“你那些画怎么办？”“收起来一部分寄到日本合作画廊，其余回北京时交给画廊，和他们从1983年开始合作，代理我那些画。从几十元几百元到现在大幅能卖万元以上，大家老交情我也不怕纪委来查。纪委去他们那里调查过一次，拿走了从一开始到现在所有卖画交税记录。刚开始我是个小警察业余画家，人家来买画并不是因为我有什么官职，在那里查不到问题。不在这里卖画，就为避免有人说我以权谋私，让那些人买我不值钱破画是钱权交易。”
“晚上吃什么？”“待会儿出去吃饭，找个小饭馆别找麻烦。然后去买菜买副食调料，我走之前已经把冰箱停机清理干净。”“这地方大排档有名，为什么不去那地方？”“大排档一个是距离较远，还一个是出过一次事故。那次是下班后在机关附近吃大排档，突然发现不对劲。我刚站起来就感觉有汽车冲过来，当时我向前一冲，跨到两个摊位中间空挡。侧面一辆汽车冲过来，把大排档前边几个人全撞倒，摊位也撞倒两个。摊主加上食客9个人被撞，摊子倒下时挂住我衣服我也被拽倒在地上。摆摊的被压在摊位下面，那些热汤炉火扣在身上死了两个人。当时我什么都看不见，只感觉那些汤水流过来好烫我大喊救命。等了一段时间，附近消防队赶到，一喷水我全身都湿了，包里文件也全都被水浸湿。后来有消防员把铁架子搬开把我扶起来，看我警衔敬个礼，说首长你受伤了我们送你去医院。我是轻度烫伤和外伤，不用住院第二天照常上班。事后调查死两人伤7人，问司机为何撞大排档？回答要杀我，有人跟踪指示目标，杀手开一辆偷来老旧三菱吉普冲过去。他原计划撞完后往外打轮跑掉，没想到被撞倒食客和椅子顶在车底下方向盘失灵，他车速太快撞倒摊位后自己侧翻，司机困在里面出不来。摊位都有火，翻倒后液化气喷出来燃起大火，把汽车也给点着了司机被烧伤。”“为什么要杀你？”“很简单，你经手案件查处好几位省部级干部，多位有问题违法人员被你找出来。原本这些人都能发大财逃往国外，你把他们送进监狱没收非法所得。他们那些亲属和有关联人员，必然要杀你报仇解恨。所以我一直对家里人说要注意安全，防跟踪偷拍，防背后袭击。这没人认识你，但他们很快就会发现目标。所以出门不能穿拖鞋，晚上一个人不能外出。咱们一起出门你要穿高跟鞋，你自己外出可以穿平跟鞋。”“我明白，你让我穿高跟鞋好有个首长夫人样子，我就脚上这一双高跟皮凉鞋，还要去买鞋。我手脚都抹红指甲，是不是目标太大？”“这没关系，我喜欢看你红指甲。”
两个人出去找个江苏风味小饭馆吃饭，吃完出来去附近市场给邹氏买一双蓝色高跟皮凉鞋，一双绿色厚底人字拖鞋。回到家里邹氏脱下高跟鞋，到客厅帮忙铺纸作画。“你大妈说让我平时在家光脚，来客人再穿上拖鞋，你还有什么历险记？”“过去办案外出和大家一起出门遇到过几次危险，来这后还有一次撞车经历，那真是捡回一条命。那次是去下边一个县，车走到一处上坡路，两边是果园路不宽。突然有辆卡车从高处直冲下来，我那位司机小石一个原地掉头，还没全转过去两车相撞。那个冲击力把我这辆公爵王后轮和后备箱都给撞掉了，油箱成碎片。我在前排冲击力让脑子一下空白啥都不知道了，几分钟后明白过来糟糕，车撞成两节，我们两个都系着安全带没甩出去，但是后边起火周围全是烟雾。要在后排那肯定甩出去，一下子全报销。想出来可是推不开车门，有一辆部队卡车路过，几位军人过来打开车门，把我们两个送到附近县医院。事后当地调查也是要杀我，有人后面跟踪提供行踪，他们用一辆没牌照长头货车从高处冲下来制造交通事故。之所以选这样一个地形，是司机担心如果选山崖撞车，他也会掉下去送命。选这样一个长下坡，两边有果园梯田地形能保证他自己安全，也便于事后逃逸。看到我这辆车原地掉头司机慌了，他已经来不及打轮就撞上了。如果正面相撞我们两个全完，撞车冲击力让他那辆车前轮成碎片，卡车失控冲进果园，撞在果树上司机被困住出不来。他那辆车撞车时车身蹭地划出火花引燃汽油，多亏那几名军人把我们救出来。我这辆车油箱成碎片，他那辆车机油全撒出来燃起大火。两辆车很快被烧毁，事后我给三位军人每人送一幅画以表示感谢。在医院里司机小石说纪省长没想到给你开车这么危险，要是没练过特殊驾驶今天咱们全完。”“你和家里说过这些事吗？”“这两次雇凶杀人没和家里说过，怕他们担心，你也不要和外边人提这些事。还有我在这个院子里有三个学生，都是小学生，一个男孩子叫岑艺江学工笔画。两个女孩子孙玫学钢琴，乔铮丽学古琴。明天晚上去孙玫家上课，后天那两个来上课。”“你收不收学费？”“不收钱，当年我师傅教我不收钱，我带徒弟也不收钱。”
23号下班回家两个人一起吃晚饭，邹氏说上午没出门下午去市场买菜买条河鱼，我做鱼手艺如何？“做的挺好吃，你回过村里吗？”“我爸抗美援朝回来分配到工厂当工人，他立过功照顾他进城上班。当时不少人复员回来分配首都汽车公司开车，他不想开车要求去工厂。我姥姥家在附近村里也是农民，我妈说姥爷见我爸回来当工人，赶紧找媒人把亲事定下来。第二年结婚我妈户口进城，住进连排平房到1991年才上楼。我叔叔还在阳坊那边村里住，大弟弟当兵13年，回来到一家大工厂上班，小弟弟还在村里。上学时候暑假回村里去住，工作以后很少回去。你晚上都干什么？”“画画弹琴，看书看材料，写书翻译外文资料，给学生上课修改学生论文。偶尔下楼走走，有时候来客人谈些公务。”“你今天晚上干什么？”“翻译俄文材料给学生写论文用。”“有报酬吗？”“我是客座教授，协助柳教授带研究生有报酬但是比正式教师少，等会儿你先洗澡睡觉。明天上午有事下午回来和你一起去看梅维新，你说他用不用改姓邹？”“没必要，我又不是他亲妈，用大姐的姓挺好，上午我去给孩子买些东西？”“不用，到那个镇上再买，距离远不好拿。”24号中午回家躺一会儿起来，下午一点半两个人一起出门，邹氏换上连衣裙高跟皮凉鞋问你包里都带什么东西？“现在不带手铐但仍然带着喷雾剂，有时候带电击器。还带着小画夹子，钢笔签字笔做记录小本子，相机止血绷带，我的工作太危险。”先乘铁路慢车到小镇附近火车站，从这个小火车站出来坐摩的到一家大超市下车，买完东西一起去儿童福利院。
钱老师见到他们很高兴，邹氏问了孩子学习情况后对他说以后我就是你妈妈了。“妈妈你会常来看我吗？”“过些天我还要回北京，你爸爸还在这里他会常来看你，来跟我亲一下。”把礼物给孩子，一个屋其他孩子也给他们一些食品水果。邹善花对这四个孩子说你们都要学好普通话，要努力学习将来争取能考上大学有个好工作。纪仁泰按照事先约定到音乐教室给孩子们弹钢琴上一节音乐课，音乐课结束接着教几个年龄较大孩子弹钢琴。上完课已经快到下午5点，邹善花一开始坐在旁边听，后来带着梅维新出去到外面转一圈。两个人一起离开时不少孩子出来送行，走到外面她说我眼泪都流出来了，我一下子成了7个孩子的妈，虽然孩子多受累但挺高兴。我们在哪吃饭？“就在前边小饭馆。”在一家连锁饭馆里吃米粉时旁边桌一位年轻人问你怎么看着眼熟？“是吗，也许是在电视台本省新闻里见过我。”“你是纪副省长，你们到这里有什么事？”“有事来福利院。”旁边一位服务员过来问：“你说你是副省长有何凭证？”“给你看下我工作证，还有我这肩章是副总监，本省没有第二个副总监。”服务员叫来门店经理一位中年女士，戴着经理胸牌女子问可以给您和夫人拍张照片吗？“可以，我知道你想拿我们夫妻来做广告但是我也不好拒绝。”吃完饭坐公交车回家，路上韩秘书来电话明天会议材料我什么时候给你送过去？“7点送到，早了也许我还没到家。”
走到楼下送文件小曲在那里等候，签收后回到家里赶紧看文件，把自己修改意见写在本子上。让邹氏自己先睡觉，看完后已经夜里一点。星期一上午岳省长召集开会讨论轨道交通问题，纪仁泰表态地铁投入太大目前可以先在三个大城市各建一条。有轨电车投入小全省各地级市都应该建设，先从省会建设开始。意大利人技术先进没有空中电线但是太贵，我意见还是传统有空中供电线路车型以降低成本。如果全省地级市都建设需要一千辆以上有轨电车，购买量大才有可能让对方提供部分技术。最初全部进口，以后可以省城工厂造车身其他部分进口。从清末中国第一条有轨电车线路通车到现在，我们从没造过有轨电车，而且城市淘汰有轨电车快40年，马上自己制造不现实还是要部分引进。这个问题之后讨论省内几个开发区建设，全省各市县污水处理厂施工进度问题，垃圾焚烧发电厂与外商签订设备购买合同和选址问题。以后省轨道交通公司与外国公司谈判结果购买捷克斯柯达公司有轨电车整车400辆，进口转向架和电控部分车厢自产600辆，附带进口无轨电车300辆以替换省会和其他城市老旧无轨电车。早已做好准备有轨电车线路立即开工，争取2000年初通车。过了几天晚上下班回家，邹氏说按照你要求我去买了三个开口银脚戒右脚戴两个，左脚戴一个。买了两个细玳瑁手镯戴在脚腕上，等天凉穿袜子时候再摘下来，你看我脚抹上红指甲挺好看吧？“挺好，以后夏天就这样。”“这几天我在家光脚没穿拖鞋，感觉还可以，等回北京我再自己买布做衣服。”
6月6号夜里瞿副省长突然发病，他家里保姆也有人说那是他情妇，打120把他送进医院做手术。9号下午他老婆儿子从国外回来，等他们二人到医院探望瞿副省长之后，坐电梯到一楼准备离开时被公安人员逮捕。当夜办案人员对他家依法进行搜查，带走他那名情妇，取得大量罪证。他前妻和前妻所生那个儿子的家还有在郊区别墅也被依法搜查，并冻结其银行存款。很快有人问瞿副省长被查处与你去北京是不是有直接关系？纪仁泰回答他贪污受贿在国外购买豪宅，花钱购买假证件准备外逃，举报信早就寄到北京。被查处那些事情是他自己做的，除去花钱买凶要杀我那件事以外与我没有直接关系。如果不是司机受过特种驾驶训练，我早就只剩一张遗像了。他年初已经知道纪委在对他进行调查，并且认为都是我在进行指挥，所以才花钱买凶要杀我。陈毅诗里说手莫伸，伸手必被捉，他大部分问题都是我到这里之前发生，我那时与他素不相识怎么会和我有关系呢。退休后他心理出现扭曲，在家里大鱼大肉猛喝好酒，这自然会引发多种疾病发作。瞿副省长是本省人，他被捕后由纪仁泰负责对他的问题组织调查处理，中纪委和监察部也派人前来协助。瞿副省长家那些受贿所得存款现金被没收，贵重物品请典当行和省博物馆派人进行分类鉴定，赝品和真品分开交典当行和拍卖行卖出。他前妻别墅是受贿所得被没收拍卖，送情妇一套大房子也被没收拍卖所得上缴财政，其余日常生活用品由其亲属领走房子腾空。一天晚上对门市检察院祝院长夫妻过来串门，顺便商量一些公务。祝院长说纪省长你够厉害，空降到我们这里之后已经拿下两名省级领导，其他各级领导30多人。街谈巷议都把你说成当今包公，让百姓看到反腐倡廉新希望。“把我抬得太高了，包公大学士相当于丞相职务。你也知道这带来多大风险，我已经6次遭人袭击。最近这次如果司机没受过特种驾驶训练，我就在车里被烧成灰了。”老鲍说纪省长你这种精神真值得大家学习。“不谈这些，说说祝院长你有啥事情商量。”两个人谈了一个半小时公务客人告辞离开。
6月18号晚上大妈来电话，她姐夫已经把齐齐哈尔房子过户给小儿子家孙子哲轩，家里珠宝首饰把女儿女婿叫来让他们拿走。存款给女儿20万元，他女儿说拿这笔钱去北京买房子，让他外孙能在北京有地方住。20号下午邹氏坐飞机回北京，晚上11点来电话刚到家。来时只带换洗衣服，回去给她娘家人买不少东西。第二天下午来电话回娘家一次哥嫂收到礼物很高兴，去派出所证件还没批下来，所以户口暂时还不能迁到你家去。星期天上午我去福利院，带上钱给三个闺女买新衣服和凉鞋，中午在外面一起吃一次饭。还要和高老师商量一下，把至媛上中学事情定下来，检查她们三个学习情况，给她们零花钱还有大女儿手机话费。一下子多出三个闺女是让我受累，我只希望孩子们将来能对得起我，等我老了能照看我。我可是按照你要求，出门穿长裙光脚穿她留下高跟皮凉鞋抹红指甲，咱要有个首长夫人样子。我已经去驾校报名开始学车，家里好几辆车我哪能没驾照。还有我会用缝纫机做衣服，和儿女商量平时在家先穿大姐缅裆裤出门换衣服，这是为让你儿子能接受我。你在忙什么事情？“日常事物之外就是在处理瞿副省长问题，涉及数十人短时间完不了。每天看材料研究案情，又一次负责处理省部级领导问题。有人问我你有什么感受？我说你们组织部工作一定要改进，他是贪腐越多官职越大曾有不少人举报他，你们省组织部和省纪委压下没处理就是失职。如果早点处理他不会成为大老虎，也许还能及时挽救避免犯大错误。办公厅问我是否要搬到瞿副省长腾出省级干部大房子里，我说没必要住这个四居室就已经够大。以后上级再派来一位省级领导，人家好有地方住。”“还有一样大妈让我在家不穿上衣赤膊，我说那样虽然凉快但当着儿子不能赤膊，至少穿个小背心，儿子不在家时候可以赤膊。她让我做日光浴你说行吗？”“日光浴要从春天开始做，你现在开始日光浴会晒脱皮很难受所以不能做，明年春天你可以在院子里试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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