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这些个帮派一群人居然为了这所谓的秘宝放下多年仇怨通同一气清理着坑洞里这些碎石,这搁平常显是难一见,清乐镇的百姓们都知道这群人哪算的上什么正经的绿林好汉,无非就是那些个地痞恶霸市井泼皮为争夺地盘抢夺资源组成这么些个劳什子的帮派,平日里也是为非作歹敲诈勒索打家劫舍专做些见不得人的行当,致使清乐镇的百姓们终日过得提心吊胆搞得人心惶惶。
非要按上个什么帮派名号的话,也就只能早些年的四象门算的上一些,以前的老帮主也是个习武正派之人帮助过清乐镇很多的百姓,也是名声在外风光无限但自老帮主去世之后这四象门便家道衰败,世风日下如今四象门再无往日风彩,竟然也沦落与这下九流争抢地盘。
洞内火光摇曳,被所谓异宝砸出的坑洞里,骂骂咧咧声音再度响起,其中天狼帮带头人张三声音最大:“奶奶的,废那么大功夫跑进来全是一堆破石头,宝物呢?!连个值钱的玩意都没有!”
而土狗帮的陈狗儿厌烦的瞅了眼张三立刻吩咐手下的人找仔细些,不要错过每个奇怪的东西。
惊雷帮王大树也是跟随着手下的人仔仔细细找着,要说那天夜里他也看见天上一团巨大光球从天划过朝这那边山而来,不然也不会形成这个位置也不会形成这怪异之像。
四象门的李至心中也不停盘算着,眼光不停瞄这在这动作其他人的举动,要说这么大威能给这山都砸个窟窿肯定也是不小的宝贝,怎的这洞里的石头都快清理的差不多了,也没见到个什么有用的家伙。
难道是叫人捷足先登了?这要是那世家的仙人怪罪下来自己这边该如何回复,且先走一步看一步。
人多力量大,这洞中的石头都搬的差不多,四个帮派的人将洞内翻了个底朝天也没见有什么东西。
这让天狼帮张三气的脸都紫了,看向其他四人带头道:“也不知道这有异宝的消息你们谁传出来的,奶奶的毛都没有一根!还是你们谁藏起来了!”
其余三人面面相觑,谁都不想搭理这张三,只是奇怪这么大阵仗洞内的异宝难道真叫人先拿走了?
见张三在那舞刀弄拳想找人打一架的阵势,王大树先开口道:“难道有人比我们更快拿到这里面的东西了?”
土狗帮陈狗儿稍有怀疑道:“不知道但如何确实由异宝引起的…”
话还没说完只听外面响起几声惊恐的惊叫。
众人纷纷朝洞口望去,洞里的一群人在各老大示意下拎起武器朝外走去。
连同张三、王大树、陈狗儿跟李至也慢慢走出山洞中,这一看不要紧剩下的人纷纷下的四处逃串,同时也让这四人愣在当场。
不远处一条树大几丈长的蜈蚣,疯狂的吞食着逃蹿的人群,猩红的双眼漆黑发亮的皮甲,千条如长矛的尖脚轰隆隆在地上爬动,瞬间惨叫声四起!
张三、王大树、陈狗儿、李至亚麻呆住,还是李至先回神将那几人叫回山洞,现在跑出去多半下场跟其他人一样,说不定等那只妖怪吃饱了就走了呢!
几人浑身发抖的找了块大石头藏在了后面,要说这几人也是互相抢过地盘杀过架的,可从来没见到过这种山精妖怪吃人的诡异场面啊!
一时几人吓的也恩怨不顾抱住一团,只求那妖怪不要找到他们。
也只是几息时间外面动静渐渐变小,就在几人有些暗自庆幸以为快逃脱一劫时,外面的洞口传来如铠甲摩擦的声,这奇怪的声音听的人头皮发麻。
待到声音越来越近快就在身后时,张三四人已经心提到嗓子眼魂都飞出三丈远了,头上不知名液体滴滴落在几人头上。
张三颤抖着手下意识伸手将头上的液体一摸,黏糊糊带着血液的腥臭,几人相视一眼欲哭无泪,难道几人将大限至此吗?
正当几人原以为自己要死在此处,只听外面一阵轰鸣声响起,那蜈蚣吃痛惊叫一声扬起头急忙退出洞内。
等那蜈蚣爬出洞口昂起头急忙搜寻着攻击它的东西时,方听见不远处山坡上传来一声呵斥:
“果然是一只孽畜!”
那蜈蚣身体一旋转将自己盘起抬头望着山坡处,一感知周围明显还有几人,立刻进入防御状态。
山坡上共四人,为首两人衣着一紫一灰,年纪约都四十左右,头上已有白丝面留胡须的中年男人,身后两人较为年轻一副仆人打扮。
只见灰袍道:“大哥这妖兽明显开了灵智隐隐有二阶妖兽的气势恐怕不好对付。”
“这那边山灵气稀薄,这妖怪若是没有机缘怎会有如此之能!”紫袍中年男人脸色一沉道。
说罢又随即冷眼的扫视一圈出声喊道:“诸位道友何必躲躲藏藏!既然到了不如一同对付这妖兽如何!”
“呵呵呵!”
一阵粗旷的声音笑过,只见一黄袍中年男人跟着两个童子虚空踏步出现在另外一个山头,黄袍中年男人身型臃肿,满脸红光也同样留着一把胡子,头顶随意盘着一头白发。
另外一边出现五个年轻男子身着紫色世家长袍服装统一,但带头一个男子年约二十岁左右,模样端正眼带傲气,手持一柄利剑。
而最后出现的则是一个骑驴这毛驴年过半百的老头,身体佝偻头发花白,手里拿着一个酒葫芦只见他笑道:“老朽只是赶巧了。”
只见山顶的紫袍中年男人冷哼笑道:“赶巧?这天下哪有巧合之事,这云阳城地界偏远山峦险峻地貌贫瘠,现在能站在此处的岂是泛泛之辈,不如大家报上名号如有世家好友相识免得伤了和气。”
见其他人无回应身着紫衣的中年男人继续说道:“我范某先讲了,我乃云阳城修仙范家范世杰,这是我三弟范世亭,敢问其余几位道友出自哪里?”
“赤阳宗逍遥峰主亲传弟子叶无劫。”
只见那紫衣男子桀骜的说道,同时他用神识扫了其他人一眼。
这里只有他是练气期十层,那一黑一灰之人,其中黑的也只是练气期七层,那灰袍也不过刚从先天入练气而已,这两人他自是没放在眼中。
而那骑驴老者看着修为也比他高上一点,唯独那黄袍老者看不清修为,身后的童子也是练气期五层,通常情况只有比自己修为高上许多的人才看不出,看来这个黄袍最难对付了。
“哈哈哈我乃一介散修张天元,就不做多介绍啦!只是这蚀骨蜈蚣本人瞧上了不知诸位可让与我否?”
这黄袍男人笑着说道,并有意看向赤阳宗的叶无劫,在场除了叶无劫出身宗门出事有背后撑腰,自然是能不得罪更好。
而范家两兄弟相视一眼,这些人修为都在他两之上,轻举妄动只恐身死当场更慎给家族带来灭顶之灾。
不禁又望向这赤阳宗的叶无劫,这当今之世灵气稀薄,天元大陆虽然地域辽阔但最好的修练资源都被世家宗门占领,而能开宗立派当然是宗门中有着大能坐镇,才能独霸一方,强盛的宗门越大弟子人数越多强者越多。
所以尽管这赤阳宗只是有所耳闻,但他这小小云阳城也不是大家族的范家怎敢与这宗门弟子相争,而且这叶无劫年纪轻轻以到了练气期十层又是峰主亲传弟子,自是无限风光天之娇子哪还敢怠慢一分。
自是不敢得罪同时也将寻求的目光看向叶无劫表露出马首是瞻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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