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张旸和冬雪,俩人在一起,实际生活了近一年,张旸深切感觉到了二人世界的快乐与美妙。原来他一个人的时候,虽说超级自由,但一个人的饭天天做,顿顿做,时间一长,还是感觉乏味无趣,一个人吃着也少点温馨。俩人在一起的近一年时间里,冬雪只要有空,就变着花样调剂饭菜品类,丰富他的胃口,她又是医生出身,更知道很多营养的科学搭配。俩人的生活里,每天都充满欢乐与快感,工作上也显得更加地轻松。尤其在爱爱方面,原来俩人要快活的话,得提前先约时间,工作上有冲突的话,还得等待些时辰,现在多好,现在有多美,啥时间想弄,翻个身就能享受到她肌肤的香甜,缠绵的快意,欢娱的肆意。无需考虑白天还是晚上,卧室还是厨房,沙发还是阳台,俩人只要来了性趣,随时随处,销魂一番。张旸再没有感觉那里憋屈的时候,冬雪更是给喂得饱饱的,越发的白里透红,水嫩滋润。

张旸的思想里,觉得这问题是应该有个答案了,到了应该给她个承诺的时候了。冬雪这样的女人,直性子脾气,没一点心机,还干净利索,漂亮又能干,绝对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好女人。尤其是在床上,俩人经过几年的摸索和实践,配合的天衣无缝,卯榫妙成,韵味无穷。

这是个周末的下午,张旸在市里参加一个会议,早回家后,就进了书房。听见开门声,他走出来,说:“妹子,咱晚上出去吃饭吧,喝点小酒,明天好睡懒觉。”

冬雪已经换过了在家的衣服,听见张旸说想去外面吃饭,说道:“好的,哥。那是现在就下楼,还是等会。”

张旸说:“你不累的话,就现在去。晚上不是还有你爱看的节目啊。”

冬雪就又麻利地换过出门的衣服,从鞋柜上的提包里取出来钥匙和手机,俩人相跟着下了楼。进了一家比较紧凑的川菜馆,正好就剩下角落处一个空桌子,服务员招呼他们坐下,递过来菜单。俩人出去吃饭点菜买单的小事,都是冬雪要包揽负责的。她翻了一遍菜单,要了盘皮冻,醋泡花生,麻婆豆腐,清蒸桂鱼,两碗米饭。服务员谦和地说道:“两位,客人多,可能要等一会,请理解。”张旸说:“没事,你先把一瓶半斤装的劲酒和酒杯拿过来。”服务员回答道:“我这就去,请问是两个酒杯吧?”张旸点了下头,示意。

张旸正准备说出来他的想法,冬雪快嘴先说道:“哥,有个事想跟你商量一下。”

“啥事,说吧。”

“我们医院的领导,找我谈过话,说办公室主任快退休了,想让我换个岗位,去接她。还说办公室属于管理部门,比在一线要轻松一些的。我拿不准去还是不去,你说去我就去,你说不去我就给领导回了话。”

“你如果有成熟的想法,就按自己的去做。征求哥的意见的话,我以为不过去的好,第一,办公室完全是医院的综合行政部门,虽说没有一线那么紧张而有秩序,但琐碎的事情比较多,特别是要伺候好各位领导,院长和几个副院长之间,不可能没有摩擦和矛盾,办公室主任加在中间,不好平衡他们之间的利益关系,那个岗位不是劳力不劳力的问题,而是很劳心的问题,摆不平的时候,还得接受他们的脸色和责怪。第二,你的身体状况,完全能够应付当前这个技术岗位,更没必要去那里享清闲或者混时间。第三,从你的年龄和文凭来说,升迁基本上没有机会的,现在的高学历多如牛毛,你们医院每年的招聘,价码已经升格到硕士、博士了吧,本科生都得走后门才能进去,咱没靠山,又不是官二代富二代的,提拔当官,基本没门。再说,你直来直去的脾气,根本不适合去那个岗位,现在这个护士长,也是正常班,业务上又没啥难题,得心应手,应该也不是多累的。最后,说一句:哥建议你不要太早回话,对咱们平头百姓来说,这也是一件不小的事,你反复考虑和权衡后,再下结论。”

“那我就听哥的,也不再考虑纠结,过几天直接回绝了就是。”

他原来是不太喝酒的,跟冬雪认识后,知道她喜欢外面吃饭时,小酌一点,就慢慢的喝上了,没料到自己的酒量还不错,有回出去玩,在宾馆里,俩人都光着膀子喝了起来,不觉着一斤白酒给干完了,啥事没影响,缓了缓,冲过澡,又缠绵到子夜才罢休。大概是真的应了那句老话,“酒逢知己千杯少”。

说话间,点的几个菜已经陆续上齐,张旸打开酒,先给冬雪倒了近二两,其余的都倒给自己的酒杯里。

“都饿了吧,等了这会,先吃饭。”张旸举起酒杯,轻轻地碰了一下冬雪的酒杯,喝了一大口。然后,一边夹着菜,一边像说闲话似地,冒了一句:“咱俩啥时间喝交杯酒吧。”

冬雪顿时停住了夹菜的筷子,发起愣来。

“哥,你刚说啥,咱俩,交杯酒?”

“是啊!”张旸有点提高了话音。

“你真的能看上妹子?”冬雪的脸颊上泛出点红晕,桌子下面的脚,不由自主地碰了一下张旸的脚。

“哥啥时间,诳过你呢。”

“那妹子太幸福了啊!来!”她端起酒杯,响响地碰了一下,径自喝了一大口。

“哥还怕你不答应呢,没想到这么顺利。”

“妹子做梦都想,没不答应的理由啊。”

“那不一定,我都五张把了,日近黄昏,你刚过四十,正风韵犹存。”

“别说差七八岁,就是十七八岁,你乐意的话,我都会从梦里笑醒。”

“我有那么好吗?”

“从头到脚,没有不好的地方,尤其是那个不倒翁。”

听到这里,张旸“扑哧”地笑出了声来。“淘气,跟你说正事呢。”原来是有一次,俩人一周多没见面,约好在宾馆大干了一场后,张旸起身简单的冲过澡,一口气喝了一大杯水,并排躺床上,不一会儿,看见电视里男女恩爱的镜头后,他的那个也直立了起来。俩人刚完事不久,冬雪想着多躺会去冲洗,起身看见后,差点惊叫起来,压根儿想不到它这么快又起来了,就逗他说道:“我叫它不老实,看我把它压下去。”结果用手连续按了几次,都快速地反弹起来,就又按住停了半分钟,结果竖的更直了。有点无奈地说:“你这不到翁,妹子是没办法了。”张旸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说道“妹子又的是杀手锏,哥每回都是你的降兵败将。”根本不听她说“还没洗”的话,就又快活了一回。

“你喜欢,哥就给你多玩。”

“妹子是个没心没肺的大傻妞,没心计,只会凭苦力吃饭。”

“这样的女人,才最幸福,也最招男人爱。原来你有家的时候,哥不敢想入非非,现在正好,咱俩最是配对。你看啥时间咱去领证,宴请亲友,酒席的规模,哥完全听你的。”

“我知道哥是个超级低调的人,名字很张旸,其实是个最不爱张扬的领导。找家不错的酒店,订个五六桌的包间,邀请的人数,不超过咱俩年龄的平均值,具体我来落实。”

“这事,是哥应该出面的啊,你也揽权。”

“今晚的小酒喝过,咱俩实际上就是一家人了,以后家里的小事我做主,十万块以上的大事你做主。”

“没看出来,我这妹子还有点霸道呢。”

“妹子知道哥的,市场买菜,从来都不问价钱斤两的人,人家说多少钱就是多少钱。”

“好吧,听妹子的。”冬雪的一句话说到点子上了,张旸只好默认。

水到渠成,上天作美。一周后,冬雪麻利地就预定好了酒店,一个月后,俩人去了趟民政局,办了婚姻手续。出来的路上,冬雪仰头向天,大叫了一声:“我太幸福了!”上了车,张旸盯着坐在副驾驶位置的她,说道:“多大的人了,还跟小孩一样,有这么夸张吗?”“当然有啊,跟他是家里介绍的,之前我们不认识,没多少感情,十多年了,一直不知道做女人,还会有这般快活。这次不一样,是我自己找的,还是在经过了几年实践后才决定的,今天的幸福,过去做梦都想不到。”冬雪还激动着,继续说道:“感觉哥是头回用这样的眼光盯你老婆,我那里最美。”

“全身都最美,特别是这里。”张旸用手点了一下她的鼻尖,又在她的肚脐下戳了一指头,说“还有这里。”

“嘿嘿,想知道这会我想说啥话吗,哥?”

“最想。说吧。”

“最喜欢你的不到翁。”

“以后,它都一直是妹子的专属了。”

“我爱它一辈子,宠它一辈子,由它一辈子。”

“嗯,这排比句精彩,妹子都成了文化人了。”

“不是有一句说的,近朱者赤嘛,妹子已经让哥哥赤化的差不多了。”

世间之事,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别人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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