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口中所指的老道,不知是何人?”
铁头问。
蜘蛛摇头。
“我也不知道那老道是什么人,都三千多年了,想必那老道早已死了。”
“世间本无仙人,没有谁能活三千年,倒是你这蜘蛛被封印在此,却能活的这么久,不知那石碑奥文究竟是什么?”
铁头继续发问,他曾经不太相信世上有什么精怪,如今亲眼所见,不得不对蜘蛛精所掌握的石碑奥文充满无限好奇。
蜘蛛略一思索,坦言回答。
“我可以将石碑奥文告知恩公,但还请恩公遵守诺言,救我脱离这封印之地。”
“老道的封印太过诡异,我并无把握救你出去,不过我可以尽力。”
铁头心里也没底,毕竟老道的封印太过玄妙,若不知封印破解之法,便是无头苍蝇,很难保证能破开封印。
蜘蛛精倒也通情达理,不再相逼,索性将石碑奥文说与铁头听。
一共八个字「静默吞脉,宁静无忧」
这八个字看上去十分简单,其中却蕴含着长生之道,外行人自然无法得知其中奥义。
铁头也觉得八字平平无奇,有种似懂非懂,却又完全无从下手的感觉。
“凭此八字就能寿命超越三千年,真是令人难以相信,你莫不是在骗我吧?”
铁头有所怀疑。
蜘蛛精连忙解释。
“刚开始,我也不知这八个字究竟有何用,被困于此之后,闲暇无聊时我便用心琢磨这八个字,终于有一天参悟透了其中奥义。
这八字碑文,在进入空明状态后,摒弃一切杂念,每默念一万遍,就能增加一年寿命。
如此奥义所在,恐怕这世上没有几个人能参悟透,而我却在无意中误打误撞参悟出了其中玄妙所在。”
“念一万遍就能增寿一年,的确很神奇,我暂且相信你所说。”
即便蜘蛛精说的十分逼真,铁头仍然存有戒备之心。
铁头想到自己所修炼的宝脉吞噬之术就是通过默念次数来完成的,与蜘蛛精八字碑文增寿之法有异曲同工之妙。
铁头经过短暂思索,忽然又想起另一个疑问。
“你的三十六银蛛阵是怎么回事?难道也是从石碑上学来的不成?
让我更好奇的是,你一个被封印在这里的蜘蛛,若没有公蜘蛛配对,哪里来的三十六只小蜘蛛?”
“这……这个……。”
蜘蛛精吞吞吐吐,似有顾虑,但还是将实情说了出来。
“在我未被封印之前,就已经有身孕在身,所以才会有三十六只小蜘蛛,我将石碑八字增寿诀传授给它们,我们才一起存活至今。
至于三十六银珠阵,就是我胡乱取的名字而已,并非什么厉害招式。”
“原来如此,那我斩杀了你的三十六个孩子,你是否要报仇?”
铁头继续发问,在他看来,无论是人,还是畜生,孩子被人给杀了,肯定会万分悲痛,作为一名蜘蛛精,为孩子复仇属于情理之中。
奇怪的是。
蜘蛛回答着实令人意外。
“恩公斩杀的正好,那些小蜘蛛虽是我生,但并非我愿意生,实不相瞒,我是被一只又老又丑的坏蜘蛛给强暴了,因此才怀上它们。
若非被困在此处太过寂寞无聊,我断然不会让它们存活,而今有恩公为我动手,好过我亲自动手。”
经过片刻交流,铁头发现,无论自己如何发问,蜘蛛总能回答的合情合理,真假无可定论。
在铁头看来,若将一只活了三千多年的蜘蛛精从封印里放出去,肯定存在巨大风险。
且不说能不能破除封印,单这蜘蛛精的能力,万一在外面兴风作浪,残害无辜,恐怕会给无数百姓带来毁灭性灾难。
“救你出封印一事,非同小可,你且在此先等候,容我考虑些时日。”
铁头说完,将八米一重盾瞬间缩回原来大小,然后身子一闪,向上方飞去。
蜘蛛神情大变,略感焦急。
“恩公!求你了,你可一定要回来救我,你若救我,从今以后我愿意为您做牛做马,上刀山下火海我都愿意。”
铁头不再理会蜘蛛精说什么,眨眼间从山体中飞出。
蓦然。
铁头心头一揪,顿感不适,仿佛有某种东西在影响着他。
“怎么回事?好端端,我的心为何会痛了一下?”
当即。
铁头联想颇多,始终无法得知端倪所在。
忽然。
他想起自己身上一项能力。
“感知力!散!”
噗嗤一声,一波环形感知力迅疾向四面八方散去。
此感知力可瞬间覆盖万里方圆,在这范围内,一切事物皆可呈现在他大脑之中。
此刻乃黑夜之中,每当黑夜来临,正是不善之人猖獗的最佳时机,各种不法行为,铁头历历在目。
但这不法之人的数量,简直太过眼花缭乱,铁头看在眼里,咒骂不止。
铁头具有一颗正义之心不假,可他无权一招之下将那些坏人弄死,现在唯一重点,就是自己家人和亲人。
他的感知力来到三千六百里外自己老家,M市航洲老家中,夜色中,家中寂静,父母都在睡眠中。
铁头感知力再一动,来到三千里外X市,某工业区附近出租楼里。
八层一个狭小房间内,一位身穿洁白连衣裙的女人,正被人用绳子给绑在一张椅子上。
“小倩!”
铁头惊叫出声,感知力集中之下,发现在女友文思倩房间内,有两名陌生男子在喝酒。
就在文思倩坐的椅子下面,好像有一滩血迹,这一切都无法逃出铁头感知力探测。
“找死!竟敢搞我女朋友,我会让你们付出血的代价。”
望见此一幕,铁头不能再忍,他身子一闪,穿梭在夜空中,向三千里外女友所在赶去。
铁头神思魂达到八阶后,不但飞行速度比过去提高甚多,即便不回法宝,在外面背阴处数日都没有生命之危。
区区三千里,对于铁头而言,也就几分钟的功夫。
文思倩一脸痛苦,她身上白裙已经被自己鲜血染红,这血并非来自它处,而是裙子底下。
她嘴巴被一张透明宽胶带死死封住,无法说话,只能在心里痛骂和哭泣,她和铁头唯一的骨肉,显然化作了一滩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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