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见她不愿意多说的样子，便直接走向复印机，他按照周初慕的要求一式两份，很快就完成了。
直接把文件放在桌面上说道：“还有其他需要为了效劳的吗？”
周初慕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看了看时间才说道：“你把张夜桅叫上来吧。”
“我觉得你给他打个电话比较好。”
“有什么区别？”
“因为你早上对他的态度有的太冷了，主动联系一下会让他放松很多。”
“那就让他等到十点钟。”
李平听着周初慕得回答，立刻质疑但：“我怎么觉得你是故意在为难他呢。”
“就算是又怎样。”
“太不厚道了。”
“你越袒护他，我看见他越讨厌。”
“我们关系好影响到你什么了？”李清大声的质问道。
“你是我手下，他是我们客户，你不应该什么事都得跟我商量吗？你倒好，我们部门一有风吹草动，你就通风报信。”
“我出卖公司的机密了？”
“出卖了我的一举一动，别以为我不知道，两个人在一起把我当成茶余饭后的话题。”
“真没有。”
“发誓也没用，我自有判断。”
“周初慕，你这人真的好奇怪，老是说一些无中生有的话，请问你有什么好让我们议论的？”
“昨晚没说？”周初慕又露出怀疑的表情。
“不是……我们只是说了今天要办的事情。”
“既然你不承认，那我说给你听。”
“说吧。”李清直接坐在桌角上。
“昨天你会给我打电话是因为张夜桅先跟我吵了一架，原因是觉得我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所以直接暴露了他的本性，把一直对我的不满全部发泄出来，然后又接到了今天要跟我签约的通知，所以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破局，只好打电话给你来试探我的态度，你故意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还以张夜桅辞职为理由，让我卸下防范心，结果你被自己蠢倒了，露出马脚还嘴硬。”
周初慕的分析让李清瞬间不知怎么辩解，在思维敏捷的周初慕面前似乎什么都瞒不住，好像有双眼睛在监视着他一样。
“我去叫张夜桅。”他无语的站了一会才说道。
“你让他直接上来好了，他老板把所有的资料都准备好了。”
“知道了。”
周初慕看着李清的背影立刻露出很嫌弃的样子，也许全部被她说中了，所以才会显得有点老实。
李清没有下楼，选择用打电话的方式告诉张夜桅，而且把声音放的很轻：“你上来吧。”
“周经理说的？”张夜桅谨慎的确认道。
“嗯，她在等你。”
“好的，我马上上去。”
“等会说话要小心，我们昨晚说的话她全猜中了，如果她问起的话就实话实说好了。”
“我等她签完字就直接回去了，放心吧，不管她说什么我都不会反驳她。”
“赶紧。”
李清看了看周初慕那边直接挂断了电话。
立刻上来的张夜桅本来就感到跟周初慕气场不对，刚才李清一说更让他谨慎起来。
带着笑容走到周初慕旁边，看着她低着头，便直接说道：“周经理，我上来了。”
周初慕立刻把桌上文件推到他面前，一边问道：“你要不要看一遍？”
“我们杨总看过了吗？”
“杨刚看过你就不看了？”
张夜桅听了后立马在周初慕对面坐下，很认真的看了起来。
里面的条例内容写的很详细，看到最后一页他突然发现有杨刚和李寒的签字，这让他感到很惊讶……
“周经理，这不是签过字了吗？”
“没看出这是复印件？”
“怎么回事？”
“说明以你的签字为准。”周初慕淡淡的回答。
“我不这么认为。”
“那你认为是什么？”
“我觉得今天让我过来，只是走个过场，真正的合同应该昨天就已经签定了，或者说我们杨总想安慰一下我，而你只是打个配合，周经理我分析的对吗？”
其实此时的张夜桅已经有了情绪，觉得杨刚大可不必这么做，反而让他在周初慕面前显得自己很功利。
“你觉得不乐意还是认为没必要？”
“两者都有。”
“意思是不签了？”
张夜桅没有回答，直接在文件下面签下名字，因为他知道，真正的合同书应该已经在杨刚手里了，既然这么用心和关照他的心情，他就没必要较真。
签好之后，他随口说道：“我知道你们的用心，谢谢了，我拿回去可以交差了。”
“这是你们公司内部的决定，不必谢我。”
“至少你配合我了。”
“举手之劳。”周初慕也没有遮遮掩掩。
“那我回去了。”
“你把昨天的话给我解释一下。”
“什么话？”
“你自己说过的话这么快就忘记了？”
“昨天头脑一热说的挺多的，我真不知道你指的那些话。”
“你说我被抛弃了是怎么回事？”周初慕看了看他直接问道。
“我乱说的，你不用放心里。”
“看到汪誉了？”
“好像是，我没看清楚。”
“一个男人连说真话的勇气都没有，说实话难道很困难？”
“没有，我只是看到他也在超市买东西，身边确实有个女孩子，也许是他妹妹之类的，至于抛弃这话，我确实是意气用事才冲口而出的。”张夜桅略些谨慎的解释道。
“没关系，我等会打电话直接问清楚。”
“那你不要说是我看见的。”
“我不仅要说是你看到的，而且也会说是告诉我的。”
“虽然我跟他不熟悉，被你这么一说以后见面挺尴尬的。”
“放心吧，不会让你们见面的。”
“这谁能保证，就算你不想让我们见面，我们也未必就碰不到了，但不保证你会不会……”
“绝对不会乱说。”
“那行吧，随你，反正你的性格谁也阻止不了。”
“你是说我不讲道理？”
“你怎么老是故意误解我的话。”
“那你走吧。”周初慕直接下逐客令。
张夜桅见状立刻离开，直接走到李清旁边，看着他忙碌的样子没有马上说话，有种欲言又止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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