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拖着白烟拿开书架上的一本书,书架便向两侧打开,露出了一条通道。
洛梨将她带入通道里面去,通道刚开始狭窄,往里走了一会儿后便四通八达,宽敞壮阔,洛梨带她走向其中一个通道,这个通道里有座大房子。
这座大房子里像是牢狱一样,有着各种各样的行刑工具,他将白烟绑到其中一个木架上,便转身拿起一把砍刀,想着白烟戴着手镯的那只手砍去,可是那砍刀在离白烟的手两尺处竟被弹飞了。
洛梨见此怒不可遏:“你竟还护着她,若不是她,我们怎会进到这么一个智障的世界中来,现在我想回回不去,想好好享受享受却也不能,这他妈的都是拜你所赐。
白烟,你把那玉镯给我,让我恢复自由之身,你也就不用忍受这些痛苦了”
白烟疑惑了“我不懂你在说什么?难道你也知道这是一个废稿?”
洛梨闻言笑了笑:“废稿?呵,确实,如此智障的剧情,不被废弃才有鬼了。看你这样子,你莫不是失忆了吧?你手上的玉镯可以帮我们逃离这个地方,你还记得怎么用吗?”
白烟仿佛燃起了希望,她两眼放光:“真的吗?怎么用?你告诉我怎么用?我想回到我娘亲的世界,你告诉我怎么用,我带你回去。”
洛梨却好似没了耐心:“我若是知道怎么用,还问你干嘛?”
说完,他走近白烟,用手抚摸着白烟的脸颊,一边整理她凌乱的发型,一边开口道:
“我长了这么一张绝美的脸,有着滔天的权势和富贵,你这么一个尤物在身边,我却只能看着,我恨透了这人设。
若不是因为你,我怎会到这里受此折磨。若你不能带我回去,那我便让你也尝尝这禁欲的滋味。”
说罢,他拿起一个小瓶子,将里面的药丸全部倒在手上后,便将瓶子扔到地上,他拿起手上的药丸问白烟:“你可知这是什么?”
没等白烟回答,他便自顾自的开了口:“这可是春缠散,一粒便让人沉浸其中,难以自拔,哎呀,这里可有十几粒呢。
足够让你醉生梦死的呢!这个一旦吃下,唯有交合才可解呢!真是好期待你等会求我的样子啊。哈哈哈。我看你如何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哈哈哈。”
说完,便捏起白烟的下巴,逼迫着让她把所有的药丸都吃了进去。然后他便在椅子上悠然的坐着。
不过半个时辰,白烟就开始浑身发热,发烫,全身好似着了魔一般的好想要好想要,汗水自她脸颊流落到身上,再配合着她舔舌纵欲的神情,真是叫人欲罢不能。
哈哈哈,一声大笑打破这旖旎的个人春色秀。“这滋味如何啊?”
白烟视线模糊,脑海里一直有个声音在蛊惑着她,诱惑着她,要她献出自己的全部。
她实在是受不了了:“啊,我好热,啊,好热,不行啦,啊,啊,我想,啊”那自带春色的s吟让白烟更显妩媚。
洛梨看着她,很是欣慰,嘴角的笑压都压不住,可眼里却是浓浓的恨意。
突然洛梨的心腹侍卫意出现,见此情景也是淡定,仿佛已经习惯了。洛梨只嘴角动了动:“什么事儿?”
那侍卫跪在地上,双手作揖道:“黄先生邀你一叙。”
洛梨看着白烟发春的样子道:“你就好好享受吧。”
接着便向外走去,走到一半便对侍卫说:“传令下去,不得任何人靠近书房。”
没等回应便和侍卫一前一后的出去了。
在洛梨走后没多久,小绿便带着行深来到了书房,行深看着这满地的书和桌上的血迹便知大事不妙,他们不停的摸索,想要找到进入密室的开关。
小绿在书架随便拿了一本书后,书架竟然打开了,露出了通道,他们便一前一后的进入。
他们一边走一边打量着这里面的环境,不一会儿便来到了关押白烟的地方。
看着白烟身上衣不蔽体,全身上下几乎没有完好的地方,到处都是啃咬留下的伤痕,右手手臂处还被咬出一个血窟窿,行深顿时心疼不已。
而此时的白烟看到行深他们的到来,更加卖力的风骚起来:“啊,行深,啊,我好热啊!”
小绿见此情形便开口说道:“她一定是被逼着吃了药了。你快带她走,尽快帮她祛除药性,要不后果不堪设想。”
行深闻言立马解开了绑住白烟手脚的绳索,可刚一解开,白烟就像八爪鱼一样扑到行深的身上,双脚紧紧的圈住了他,双手也不老实,不停的摸来摸去,还要撕扯行深的衣衫。
行深抓住她那不安分的双手,可她又到处亲吻行深的脸颊,脖颈,吻得行深心神不宁。
行深和小绿离开了书房,小绿悄悄给行深打开了后门,催促着他带着白烟快点离开。行深本想给小绿道谢,可身上的人儿还在不停的低吟,四处亲吻,他的视线都被挡住了。
小绿看出了行深想要道谢的心思,只随意地说:“赶紧走吧,带她回去,消了这药性。这药性太强了,不快点她可能会死的很惨的。”
说罢便把门轻轻的关上了。行深就这样跌跌撞撞的一边阻止白烟的过激行为,一边又怕伤着她这样一路艰难的回了府。
刚一回府他便让小厮去请郎中,而后立马将白烟放到床上,可行深刚一放手,白烟又扑了上来,并且轻咬着行深的耳垂,在他耳边诱惑着说:“你难道不想要我吗?啊。”说完又舔了舔他的耳垂。
行深满脸通红,这句话简直要了他的命,他真是受不了了。他拿来丝巾将白烟的手脚绑在床上并将被子盖在白烟身上,做完这一切后,刚好郎中也赶到了。
那郎中见此情形便深感不妙,将白烟的手臂的伤口包扎好后,一番问诊把脉下来,更是面露难色的开口道:
“这春缠散若是只吃一粒,我尚且还有一丝办法,可如今见此情形怕是吃了得有一瓶。恕老朽无能为力,为今之计恐怕只有洞房方能解此毒。”
行深颇有些为难,焦急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郎中无奈的摇了摇头并接着说道:“你得尽快决定,她这样子若是再有两个时辰恐怕会全身血管爆裂而亡,死状甚是凄惨。
女子的贞洁和生命向来都是最为宝贵的。可如今,哎,倒是个难题。”
行深闻言慌了神,还想再确认,可郎中早已离开。整个房间也只剩下他和床上不住翻来覆去的白烟。
这s吟仿佛也没那么魅惑了,像是痛苦的呢喃。
行深坐在白烟床前,看着她翻来覆去汗水浸湿了脸颊的样子,很是心疼,他喃喃道:
“你不知道,我做梦都想得到你,和你在一起,可我希望你能幸福,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不清醒,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失去自己最宝贵的东西。”
他顿了顿轻轻用手抚摸着她的脸颊:“我好怕,你会看不起我,再也不想见到我,可是,我更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去死,你会怪我吗?”
他开始给白烟松绑,不知不觉的他竟流了泪,他的眼泪缓缓从脸颊落下,滴到白烟的胸前,融入了她的心里。
白烟的身体烫的厉害,行深感觉自己快要被融化了。
但白烟可顾不得这些,此时的白烟好像盯紧猎物的狼,而行深就好像待宰的羔羊。
可是白烟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除了不停的在身上亲来亲去,她也不知该做些什么,毕竟她的理智早已丧失,只剩下了渴望。
行深被她撩拨得也失了理智,他开始反客为主,轻轻的将她仅剩的那一点遮羞布缓缓地褪去,他看到白烟胸前那剑伤的疤痕,仿佛在提醒着他自己的无能,连心爱的女人都无法守护。
他轻轻的抚摸着那块疤痕,用嘴轻轻地吹一吹,再轻轻地吻一吻,仿佛这样白烟就不会那么疼。
白烟此时早已迫不及待,她心急难耐,失了理智的她忘了心急是吃不了热豆腐的。
于是那疼痛便浸满全身,她疼的眼泪一滴一滴往下掉。
行深见她如此,方才唤醒一丝理智,本欲离去,可白烟双手死死的抱紧了他,她好不容易舒服一会儿,身体也没这么燥热了,哪里会给他这个机会,让这待宰的羔羊跑掉。
这疼痛丝毫没有唤醒白烟,反而让她越加沉沦。
那药性也在一声声的纵欲声中慢慢被融合消化掉了。
这些声音此起彼伏,给这个黑夜增添了生趣,就连墙角的野草野花也闻声悄悄生长着新芽,那藤蔓不知什么时候长出了新枝桠,竟越到墙外去了。
真真是关不住这满园春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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