淅淅沥沥的水声还没有停止,张名扬还在思考。
他今天有些冲动了,他不确定他刚才算不算违背妇女意愿,但是下药肯定是不对的。
但,他不后悔。
如果此刻上天要带走他的生命,他大概没有什么遗憾了吧?
今天他才真正明白女人的美好,虽然严格上说女人的身体构造都是一样的,但是帝王蟹和河蟹都是螃蟹,真的不一样。
张名扬在等待,等待杨又菱的兴师问罪或者投怀送抱。
像是开盲盒,忐忑又期待。
终于,水声停止了,杨又菱提着袋子走了出来。
一头红发湿漉漉的,显然对方没有找到吹风机或者匆忙没有来得及吹。
全身衣服都换了,手里的袋子应该装的就是刚刚散落一地的衣服。
张名扬和杨又菱四目相对,杨又菱眼神有些复杂。
抿了抿嘴,还是一句话没说,径直向门口走去,开门,离开。
张名扬有些懵,情感经历比较单薄的他,并不懂这是啥意思。
此时,他想到了自己的好兄弟,那个带他去燕京的好兄弟,秦逍,江湖人称“情圣”,长相英俊,对于女人研究颇深,熟知众多俘获女人的套路。
他在考虑要不要请教一下对方。
说干就干,张名扬还是挺在乎这个女人的,毕竟太漂亮了,他可舍不得一次就好。
“喂,猴子,这两天在干啥呢?”
电话刚接通,对面就传来了对方那熟悉的声音。
“猴子”是张名扬的外号,因其高中时又黑又痩而得名。
被叫到现在,不过现在也就能听到这几个哥们儿叫了,其他高中同学几乎都断了联系。
“问你个事情,你说一个女人和你上了床,结果一言不发地走了,是啥子意思?”
“草,你说啥子?”对方语气充满难以置信。
“说,老实交代,你把谁睡了?我认不认识?是用的强还是下的药?”
“抓紧时间赶紧去找执法者叔叔坦白从宽”
“卧槽,张名扬直呼内行,自己说啥了就被对方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张名扬有些心惊,看来自己找对人了。
“没有没有,就是好奇问问。”
“你现在胆子大了哦,以前喊你出来洗个脚你都不敢,你不怕周月了?”
他离婚的事情还没传出去,所以对方不知道。
“和周月已经离婚了。”
“啥子哎?”
“什么情况?多久的事?”
“没多久,就上个月的事儿,她爸来带走她的”
张名扬语气很平静,像是在叙说与自己无关的事,内心并无任何不甘或者愤怒等情绪。
“卧槽,老子就说那个女人要不得,你特么当时脑壳被门夹了要和她复合,还要结婚。”
电话里的声音语气非常激动,充斥着愤怒。
“哎呀,没得事,你莫激动,好好回答我的问题。”
张名扬见到对方为自己而愤怒,心里很是欣慰,这个兄弟没白交。
“你特么也真是牛逼,这才刚离婚就勾搭上一个?你啥时候有这实力了?难道遇到个瞎子?”
对方只是怀疑他的实力,并没有真的认为他会走上犯罪的道路。
士别三日,即当刮目相看,张名扬现在岂止敢犯罪,杀人都干过了。
“你特么就不能好好回答问题?”
他们之间说话一向不怎么客气,都是大学生,都是老师,说话经常污话连篇,但是会有个分寸,污而不脏。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知道具体情况。你简单描述一下你们的关系,什么样的的情况发生的,以及当时的场景”
“我们应该算是朋友,见过几次,还算聊得来,今天我们一起去一个地方有事,就我们两个人,然后当时情况有点儿暧昧,激情之下就发生了。”
张名扬没再否认是自己,把过程艺术加工了一下转告给对方。
“对方漂亮吗?身材怎么样?多少岁?”
“我特么,你先回答我问题啊大哥。”
张名扬十分无语,要个问题答案怎么就那么难。
“好吧,对方多少岁?结婚没有?这个很重要。”
“年纪30岁,但是看起来很年轻,像20出头,好像结婚了。”
张名扬此刻觉得郑文涛完全配不上杨又菱,给对方是否结婚强行画了一个问号。
他心中有个邪恶的想法,他要废了郑文涛,拒绝杨又菱被侵犯。
“你是想问对方还会不会理你?你还有没有机会再上是吧?”
“对,就是这个意思。”
“这个简单,你只需要试一下就行。”
“怎么试?”
“你们什么时间发生的?”
“就刚刚”
“哦,那你等一会儿,等过几个小时,然后找个理由跟她搭话,当面说或者信息都可以,不要提你们之间发生的事,更不要去解释,去道歉什么的。”
“然后呢?”
“看她搭不搭理你,如果不搭理你,就基本没戏了,她可能会找机会跟你摊牌,让你了断关系;如果很热情回应,言语中还有暗示或者主动提起那事,那就稳了,这个女人想和你长期发展,或者至少还想再玩儿一段时间。”
“那如果回应了,又很冷淡呢?”
“只要回应了,至少维持关系没有问题,但是能不能再来一次,那就要再找一个单独相处的机会,你再主动进行身体上的接触和试探,如果对方不反抗,或者反抗不严重,那就稳了,有了第一第二次,接下来就有无数次了。”
“对方结了婚了,如果你怕惹上事儿,不想再招惹对方,就趁现在进行冷处理,不要再和对方接触”
“明白了不?”
“明白了,情圣牛逼。”
“快说,好不好看?身材怎么样?胸大不大?”
“挂了挂了,那是老子婆娘,别特么瞎打听。”
说完张名扬果断挂了电话。
果然有高手指路,就能少走弯路。
张名扬正在思考该和杨又菱说些什么,她不会后面都不来了吧?
还没想出个什么,张名扬就接连接到了另外两个哥们儿的电话,纷纷打来询问自己离婚的事儿。
必然是秦逍说出去的,自己四个兄弟之间关系最铁,他知道了自己的事,必然会告知另外两人的。
张名扬也没有隐瞒,简单告知了自己的情况。
在二人愤愤不平的声音中,张名扬安抚了两句后挂了电话。
“曹,不对啊,不该是他们来安慰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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