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世界后的选择是什么?
——超越一切的存在!
我喜欢的词,有一个叫梦想。
我喜欢的一句话是马丁·路德·金说的:我有一个梦想。
梦想是一个笼罩着朦胧色彩的词语。
诗人说:梦想是如春风般的了无痕迹;科学家说:梦想是推动他从事研究创造新事物的所有动力;哲人说:梦想是主观对客体的希翼。我说,我有一个梦想——走出大山。
童年的梦想总是很离奇,曾经梦想在草地上追寻着蜻蜓的脚步,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想邂逅月亮公主的心悸,是为夏天翌日炎炎的太阳公公撑一把蓝风伞;少年时的梦想是与朋友一起携手走在林荫的小道上感受黄昏的气息,是在哪一片山上搭建一个自己的行宫,是刻苦的努力学习赢得分数让老师青睐的自豪。
一天天长大,无意中我看到了“放飞梦想”这个词语时,他便在我的脑海中烙下了根,那一刻,梦想便开始起航。
看过很多俞敏洪老师的演讲,如今我记得最深刻的一段话是“我们没有办法选择要来到这个世界,没有权利选择出身的家庭,没有能力选择出身在城市还是农村,但我们的一身能不能过的辉煌,或者说过的值得,全在于我们的自己的梦想和抉择的毅力。”
自从我记得的那一天起,小镇的好似一个神秘的地方,抬头只能看到深蓝的天空,每当我向远方眺望的时候看到的还是重重大山,脚下的土地好似我的密友,溪水常从脚下溜走。那时梦想好像在哪青山绿水间浮动,好像在蓝天白云中飘荡,梦想我不知道怎么去描述他的神秘。上初中了,我如今还记得哪篇课文叫在《在山那边》,课文中告诉我山那边是海。被课文中的大海深深的打动了,优质的我有几天连续翻了几座大山,可是,我来到山的那边看到的还是一座又一座得大山,大海并没有在我眼前浮现,于是我开始幻想大海的颜色和它的形态。
从那时起,我便开始耕植自己的梦想,那就是走出大山,看见梦寐以求的大海。
为了心中的那份执着和梦想,我不言艰辛万苦。一直坚信,既然目标是远方,那便只有风雨兼程。一路向前,默然行走,一路上飘啊飘啊,在所有未知的方向,一路上流浪啊流浪,只为寻梦起航。犹如家乡山间的小溪,一路的磕磕盼盼,饶了不知多少里程的山路,穿越了荆棘无数的小径,高山悬崖我走过,只为了奔向心中的大海。
今天,我走出了大山,但我依旧还在追寻我的梦想,梦想早些见到魂牵梦萦的大海,梦想着自己的事业,梦想着自己的幸福,梦想着自己的人生。
如果说加缪一生创作和思考的两大主题就是"荒诞"和"反抗"的话,那么哲理随笔《西西弗的神话》就是加缪对于荒诞哲理最深入和集中的考察以及最透彻和清晰的阐释。西西弗这个希腊神话人物推石上山、永无止境的苦役无疑正是人类生存的荒诞性最形象的象征;但同时,他又是人类不绝望,不颓丧,在荒诞中奋起反抗,不惜与荒诞命运抗争到底的一面大纛。因此,与其说《西西弗的神话》是对人类状况的一幅悲剧性的自我描绘,不如说它是一曲自由人道主义的胜利高歌,它构成了一种既悲怆又崇高的格调,在整个人类的文化艺术领域中,也许只有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在品味上可与之相媲美。
加缪的思想,其核心就是人道主义,人的尊严问题,一直是缠绕着他的创作、生活和政治斗争的根本问题。《西西弗的神话》和《局外人》构成了加缪文学创作的母题,包含着加缪未来作品的核心问题。书中,西西弗的幸福假设的提出,其本质动机,不在荒诞,荒诞既不能告诉我们幸福,也不能告诉我们不幸,之所以加缪假设西西弗是幸福的,是因为他认为只有幸福的生活才符合人的尊严,被责为永罚,却幸福,这绝对是一种反抗,也是在这种条件下唯一可能的反抗形式,而反抗才能体现尊严。加缪在假设西西弗幸福的时候,充分运用了想象和独断,其潜台词,却是人类尊严的需要。由荒诞的出发点,萨特走向焦虑和不安,而加缪走向幸福,萨特是思辨后的结论,加缪却是激情洋溢的独断。
从荒诞体验出发的加缪,不愿意任何人以任何名义践踏人的尊严。在《西西弗的神话》中,征服者就是体现这一思想的荒诞的人。在他看来,征服是人对抗命运的一种方式,属于"要成为一个人"的个人的事业。征服者只有一种有用的行动,就是重新造就世界的行动,而不是重新造就人。"个体什么也做不成,却什么都办得到。在这种奇妙的预备役期间,你们明白我为什么既激励个体又贬压个体。其实,是世界把他贬压,是我把他解放。我把他的全部权利都全部给他了"。由于世界整体性的专横和意义同一性的武断遮蔽了个人的生存,所以,征服者要直面意义不在时的虚无,从而,"面对本质矛盾,我支持我的人性矛盾。我把我的明察置于否定它的东西中间。我在贬压人的东西面前激励人,于是我的自由、我的反抗和我的激情汇合在紧张、明智和过分的重复中"。征服者的伟大之处就是他在瞬间清醒地意识到人类精神的力量,于是坚定地尽其所能地生活,而不试图超越人本身。"征服者知道行动本身是无用的。只有一种有用的行动,那就是重造世人和大地。我永远重造不了世人。但应当装得'煞有介事'。斗争的道路使我遇见肉体。哪怕受凌辱的肉体,也是我惟一可确定的东西。我只能靠眼见为实的东西生活。造物是我的故土。这就是为什么我选择又荒诞又无意义的努力。这就是我为什么站在斗争的一边"。就是在最狂热的时候,他也不会脱离今天的人的熔炉,始终清醒地感觉到他的权力和他的局限。征服者投身于大地的火焰,在他看来,这火焰可以与天国的芬芳相媲美。加缪笔下的征服者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延续,有的只是现在,只是荒诞的清醒和有限度的理性,因而穷尽现在的行动更加富有生命的激情。
在加缪看来,"所谓荒诞,是指非理性和非清楚不可的愿望之间的冲突,弄个水落石出的呼唤响彻人心。"人的一生,会经历无数的风雨坎坷,现实与理想往往存在巨大的落差。这种落差,就是加缪指出的世界的荒诞性。他让人们直面现实的残酷,对人生的荒诞保持清醒的认识。基于此,他否定世间存在所谓的万能理性,"所谓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理论,实践的或精神的,所谓决定论,所谓解释万象的种种范畴,无一不使正直的人嗤之以鼻"。他一针见血地指出人生的最终结局,"疯狂和死亡,是荒诞人不可救药的事情。人是不可选择的。他具有的荒诞和多余的生命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而取决于其反面,即死亡"。
加谬认为荒诞是人存在的一种必然状态:"人是这个世界上奇怪的公民:他拒绝现存世界,却又不愿离开它,反而为不能更多地占有它而痛苦。"既然如此,就有一个如何面对荒诞的问题。实际上,每个人对待荒诞也都有某种态度。加缪从他的荒诞哲理的概念出发,把面对荒诞的态度分为三种:
第一种是生理上的自杀。"我看到许多人由于认为生活不值得活而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既然人生始终摆脱不了荒诞的阴影,甚至于生存本身就具有被判了死刑的荒诞性,那么最简易的对待方式就是自己结果自己,他想: 人死了,荒诞也就不存在了,他能够逃避荒诞。问题是你逃避了,其他人没法逃避,你消除了其他人没法消除,所以说荒诞始终存在。"自杀就是招供,招供他已被生活超越或不理解生活"。
第二种是哲学上的自杀,这是精神领域里的一种现象,它不是正视荒诞,而是逃避到并不存在的上帝那里去,以虚幻的天国作为荒诞的乐园,这是自我理性的自残。加缪在此,对基督教存在主义进行了批判,认为"他们把挤压自己的东西奉若神明,而在使他们一贫如洗的东西中去寻找希望的理由"。《鼠疫》里品德善良而正直的神父,他从宗教世界观出发,认为鼠疫是上帝对人的惩罚,惟一的办法就是一切听凭上帝的安排,他代表了依赖虚妄的神而放弃现实抗争的消极人生态度,正是"哲学自杀"。第三种是反抗。"荒诞能推出的三个结果分别是我的自由、我的激情、我的反抗。"认识到荒诞之后,有尊严的生活是为生活而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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