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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楼,余尔又慢慢地把箱子推到校门口。
幸好余尔自己带了小手机,还可以跟老汉儿联系。
余尔她们家没有车,现在又已经八点多钟了,末班车也早就没有了。
就只能叫别人的车了。
比坐公交车贵多了。
但是没有办法总不能不回去吧。
等了好久,看见旁边那些后来的同学都陆陆续续被接走了,余尔还一个人孤零零地留在那里。
中途有些同学想跟家长联系,余尔也把自己的电话接出去了。
等待太过漫长且无聊,还很烦躁。
余尔就把之前语文老师布置的长线作业——把古诗文背诵的小册册儿上面的理解性默写给做完。
所以余尔就着昏暗的灯光,慢慢悠悠地做了起来。
都快做到最后了,才等到老汉儿打电话说那个司机到了。
但是又出了一些小问题。
原本说好到前门接余尔的。
但是过her又说前门太挤了,开不过去,又说停在了后门。
之前余尔留校时提一箱牛奶从后门走到前门都累得不行,更何况现在她要拖着这个箱子了。
但是没有办法,跟那个司机打电话的时候那个司机也是让余尔自己搬。
余尔自己也很废物,就不敢自己说自己搬不动。
就只能一个人舍力地搬。
搬的时候,身边经过了特别特别多人,陆陆续续有异样的眼光投来。
看着别人或有家人相助,或拉着行李箱轻轻松松,而她则是以一个扭曲的姿态几乎半趴在地上,拼命使力才能推动。
真的特别狼狈。
感觉既孤立无援,光凭借自己又无能为力。
推了特别特别久,那个司机又打电话跟余尔老汉儿催喽,可那个时候她都还没有到路程的一半。
L高前门到后门是一个半椭圆的样子,走到拐弯处就差不多到路程的一半喽。
余尔还没有到那个拐点。
看见旁边的人快速走过,听着时不时打来的催促电话,余尔自己又搬不动,手红得遭不住,手酸痛得不行。
很多情绪堆积在胸口,疯狂叫嚣,让余尔止不住地崩溃。
她眼眶慢慢变酸,一口气上不来就直接放弃推了,杵在原地,看着那个箱子一步都不想走。
打电话跟老汉儿,已经快止不住哭腔了。
余尔就是一个特别脆弱的,又废物的人。
打了一会,最后她老汉儿出面去找了那个司机。
最后还是那个司机把余尔的箱子搬到了车上。
最后慢慢慢慢地开,到T 镇余尔她家的时候已经快11点多了。
还要作业要做。
真的烦。
做完作业已经凌晨了。
但是,这毕竟飞来横祸,余尔也是遇见了个不开心的事。
怎么说也要安慰一下自己呀。
况且还有小说诱惑。
余尔直接干到6:00睡,6:30起。
因为第二天还要上课。
之前初中的时候余尔有个同学之前摆龙门阵的时候说他6:30睡6:30起。
初听觉得他很牛,但现在看来余尔也不遑多让了。
第二天起来,还考了个试。
先不说做不做得起,光是保持清醒都已经很不容易了。
最后没及格。
嗯。
挺棒的。
94
开始把余尔她们赶回家的时候,一副要打持久战的样子。
但是最后上了三天网课就被赶回去了。
emmm。
那让她们带那么多书回去的意义是什么呢?
锻炼身体吗?
带的书基本都没用上。
真的无语。
好不容易搬回去,又要舍七八力地搬到学校。
真的恼火。
但是还是发生喽点儿有趣的事情。
就比如说,AD在群里说让同学们记得交作业。
然后,过了her,左丰(匿名昵称):生病了为什么还要交作业
这位勇士发言之后群里就一片寂静了。
AD 好半天才出来继续强调了要交作业。
余尔回了她们的小群看,晓得了左丰是酉勺。
后面还有个搞笑的后续。
回校上课之后,AD就问琼楼玉,“左丰是你吗?”(大概是这样问的。)
琼楼玉十分茫然。
然后否认了。
AD说:“我觉得就只有你敢说。”
认识到自己错怪人了,AD又特别在大家面前说:“我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误会琼楼玉了。”
最后余尔也不知道到底AD知不知道到底是谁发的消息。
上网课的时候AD非常亲切地称呼各位同学为“小朋友”。
虽然其他老师也有那么叫的,但是AD那么叫还是有点割裂。
还有因为有人在群里大放厥词,说什么犯错也没啥,就是在最后站着之类的话,被邓邓儿涛了,其中就有我们亲爱的余尔。
邓邓儿非常生气,在群里发消息说要把那些巴壁粉打在墙上抠都抠不下来。(大概这样说的)
真的有点儿好笑,还蛮形象的。
有一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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