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大惊了一下，原来她还认识王静姐姐。你说她如果这样周旋的说话，东说一句西说一句，会不会把整个医院都说火了，烧成一片。我真是吓得有点虚脱了。于是，继续问她：”那她跟你说了点余医生的事情吗？“
礼姐说：”着急啦？就知道你要问他。他在科里没什么，就是有的时候有点心不在焉，不知道想什么。后来大家才知道，他找上朋友了。但是不知道是谁。现在我估计是你。“
我点点头，跟他说：”只要你不告诉李小草就行。她那么严厉，最后还不得棒打鸳鸯？“
”说的是。宫大姐的事情，她还过来找我，问我真么回事。明明就是她介绍给院长的。“
”我听说，院长找了个演员，不是宫大姐。宫大姐那个样子，怎么会被院长看上。“
这下轮到礼姐惊吓了：”院长那个谢顶，还能找上演员呢？有这么好的事情？谁跟你说的？“
我非常不情愿的说：“是小红。”
礼姐说：“她怎么把我告诉她的事情，告诉你了。”
我摇头：“我也 不知道。”
礼姐正在那里纳闷，正在那里奇怪，突然我想到以前李小草来过的事情，估计是让宫大姐回来上班的事情吧。于是我问：“是不是李小草想让宫大姐回来上班？所以才来你这的？”
“丝毫没有。宫大姐的店铺已经快开业了。她还能再上班？破天荒了，都当老板了，还能在这受罪。”
“她们哪来的钱开店？”
“挣的呗。平常的工资，患者的好处费，以及那些短工。宫大姐，以前休息的时候去做过金牌月嫂，那个收入非常可观。”
“嗯。”我听着觉得无趣，我是不想这样的。患者的钱也能挣吗？这不是昧良心么。我才不学她。
突然，礼姐好像触电一样，指着天花板说：“对了，以前李波交过一个男朋友是咱们医院膳食科的。不过没处几天，她嫌弃人家是个送饭的，就吹了。我找找手机里有没有他电话。”于是，礼姐拿出手机，奋力寻找着。终于，看着她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对我说：“找到了。”
她接着拨过去，没等电话里回答，她就说：“小土，你最近过的咋样？我是礼姐。”
“姐你好。”礼姐用的是公放。我也可以清晰的听到。
“什么事情呀？”
礼姐直接说，是李波的事情。
小土说：“我好久都没有跟波波联系了。都不知道她怎么样了。”小土说话女里女气，怪不得李波不喜欢，换做是我，我也不愿意找这样的，连话都说不清。接着小土说：“我还有一个朋友在妇产科打饭。我可以问问他。”
于是小土放了电话，过了大概十分钟的时间。小土又打过来，说：“姐，我们妇产科打饭的朋友说，李波最近跟妇产科的李进走的很近，他们科那个重病人，是从李进那里转过去的。是个做人流的患者，做完之后，脑缺氧了，估计是羊水栓塞了，李波为了讨好李进，自告奋勇的把患者转过去，结果患者本身应该在去他们科几天之后就会走的，结果没想到余医生那么勤劳，把人家那个快死的患者治活了，这下妇产科就有难了。所以李波就趁早收了。结果，患者被送进太平间的时候还有气 ，这就把太平间的老大爷吓了一条。才捅到院长那里的。不然也不会有后面的事情。可是李波是卫生跳楼的呢、这得问那个保安，她全程追着李波，李波是怎么失足跳下去得呢？应该是失足，我们都和李波是酒友，也不是什么朋友。你别误会。人家还年轻。”
我无奈的看着手机屏幕上的那两个字：小土。
我想小土现在应该是最有发言权的。因为，现在就只有送饭的小土，整个医院的送饭。所以他什么都知道。应该叫他：先知。谁有他消息多。而且都是小道消息。
于是，礼姐迷惑的问他，“小土，你是怎么知道的？”
小土意犹未尽的说：“给她送过病号饭。以前这个女孩在计生科住的时候，不喜欢吃猪肉，只喜欢吃鱼肉，还有青菜，她父母让我们专门做的。收费比其他床贵多了。因为这个女孩是回民。”
“啊？这么麻烦。”
“是，所以才这么多步骤的。又转到神内科，正好赶上余医生上班。没想到，李波为了帮她相好，结果把命都陪上了。我也是挺为波波难过的。真是没福气娶她过门，可惜了她命丧黄泉。这阴曹地府的，会不会太寂寞。”说着，小土哭了起来。
绕了这么大一个圈，李波的事情终于清楚了。我现在应该是去找李进，问问到底是什么事情？
离开了，礼姐的拉面店，我又回了余小山家。这回，我告诉余小山怎么回事。余医生气氛的说：“我现在就给李进打电话，都是好朋友，怎么这么害我。我是哪点做的不如他的意。”
说着，余小山想都不想的给李进打电话。“李进，你们科的病人怎么转我们科了，还把李波害死了。”
“别这样说，也太绝对了。我是害你的人吗？就是没有专科手续。其他都有，这个患者是羊水栓塞的患者，因为是未成年，所以家长要求保密，我是跟你们科主任说了的，才转过去的。所以现在你没事。”
“未成年也应该遵循制度，办理好手续。”
“这个患者就是几天的事，肯定活不了。因为是未成年家长想转到你们科，想以后写墓志铭好听一些。没想到人活了，家长才纳闷呢。去你们科完全是出于人道主人关怀。才去你们那的。所以你么这一级的人是不用过问的。只是这件事情舆论太大了。电视台的都来了，什么太平间诈尸。所以为了保住患者颜面，所以就将计就计。”
“那李波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家是自己开医院，我妈不让我找医院的。”
余小山挂了李进的电话。他也开始迷惑不解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事谁都不会有责任，怎么就会自杀呢？刚刚不是还好好的，还和我一块去他工作的地方看他，跟她说话。现在可好，活人变成了一具尸体。怎么都说不过去了。我和余小山对视着，想一定要去问个明白。于是，我电话又达到那个保安那里。保安说：“最近给我打电话，问李波的事情的人越来越多了。我这电话都快打爆了。你们是跟谁打听到我电话的？”
我说：“我是跟你们那的小帅打听到的，有一次，我让跟他帮我挪过车，我就记住他的电话了。”
“好的，你们想问什么？”
“我们想问你最后见到李波是怎么回事？”
“失足掉下去了。但是警察说没有失足，就是自杀，肯定有点什么其他的事情吧。反正有一段时间，我没跟着，后来在看见她，是因为我想也许她上天台了，我怕她有危险，所以才去天台，没想到，往下一看，人已经跳下去了。”
“其他的，还有吗？”
“没有了，就知道这么多。”
警察也是这么推断的。于是我把电话当下，对余小山说：“还需要调查吗？”
余小山说：“这已经是很清晰了。不需要再调查了。连最后一个保安都用上了。”
余小山瘫软的坐在沙发上。我坐在客厅餐桌旁的椅子上。呆呆的望着餐桌上的花瓶，那个花瓶可真不像余小山的杰作。于是，我问他：“余小山，这花瓶是谁买的？”
“我自己买的。”
“是不是你自己买的？还是别的姑娘送的。”
“你别烦我了，我现在真的够复杂的。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咱们要不然再问他们科的一个护士吧。总是可以水落石出的。”
我阻止余小山，这件事情他是当事者，不方便去直接问。于是我对他说：“这样吧，我让古静问一个她的朋友，咱们间接的问一下吧。这样虽然是我们问的，但是并不影响我们和李进的关系。这样也不得罪他，想问这件事情的人太多了。”
于是，我打电话给古静，她那边好像已经做好准备一样，再答我的问 ：“你是不是也已经打听到这件事情了。我也听说了。是从妇产科转过去的。估计咱们打听的都是一条路线，我打算问问，我在妇产科的同学看看她是怎么说的。”
我说：“好的。那你打听一下告诉我。”
没过多久，古静吧电话打过来说：“一一，我知道什么事情了。这个姑娘第一次入院的时候，是在李进家的医院里就诊的，做完人流之后转到李进他们科的。后来又转到你们科。你现在明白了吧。在李进那里这姑娘就只是说头疼，后来转到咱们医院之后，才有羊水栓塞的症状，在妇产科治疗了一段时间之后，还是效果不好，最后人昏迷了，才转到神内，准备临终关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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