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海市北郊的垃圾焚烧厂在暴雨中炸开第三根烟囱时，我正在给流浪猫联盟的孩子们上环保课。刺鼻的焦糊味混着酸雨砸在彩钢瓦屋顶上，十七岁的阿彪突然踹翻塑料凳："学这些有屁用！那些穿西装的杂种随便放个屁，够我们捡十年垃圾！"
我望着监控画面里冲天而起的紫黑色烟柱，忽然想起三十年前那个暴雨夜——彼时还是初中班主任的我，在空教室里堵住偷换实验室汞柱的商明远。那个总把口香糖粘在女生辫子上的少年，此刻正西装革履站在新闻画面里，为他旗下第十二座违规排污厂鞠躬道歉。
"今天课程调整。"我把猫粮塞给阿彪，"带你们参观真正的环保教育基地。"
当五十个戴着防毒面具的少年来到明远集团正门，保安队长老周差点捏碎对讲机。这个曾因学生往游泳池倒墨水而揍哭三个孩子的退役兵王，此刻正对着我的镜头扭曲着脸："杰克你他妈疯了！这些都是精密设备..."
"周队长，2018年你带队殴打环保志愿者时，用的也是这套说辞。"我把检测仪贴在他名牌西装上，数值瞬间飙到798μW/m²，"不如让孩子们看看，你们怎么把四类致癌物包装成'新型城市供暖系统'？"
玻璃幕墙后突然传来瓷器碎裂声。商明远的特助跌撞着冲出来，身后跟着六个提银色密码箱的黑衣人。我认得那些箱子上的辐射标志，三年前在福岛核废料走私案卷宗里见过同样的图腾。
"杰克老师！"商明远的声音通过无人机盘旋在三十米高空，"您当年说我这种学生迟早进监狱，现在我给威海创造了三万个就业岗位——"
我按下藏在助听器里的***，集团顶楼的电子幕墙突然跳转画面。2003年校运会监控录像里，十五岁的商明远正把融化的塑料餐盒倒进下水道，镜头拉近时还能看见他校服上别的"环保小卫士"徽章。
"你从政教主任那里偷的钥匙。"我对着无人机镜头举起锈迹斑斑的铜钥匙，"就像现在偷换排污数据一样熟练。"
暴雨突然转向，裹着苯并芘的雨滴在防弹玻璃上蚀出蜂窝状纹路。阿彪突然冲向正在装车的核废料集装箱，孩子们用捡垃圾训练出的敏捷组成人墙。我看着商明远的保镖摸向后腰，突然吹响挂在脖子上的猫哨——二百只流浪猫从排水管倾巢而出，其中三只玳瑁猫精准地跳上了保镖的脖子。
"你知道吗？"我对着开始冒烟的无人机说，"当年没把你送进少管所，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
环保局的突击检查车鸣笛声传来时，商明远的脸在监控画面里裂成诡异的马赛克。他身后的背景墙突然塌陷，露出正在偷排的暗红色废料管，像极了十五岁那年被他熔化的实验器材。
三个月后，我站在被告席上听法官宣读"聚众扰乱企业秩序罪"判决书。旁听席最后一排，阿彪和孩子们举起连夜赶制的标语牌，上面印着商明远集团篡改数据的铁证。当法警给我戴上手铐时，拘留所窗外突然传来熟悉的猫叫。
十七岁的环保课代表小林在庭外宣读公开信："我们自愿接替杰克老师监护流浪猫联盟，直到《青少年生态监护法》通过那天..." 她颈间挂着的猫哨在阳光下闪着银光，像极了三十年前我从老校长抽屉里偷出来给商明远的那把实验室钥匙。
海风裹挟着咸腥味穿过法庭，我忽然想起商明远获评"十大杰出青年企业家"那晚，他喝醉后打给我的电话："当年你要是真把我送进少管所..." 电话那头传来玻璃碎裂声，"...我现在或许在牢里组装太阳能板，而不是往太平洋灌核废水。"
押解车启动时，我看见法院围墙外新栽的柽柳树苗。阿彪偷偷塞给我的检测仪显示，今日PM2.5数值比去年同期下降27%。这数字或许会出现在商明远下季度的财报里，用金色艺术字写在"企业社会责任"栏目下方。
（注：小说改编自2025年3月24日，老玩童杰克网上发布的真实视频，内容为老玩童捡垃圾时的心得，感叹315找出这么多黑心厂商，为什么呢？
并不是大人变坏了，而是坏小孩长大了……
培育这些黑心厂商很简单，就让他从小养成乱扔垃圾、破坏公物、违法乱纪的“好”习惯就好。
1%的垃圾人加油，夏天快到了，2025年又要破历史高温，极端天气会更严重，再努力一点，你们毁灭地球的目标就快达成了，哈哈哈！！！
好啦，自己能做的不多，就讽刺一下，能喚醒一个人也是好的。
期待全世界都能像新加坡一样，严惩这1%的垃圾人，还99%的我们一个干净和安全的生存环境吧，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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