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冯明波后,王文琢和钟绮葵的几个保镖一起坐上了商务奔驰,去往省城钟家。
在路上,钟绮葵说道:“我家规矩很多,到了我家之后,你一切服从我的安排就可以了。”
王文琢心里并不紧张,也没有提亲的忐忑不安,他自信自己连厉鬼都处理的了,更何况是人,于是便随口答应道:“好的好的,一切都按照你说的做。”
钟绮葵似乎对王文琢的回答很满意,不再“喂喂”的称呼,主动问了他的名字,这时双方才知道对方叫什么。
很快车子来到了省城的城郊,钟绮葵指着几乎占了整个山体的超大工厂兴奋的说道:“看见没?这就是我家的工厂。”
王文琢只是觉得这家工厂比较大而已,对它的产能和效益毫无概念,所以只能附和道:“看见了看见了,很壮观。”
钟绮葵还在叽叽喳喳的介绍个不停,不一会儿就到了城东的一个别墅区。
车子驶入一幢富丽堂皇的别墅前的庭院里,庭院里随处可见修剪花草的园艺师父,打扫庭院的仆人和看家护院的保安。他们看见钟绮葵都客客气气的打着招呼。
钟绮葵把王文琢带到了别墅一楼的会客厅,一楼的众人齐刷刷的向他们看去。一个身材瘦削,一头黄发的年轻人站起来说道:“三姐,你身边的这个穷酸小子是谁?咱们钟家是谁都能来的吗?”
钟绮葵不客气道:“老四,管好你的臭嘴,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这人是我找来给父亲看病的。”
黄毛不屑道:“医生?就这么空着手来,什么设备都不带的医生吗?我看是神棍还差不多。”
黄毛的话有些激怒王文琢了,冷哼一声道:“我还真就是神棍。”
黄毛见这个土包子说话这么不客气,刚要发作,就被钟绮葵骂的狗血临头:“老四,我看你要死,你这张破嘴早晚惹祸,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你怕是要死无葬身之地呢。”
黄毛见三姐全力维护王文琢,只能恨恨的坐下不再言语。
钟绮葵带着王文琢正要上楼找父亲,却被一个穿着黑色西服戴着金丝眼镜的高大男子拦住了,那人说道:“小妹,你怎么能带这些外人见父亲呢?”
钟绮葵见此人后收敛了霸道,语气也客气了,说道:“二哥,他不是外人,他是...他是父亲世交朋友的义子,他能帮父亲治好病。”
二哥疑惑道:“他这么年轻,也不是医生,小妹你别被他骗了,觊觎我们家族财富的人很多。”
钟绮葵解释道:“他虽然很穷酸,也没什么钱,但本事确实不小。”
王文琢见钟绮葵说自己穷酸,不满的看了她一眼。
二哥还在坚持:“不行,不能让他见父亲,先调查一下再说,我更担心父亲的安危。”
谈话间,一个国字脸的魁梧西装男走来,钟绮葵又恭敬的叫了一声大哥。
钟绮葵把自己和王文琢的经历和大哥说了一遍,大哥点了点头道:“既然是父亲叮嘱小妹去的,小妹又亲眼见到过这年轻人的本领,那么不妨一试,父亲就在三楼,你们去吧。”
两人来到别墅三楼,老人奄奄一息的躺在自己房间,身上全是输液和仪器的管子,两个医生模样的人在门外守着。
王文琢看了一会儿,钟绮葵着急的问父亲情况,王文琢确定的说道:“你父亲身体没事,他是掉了魂了,西医的办法根本治不好他。”
“你有办法吗?”
“有,需要帮他叫魂。”
钟绮葵关上了门,说道:“那你做法吧。”
王文琢从随身携带的挎包里拿出三支香递给钟绮葵,说道:“举着香站在你父亲床头。”王文琢不知说了句什么,三支香的香头同时燃烧了起来,冒出白烟。吓了钟绮葵一跳。
他接着又掏出一张写满符咒的符纸,右手中指和食指夹着符纸绕着她父亲转圈,一边转一边念诵道:“天玄地黄,律定八荒,魄当归中,魂为所向,急急如律令!”
只见烟气就像有生命似的飘进了她父亲的口鼻中。不一会儿就开始龇牙咧嘴,眼睛缓缓睁开了。
钟绮葵开心的抱住了父亲,关心道:“父亲,你感觉怎么样了?”老人家拍了拍钟绮葵的背部以示安慰。
老人家已经恢复了神志,便问道:“小师傅,是你救了我吗?”王文琢还没有回话,钟绮葵就抢先说道:“父亲,我去找王四爷了,但王四爷已经过世了,这是王四爷的义子,是他施法救了你。”
老人家面露悲伤之情,对王文琢道:“想不到他走的这么早,小伙子,我是王四爷的至交好友,我叫钟良才。”
“钟爷你好,我听师父提起过你。”
“你师傅有什么遗言吗?”
“师父说让我寻找岐伯舍利,还有来钟家提亲。”
钟良才面露喜色,连连说道:“好好好。”
钟绮葵推了一下钟良才,面露羞色。
钟良才说道:“这孩子挺好的,他的法术不弱于他师父年轻的时候,更何况他师父和我已经定下了婚约。绮葵,这事就这么说定了。”
几人正在说话时,钟家老大和老二进来了,他们面露惊奇,想不到快要不行了的父亲居然完全恢复了正常。
钟良才对王文琢说道:“我给你介绍,国字脸的是老大,叫钟绮堂,带金丝眼镜的是老二,叫钟绮贤,女儿是老三,你们认识,我还有一个小儿子,一头黄毛,叫钟绮帅。”
王文琢礼貌的点了点头,喊道:“大哥,二哥。”
钟绮堂和钟绮贤都点了点头。
钟绮堂高兴道:“父亲既然痊愈了,我们今晚就摆几桌,一起庆祝庆祝。”
钟绮贤阴沉着脸说道:“先不急,还是让医生检查下再下结论吧。”
门外的医生进屋对钟良才进行各种检查,发现他的各项指标都正常。一个满头白发的西医惊奇道:“我行医三十多年,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怪事,可以肯定的是,钟老的病已经全好了。”
钟绮堂悬着的心放下了,非常振奋的去张罗晚宴的事情了。
钟绮贤面带微笑的看着父亲,转身离开时眼里却冒出了寒光。
钟良才对王文琢和蔼的说道:“小琢你先在这里多住一段时间,你俩都考虑考虑是否同意这个婚事,我也不是个老古董,不会强迫你们的。”
家里的管家给王文琢安排了房间,王文琢临时住了下来。
市中心的后宫夜总会,钟绮帅和一个身材高瘦,扎着小辫子的男子坐在包间里喝酒,那男子笑道:“那个穷小子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去你家了吗?”
钟绮帅愤愤道:“可不是吗?我姐姐为了维护他还当众驳了我的面子。”
“这可真的是不应该,怎么说你也为你们家族尽心尽力的,现在弄的连外人都不如。”
“是啊琛哥,所以我打算教训我三姐一下,你的计划我可以配合,不过....”
“没有不过,就按照咱们约定好的,我得到了你姐,后宫夜总会分红的一半都给你。”
“谢谢琛哥。”
“谢什么,以后你就是我的小叔子。钱是谁的不都一样嘛。”说罢,琛哥把手指抠进右眼,把义眼掏了出来,从义眼中倒出两粒晶莹剔透的结晶体。
琛哥笑道:“刚从缅北进的高纯度药品,要不要试试。
钟绮帅露出贪婪的表情,说道:“多给几颗。”
“这个纯度极高,用多了你受不了。”
包间响起“咕噜咕噜”的水泡声,弥漫着白色的烟雾。
琛哥名叫林琛,是省城的地下皇帝,掌管着省城黄赌毒等所有地下产业。钟家是省城最有钱的家族,而林琛则是省城势力最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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