惶恐

孝翼一脸严肃,银鸽却笑着说道“公主是对男子怀孩子好奇,觉得不可思议吧?其实也没什么的,紫兰国的女子忙着养家,哪有时间啊,这生孩子啊,光怀孕就要十个月,又要三个月月子。这一年的时间就没了。公主你想一下,要是朝中当官的一个月不上朝也就罢了,要是一年都不上朝,那这朝堂还像个朝堂吗?得有多少事情不能够传达。所以我们伟大的先皇和她的臣子们就想到一个法子,让男人来生孩子,一来弥补生孩子时间上的消耗,二来可以使我们紫兰国继续延续下去。”银鸽的一脸崇拜对上的是翎羽一脸的云里雾里。

“其实这个事等你到了紫兰国就不觉得奇怪了。”

“那不知道大人?”翎羽小心翼翼的问道。

“嗨,我孩子三岁了。这可是我心爱的男人为我生的第一个孩子!而且啊,她们俩可是同一天生日。哈哈哈哈~”银鸽得意的笑着。孝翼不屑的撇开话题,“我和银鸽对公主可真是一见如故,如果公主在紫兰国长大,想必我们早已相识。今日能够得到公主待见可是我们的缘分,您有什么疑问,只要是知道的,我们都可以为你解答!”

翎羽脸上露出了真切的笑容,“那两位大人在紫兰国官居几品?”

“我和孝翼都是从二品官。”银鸽说,“不知道公主问这个做什么?”

“小生有一事不明,不知道能不能问?”华羽勋谨慎小心点问。

“请说!”

“小生自知学识浅薄,可是这男人生孩子真的是从来没有听说过啊?”

“公子都说是自己学识浅薄了,没有听说过也是正常的。”银鸽得意的说,殊不知这一句话带给翎羽的感受是万分的喜悦,这镇西候的儿子和他老爹一样,总是打断别人说话,银鸽继续说,“紫兰国文化深远,从没有到过那里的人,又怎么知道紫兰国的秘密,只有紫兰国的国民才有资格知道的这些。如果公子好奇不妨同我们一起回紫兰国。”

“不敢,不敢。”华羽勋连忙道歉。

翎羽公主对着两人的好感越来越多,银鸽和孝翼就是重华在夜里撞见的紫兰国女官,眼看此刻时机成熟,就对翎羽说:“公主昨晚好像是没有休息好,看你眼底都泛着青色,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

“本公主有什么烦心事,又还有谁不知道?”

“公主身边不是还有两个丫鬟吗,怎么不带在身边,她们在也好替你排忧解难!”

“重露重华昨天晚上受了惊吓,一早又受寒。本公主身体康健怎么好让病人来伺候。”

“怎么两个人都受了惊吓?”银鸽孝翼两人面面相觑,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想。

翎羽好奇这两个人怎么突然关心起自己的丫鬟了,有了右渊的前车之鉴,对比相似的感觉也变得小心谨慎。

“很奇怪吗?”

“不奇怪,只是觉得公主身边只跟了一个太监,怕有些事照料不周的。不过是出于对公主的关心。”

这样的回答倒是让孝翼和银鸽意外,按道理来说从翎羽一系列的反应来说,昨天晚上的话重华并没有告诉翎羽,但现在看来有可能告诉了重露,如果只有两个丫鬟知道,这事便好解决了!

“公主有什么不便的,日后问我们就可以,也算是我们的一片心意。”

“翎羽不知道有什么事是可以劳烦两位大人的!”

这边孝翼和银鸽陪着翎羽说话,那边右渊和镇西候也互不相让。右渊保持着一贯的微笑,两眼闪着金光,一副恭敬谦和的说:“本使对侯爷是越发的敬佩了,听侯爷口气这天下难有人能与您相比。侯爷征战沙场,威信之高,右渊也十分向往,你看今天,这凌风台可像是一个斗武场,不仅有现成的场地,又有那么多文武大臣见证,侯爷可愿与右渊比一场。”

镇西侯“呵呵”笑了两下,“只怕伤了大人!”

只见这两人都手执长剑退隔十余步而立,那些个文武大臣也都让开场地,拭目以待。

“大人一届文官敢与本侯比试武功,着实勇气可嘉。”

“本使多谢侯爷,侯爷武功保家卫国,本使虽然没有大才,刚刚好可以安身保命。”

“那本侯就放心了,有大人这句话就没有人说本侯欺负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了。”

“请侯爷小心,右渊有礼!”右渊剑尖轻点青石,转而一阵破空之声,下一秒便是“砰砰”撞击声。镇西候出手刚硬凶猛,招招直指要害,却被右渊一次次避开,而右渊的剑法招式颇多,剑法灵巧多变化,每次出手都力求美观,看的人赏心悦目。镇西候看着自己招招落空有些气恼,大声喊到“右渊大人,请你认真点。”

右渊并不回应,直接一剑指向镇西候眉心。“铮!”奔出一串火花,吓得镇西候一身冷汗,不敢再说,只一心想快快了结。可右渊好像已经看破,左躲右闪的偏要和他绕圈子,这样长拖虚耗让镇西候越来越烦躁,忽然听到有一声破碎,镇西候后退数步,只见地上碎了一个镶金玉佩环,便是他挂在腰间的那玫。

右渊笑意渐浓,“本使失手,请侯爷见谅!这玉佩回头本使还你!”

镇西候看着地上的碎玉,眼眶泛红:“不用了,这玉佩环是皇上赏赐的,使者大人你赔不起。”

“不过侯爷输了那是事实!”右渊毫不客气的大声说道。

翎羽华羽勋和银鸽孝翼全程坐在亭子里观看,要说华羽勋磕了十个响头,脑仁那是疼,这会看到自己父亲失手,还是败给一个文官又是女人,更是疼的直翻白眼。银鸽得意的说:“公主可看到,我们右渊大人这是在为您报仇!”

翎羽整个人都懵了,虽然看到镇西候同猴子一样的被戏耍让她十分解气,可真看到冀国堂堂镇西候败给紫兰国的使者,她却没有感到一丝喜悦,反倒是惶恐,而银鸽的话更像是对冀国的威胁,翎羽公主是冀国的公主,不是紫兰国的翎羽公主,她姓的是冀国的国姓,不是紫兰国的国姓,这样的想法占据了她的脑子,可是,银鸽说右渊是在替她报仇,即便不是报仇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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