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清来到白衣女子家已经是第三日了,她拉起白衣女子的手说道:“玉儿妹妹多谢你们姐妹这几日的关照,你们的救命之恩和大恩大德我终生难忘;可眼下我得赶紧回去,家人也不知道我是生是死想必一定等待焦急万分了。”
杨清面对白衣女子玉儿和紫衣女童诉一番倾诉后,白衣女子和紫衣女童再三挽留,意思是说身体还要再多休养一些时日等好利索了再走也不迟,可是终究拗不过杨清的执着。
第四日清晨,杨清整理好物品用一个包被将婴儿包裹起来背在身后,来到院落里准备就此告别。
紫衣女童放下手中的活说道:“你是想家了吗?”
杨清重重的点了点头。
“这么说 你是执意要走?”紫衣女童轻轻的问道。
杨清焦急地回到:“我真的呆不住了,我现在必须得走,感谢你们姐妹的救命之恩,这几天也一直没有见到你们的父母,如果见到代我向二位问候,改天一定答谢”说完又要跪下磕头,被紫衣女童赶紧拦下。
紫衣女童嘱咐道:“回去后好好的修养,被雷电击中,皮肤虽然好些了,但是内脏受损需要修补,多喝稀饭 滋补脾胃肝脏数日后将痊愈。”
杨清依依不舍,一把抱住紫衣女童眼泪夺眶而出。
紫衣女童说:“举手之劳不必在意,玉儿知道你今日要离开 特地在山谷口等你呢 路途遥远她要送你一程。”
杨清道:“这太让你们劳心了 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一时无以报答只能改日登门答谢。”
紫衣女童:“真的不要挂在心上,这里不同外面 这里有着认识不到的危险,你们不了解这里的地形情况以后莫要再来此地,再说过些日子我们便要离开此地去别处采蜜以后有缘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杨清点头答应。
女童接着说道:“这里毒蛇野兽虽有 但平日里不伤人,你出的院门莫要回头,先有山雀为你带路,看到溪流后有一群蝴蝶群为你引路你一直顺着溪流向下走自然能够走出山谷,任凭看到什么事物听到什么声音都一定不要回头看 定保你平安无事。”
一听说此话,杨清内心不免又是一阵恐惧和紧张赶忙问:“哪,玉儿呢?”
紫衣女童温和的回答:“玉儿出了山谷为你准备马车去了,这一段山路你要带着你的孩子自己走完,莫要怕这一路你只管向前走定保你平安无事的!”
杨清用力的点了点头,眼前的这位紫衣女童看似年龄不大,但是给人一种特别沉稳老练令人无比信任的成熟感和自信心。眼前的这位救命恩人和她个白衣女孩一定有其过人之处,要不也不会在这荒山野岭 恐怖异常的山谷中悠然自得的生活着,她几次想询问她们到底是什么人 但是话一到嘴边就不知道被什么给堵了回去就是说不出来。
杨清挥手别过紫衣女童背着熟睡的婴儿坚定的一直向前走,她遵照紫衣女孩的嘱咐头也不回的向前走去。
刚一出院落的门就真的有一群小山雀飞到了杨清的面前“叽叽喳喳”的叫嚷个不停,那欢快的鸣叫声给这个清晨带来了些许欢乐,杨清抬头看了看这群欢乐的小山雀的同时居然能够透过茂密树枝看到蓝蓝的天空上还有几朵白云,这群小山雀又开始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随后飞到前面的一些树枝一阵鸣叫着 然后向前飞去示意杨清加快脚步跟上,有它们的陪伴杨清心中也不再觉得害怕了 赶紧跟随着这群小可爱一路前行。
走了一会儿却发现脚底下的异常,借着外面微弱的亮光看到一些动物的尸骨散落一地,突然间一股腥臭难闻的味道散发出来直入鼻孔,杨清赶紧用衣袖无助鼻子。
恐惧的心里再一次占据了心头,心想此地不宜久留,尽快离开这里回村子去。这几日未归肯定也急坏了丈夫,何况山谷里还有不可预见的野兽和危险等待着她们母子二人。前面的那群小山雀还是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落在一些树枝上等待着杨清的步伐。
走了大概一个时辰前方出现了连成一片的大榕树,榕树与榕树长势太过稠密,形成了一道屏障。小山雀们落在一个榕树的枝头上短暂的栖息,欢快的叫声减弱了并且各自安心的梳理着羽毛,在它们的下方发现了一个洞穴,那个洞穴就是那些榕树的缝隙,里面有些昏暗幽深不禁让人有些胆怯。
杨清也停了下来刚好后背的婴儿一阵啼哭,她抱起来到这个世上的小生命仔细的打量着,那粉嫩的小脸颊泛着红光嘴巴一直张开着要吃的,杨清赶忙将婴儿放入怀中进行哺乳,她看着这个小不点拼命地吸食母乳倍感喜悦,眼前这个的小不点前几日在这惊魂失措的夜晚与他的母亲经过了九死一生的生死磨难,竟然逃过了一劫。
孩子吃完母乳又睡着了,她拿起一根树干,将随手携带的农用小刀片捆绑在上面当做自卫的武器吧!并将小小的婴儿包裹在包布里系于后背,准备冲进树洞再次经历生死考验。
再看小山雀们突然却不见了踪影,想也没想就直接低头进入洞中,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摸索前行终于抵达了洞的另一头。她扒开碎石和一些大石块弄走夹杂的树枝,向外张望片刻,慢慢的探出身子爬出洞口。
刚一出来即可吓出一身冷汗,这树洞上方竟然盘踞着几条碗口粗的大蟒蛇,它们像是受到惊扰吐着长长的红信子在树干上慢慢的游曳蠕动,摆出一副随时攻击猎物的姿态。杨清双手紧握树杈将树杈上捆绑的刀片对着蟒蛇小心翼翼地向后退去。
还好它们并没有发动攻击,那鼓胀的肚皮好像曾吞食过什么东西,对眼前的这唾手可得的“猎物”并没表现出强烈的兴趣。
事不宜迟赶快趁机逃跑,背着婴儿深一脚浅一脚的行走在这乱石蔼蔼 杂草丛生的地段,时不时地有一些动物的尸骨裸露在杂草和乱石间的狭缝中,还有几块像人的头盖骨散落在一旁。
不远处又有一些动物的尸骨死去,上面趴着成群的巨鼠正在啃食上面的残肉。杨清背着婴儿绕道而行,尽量躲避这些个体奇异的东西,努力搜寻记忆中的来路好原路返回。
也不知在这峡谷中的林地里穿梭了多久已浑身乏力气喘吁吁,坐在一块石头上刚想歇息一下,突然就听到林中草丛中一个黑影一瞬而过,树梢上乌鸦嘎嘎乱叫越聚集越多。
她想再次寻找那群给她带路的小山雀,却再也不见了它们的踪影,“快跑,不能停,生死就此一搏”杨清心理暗示自己不能松懈,危险随时就有可能发生,再一次手握“武器”搜寻出路。 可是到处都能碰到 毒蛇 大蜥蜴 在山谷中穿行,到处都是 死人的骨骸和动物的尸骨,杨清再次想起紫衣女童说的那句话“任凭看到什么事物听到什么声音都一定不要回头看 定保你平安无事。”。
急促行进了好大一会累得实在是走不动了,停下脚步休息一下。看看这时候树林里不再像刚才那样阴森恐怖了。 终于听到河水流淌的声音了,快步翻过一个石头堆而眼前呈现的是青青河水流淌着,岸边鸟语花香 且香伴着一群蝴蝶在眼前翩翩起舞。这一大群蝴蝶头顶上不停飞舞着还有三三两两花蝴蝶的零零落落的落在身上或者是头发上。杨清内心不再像刚才那样感到恐惧和不安,情不自禁的伸出右手感触这林间生灵的热情与欢快。
一番嬉戏之后这群五彩斑斓的蝴蝶一起涌向空中向前飞去停下来河岸边,然后飞回来然后又飞过去就像故意挑逗着杨清一样。杨清知道这是安全的信号,于是背着婴儿紧随其后,这群蝴蝶则神奇的在前面带路,杨清累了停下它们就停下,杨清紧追其后它们就加快引路,七拐八拐之后来到一处洼地,低头发现几处石头好像有移动过的痕迹,还有零星的树枝被折断过的痕迹,心中猛然大喜:“这就是来时的路啊!” 看到了这些 就等于看到了生的希望,此刻那群五彩斑斓的蝴蝶向远处飞去消失在山谷中了。
顺着这些痕迹一路向前,累了就停下来稍微一歇,抓紧时间继续赶路,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竟然母子二人走出来这个传说中骇人听闻 谈之色变的——“哀嚎山谷”。此时空中飞舞的蝴蝶慢慢散去,出来哀嚎山谷,此时的杨清已是衣衫褴褛 狼狈不堪;
接下来的路程虽然有些远,但是没有那么危险了,只要是坚持下来就能够回到村落回到丈夫和女儿身边。
“呜啊 呜啊”身后背着的小家伙开始了一阵的嚎哭,杨清解开包布将他抱入怀中再次哺乳。虚弱的身体已经将她掏空,一阵晕眩坐在地上稍做休息。
不远处一辆马车经过此地停了下来,驾车的是个女子,她身穿一件粉色衣裙,头上带着银白色的斗笠,步履轻盈的来到杨清母子面前......。杨清半昏半迷中看到了一个十四五岁的女孩的脸庞,面部清秀美丽,她行进了这么长时间身体真的是太虚弱了,上了马车以后就抱着婴儿睡着了。
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温暖的床铺上,头上包裹着干爽的头巾,环顾眼前非常的熟悉——难道我们母子到家了?她不敢相信的再次环顾了四周的墙壁 还有屋梁上面那一挂又一挂的薰衣草,那是前段时间自己采摘的,那紫色的薰衣草依然还保留着清新浓郁香气。
旁边的小家伙包裹着干净的包被,静静地躺在身旁已经熟睡,红扑扑的小脸上绽放出柔和的光韵。她随手狠狠地掐了自己一下自言自语道:“莫不是在做梦?”
屋门打开,一个魁梧的男人轻轻地来到跟前,轻柔地抚摸了一下杨清的面颊:“杨清你终于醒了”,二人双目一直凝视对方不再言语,任由泪水夺眶而出。
叶柴刚讲述当天杨清被土匪劫持走了之后,叶柴刚单身排名手持长矛追杀而去,但是进入山林之后却跟丢了,叶柴刚便悻悻而归,垂头丧气,垂头丧气,不吃不喝,数日之内头发花白。
今日终于夫妻团聚,并且看到杨清能够平安违规可真是万幸啊!夫妻二人再次抱头痛哭!
正在此时,屋门“吱呀”一声打开,冲破了这安静的氛围;进来一个精神伶俐的小女孩,这俊俏的模样就四五岁的样子,她立马跑到杨清跟前大声说道:“娘 娘 我爹说你给我带回来一个胖弟弟,他现在醒了吗?”
杨清眼含泪水点点头。此时杨清头脑还是依旧晕眩,伸手摸摸眼前可爱的小女儿,也许是真的疲惫,与女儿叶诗雨闲聊之后,便再一次沉睡过去。
小女儿叫:“叶诗雨”这几天一直守在杨清床边寸步不离,困了就趴在床前熟睡,被爹爹叶柴刚送到床上睡去,醒来后又跑到母亲杨清床前继续守着。杨清昏迷三日 女儿叶诗雨便一直守候三日,直到杨清完全醒来。
女儿叶诗雨问道:“娘 你好些了吗?”
刚刚醒来后的杨清点点头,温柔的看着眼前懂事的女儿,然后下意识的寻找自己刚出生不久的儿子;突然感觉不妙,慌忙中叫喊“我的儿子呢 我的儿子呢?”
叶诗雨赶忙安慰:“娘 你别着急 弟弟刚才被奶奶抱去喂养了一些汤水。”
叶柴刚听到声音赶忙回到屋里来到杨清床前:“杨清别慌,孩子安全无碍,现在咱干娘正端着米汤喂养着呢!”
杨清听闻马上心情平静下来缓缓地说道:“抱过来 我要看看我的孩子。”话音刚落一个有七十岁年纪的老太婆 抱着襁褓中的婴儿跟进屋来。
“闺女 莫怕 你儿子壮实得很 就像刚生的牛犊一样结实,刚才称了一下重量有十二斤呢!比一般人家的孩子足足大一倍。”老太婆笑盈盈的说道。
杨清缓缓地坐起身来露出欣慰的笑容:“干娘让您费心了。”
“这是哪里的话 这么生分,你不在的这几日可把他们爷儿俩给急坏了”干娘说道。
接着杨清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再次露出欣慰的笑容。
“这孩子一直哭的嗷嗷叫,可能把他饿坏了,看你这几天发烧不止不适合给孩子喂奶,我就熬了些米粉粥慢慢的给他喝,你还别说已放到他嘴边他就大口的吃,吃的可带劲了。”
说着就拿着小勺在碗里舀了一小勺喂到嘴里,只见这个小不点嘴巴一嘬立马吸入口中吞咽下去,连续几次依旧如此,那狼吞虎咽的样子逗笑了在场的人。
杨清所谓的干娘就是村子里一直在磨坊里磨面的老婆婆,人们都习惯叫她“拉磨婆婆”。她无儿无女的一个人,对待杨清特别好,于是杨清就认作拉磨婆婆为自己的干娘,杨清也是自幼丧母,遇到了拉磨婆婆以后两人感情甚浓犹如亲母女。
拉磨婆婆是村子里的老人了,她身着麻布织物做的衣服,穿着粗麻线缝制的鞋子,虽然很旧了但是却整洁,虽是花甲之年的老太婆但是眼睛依旧清澈明亮, 她面颊消瘦有光泽嘴角上扬,身材高挑在女人当中算是大高个子了,但是为人随和有时候喜欢仗义执言,不过言语之间总能把握分寸平日里待人接物也总是笑眯眯的,虽然年龄大了但是和左邻右舍关系都处理的很融洽,村里的一些年轻妇女有点什么零零碎碎的小事儿都找她商议,她亲切随和的性格总能把事情分摊的明明白白深得大家爱戴,被推举为村子里的长老。她虽为女流之辈,但是管家薛瑞也从来也不把她当成所谓的女流之辈,村子里要是有什么事情也都把她当成村子里重要的一份子共同来商议。
拉磨婆婆放下婴儿叶空,又帮杨清全身伤口进行抹药:“闺女啊!你又昏迷了三天三夜你总算醒了”。
杨清感动之余抓住拉磨婆婆的手感谢道:“干娘,这几天让您劳心了”。
拉磨婆婆抚摸着杨清的额头慈祥的笑答:“闺女啊!这是说的哪里话,遭了这么大的磨难能捡来条命比什么都强,村子里的老人说此孩子哭声大 非同一般,将来一定是个人物。”
杨清哽咽“要不是肚子里的孩子 我兴许还撑不到现在”。
拉磨婆婆安慰的说:“闺女有什么苦水尽管跟我这个老婆讲,心里也好受些。”
杨清一把抱住拉磨婆婆,眼泪俱下:“干娘啊!这一次俺差点丢了性命,若不是有人相救我们娘俩也就再也见不着了”。
“你说的有人相救,是那里的人救了你们母子?”
“是山里的两个饲养蜜蜂的小女孩,她们两个年龄都不大,但是柔弱身体却有着说不清的神奇力量”
“这么说那个吓人的山谷里面还住着人?”拉磨婆婆一边用热水洗着一块擦脸部一边轻声的问道。
“好像是的,我也不确定她们是不是住在山谷里面也还像是山谷外面,那个叫玉儿的白衣女孩说那地方叫百花谷我们却叫‘哀嚎山谷’说那里也并不是想象的那么恐怖,她们姐妹二人一直在那里居住,也相安无事。”
杨清跟拉磨婆婆说:“说来也很奇怪,我两次听到白衣女子叫紫衣女孩叫做母亲”
拉磨婆婆平淡的神态略带惊讶的表情淡淡的问:“哟!我活了大半辈子哪有这样的事情,或许你是听错了吧!”
杨清镇定回答:“干娘你相信我 绝对没有听错,并且紫衣女孩还用成年人的口吻交代白衣女子一些事情。好像关于彩虹星球一类的事情,我也不知道到底说的什么意思”。
拉磨婆婆双手为杨清到了一些热水在木盆里,用一块布巾在里面揉搓,然后递给杨清用来擦脸。
杨清突然看到眼前的干娘手臂上好像也有一个粉红色的玉兰花的纹身印记,那玉兰花也是一闪一闪的几下就消失不见了。
杨清此刻很是惊奇一双惊呆的眼神默默地看着眼前的拉磨婆婆,总感觉那个叫玉儿的年轻女孩和干娘略有几分相似但是年龄相差悬殊也就不好再去多想了,杨清揉了揉眼睛心想:也许是这几天和玉儿相处几天习惯了,所以把关心自己的人都当成了玉儿了吧!又或许是眼前出现了短暂的幻觉吧,让自己一时稀里糊涂的混淆了二人的模样。
“那,她家的大人呢?”拉磨婆婆若无其事的轻声问道。
“这个我没问她们两人,我感觉好像是出远门了吧!那几天我一直是躺在床上昏迷醒了她们就喂我吃稀粥,那种很好吃的稀粥,如果不是那个白衣女孩发现了我或许就真的活不来了。”
“看你说的,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嘛?而且还不光你一个人回来这又带回来一个,咱们大难不死咱必有后福你说是不是?”拉磨婆婆轻轻地抚摸襁褓里的婴儿安慰道。
“嗯 是啊是啊! 也可能是老天在保佑我们母子吧,赶明我养好身子一定去山顶拜祭一下,让老天保佑我的孩子们一辈子平平安安的”。
拉磨婆婆摇摇头 :“拜那作甚,你天生自带吉相不甘心命运捉弄才敢于与命运抗争,你才是自己的老天爷呢。”
“干娘 我得去,你不知道我经历的那些奇奇怪怪的经历,可吓死我了,现在想起来还浑身胆战心惊。”
“你干娘这辈子从不相信什么鬼神,就觉得人活着一份在于自己 另一份在于运气,但行好事就命不该绝,有些人啊你再去怎么祭拜神明也是苦命人一个,不可 不可?”
“干娘 您说的也是这么个理儿。”
“好了,不说这些了;干娘问你个事儿 你当时是怎么把孩子生出来的?”
杨清缓一缓神态慢慢的向拉磨婆婆娓娓道来:“当时躲在树洞里,我用尽全力生下的是一个带着胎盘的大肉球,那肉球在那里蠕动翻滚,着实吓得我不轻。我咬断脐带撕开胎盘才抱出了孩子,当时由于口渴我想都没想捧起剩下的胎盘喝干里面的血水,吃了自己的胎盘才恢复了点体能,然后孩子就是这么生出来的”。
拉磨婆婆心疼的再次搂着杨清抚摸着她的头发,就像一个母亲关爱着自己的孩子一般安慰着杨清:“哎! 我的闺女啊!这人真到了逼急的份上真是啥苦都能承受 这就是一个当娘的为了孩子所拼出的那股子劲儿,平时的你看着柔柔弱弱的真到了节骨眼上是想着法子都能挺过来,这终于挺过来了。”
“后来就是那个白衣女孩发现了你 并且把你救了是吧?”拉磨婆婆问道。
杨清眼泪吧吧的流了出来一边擦眼泪一边重重的点点头。
“别激动,眼下身子骨好没好利索 养好伤病要紧,过后和干娘再好好唠唠”拉磨婆婆拍了拍肩膀 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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