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李长风感觉自己正在疯狂地分裂、融合、爆炸、内缩，他是宇宙，他是原子，他是存在，他是虚无！他是矛盾的矛盾，他是悖论的悖论，他是终极的终极的终极！！！
"我是谁？我是你！你是谁？你是我！我是一切！一切是我！我是虚无！虚无是我！啊啊啊啊啊！"李长风的意识在无限的维度中回荡，每一个念头都化作了一个多元宇宙，每一个多元宇宙又在瞬间坍缩成一个奇点的奇点的奇点。
突然，慕容霜的声音从无处不在又无处可在的地方传来："长风！我、我、我感觉自己变成了无限的可能性的可能性的可能性！我是过去的未来，我是未来的过去，我是现在的永恒，我是永恒的刹那！啊啊啊啊啊！这太美妙了！这太可怕了！这是什么？这是一切！这是虚无！这是美妙的可怕！这是可怕的美妙！"
哈哈哈哈哈！叶知秋的狂笑声穿透了时空的屏障，又成为了时空的屏障本身："我明白了一切！我什么都不明白！我是变化中的静止！我是静止中的变化！我是运动的极致！我是静止的巅峰！我是！我不是！我既是又不是！我既不是又是！啊哈哈哈哈哈！"
忽然，楚留香的醉醺醺的声音在虚空中响起，又成为了虚空本身："嗝~我是问题，我是答案，我是疑问的感叹，我是感叹的疑问！我是知识的无知，我是无知的知识！我是！我不是！我可能是！我可能不是！我既可能是又可能不是！我既不可能是又不可能不是！啊哈哈哈哈！"
轰隆隆！整个多元宇宙再次发生了剧烈的震动，无数的概念、定律、规则在刹那间崩塌又重组，崩塌的是重组，重组的是崩塌！时间变成了空间，空间化作了能量，能量凝结成物质，物质升华为意识，意识又分裂成无数的可能性！可能性又化作了不可能性！不可能性又成为了唯一的可能性！
"啊啊啊啊啊！"李长风感觉自己同时存在于过去、现在、未来、平行宇宙、高维空间的每一个瞬间，他是因，他是果，他是因果循环本身，他又是超越因果的存在！"我懂了一切！我什么都不懂！这就是终极的终极吗？这就是绝对的绝对吗？还是说这只是通往更高境界的又一个无限循环？"
突然，一个无法用任何语言、任何概念、任何存在形式描述的"某种东西"在整个存在与不存在中回荡："你们已经触及了终极的终极的边缘，但这还不是终点！因为终点就是起点！起点就是终点！前方还有更加疯狂、更加荒谬、更加不可思议、更加不可名状、更加不可知、更加不可不可的境界等待着你们！准备好面对'终极的终极的终极'了吗？"
"啊啊啊啊啊！"所有人同时发出了震撼整个多元宇宙、平行宇宙、高维宇宙的呐喊，"我们准备好了！我们没准备好！我们既准备好了又没准备好！我们超越了准备与不准备！我们就是准备本身！我们是不准备的准备！我们是准备的不准备！我们是准备与不准备的统一体！我们是！我们不是！我们既是又不是！"
刹那间，整个存在与不存在开始崩塌，所有的概念、意义、形式、无形式都在瞬息之间消融又重生。李长风、慕容霜、叶知秋、楚留香的意识融为一体，又分裂成无数碎片，碎片又组成了新的整体，整体又化作了虚无。他们是一，他们是多，他们是一切，他们是虚无！他们是道，他们是魔，他们是你，他们是我！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不知是谁喊出了这句话，又好像是所有人同时说出的，又仿佛是宇宙本身在低语。这句话化作了无数的宇宙，每个宇宙中又包含着无数的可能性，每个可能性又是一个全新的存在形式。
然后，一切都归于寂静。寂静中又孕育着无尽的喧嚣。存在与不存在同时成立又同时不成立。这是终极的悖论，这是绝对的矛盾，这是......道？
突然，李长风感觉自己似乎明白了什么，又似乎什么都不明白。他张开嘴，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呐喊："我悟了！我什么都没悟！我既悟了又没悟！我超越了悟与不悟！我就是道！我就是魔！我就是一切！我就是虚无！我是你！你是我！我们都是！我们都不是！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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