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形势不妙

“别上头!那两头侍臣畜生向我们这边来了!”

谢必安听到这句话想死的心都有,虽然不知道那王座侍臣是什么实力,但现在的他连个妖奴都打不过,更别提更厉害的了,跑都不一定能跑。

“靠!”

一只提线木偶趁谢必安不注意咬在了他的右腿上,留下一排木色牙印。

“姓谢的,别拖后腿!”

林洛替谢必安斩杀了腿上的的提线木偶。

提线木偶仿佛无穷无尽,源源不断的从大街小巷中袭来。

赵枫语看了一眼林洛,扔给她一个青色令牌,令牌上只有一个字——破!

破字令可以打破王座以下的领域,虽然时间有长有短,但如果用于逃跑的话,时间还是很够的。

林洛抓住谢必安的衣领,像抓猫崽子一样持刀飞向天空,赵枫语跟在林洛身后,用手中的步枪掩护。

“你能不能淑女点?”谢必安骂骂咧咧。

这些提线木偶没有什么杀伤力,单单想逃的话是留不住人的。

“破!”

令牌化作一道青芒飞入林洛手中的刀,随着她一道挥出,天上划出一道裂缝,三人顺势飞出。

“噗——”

谢必安飞到地上,吃了一口土,突然感到身后一阵冷冽,轻轻回头,发现林洛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长吸了一口,深感不妙。

这女人想干嘛!

“你刚才说了啥?没听清。”

完了,秋后算账来了,大丈夫屈于天地间,偶尔折服一下也没事。

“你最美了,亚洲第一美女,地球第一淑女。”谢必安灵机一动,不管是不是口是心非,反正是说了些违心的话。

“算你小子识相,哼!”林洛冷哼一声,得意地走向赵枫语。

女人还真是不好惹。

“等我修道有成,看谁欺负谁!”

回头谢必安看到林洛正在看着自己,并发出阴森的笑容。

不会又被她听到了吧。

“你刚刚说什么?”

“没.....没什么。”

“哈哈哈,林洛,差不多得了,你这么欺负新人可不好,哈哈哈。”赵枫语看谢必安一副老鼠看到猫的样子忍不住想笑。

这年头,没想到还有剑修能被欺负成这样。

“走了。”

赵枫语带着谢必安和林洛走上公交车。

一进公交车,谢必安看到最后面还有一个座位,犹豫都没犹豫直接走了过去。

终于摆脱那个女人了!

“嘿,这家伙。”赵枫语看了一眼跑到最后面的谢必安又看了看旁边的林洛,笑意涌上心头。

这估计是第一个被欺负成这样的剑修。

谢必安看向窗外。

窗外依旧是那个景色,树依旧是从前的树,人行道依旧是从前那般拥挤,但人却不似从前。并不是老了才能感受到那份物是人非,在知道一些事情或者功成名就之后一样会感觉到那份斯人已逝的情怀,慢慢地,在谢必安眼中,那街上仪态万千的女子仿佛都是从一个模子中刻出来的。

万千风华,在少年的眼中凝聚出她的样子

可他却不知她是否会等他,她是知道他的心意的,或许她也喜欢他,也可能只是少年的一厢情愿。

脑海中,突然浮现一句话,约莫是谢必安的灵机一动,抑或是万千情思凝练而成。

那年你风华正茂,而我恰逢自卑。

没有任何道理的喜欢,却如那空中楼阁,不是喜欢的虚伪,只是没有本钱。

一见钟情的白月光,又怎会喜欢的道貌岸然。

“喂,安安,下车。”耳畔响起赵枫语的嗓音。

谢必安从恍惚中回神,有点不明白赵枫语是从那知道自己的小名的,可看见林洛一脸嫌弃的模样,就知道那只是赵枫语自己的“科研成果”。

下了车,“安全婚介”四个大字映入眼帘,看着赵枫语和林洛先后走了进去,谢必安有些无语“你俩要是缺对象就先把我送回去。”

林洛听到谢必安这么说,直接回头将谢必安拽了进去“这是基地。”

“那总部是不是叫亚洲顶尖婚介啊!”谢必安怼道。

那有拿婚介所当基地的,是嫌挨得打不够吗,被妖魔鬼怪暴揍的同时,再被几对“像是新婚夫妇的陌生人”打一顿,嗜好挺独特的。

“这个嘛,等我掌管总部,我就将总部改命为‘亚洲顶尖婚介’。”张兆年闻声赶出来,看着谢必安左手拿剑,右耳被林洛提着的画面也忍不住笑出声。

本来听赵枫语说剑修被欺负得不像话是不信的,现在嘛,不信也得信。

谢必安拍拍林洛的肩膀。

“干嘛?”林洛嘟了嘟嘴。

趁她不注意,谢必安一个后撤摆脱控制。

婚介所内,嗯........只有几张桌子,和几只固定的椅子,要不说安全婚介呢,想找对象的人不一定安全,但这桌椅绝对是安全的。

张兆年将帘子拉下,然后朝着屋内的众人说:“这是咱们的新人,谢必安,想必都已经看到,是个剑修。”

虽然就几个人,但还是唏嘘一片。

剑修,整个亚洲分部都不一定能凑出来一千个剑修。

可见剑修是多么的罕见。

“来,大家重新自我介绍一下。”

“正式认识一下,张兆年,京南市守备队队长。”张兆年看向谢必安。

“京南市守备队副队长,赵枫语,玩枪的。”赵枫语笑盈盈的看着谢必安。

“京南市守备队,林洛,玩刀的。”

“京南市守备队,姜糯,玩.....玩盾的。”

谢必安看向那个叫姜糯的女孩,这不妥妥的小萝莉嘛,原来玩盾的不只是肌肉大汉啊。

“京南市守备队,钱穆丘,嘿嘿,打针的。”

那眼神,扁鹊,绝对是个扁鹊,肯定不是华佗,更不是李时珍!

五人齐齐看向谢必安,看来一场社死的自我介绍的是避免不了的。

“谢必安,玩剑的。”

“孤儿?”钱穆丘慢慢的开口,却怎料众人齐齐向他看来,那眼神,能杀人了。

“不是你.......”

“嗯。”没等林洛把话说完谢必安就已经承认,毕竟是事实。

“扁鹊,你怎么知道的?”

“扁鹊?嗯?”

“啃啃!”张兆年打断两人的谈话。

“我觉得咱们应该看一下局势,已经有两头王座侍臣藏在京南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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