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大巫的反击很绝情

第34章大巫的反击很绝情

奶奶看畏孙天天泡在广州,便说她想去潭洲人人工机械制造公司看看。如烟说三个孩子要上学,她走不开,就不陪奶奶一块回潭洲了。

大巫和奶奶两人飞潭洲,广州那边是如烟开车送到机场,潭洲这边洁姑姑安排人接机。

奶孙两人先去公司总部,三姑婆桂月去北京开会了,这边洁姑姑全权负责。问了一下情况,巡视了一下生产区,奶奶很满意。

晚餐是灿姐招待奶奶。回到家,奶奶收拾完就去房间睡了。灿姐示意弟弟也收拾一下去睡。

一次作业下来。灿姐说,感觉奶奶可能对她有怀疑,或听到了她的什么风言风语。奶奶今晚明显有不高兴。

大巫只好向灿姐坦白,他是相信姐姐的,但这边有什么人打电话给奶奶,让奶奶注意一下,有人对姐姐好像心怀不轨。奶奶听到后,正好看到姐姐在开会时的一个画面,那人看姐姐的眼神不对,奶奶让二奶奶查了一下那人背景,结果是她们的熟人之子,那熟人本就有这爱好,因此在建国初期受到过处分,破坏了人家的家庭咯。当时二奶奶还笑话了我们男人,革命的友谊敌不过床上的诱惑。跟奶奶两人数了好几例这事件。

灿姐说奶奶厉害,事情是这样的倾向,但她不会背叛巫家和弟弟的。

说完让弟弟穿好衣服,两人去一楼跟奶奶说说,让奶奶担心是一种罪过。

大巫迟疑了一下,还是听从了姐姐的话,两人下楼,敲开奶奶的门,奶奶明显是有心事而没有睡觉。

灿姐看了一眼弟弟,对奶奶直接说,那人打过她的主意,但肯定没有打成主意。没向家里报告,一是怕家里担心,二是怕弟弟报复这人。

奶奶一听便说,灿孙媳,别的男人打你身体的主意,你竟然为这人担心遭到自己丈夫的报复?这就是私心如揭,自己在掩耳之中,旁人如隔岸观火之时。你三太奶奶可说了,她可以不出手,但可支使畏孙的阴兵出动一次。最大的危害,顶多是你三太奶奶临到最后那口气时模样变形。

灿姐一听便跪下了,说刚才自己说错了话,她怕弟弟报复这人,不是替这人担心,是怕对弟弟带来麻烦。听了解内情的人讲,在这人朋友圈里,有湘西异士。据说蛮厉害的,担心弟弟不敌,导致弟弟受损。

在灿姐突然跪向奶奶时,大巫认真打量了一番灿姐,然后再上前扶起姐姐,说错怪姐姐了。见面后自己只想那事了,姐姐一提醒,发现姐姐已经着道了,是湘西蛊毒。

奶奶一直压着情绪的装着平静。这样看来,奶奶知道的内幕比说出来的要多要具体,否则奶奶不会有如此矛盾的表现。

奶奶有了如此矛盾的表现,说明奶奶内心里有了对灿姐最坏的处置模式,但这模式肯定又冲击着奶奶内心里对灿姐从前的那道感情河堤。灿姐自从进入巫家,巫家待灿姐不差,灿姐待巫家人不错。

大巫对奶奶说,既然这个人下流又下三烂,就不能怪我大巫心狠了。为了反击万无一失,我们明天回广东,让三太奶奶帮我护法,我要把这一伙人一次全搞定。

奶奶望着畏孙一会,然后点了点头。

这个时候,大巫一直用眼睛余光观察着灿姐的眼神,揣摩着灿姐的内心里真实想法。

等到奶奶点头后,大巫继续说,姐姐身上的蛊毒他暂时不动手解,这几天姐姐自己守住身体。千万记住不要跟这人在私密的环境下处一块,单独尤其不行!坐车都不能坐同一辆。

奶奶让孙子与孙媳回楼上睡觉,她要好好静静了。

回到楼上,大巫就笑姐姐刚才是在狡辩,内心已经有替那人说话的感情了。这不能完全怪姐姐,这是那蛊毒的功能体现,难怪姐姐这一年来对自己不像从前那样关心了。

灿姐表情很羞愧。但嘴里依然保证自己身体还没着道。

大巫盯着姐姐看了一会,哈哈大笑。再次强调灿姐这一周不能跟那男人单独在一块,有女人陪伴也不行,否则不要怪弟弟无情。

第二天清早,灿姐就开车去了单位,灿姐的解释是要组织一个重要会议,她要先回去跟办公室工作人员提前作好准备。

灿姐走后,大巫在房间打了一会坐。早餐后,大巫给洁姑姑打了一个电话,然后从家里开如烟从前的那辆拉达车带奶奶回巫家寨。

在路上,奶奶问畏孙,咋不是回广州,而是回神农?

大巫笑了一下,没回答奶奶这个疑惑,却说他今天天亮时,当着灿姐的面给映月打了一个电话,映月可能是让电话铃声吵醒的,接过电话慵懒地问谁呀。我笑着说,是她的同桌没同床的人。

映月就笑了,骂我坏蛋咯,说我们同过座也同过床,只是畏畏不敢承认,别人没有证据而已。问我啥时回了潭洲。

我跟映月说,是昨天奶奶临时决定过潭洲人人工公司视察一下,就陪奶奶飞过来的,今天广州那边有事,又要陪奶奶飞过去,不能看看映月,就在早晨打个电话给映月,看样子昨晚映月是一个人独眠的。

两人就开了一通那些乱七八糟的玩笑。

又开了一段路程,大巫才对奶奶说,他昨天这样说,今早又跟映月这样胡说,主要是想检验灿姐走私到了什么程度。如果灿姐走私成功了,今天必然会将我去广州作法,请三太奶奶护法透露给对方。对方就会照三太奶奶护法的阵势防备。感觉灿姐走私成功了,我看不透,说明这人身边的湘西异士功力不差。因此要达到除掉这些人,必须使用计谋。

我不回广州,而是回神农巫家寨,让庵子里两位师太护法,用一种对方想不到的阵法攻击,就能达到一次全歼的目标。这不就是一举两得的事吗。

奶奶说她赞赏这计谋,但她不懂术法,畏孙自己把握,以不给自己带来损害为最基本要求。灿孙媳如果执迷不悟,巫家可以放弃这个媳妇。不过这是巫家开先例的事,真到这种时候,要请示三妈与小妈发表意见。

大巫让奶奶不要作这最坏的打算,他不会放弃灿姐的。

在回神农的路上,奶奶讲了一路巫家历代媳妇守妇道的事迹。巫家媳妇守妇道,带动巫家寨周边村寨的媳妇也守妇道,可以自豪地说,巫家寨周边村寨有这好传统,我们巫家是标杆。

进入神农县境,大巫说到了神农,他要打个电话给四太奶奶,如果灿姐电话过去询问我们到了广州没有,第一次让四太奶奶说没有,晚上九点如果还电话询问,就说我们是坐火车到的,正让司机去接站了。让四太奶奶不要告诉三太奶奶我们今天回神农了,但要盯着三太奶奶不要接到了灿姐的电话。

奶奶好奇畏孙这安排。

大巫说,如果灿姐给三太奶奶打电话,三太奶奶肯定知道灿姐走私到了什么程度,肯定会在电话里大骂灿姐。灿姐让人种蛊了,听三太奶奶严厉的责骂,说不定会心生强烈反感,一旦反感,又确认我们到了广州,今晚说不定会负气跟那人在一块,就会让我投鼠忌器。

奶奶想了一下说,那打一个电话给如烟孙媳。

不用,如烟越不清楚越容易蒙蔽对方,如果告诉了如烟,如烟的语气会暴露内幕的。如烟在外做事好像精明,其实是一个心地无私的姑娘,她的清纯奶奶应该比我还清楚。

奶奶一听就笑了,说如烟孙媳确实是这品性,你们四太奶奶有时候特意逗引她讲跟畏孙在闺房的秘事,她只要保姆不在身边,都会像课堂上学生回答老师提问一下讲一通。有次是你二奶奶在酒店请客,庆贺小妈生日,她讲得很详细,甚至把畏孙与灿孙媳的事也讲了。笑得小妈那天喝酒还呛到了。

在小姑婆家中餐后,奶奶去给四太奶奶打电话。太阳快下山时,大巫和奶奶两人回到巫家寨,奶奶帮保姆大嫂准备晚餐,大巫从房间找到那把桃木老剑擦拭了一番。

晚餐后,带奶奶步行到庵子,两个师太看到大巫和奶奶进了庵子,小师太赶紧泡茶。大巫捧着茶杯去后院看了一会,大师太跟奶奶唠嗑。奶奶向两位师太讲了今晚来庵子原因。

大师太听完,用眼神跟小师太交流了一下,便说,她们知道要用阴柔阵,她们去准备,就在后院去做法,难怪畏孙一进来端上茶就去了后院转悠咯,这个孙子比她们想象的更厉害了。

准备好后,大师太安排奶奶在她禅房休息,用平常从没有过的严肃口气交待奶奶关好门窗,不要出房间,更不要去后院观看。

安排好奶奶后,两个师太沐浴。沐浴后,两人各提了一个打坐用的布垫子和木鱼去了后院,铺上垫子后,焚起三根根香后开始打坐。所谓根香,就是一根香能燃十二个时辰的长支粗香。

大巫自己做着准备,两个师太用木鱼声回应着大巫的准备程序。

凌晨三点,阵法启动,两位师太护法,大巫自己的神魄亲自带手下两个阴魂出动,两场血雨腥风后,带回五条阴魂。其中就有那空降副职的,另两个是女魂,伥鬼,这次灿姐出问题,就是这两家伙引诱的。

大师太让小师太起身叫起缤兰,就大巫的奶奶咯,让缤兰去厨房准备一些吃的,畏孙辛苦了,要补充一下。

收法后,大巫将五魂送回寄放处,奶奶看不出,大师太对大巫说,畏孙,怎么羁两个漂亮女魂在身边做仆人?

大巫说他有他的考虑,后面还有大用处,请大师太不用担心他走邪路。

说完,大巫双手合十,很正式地感谢两位伯祖母。

两位师太回礼后,大巫说,这次要随孙儿去广东,他在广东已经帮她们新修了道场。明天九点动身,这次要听孙儿的,不能再找推辞的理由了。

奶奶就说,两位嫂子,孙子早就在深圳家里那块地的一个山头上,修建了一个小庵子,取名‘桂修庵’,小妈说,一是取‘蟾宫丹桂人间香,吴刚斧砍意在修’之意,二是小妈丢失的那女儿就叫桂修,也不知这神仙孙子如何知道的。她们肯定从没说起,甚至怀疑孙子已经寻找到了桂修妹妹。庵子万事俱备,只欠一尊佛像未请。

两个师太一听,同时一声佛号,阿弥陀佛,一切都在畏孙算定中,明天佛教协会八点会送一位在册比丘尼过来,正好让她接班打理庵子。观音圣像,正好这庵子有一尊从未示人的金像要带走,这本是巫家圣物,回归巫家在理。明天九点过五分起程。

大师太说完,便说畏孙还是回家吃的荤腥的食物吧,缤兰陪畏孙喝杯酒。刚才畏孙用了大功力。

在回家的路上,奶奶一直没问,到家后,奶奶关上大门后,才问畏孙,说明灿孙媳已经透露了信息?

大巫笑了,是的,不过帮了他两个忙。一是迷惑了对方,采取了错误的应对阵法,我带两阴魂杀到,对方毫无招架之力,两个阴魂如入无人之境。将七个术士一次全干掉。

二个是让那人在宾馆与两个情妇光身躺在一块,如果我让三太奶奶护法的话,必然是阳刚之阵,可能能杀掉那边结阵之人,但不能伤及这人。这样一来就好了,室外有警卫和秘书,二十七层楼,房间里三人光着暴毙,只能以Y乱嗑药过量死亡结案,自然不是什么光彩的死法。三魂全拘了回来,交前两魂做奴仆,那边即使请高人作法,也查不到这三人去向。典型的死无对证。

两个女人的丈夫与娘家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让他们去揭发罪证吧。这两女人都有家庭背景,不比灿姐的背景弱咯。

奶奶不无担心问畏孙咋还笑了呢,说明人家已经睡了灿孙媳呀。

大巫笑了,说这是一份孽债,叔叔欠下的,我这个巫家当家男人的妻子还,这叫因果报应。

奶奶有些惊恐地看着孙子,问畏孙知道清江处分的原因?

大巫说,原先不知道。陪二太奶奶三太奶奶去峨眉时,在成都看到清江叔叔还不清楚叔叔是受到了处分才调离降职的。二太奶奶在返程中,叹了一口气说清江欠了人家的债,说不定我们家有人要还,到时重孙宽大为怀。

当时没在意,以为二太奶奶提示我不要用术法找人报仇。后面二奶奶告诉我,清江叔睡了一个朋友的妻子,抓住了现场才降职调离。这人也是家里多年好友之子。

两个爷爷安葬那次,爸爸还骂了清江叔叔,我才清楚是什么人。

这人过分了吧,灿姐当喊他叔叔也敢下手。他甚至先研究了灿姐,才事先召了一批异士在身边,不就是专门针对我来的吗?我硬是考虑两家有渊源,否则我要去睡他家一个女儿才解恨。

奶奶笑了,说孙子拎坨数不清,我们两家有渊源,睡他家女儿是他们的福气,睡他家媳妇才叫不合礼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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