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上次的经历让我对这个世界有了新的看法,那段时间也在学师门的基础知识,整天阴阳阴阳,我想这才是阴阳的根本,也是易大师带我去的意义。我们对于这个世界来说是沧海一粟,很渺小,越是如此越要有敬畏之心。
这天刚打理完小乌龟,我去见了我的表哥。
酒过三巡,他跟我说了这么一个故事。
2000年初,一天半夜,皓月当空,他和几个小伙伴一起去偷西瓜,趴在瓜地里吃得正香呢,突然小伙伴用手指戳了戳他,只见不远处出现两个差不多有2米多高的巨人,呼吸间冒着火气,走了大概几十米消失了。
一瞬间所有人都跑了,就剩我表哥一个吓呆了在那里,后来还是一个伙伴回来把他叫走了。
惊魂未定,第二天一帮人又回去看,发现那两人出现的地方是个坟墓,消失的地方也是坟墓,而那天正是中元节。
我看他说得不像假话,他们那个后山好多坟墓,周围几里地也没几个村子,可能恰巧碰到中元节,恰巧在那个地方几个未成年人看到了这一幕。
我又想起我们村有个老人,他很聪明,老牌师范生,本来安排他去城里教书的,他放不下家里的几亩地,他是从旧社会过来的人,所以对土地有着特殊的感情,外面再好,哪有几亩地重要,可以种粮食,可以种蔬菜,吃饭没有太大压力。
那个时候去开荒,他家在山脚下弄了几块地。秋天要放水,为了防止别人截断,他特意跑去看水。
那天晚上,他在拖拉机上睡觉,突然听到不远处人声鼎沸,顺着声音走了过去,发现池塘边上正在放电影,周围热闹非凡,第二天回家,他把这个事情说出来都没人信,整个山上荒无人烟怎么可能有人放电影呢。
一连两三天,这个老人在山上都看到了幕布电影,周围还是有好多人。没几天,老人走了。
可能也有类似的故事,但是这个算是身边的故事,村子上好多人都知道,有人说他快走之前频率已经跟另一个世界接近了,科学可能说山上夜晚有瘴气啊,有致幻因素等等。
这座山上发生奇怪的事情是有一些缘由的,本来有个村子特别富有,后来遭了土匪,屠了村子,之前的村子变成了庄稼地。而老人看电影的地方,就在原本这个村子附近。
我在想,如果找一些懂行的人看,老人是否不会走得那么突然。但是他们不信这些东西的,你动他们的观念等于要他们的命。
人是怎么生存的,得过且过,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有个不如自己的参照对象,那生活还能继续,他们会说,你看还有人不如我。
我去过东南沿海地区,坐在高铁上看到周围好多庙宇,他们有钱吧,起码比内地要富有,人家山下拜山神,海边拜海神,生活富足,有信仰,知敬畏。这和迷信没有关系,就像前面多次提到的,敬畏。
单纯用利益捆绑一个人,很难,用情怀或许更有用,而一个真正有信仰的人,是可以为之付出一切的,信仰也是可以救人的。
都说人以忌在于好为人师,不说教,继续说故事。
吃完饭回到房间,看着我的小乌龟,想起了那位老先生,地基是明朝的砖,家里还有很多不知真假的瓷器,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词-“盗墓”。
我连忙发了个语音给易大师:“上次那个老头,就是我们在他家过夜的那个,我怀疑他是盗墓的。”
“我让你背的基础知识你记得怎么样了,艮卦是代表什么?”
“艮为山,为止,后天方位在东北。易大师我真怀疑那老头是盗墓的。”
易大师有些不耐烦:“人家盗墓关你什么事?才学几天功夫,你看你能的,正义感那么强,就数到你了?”
我是有些爱表现,就是别人经常说的一罐不响,半罐叮当。见他对这话题不感兴趣,我转换了思路:“我们是学基础知识、相人,后续还是要看龙脉,观天象的。我听说北方有个盗墓大佬,熟知风水星象,盗墓贼不走空,家里的文物价值上亿,后来进去了。”
易大师跟我强调了原则,我们这一脉是理很少涉及术,掘人坟墓对我们来说是大忌,让我今后不要再提这件事情,安心学习。
我急于求成但也是尊师重道的人,对于易大师的原则性问题我还是比较听从的。
晚上,公园的跑道上,又跑了五公里,跑完还去打了一会球,有个卖房子的球友投篮特别准,斗牛斗了几次都干不过他。
有个精壮的年轻人,是附近消防的,放假的时候也偶尔打球,天热,有的时候我们会在一起聚餐喝酒,他跟我说了这么一件离奇的事。
这个城市可能是人多,经常有些不好的消息爆出,今年初又爆了一个高层住宅失火,上头三令五申电动车不能上楼,就是有害群之马不听,这下好了全国人民学习了。
消防朋友说的是另一件事,本来以为是件普通救火事故,后来没想到人提前没了,当时到的时候,一个火球冲了出来。
合租房里发生的事情,两个人因为很多小事闹不愉快,后来用淋浴的管子把另一个给害了,之后伪造现场,用超长的引线从楼下透过窗户拖了上来,企图制造火灾,最后事情败露。
被害的是位待业的大学生,没找到合适工作一直住在出租屋里,凶手是蹲过号子的,还是因为猥亵女性。
从小家庭学校教育我们温良恭俭让、仁义礼智信,后来发现外面有的人很坏,有些坏人是天生的,不要试图感化他,另外就是夹着尾巴做人,不要乱发脾气,尤其是高温天气,人燥,戾气也重。
这天晚上像往常一样做着兼职,由于应答比较及时,得到了客户的信任,后来做了她很长时间的兼职。客户是天子脚下的人,我跟她有共同爱好,就是道学,她是正儿八经入教的。
一次我给她背了六十甲子,她惊讶地问我是不是从小就学这些东西,我说不是的,也是兴趣爱好。她是从事文艺工作的,早年留学韩国,后来跟我说她在韩国的离奇经历,我也觉得神奇。这个人是谁我不能说,因为我们所做的项目上过13套的新闻,如果有阶级划分的话,她应该是上层阶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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