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时的我们不相信什么时间和重复的谎话，第一遍的糊涂伴随着沟壑曲折地不知前行在何处。我们总是犹豫，因为上帝视角开的太少，而这种痛苦的不知道什么是头的日子又太令人崩溃了。我们无数次熨平书本，花了很多很多时间记录规则，站在楼梯口恍惚不知存在的含义，我突然想起你十几岁时咬文嚼字背书的模样。
那时的你和现在一样怀疑痛苦会带来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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