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回来有些匆忙,没带什么礼物,这是老师养了多年的人参,便赠与傅爷爷算是我的心意。”时清鸢将自家老师江墨宁养了数年的人参送了过来
傅老爷子眼神动了动,他自然知道,时清鸢的老师,便是那位世界闻名的医学研究院院长,江墨宁老爷子。
他亲手种植的人参,自然价值非凡,傅老爷子点了点头,“小鸢,有心了,亏你还记着我。”
一旁的傅西洲倒是没有想到,时清鸢准备了礼物,毕竟,以她的性子,能回来就已经是不易了,让她准备礼物更是天方夜谭了。
寿宴结束后,时清鸢正要离开,却被傅西洲叫住,“你今天晚上不住这里吗?爷爷已经准备好了房间。”
时清鸢停下脚步,未曾回头,目光凝视着远方,似乎在担心什么人,入夜了,也不知阿离如何,她本就想寿宴结束后,尽快回去,没有久留的打算
“傅先生,抱歉,我还有事情,先行离开,替我多谢老爷子的好意。”时清鸢撂下这句话,便已经渐行渐远而去
直到那一抹青色身影消失不见,傅西洲怔了怔,方才回神,自从那场婚礼过后时清鸢虽然名义上是他的妻子,但是,她从未长居在国内
总是因为海外的产业,而长居国外,虽然他们是商业联姻,傅西洲也认为,时清鸢不应该让爷爷难堪的,今日是老爷子的寿宴,一结束,时清鸢就这么走了,真的有那么多的事情吗?
傅西洲想起来第一次见时清鸢的情景,那个时候,他遵循爷爷的意愿,和时家的大小姐联姻,安排见面的时候,是在一处咖啡厅内。
他坐在窗边的位置,看向那个青色的身影,向他走来,来人一身青衣,长发被一根梨花木簪半绾之,清冷绝美的容颜上带着化不开的冰冷,那双眼眸是那样的淡漠而平静
时清鸢走到傅西洲面前坐下后,接过了一旁助理时青递来的文件,“这是傅老爷子安排的婚礼流程,如果没有问题,一个月后便是婚期,傅先生自己还有什么意见吗?”
那语气简直不想是筹办婚礼的女子应该说的话,倒像是再谈什么商业合作,傅西洲打开了文件,详细看了一眼,“资料很详细,关于婚礼我没有意见。”
至今,傅西洲都还记得那时的会面,冷静而理智,没有温情,没有温度,就像是一场冰冷的交易
她和那些世家女子一点也不一样,傅西洲印象中那些世家名媛,总是会挑剔的提出很多要求,在要不就是故作清高的想要引起他的注意
而时清鸢不是,她的眼神,众始至终都是那般的淡漠,没有温度,对傅西洲的称呼也不是那么的亲密,而是十分礼貌的傅先生。
她从未唤过他老公,一句都没有,时清鸢不住在傅家,甚至是他的私人住所,雨园,记得那一场婚礼后,时清鸢便没有出现在了雨园
联系她时,却发现时清鸢的助理转告,她需要长居国外,打理时家的产业毕竟因为时家的总部就在国外,作为家主长居国外,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作为丈夫连自己妻子的面都见不到几次,傅西洲由衷的觉得,这段婚姻还真是失败啊!
夜晚,傅西洲和几位好兄弟聚在一起喝酒,包厢内,三人并座于沙发上,除了傅西洲还有两个男子。
一人身穿白色的休闲装,褐色的碎发下,露出一双精明的眼眸,神色有些戏谑的开口,“阿洲,你那位夫人又让你独守空房了吧,听说,她参加完老爷子的寿宴就走了。”
云逸辰,帝都云家的二少爷,现任的云家家主,至于为什么是老二,便是因为云家的前家主云承,虽然于商业上颇有天赋,但是,却是风流,生下了云逸辰的哥哥,云京华
那时的云承已经娶了云逸辰的母亲为妻,这种事情,在豪门里,见怪不怪,后来云老爷子大怒,在自家嫡孙出生后,就将家主的位置,暂时交给了,云逸辰的母亲,云夫人
至于,云承被老爷子连带私生子一起送去了国外,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回国,云逸辰长大后,接管云家,云承和那个女子和云京华便才回来
而云逸辰嘛,自小是老爷子千锤百炼出来的继承人,如今,已经可以独挡一面了,也是,傅西洲的好兄弟
另外一位是洛宴琛,帝都洛家少爷,与云家情况不一样的是他是现任当家洛国华的唯一的儿子,自洛国华退休后,便独掌洛家大权
他们三个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挚友,三人之中,傅西洲是第一个结婚的,不过,也是最可怜的一个。
听着云逸辰的挖苦,他手中冰冷的酒水,也滑进了他的喉咙里面前,却依旧磨不过心底里苦涩的滋味
堂堂傅家家主,为一个女人如此伤情,说出去谁都不会信的,时清鸢可以说是傅西洲这么多年来,见过的第一个特别的女子
“她总是很忙,这些年,就算是我见她的次数,也不超过三个指头。”傅西洲道,骄傲如他,第一次对一个女子有如此异样的情愫,可惜,襄王有意,神女无心
云逸辰见此,眼眸一转,再次看向傅西洲道:“说来你结婚这么久了,我们都还没有见过这位传闻中的时家大小姐呢,什么时候,我们能有眼福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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