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的众人

众人刚踏入精神病院的内部,大门便轰的一下关了起来。

精神病院的内部看起来比外面更加的肮脏不堪,隐隐闪烁的绿色灯光,阴暗的环境和不知从哪传来的嬉笑声,温茗看了眼在自己身后的君佘,后者便心领神会的在黑暗中消失了起来。

不一会,君佘在一旁现了身,如实地将自己所知道的说了出来。

“病房很多,但只有三间可以试图打开,其余的房间内部也并没有任何活物,尽头的大门目前无法接近。”

“三间房?我们有六个人,两人一间?”听完君佘的话,缚瘟适当的开了口,却被时叙给拒绝了。

“我一个人就够了,不用同伙陪着,再说了我还有塔罗牌。”

温茗点了点头,默认了时叙提出的要求,随即开始分配了起来。

“影子,治疗,重力,你们一组。诅咒和我一组,塔罗牌独自一组。分开在三个房间里探索。”

众人齐声“是,队长。”

众人分成了三组,前往了三个房间。

“就这个房间吧。”缚瘟将手搭在门把手上,君佘和黎影站在他的身后。房门向内被打开,映入眼帘的却是有些像古风样式的房间,一名男子就那么平躺在檀木床上,看着寂静而又安详。

缚瘟向前走了两步,观察起了房间的内部。房间内的装潢说不差也确实是不差,比得上古代皇帝的寝宫了。房间内每一样看似被作为普通装饰的物品,实际上却是价值连城,甚至还有一股淡淡的熏香味进入缚瘟的鼻腔。

跟在他身后的两人,也同样如此。却还是猜不出床上之人的未知身份,只得观察起了房间内的东西,看看有什么能够猜测身份的物品。

缚瘟却莫名的走近了那张檀木床塌,床榻上的男子,五官分明,俊美异常,漆黑柔顺的长发就那么软软的搭在前额,眉眼处似乎有那么一些像他自己,身上只是穿着一件白色的长衣,手腕上的珠串垂落。

缚瘟只是伸手刚刚触及,便两眼一黑晕倒在地。刚刚还在观察房间内的两人才反应过来,及时的护住即将要倒地的缚瘟。

“阿瘟醒醒,怎么回事?”缚瘟待在君佘怀里昏迷着,黎影在一旁动作熟稔的给人把脉。君佘的语气明显的有些着急,动作却轻柔的拍着怀里人的脸试图将人叫醒。

“哥,只是晕了,没事。”相对于君佘有些着急的态度,反而是黎影看着冷静。可他知道自己也同样的着急,不然也不会第一反应便是想着把脉,然后便打算运用自己的能力了。

两人同样的因为那昏迷的人没事而松了一口气,君佘动作轻柔的将怀中人放在一边,让他至少在昏迷了这段期间的舒服一些。

黎影看了眼床榻上的人,不由得明白了缚瘟的突然昏迷也许跟他有关,随即也起身走了过去,君佘便在他的身后。可,只是刚靠近了一些,他们同样有些昏昏沉沉的,不一会,双双倒在了地上。

“这是哪里,不会是那个在床榻上的人的房间吧。”缚瘟从那张檀木床上醒来。周围是陌生的环境,却看着比一开始进入那房间更加豪华。分明便是一座宫殿。

他下了床,走到一旁的铜镜前。看着铜镜映照出来的面貌。他一时沉默了片刻,铜镜里就是那房间里的人,他看着与自己相似的眉眼,在这张脸上却有着跟他不一样的气质,还是金色的瞳仁,如果只是平静的注视一人,那人估计也会抖如筛糠吧。

“陛下,该梳洗上早朝了。”殿外,大太监尖细的声音响起,身后的宫女捧着捧盘等待着。只听房间内传来声音。

“进,为我宽衣上朝。”缚瘟听见门外的声音与称呼,便已了然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一名皇帝。对他来说虽然这种事情不在少数,但当次皇帝可是前所未有的体验,不过,他还没有完全了解“自己”,只好凭着往常的经验扮演下去,等下朝后重新认识这个皇帝吧。

大太监听见屋内人的吩咐,急急忙忙地进去招呼着身后的宫女给人宽衣,生怕一不小心可能惹急了这位皇帝。虽说这位皇帝治理有方,也让国家比起其他国家还要富饶,甚至其他方面也都强过他国。但他不怒自威的气质,也着实会让他们有些担惊受怕。

梳洗宽衣后,缚瘟便坐上了御座。

“起驾!去金銮殿!”大太监的声音再次响起,抬着龙辇的奴才们得了命令,起驾前往了金銮殿。

“皇上到!”缚瘟走进金銮殿内,大太监在他的身后喊起。缚瘟坐在龙椅上,低头审视着下面的人。大太监就站在龙椅身后,等着随时为这位皇帝服务。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下面的官员握着笏板弯腰向着面前的皇帝行礼。

“免礼,各位爱卿上报近日要上奏的吧。”缚瘟垂着眸子,手臂微弯,手肘立在龙椅的扶手上支撑着脑袋,漫不经心的听着,当眼神看过站在武臣和文臣最前面的将军和国师时,便觉得就是他们两兄弟。思考着待会下朝是要把他们叫过来。

朝廷官员看着眼前皇帝,一幅漫不经心的样子。不由得更加拘谨了几分。

将军用着余光瞟向龙椅上的皇帝,那份熟悉感让他不由得怀疑上面的人便是他的阿瘟。转过头与在另一边的国师对视,两人对视,并以明了对方想的与自己相同。可,龙椅上的皇帝那种气质,却与他们共想之人完全不符。

将军在上朝前,看着国师便觉得颇有点像自己的亲弟弟,黎影。还不当他上前询问,就看见国师走了过来,叫了他一声哥。

这也许便是,这对双胞胎天生就有的特殊感觉吧,无论其中一个成为了什么样子,另一个总会认出他是自己的哥/弟。

“各位爱卿,我不觉得你们所讲的便是最优的选择,你们是我亲自挑选的苗子,其中也不乏一些老臣。我需要的应是最好的,各位应当熟悉我的作风,还请明日不会让我失望。”缚瘟听着朝臣们诉说的一件件事情与他们自己所想的方法,抬起眸子笑着看向下面的人们,懒洋洋的开了口。

皇帝的这个样子,却给了这些朝臣们无形的压力。是啊,这位从血海之中爬出来,为我国打下种种胜利的战绩的皇帝,怎会同意自己随意所想的方法。

“谨遵陛下之令!”朝臣再次弯腰向着上面的皇帝行了礼。缚瘟站起了身,挥袖离开。却在站起身前与身后的大太监耳语了几句。

“下朝!”大太监尖锐的声音响起,却不着急跟着皇帝离开。朝臣们听见下朝后,有序地离开宣政殿。将军与国师却被大太监拦了下来。

“将军,国师,陛下请你们到文渊阁相见”大太监恭敬的向两人行礼,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

将军开口道,“劳烦公公带路。”

大太监点了点头,带着两人前往了文渊阁,不久便到了文渊阁前。大太监做了个请的姿势,两人推门而入。

“你们俩兄弟,来得好晚。”缚瘟抬起头,看着眼前刚进来的两人,不由得抱怨了一句。

“果然是你,阿瘟。”君佘笑了笑,和弟弟一同走进他的身旁。

“瘟哥哥,是你来得急了。”黎影凑了过去,桌面上是一些朝臣们送过来的奏折和书本,脑袋轻轻的搭在他的肩膀上。脸上戴着的面纱弄缚瘟有些痒。

“别闹,有些是让我查明这皇帝信息的。”缚瘟专心的看着眼前的书本,一页一页翻着。明知了这国成立到至今的大概的过程。

“阿瘟,弄清楚了?”书桌周围的地板上,本就铺着毛茸茸的毯子。君佘跪在地上,手臂自然的环住了对方的腰,将脑袋贴了过去。

“嗯,我这份身体叫余寻。 是位治理有方,让百姓平安喜乐的皇帝。曾经的一场场战争,都是他亲自带队打赢的,也算是久经战场,真正踏过血海的人了。”缚瘟似乎并不在意他们对自己的亲密举动,像是早已习惯了一般。

“而你,这位赫赫有名的将军。叫谢君归。是和我这个身体的主人是同样上过战场的人,说创下的战功也不比他少。”缚瘟抬手捏了捏将脑袋靠在自己腰上的人的脸,看着他顺从的任由自己捏着脸,又点点头应了自己刚刚所说的话。

“我呢?”黎影轻轻蹭着缚瘟的脖颈,喷撒在脖颈的气息,与随着他的动作面纱也在左右飘动,像一只跟自己哥哥争宠的小猫,通过撒娇听引的主人的目光。

“江裴,在这个国家是一位国师,测算天象的能力如果在这个世界他称第二,那便没有人称第一,而且小时跟御医学过医术,医术也十分了得。”缚瘟用着另一只手摸着对方的脑袋安抚,只是这最简单的举动,就能轻易将这为吸引目光而撒娇的小猫给安抚的乖乖的。

“所以,我这个身体的主人,为何让我们进入了他的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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