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访客

在炽烈的太阳下,大地仿佛成了一个巨大的烤炉,如果仔细观察地上还有缓缓升起的热气,几只蝉在树上一直在树“吱呀,吱呀”,近处屋舍错落,炊烟袅袅,就在这静谧的仿佛时间都已凝固的时刻,几声黄狗的叫声突兀的响起,似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打破了这份宁静,那清脆的叫声在山间回荡。

这个村庄叫做兴隆村,平时也没有人来这个与世隔绝的村庄,然而今天这个沉寂的小山村迎来了一群异样的访客,他们身着紫色的衣服,紫色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神秘的光芒,,他们的身影在古老的村舍间穿梭,为这个宁静的山村注入了一股死亡的气息,他们的脚步轻盈,每一步都像是在叩响这个小山村沉睡的记忆之门。

一间不起眼的茅屋,一群身着紫色衣衫的人静静的围在它外面,他们的身影在阳光的光线下显得神秘。紫色的衣袂微微飘动,似有微风悄然拂过,他们的目光专注的盯着茅屋,似乎在等待着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

为首的那个紫衣人周身散发着一种令人胆寒的邪恶气息,他身着华贵却又透着阴森的紫色长袍,宛如黑夜中潜伏的鬼魅。只见他一手紧紧扶着腰间的刀,在刀鞘上雕刻着诡异的纹路,仿佛在诉说着无数血腥的故事,他的另一只手缓缓向前挥了一挥,看似随意,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随着他这一挥,其他紫衣人如同得到了冲锋的命令,迅速行动起来,他们个个眼神冷酷,步伐矫健,毫不犹豫的朝着那简陋的草屋中去,在这一刻仿佛狗也被他们的气势所震慑,发出低沉的呜咽声,接着他好像意识到了危险的临近,加上尾巴慌不择路的跑开。草屋在这群不速之客的背景下显得那样渺小而脆弱,随时都会被他们的邪恶力量所吞噬。

就在他们一步一步越来越靠近草屋的时候,空气中仿佛弥漫着一种难以言说的紧张与神秘,然而就在众人到达草屋的时候,突然一股强大得令人震惊的内力如汹涌的潮水般的袭来,这股内力毫无征兆却威力巨大。瞬间就将众人冲散,那些原本气势汹汹的教徒在这股内力的冲击下根本无法抵挡,如同狂风卷起的落叶一般.

而现场的气氛也在这一刻被冰冷到了极点,仿佛连空气都被冻结,让人不寒而栗,每个人的心中都充满了恐惧与不安,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然而在这混乱的局面中,那为首的紫衣人却依然纹丝不动。

茅草屋的门缓缓开启,发出轻微的“吱呀~”声,一位中年农夫模样的武林高手从中走出。他虽身着粗布衣裳,脚踩草鞋,却散发着一股令人胆寒的强大气场。农夫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历经沧桑的沉稳与淡定,古铜色的脸庞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和江湖的故事,他微微扬起下巴,目光如电般扫视着周围的包围着,阳光洒在她的身上,勾勒出他强壮的轮廓,他的双手布满老茧,那是常年劳作于习武留下的印记。

那些被内力弹开的几个弟子,在片刻的恍惚后,艰难的挣扎着站起身来,他们的衣衫有些凌乱,发丝也微微散落,脸上带着惊魂未定的神色。紫衣首领与中年农夫相对而立,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仿佛有火花四溅。

紫衣首领眼神犀利透露出一种久居高位的威严与霸气,而中年农夫的眼神,啧深邃如渊,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智慧与力量,他们彼此打量着对方,他们的眼神交汇之处似有无形的火花迸射,双方都清楚的感觉到面前之人实力与自己不相上下,这场对决必将是一场艰难的苦战。

周围的紫衣弟子神色慌乱中又紧紧握住了自己的佩刀,他们能清晰的感受到这两位高手之间弥漫的强大气场,仿佛一场风暴即将席卷而来,他们的手心微微冒汗,心脏急速跳动,既为这场即将爆发的战斗,又不得不随时准备听从首领的命令冲上前去,空气仿佛被冻结,紧张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此时农夫轻轻的摸了一下鼻子,他缓缓的说道:“我已隐姓埋名多年,早已远离了江湖的纷争与喧嚣,这些年来我守着这一方田园过着平淡而宁静的日子,与你们紫冥教又素无瓜葛,你们何必苦苦相逼,还是回去吧,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这江湖的恩恩怨怨我不想再卷入其中。”

而那为首的紫衣人微微眯起双眸,神色冷峻,缓缓的说道:“秦关海,你不要以为可以轻易推脱,只要你把雾凰羽的地图拿出来,我便放你们走,绝不食言,但你若执意不交,等一会儿我教右护法丁森大人到了,那时就算你乖乖交出来也只有死路一条,你最好速速抉择莫要自误。”

秦关海面色凝重,眼神中透露出决绝之意:“那是我师傅在他失踪前将这最后的东西亲手交与了我,师傅再三嘱托绝不可给任何人且务必保密,这些年来我在兴隆村隐姓埋名过着平淡的生活,所为的便是守护这个秘密,我每日小心翼翼,如今就算你们紫冥教如何强大,我也不可能将师傅托付之物交给你了,就算你们教主紫幽邪君到了,我也会坚守自己的承诺,用生命守护这个秘密,绝不辜负师傅的信任。

此时屋内有一个虎头虎脑的男孩,那圆溜溜的眼睛里面充满了不可置信,他怔怔的望着屋外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怎么也没想到与他朝夕相处的父亲竟然这么厉害。他心中犹如掀起了惊涛骇浪,思绪万千,他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时候就应该躲在屋里面,不能被人找到,因为他明白自己可能会成为别人用来威胁父亲的筹码。

秦鸣小小的拳头紧紧握住,努力克制着自己想要冲出去的冲动。他小心翼翼的躲在角落里,大气也不敢出,紧张地关注着屋外的动静,心中默默祈祷着父亲能够平安无事。

就在这时,一片树叶在太阳的照耀下缓缓下落,那树叶如同一枚金色的蝴蝶,轻盈的舞动着,就在下落的空中,为首的紫衣人猛地朝空中的树叶踩了一下,仿佛踩在了命运的节点上,他以极快的速度抽出刀,那刀光一闪,如一道耀眼的闪电划过天际,把众人的眼睛都晃了一下,强烈的光芒让人瞬间失神,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紧张。

就在那紫衣人抽出刀,如闪电般快速逼近秦关海身旁,刀光即将落到秦关海身上的千钧一发之际。秦关海双腿微微弯曲,如同压紧的弹簧一般,瞬间爆发出强大的力量,他脚尖轻点地面,身形如燕般轻盈,仿佛一片随风飘舞的树叶,运用着轻功朝上面猛的一蹦,利用轻功瞬间飞到了草屋上面。

秦关海目光如炬,迅速锁定了一根粗壮的树枝,他伸出右手紧紧握住树枝,手指用力青筋暴起,只听“咔嚓”一声脆响,树枝在他强大的力量下应声而断。秦关海顺手抖动了一下树枝,树枝上的树叶在他的抖动下瞬间脱离,纷纷扬扬的飘落下来,那树叶好像灵动的音符,纷纷飘落,奏响了战斗的乐章。

秦关海紧紧握住树枝,此刻的树枝在他手中宛如一根坚实的树棍,成为了他的得力武器。他站在堂屋之上,眼神坚毅的锁定为首的紫衣人,随后他双腿猛的发力,从草屋上奋力一跳,秦关海在下落的过程中,手中的树枝仿佛有了生命一般,他手腕轻转树枝灵动的舞动起来,在空中舞出了几个花棍,树枝如游龙穿梭,变幻莫测,时而上下翻飞,时而左右盘旋,秦关海的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在空中玩出了几个精妙的棍法。

阳光洒在秦关海身上,为他的身影勾勒出一道金色的轮廓。借助下落的惯性,极大的增大了自己的力量,如同一颗出膛的炮弹般向为首的紫衣人猛冲而去。

那紫衣人见状,不慌不忙迅速举起手中长刀,横挡过来试图抵御树枝带来的强大冲击力,刀棍相碰之际,发出一声尖锐的撞击声,火花四溅,只听“咔嚓“一声,树枝在刀光之下猛的断裂。然而,就在这一瞬间,紫衣人突然面色一变,只觉一股强大的力量透过刀身传至体内,让他五脏六腑一阵翻涌,他冷的哼了一声,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然而紫衣人并未就此停手,他手腕一转,那锋利的刀向着木棍斜着划过,木棍瞬间断为两节,秦关海瞬时就失去了这唯一的武器。秦关海的棍子断成两半后,短暂的停顿后,秦关海果断放下了左手那截断掉的木棍,只留右手紧紧持着剩余的半截棍子,秦关海微微侧身将身体重心调整到更利于战斗的位置,随时准备迎接对方的下一轮攻击。

此时紫衣人再次“刷的”一声,再次举起了长刀,刀锋直指秦关海,那刀闪烁着寒光,仿佛能将空气割裂开来。秦关海眼神一凝,心中已有了盘算,他故意微微侧身,露出一个看似明显的破绽,紫衣人果然中计。紫衣人一看秦关海有了破绽,眼神一亮,立刻挥刀向秦关海的破绽处砍去。

秦关海宛如一只敏捷的猎豹在地上,迅速而灵巧的翻滚着,在这翻滚的过程中,他的左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握住了一把黄土,让黄土在他的掌心里仿佛有了别样的意义,仅仅是刹那间秦关海如同挺拔的青松一般,气势凛然的猛的站立在那里。没有片刻迟疑,马上又将手中的黄土用强大的内力用力扔出去,在内力的加持下黄土如雨点般簌簌落下,在内力的蒸发下黄土变成黄沙,数量极多,与此同时他又毫不犹豫的扔出右手的木棍,木棍在秦关海内力的加持下犹如一件致命的武器,木棍在飞射出去的瞬间如同炮弹一般,速度快的惊人,携带着呼呼的风声,仿佛要将一切阻挡他的东西都击得粉碎。

在那漫天黄沙的作用下,紫衣人一个不防瞬间就分了神。那黄沙迷了他的眼角,扰乱了他的注意,就在这时他又看见一个木棍如离弦之箭般向他飞过来,速度之快令人咋舌。紫衣人反应极为迅速,立马转身躲避过去。

秦关海在紫衣人分神的那一刹那,敏锐的捕捉到了这稍纵即逝的时,秦关海毫不犹豫的连忙跑进草屋。在屋内七八岁的小孩被这一幕震得目瞪口呆,他小小的身躯微微颤抖着,眼睛睁得大大的,那清澈的眼眸中满是难以置信,仿佛被定住了一般。

就在小孩愣神之际,秦关海海没有等他反应过来,果断的一把抱起他,秦关海的动作迅速而有力,紧紧的将小寒护在怀中,紧接着他以雷霆之势撞开窗户,让木头窗户在巨大的冲击力下瞬间破碎,木屑四溅,秦关海报着这小孩毫不犹豫的朝着后山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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