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棘望着远去的警车，心中既期待又忐忑。他明白，接下来能否从老歪口中撬出关键线索，是这起黄金盗窃案能否取得突破的关键。
回到警局，审讯室里灯光惨白。老歪被带了进来，他一只眼睛蒙着黑布，脸上的伤疤在灯光下显得愈发可怖。他双手被铐在桌子上，却依旧一脸嚣张，眼神中满是不屑。
沈棘走进审讯室，拉过一把椅子坐下，目光紧紧盯着老歪。“老歪，我想你应该清楚我为什么把你带到这儿。说说吧，关于那起黄金盗窃案，你知道些什么？”沈棘直截了当地问道。
老歪咧了咧嘴，发出一阵怪笑：“警察同志，我就是个小老百姓，能知道什么呀？你是不是抓错人了？”
沈棘皱了皱眉头，他早料到这老歪不会轻易开口。“别装糊涂了，老歪。你是干什么的，我心里清楚。有人说你消息灵通，说不定这盗窃案你也掺和了一脚。”沈棘试图给老歪施压。
老歪哼了一声，脑袋一歪：“我就是做点小买卖，赚点小钱糊口。盗窃案这么大的事儿，我哪有那本事啊。你没证据可别乱说，小心我告你诽谤。”
沈棘摩挲着下巴，心中思索着对策。他知道老歪这种人，不见兔子不撒鹰，必须拿出点真东西来。“老歪，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没办法了吗？我有的是时间跟你耗。而且，一旦我们查到你跟盗窃案有关，那可就不是简单的事儿了，你这辈子估计都得在监狱里度过。”沈棘语气严肃，试图震慑住老歪。
老歪却依然不为所动，他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随便你怎么说，我没什么可说的。你要是没证据，就赶紧放我走，我可没那么多时间陪你耗。”
沈棘站起身来，在审讯室里来回踱步。他心里明白，跟老歪硬杠下去不是办法，得换个策略。“老歪，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今天找你，是想跟你合作。只要你提供有用的线索，帮我们破了这起盗窃案，我可以在量刑上帮你争取从轻处理。”
老歪睁开眼睛，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合作？我凭什么相信你？你们警察的话，我可不敢信。再说了，我就算知道点什么，凭什么要告诉你？我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沈棘停住脚步，走到老歪面前，眼神坚定地看着他：“老歪，你想想看，如果你跟我们合作，不仅可以减轻自己的罪行，还能得到一笔丰厚的报酬。要是你继续嘴硬，一旦我们掌握了足够的证据，你可就什么都得不到了，只能在监狱里度过余生。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老歪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权衡利弊。但很快，他又恢复了那副嚣张的模样：“哼，报酬？我可不稀罕。我现在什么都不想说，等我想好了再说吧。”说完，他又闭上了眼睛。
沈棘无奈地叹了口气，看来这老歪一时半会儿是不会松口了。他走出审讯室，云芷迎了上来。“沈队，怎么样，问出什么了吗？”云芷关切地问道。
沈棘摇了摇头：“这家伙嘴硬得很，什么都不肯说。看来得给他点时间，让他好好想想。”
云芷皱了皱眉头：“那我们就这么干等着？要不要再找找其他线索？”
沈棘想了想，说：“其他线索也不能放松，但老歪这边也不能放弃。他既然消息灵通，肯定知道不少内幕。我们一边继续调查其他方面，一边等老歪想通了。”
接下来的几天，沈棘和队员们一刻也没闲着。他们继续调查黄金盗窃案的各个方面，包括案发地的监控录像、周边人员的走访、盗窃团伙可能的藏身之处等等。但可惜的是，进展并不顺利，线索依然寥寥无几。
而老歪那边，始终紧闭嘴巴，无论沈棘怎么劝说，他都不肯开口。沈棘甚至安排了心理专家跟他沟通，试图打开他的心扉，但也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这天，沈棘又来到审讯室，看着老歪那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心中不免有些烦躁。“老歪，你到底想怎么样？难道真的要等到我们掌握了足够的证据，把你送进监狱，你才肯说实话吗？”沈棘有些生气地问道。
老歪却依然淡定自若，他睁开眼睛，看着沈棘说：“警察同志，我都说了，等我想好了自然会告诉你。你这么着急干什么？难道你们警察破案就靠逼供吗？”
沈棘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他知道，跟老歪发火解决不了问题。“老歪，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到底有什么条件，不妨直说。只要在合理范围内，我可以考虑。”
老歪嘴角上扬，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哟，早这样不就行了嘛。其实我的条件也不高。第一，我要一笔足够养老的钱；第二，我要你们保证我和我的家人以后的安全。只要满足这两个条件，我就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
沈棘皱了皱眉头，老歪的条件确实有些棘手。给他钱倒不是什么大问题，但要保证他和他家人的安全，这可不好办。毕竟老歪是个地下情报贩子，得罪了不少人。
“老歪，你的条件我可以向上级汇报，但能不能批准我不敢保证。而且，你得先透露一点有用的信息，让我看看值不值得为你争取这些条件。”沈棘说道。
老歪冷笑一声：“警察同志，你这是在跟我谈生意呢？我要是先透露了信息，你们翻脸不认账怎么办？我可没那么傻。要么先答应我的条件，要么就别浪费我的时间。”
沈棘心中有些恼火，但又无可奈何。他知道老歪是个精明的人，不会轻易上钩。“老歪，你也别太贪心了。我们是在给你机会，如果你不珍惜，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老歪却毫不在意，他靠在椅背上，又闭上了眼睛：“我有的是时间，慢慢等你们考虑。”
沈棘走出审讯室，心中十分纠结。他不知道该不该答应老歪的条件，万一老歪拿了钱却不提供有用的线索，那可就亏大了。但如果不答应，这起案子可能又会陷入僵局。
云芷看到沈棘一脸愁容，走过来问道：“沈队，老歪提了什么条件？”
沈棘把老歪的条件说了一遍，云芷也皱起了眉头。“沈队，这条件有点难办啊。给他钱还好说，但保证他和他家人的安全，我们可没办法完全做到。”
沈棘点点头：“我也知道，但现在也没有其他办法了。我们只能先向上级汇报，看看他们的意见。”
沈棘来到局长办公室，把老歪的条件和目前的情况向局长做了汇报。局长沉思了一会儿，说：“沈棘，老歪这个情报贩子确实有些难对付。但目前这起黄金盗窃案已经陷入僵局，我们急需有用的线索。给他钱的问题不大，但保证他和他家人的安全，我们要慎重考虑。”
沈棘说：“局长，我也担心老歪拿了钱却不办事。但如果不答应他的条件，这案子可能就没希望了。能不能先答应他一部分条件，比如先给他一部分钱，等他提供了有用的线索后，再给他剩下的钱和保证他家人的安全。”
局长想了想，说：“这个办法可以试试。你去跟老歪谈，就说我们可以先给他一部分钱，但他必须先提供一些有价值的线索。如果他提供的线索确实有用，我们再考虑满足他的其他条件。”
沈棘回到审讯室，把局长的意思传达给了老歪。老歪听了，脸上露出一丝犹豫。“警察同志，你们这是在耍我呢？先给一部分钱，谁知道后面还会不会给我剩下的？我要是提供了线索，你们又反悔怎么办？”
沈棘说：“老歪，我们是讲信用的。只要你提供的线索有用，剩下的钱和安全保证我们一定会兑现。你要是不相信，我们可以签一份协议。”
老歪想了想，说：“行，那我可以先给你们一点线索。但我要先拿到十万块钱。”
沈棘皱了皱眉头：“老歪，你这胃口可不小啊。十万块不是小数目，我得向上级申请。而且，你得保证你提供的线索是有价值的。”
老歪拍了拍胸脯：“放心吧，警察同志。我老歪一向说话算话。只要拿到钱，我保证让你们有所收获。”
沈棘走出审讯室，立刻向上级申请资金。经过一番周折，终于得到了批准。他拿着十万块钱再次来到审讯室。
“老歪，钱我带来了。希望你也能信守承诺。”沈棘把钱放在桌子上，说道。
老歪看着桌上的钱，眼睛里闪过一丝贪婪。他伸手把钱拿了过来，仔细数了数，然后满意地点了点头。“行，警察同志，算你们守信用。那我就告诉你一个重要线索。这起黄金盗窃案，盗窃团伙里有内应。”
沈棘心中一惊，这可是一个重大发现。“老歪，你确定吗？内应是谁？”
老歪嘿嘿一笑：“别急，警察同志。这只是开胃菜。剩下的线索，等你们满足了我的其他条件，我自然会告诉你。”
沈棘刚想继续追问，这时，审讯室的门突然被推开……
本书首发来自17K小说网, 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