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华握住紫鹃的手,“子期这趟回去,路上可得靠你了,要拼尽全力保护好他。”
紫鹃泪眼汪汪,郑重地点头:“紫鹃定当竭尽全力!”
“那就去吧。”月华轻轻挥手,心里却不是滋味。
紫鹃拽着还有些愣神的子期,一步步走向远方……
“子期,记得了。”月华还是忍不住叮嘱,“回去别提我们见过面,知道吗?”
子期默不作声,紫鹃一脸迷茫,“那要是苍澜王追问起来,我们该怎么说呢?”
月华沉思片刻,微笑道:“就说是遇到了奇人搭救。”
紫鹃会意,带着几分不舍,深深一礼,“主子,保重!”
月华转身,不愿直面离别。耳畔响起两人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泪水悄然滑落。
夜深人静,月华公主身着宽大长袍,头戴厚厚面纱,北冥王紧紧护着她,匆忙间跃上马车,生怕行迹被人察觉。
车内,月华公主伸手一摸,脸上凉意透心,竟是泪水已不知何时悄悄爬满。子期离去,雪貂随行,连夜影也被遣走,自己又孤身一人。
北冥王轻拭她的泪,却怎样也抹不去那股子委屈。
“你恨我也好,”北冥王把脸贴上她的额头,语气温柔,“总好过将我忘掉。”
“就不能把雪貂留给我?”月华公主带着哭腔,似在撒娇,“它陪着我也好。”
“雪貂太显眼,府中耳目众多,我不能让你有任何闪失。”北冥王解释道。
月华公主不再争辩,心却似结了冰。
难道真要这样藏我一生?
经过漫长旅途,车马终于靠近攸都,北冥王下令在一处农庄歇脚。
月华公主累得不行,找到床便沉睡过去。
半夜,她突然醒来。
“王爷,听说苍澜王病重,国内形势恐怕要变。”一个苍老的声音在夜色中格外清晰。
“那是他自作自受,活该!”北冥王的声音低沉有力。
暗淡的光线绕过屏风,照在月华公主的脸上,她心中明白,北冥王的棋局正在暗中布局。
幽居里,翠竹青青,灰墙斑驳,紫纱轻拂,红案依旧,仿佛时光在此停驻。
紫鹃站在门前,眉眼带笑,却难掩心中那丝胆怯。
南阳王轻声询问:“泉池可准备妥当?”
“一切遵照王爷吩咐。”紫鹃忙答,目光却不自主地飘向月华。
月华公主沉默不语,踏入王府,如孤云飘然,遥不可及。
“你身子弱,温泉不可少。”南阳王边为月华脱下外袍,边轻声提醒。
月华无言,独自走向温泉,步履坚定。
南阳王在后面不放心地吩咐紫鹃:“别让她着凉了,要细心照料,膳食得清淡些。”
月华步入温泉,水波荡漾,包围着她。
一切似乎并未改变,无论怎样挣扎,命运如同幻影,难以摆脱。
直到胸口疼痛难忍,月华才突然从水面抬起头来。
南阳王站在池边,目光深深。
月华喘着气,泪水和泉水交织,已分不清彼此。
“过来。”南阳王伸出手。
月华一愣,随后不由自主地走上前。
南阳王弯腰为她擦去脸上的水珠。
“你的烦恼,我明白,给我些时间,总会想到办法的。”他温柔地说。
月华低眉,心中却知,归国的路,他不会轻易放手。
清歌,这月华公主,才情横溢,美艳动人,却身负重任。一日,苍澜王带着几分严肃步入了她的寝宫。
那时,月华正抚弄着琴弦,一旁的子衿王子温文尔雅地陪伴着。国王宣布了一个消息:北冥王与南阳王即将联袂来访。
这消息让月华心中泛起层层波澜,她暗自揣测北冥王是否已洞察了她的秘密,对即将到来的命运感到忐忑不安。
—
“这相守,本应名正言顺,”
北冥王者,一方霸主;苍澜公主,金枝玉叶。本是门当户对,佳偶天成。
几日后的一个清晨,苍澜王下朝归来,步履匆匆直奔清歌的居所。
月华正沉浸在琴音之中,紫鹃丫头则是小心翼翼地在一旁侍奉。自月华归来,紫鹃变得愈发机敏,生怕有所闪失。
一曲终了,苍澜王并未如往常一般沉浸其中,反而在屋内来回踱步,引起了月华的不解。
“铮!”琴弦猛地被按断,月华目光如冰,直视着苍澜王。
王上急忙止步,面露歉意,“我有要事相商。”
月华缓缓起身,紫鹃连忙递上了湿巾。
“今日朝会结束,父王旨意,要你随我入宫赴宴。”苍澜王语气之中透着几分沉重。
月华的手微微一僵……
王上叹息一声,示意紫鹃退下,沉吟片刻方才继续,“此事颇为突然,我也深感困惑。”
月华脸上阴晴不定,良久方问:“莫非北冥王已知我身份?”
苍澜王皱眉沉思,“应该不至于,父王此次宴请,本是家常便饭,众人都会携带家眷。”
月华心中一紧,南阳王子衿,他是否也会出席?
“父王定是知你归来,才特意要你入宫。”苍澜王推测道。
月华脑海中闪过北冥王曾透露的野心,双眼缓缓闭合。北冥王,他是不是已经开始行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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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写后的小说语句:
“这相守,原该是水到渠成的一段佳话,”
北冥的霸主,苍澜的明珠,身份地位,何其相似,本应促成一段美好的姻缘。
几日后,苍澜王一下朝便匆匆赶来,步履匆忙,直往清歌的清幽之所。
月华正悠然弹琴,紫鹃丫头则是如履薄冰,服侍得细致入微。自月华归来,这丫头仿佛脱胎换骨,事事小心,时时留意。
琴声止,月华目光如电,落在焦急踱步的苍澜王身上。
“铮!”弦断之声突兀,月华眼神冷冽,紧紧盯着王上。
苍澜王急忙停下,一脸歉意,“我有事得与你商量。”
月华起身,紫鹃赶紧递上湿巾,动作麻利。
“今日朝会一散,父王便要我带你一同入宫赴宴!”苍澜王语气罕见地严肃。
月华动作一滞……
王上叹息,挥手让紫鹃退下,思索片刻,方才继续说道:“此事确实令人费解。”
月华面色数变,沉默半晌,方才开口:“北冥王莫非已知晓我的真实身份?”
苍澜王紧锁眉头,“按理不会,父王这次宴请,不过是家常聚会,众人都会携带亲属。”
月华心跳加速,南阳王子衿,他是否也会出现在宴席上?
“父王定是因为你归来,才有此安排。”苍澜王继续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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