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完功后,四个人进行了简单的洗漱,然后围坐在一起吃早餐,早餐很简单,每人一碗还算浓稠的粥,配两碟小菜。
“孩子们,吃完早餐后带你们去宁舟府游玩几天,好不好?”钓鱼翁微笑地对孩子们说道。
“好……”季仙武、王超玉、孙晚耘还有周新月欢呼道。
“但是,我有一个条件。”钓鱼翁神秘一笑。
“爹/义父,啥条件啊?”季仙武、王超玉、孙晚耘、周新月异口同声地问道。
“去宁舟府不能只是玩,所有你们看到的东西,你们都要尽可能的记在心里,回来之后,你们要把你们观察到的地形、地貌、桥梁、房屋等画一张地图。”钓鱼翁接着说出了他的条件。
“啊~”四人一副不情愿的表情,但并没有拒绝,去宁舟府的诱惑还是很大的。
“此去宁舟府,去时走水路,全程约六十余里,稍后出发,傍晚抵达,约四个时辰;回时走陆路,全程约百余里,每天走五十里,来回路程三天,宁舟府少则待一天,多则待两天,此行四五天,自己的包裹自己背,自己的事情自己做,赶紧去准备。”钓鱼翁布置道。
“孩子,你到我跟前来。”布置完后,钓鱼翁叫住了张又夏。
“孩子,今天带你去宁舟府找你走散的两个姐姐,顺便带几个孩子出去见见世面,我想问问你,到宁舟府后,你有办法找到两个姐姐吗?”钓鱼翁问道。
“我们在流浪的路上,也有走散的时候,我们之间有约定,发现走散后,就回到走散前的地方汇合,我相信两位姐姐会在走散时的酒楼附近等我。”张又夏回答道。
“那你能记得你们姐弟仨走散时的那个酒楼在哪个位置吗?”钓鱼翁又问道。
“只要到了河边,我就能找到。”张又夏回答道。
“那就好,但是,孩子,有些话我要提前说与你知道,宁舟府很大,如果你两位姐姐没在酒楼附近的话,要找到她们就无异于大海捞针了。”钓鱼翁提醒道。
“姐姐不会不等我的。”张又夏肯定地回答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非常肯定你们姐弟仨的感情,但宁舟府不是寻常的小地方,比如跟你一样逃跑的二姐,她是不是被抓住了,被抓了酒楼老板会怎么处理?或者成功逃脱了,但是逃跑后还能不能认得回酒店的路?还有你大姐,她身上没有盘缠,她是不是要解决吃饭的问题,万一稍微走远点,有没有回不到原点的可能?”钓鱼翁提醒道。
“啊,不会吧。”张又夏毕竟涉世不深,从没想过这个问题,听到钓鱼翁的提醒后,不由得担心了起来。
“但是,你也不要担心,我只是说如果。”钓鱼翁安慰道。
“周大伯,万一找不到怎么办啊……”张又夏情绪低落的问道,同时像是想说些什么又说不出口的样子。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钓鱼翁显然看懂了张又夏的欲言又止。
“我、我、我已经无处可归了,要是找不到姐姐的话,我可不可以和……可不可以回到你家,帮您干活,您只要管我每天两顿饱饭就可以了,我可会干很多活的。”张又夏似乎还是没有说出真正想说的话。
“把你真正想说的话说出来。”钓鱼翁鼓励道。
“周大伯,我、我可不可以和季仙武他们一样,叫您’义父’?”张又夏怯怯地、咬着嘴唇终于说了出来。
“这就对了嘛,我看你也不是扭扭捏捏的孩子啊。”钓鱼翁微笑着,接着又说道:“当然可以啊,季仙武、王超玉、孙晚耘他们的父亲曾经都是我的部下,但是他们战死在了沙场上,他们的母亲有的改嫁不要他们了、有的无力抚养他们,所以我就收留了他们,你的父亲也为国家做出了很大的贡献,所以我当然可以收留你啊,不仅收留你,找到你的两个姐姐了,我同样会收留她们。”
“义父,请受孩儿一拜。”听后,张又夏激动的跪到地上叫道。
“好好好……”钓鱼翁高兴地把张又夏扶了起来。
“义父,能否知道一下您的名讳?”张又夏小心地问道。
“我姓周,名德普,字元策,曾经官至我大颂国兵部尚书。”周德普满足了张又夏的提问。
“兵部尚书是多大的官?”张又夏又好奇地问道。
“以后你就会慢慢地知道了,他们出来了,我们出发吧。”周德普从夫人手上接了两个包裹,其中一个小一点的给了张又夏,带着张又夏、季仙武、王超玉、孙晚耘还有周新月出发了。
周德普从邻居处雇了一辆小船,拉着一大五小六个人,沿着大河逆流而上,河流非常轻缓,虽然速度不如顺流快,但也还可以,这条河叫宁河,发源于季仙武的老家鄂州,宁河往东汇入安江,再经安江往东汇入大海。
“孩子们,昨天晚上我跟你们的义母商量过了,决定收张又夏为义子,今天一早也征得了张又夏的同意,你们又多了一位亲密的兄弟。”上船后,周德普跟孩子们说道。
“好、好、好!”孩子们拍手欢呼道。
“从此以后,张又夏和我们就是一家人,以后你们要像亲兄弟一样,相互帮助、相互照顾,明白吗?”周德普又说道。
“知道了。”张又夏、季仙武、王超玉、孙晚耘齐声回答。
四人中,年龄最大的是跟张又夏身高差不多的王超玉,他比张又夏大一岁;身高最高的季仙武,却是和张又夏同为九岁;身高最矮的孙晚耘比张又夏小一岁;周德普的小女儿周新月,则是与张又夏、季仙武同岁。
孩子中,季仙武的学识最好,别看长的清秀、斯文,功夫却是练的最好的,所以,孩子间的主心骨是季仙武,而不是年龄最大的王超玉。
渐渐地,张又夏和他们熟络了起来,说着说着,说到了张又夏在水中睡着的事情。
“你说你是从水里睡着了才飘到我们牛河村的?真会吹牛!”周新月质疑道。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睡着,但就是睡着了,不然怎么解释短短半天时间,我能从宁舟府来到牛河村的。”张又夏不容置疑地回道。
“我也不相信,睡着了,还不沉到水里淹死。”孙晚耘也不相信。
“不对,沉到水里会被呛醒的,醒了就不会淹死了。”王超玉指出了孙晚耘的逻辑漏洞。
“仙武,你说说,又夏是吹牛,还是确有其事。”一旁看着几个孩子在争论,周德普并不搭话,最后在争持不下时,给季仙武出了考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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