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不要责罚,朕挺喜欢这个,这个,这个人叫什么名字?”朱由校笑着问道,笑意中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轻松与愉悦。
魏忠贤一愣,顿时感到有些懵,心中暗骂:“你姥姥的,朱由校你脑子进水了吗?居然还挺喜欢赵子明!这要是传出去,天下人还不知怎么嘲笑你呢,真是莫名其妙。”
“回禀陛下,此人名叫赵子明,乃是银作局的一名管理。”魏忠贤恭敬地答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
“哦,朕知道了,千万不要责罚他,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朱由校的笑容愈发灿烂,仿佛手中的矿泉水瓶成了他心中无可替代的宝物。
魏忠贤心中不忿:“这算哪门子事儿啊?管他呢,既然你朱由校都不在乎,咱家又何必去做那恶人呢。”
“老奴知道了,既然陛下龙体安康,老奴这就告退了。恭祝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魏忠贤再次下跪施礼,心中却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那你就早点回去歇息吧。还有,莫要把朕的身份给泄漏了。”朱由校说着,目光中透出一丝警觉。
“老奴遵旨。”魏忠贤恭敬地应道,心中暗想,看来自己得更加小心行事了。
再下来就是魏忠贤派王朝辅来询问赵子明了,基本上就这样一个情况。
至于皇上为什么不想让赵子明知道自己的身份,这个问题嘛,只能去问金庸金老爷子了,毕竟咱是从他那儿学来的,也许这就是皇帝们的共同特质吧。康熙大帝可是千古一帝,无论是天文地理、数学几何,还是诗词歌赋、行军布阵,样样通晓,更难得的是,康熙大帝还是个出类拔萃的猎人,一次围猎就能射杀几百只小兔子......这岂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别说射兔子了,有本事你盲射几百箭试试,看能不能把你累趴下。
如此英明神武的皇帝尚且瞒着小桂子,不让韦小宝知道自己的身份,那更不用说咱们这位木匠皇帝朱由校了。谁知道这些皇帝们的心里在想什么呢,反正金老爷子的故事里,皇帝就喜欢玩这种把戏。也许,这就是皇帝们的乐趣所在吧。
又过了几天,赵子明带着银作局里的匠人,扛了自个的两张八仙椅去了趟木器店。木器店掌柜倒也爽快,愿意出一两银子买下这两张八仙椅,赵子明少不得又是一番胡搅蛮缠,最后,木器店掌柜迫不得已,只好拿出二两银子把八仙椅给购了下来。
赵子明原本还琢磨着要不把八仙桌和床也一块儿搬来卖了,可这行情实在让人提不起劲儿,再说了,床卖了自个不还得重新买吗?不然睡哪儿啊。这一想,他只能打消念头,转身领着匠人回去了。
转眼间,十天过去了。这日一早,皇上来找赵子明了。银作局上下立刻忙得不可开交,仿佛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席卷而来。御前带刀侍卫们悄悄地进行清场,工匠们被勒令待在工坊里,禁止外出,生怕在这个关键时刻出什么差错。其他人也被交代得明明白白,纵然认出了皇上,也得装作不认识。这一切都如同严密的军事演习,紧张而有序,确保万无一失。
当然,这一切都是秘密进行的,侍卫们全都换上便衣,神色凝重而默契,仿佛随时准备应对突发情况。一切安排妥当后,只等着皇上到来。然而,外面这番折腾,赵子明一点儿都不知道,他依旧在房间里沉沉地睡着,梦中似乎还在琢磨着怎样能把八仙桌和床搬出去换银子。
闲话少说,朱由校带着高永寿和刘思源(还是上次那两位)来到了赵子明的小舍。只见赵子明正蹲在水井旁洗脸,清晨的水珠在他手上闪着微光,显然是刚起床。朱由校站在不远处,微微停步,轻咳了一声,打破了晨间的静谧。
赵子明听到声音,抬头一看,愣了一下,心里不禁嘀咕:“咦,这不是上次那位公子吗?怎么又来了?莫非……还惦记着我那个矿泉水瓶?”他脸上虽挂着笑,但心中多少有几分无奈和不满。
心里虽有几分别扭,但人家已经来了,礼数总是要有的。赵子明赶紧擦了把脸,随手抹掉水渍,快步上前,拱手一礼,恭敬地说道:“这位公子,可是找在下的,有何指教啊?”
朱由校微微一笑,神色淡然而随意,仿佛只是寻常一事般说道:“没什么事儿,刚好打这边儿路过,顺便就进来了,正好给你道个谢。你那个水瓶,我太喜欢了。”
赵子明早就猜到了原因,心中暗自腹诽:“果然是为了那个瓶子……不过,无所谓,既然你喜欢,给你就是了。”他脸上露出一丝淡笑,爽快地说道:“不用谢,不用谢,您既然喜欢这东西,我这里还有一个,要不也送您吧。”
朱由校笑着摆了摆手,语气轻松而随意:“不用,不用,那个你自个儿留着用吧,我有一个就够了。”赵子明心中微微一动,看来自己确实多想了,这位公子倒也不是那么贪心。
“那我这里还有别的东西,您要看看吗?”话一出口,赵子明立刻就后悔了,暗自责备自己:怎么就管不住这张嘴呢?自己那些东西,在这大明朝可都是宝贝啊,随随便便送人,自个也舍不得啊。
朱由校听了,眼中闪过一丝好奇,饶有兴致地说道:“哦?还有其它东西?若方便的话,不妨拿出来让我瞧瞧吧。”
赵子明心中无奈,只得硬着头皮说道:“那我这就进屋给您拿去,要不您几位也都进屋吧,站在外头说话多不方便。”话已出口,再后悔也无济于事,自个嘴欠,只能认栽。
朱由校点点头,倒没客气:“也好,那就一起进去吧。”
进了房间,刚坐下,这个真没有,椅子已经卖了。朱由校主仆三人站在屋里四处打量,只见房间里陈设简朴:正中靠墙摆着一张八仙桌,左侧靠窗放着一张床,床角有个旧箱子,赵子明正蹲在那里挑“宝贝”;右侧靠窗是一张书桌和一把圆凳。整个布置简单朴素,没有多余装饰,却显得干净利落。
虽然布置简单,屋内却收拾得井井有条,地面干净,家具也擦拭得一尘不染,显得颇为雅致。更让人惊讶的是,八仙桌上居然摆放着一座香炉,香灰细细铺在炉底,显然经常点燃。墙上则挂着一副人物画像,笔墨精致,气韵悠然,为这个简陋的小屋增添了几分不俗的书卷气息。
“这画里头的人是谁啊,怎么看着有些眼熟呢。”朱由校微微皱眉,心中暗自纳闷,目光不时扫向墙上的画像。
与此同时,赵子明在箱子前琢磨着到底送哪样东西才合适。他翻来覆去地权衡了半天,最后拿着钱包走了过来,这玩意儿最没用,因为它不能装银子。
“您看,这个东西您喜欢吗?”赵子明将钱包递了过去,脸上带着一丝试探的笑意。
朱由校接过钱包,打开仔细瞧了瞧,随口问道:“这东西是干什么用的?”
“哦,装东西用的,只要能放进去,什么都可以装。”赵子明赶紧解释。
朱由校摇了摇头,笑道:“可我觉得它除了装银票,别的好像真装不了。不过,这东西倒是做得挺精致。”
瞧这事儿闹得,要不人家朱由校就是皇上了,人家朱由校有的是银子,更不用说银票了,对赵子明来说没用的东西,人家朱由校这不就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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