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丕发现窗户没关,满脸的疑惑,旋即迈步走了过来。他明明记得,自己离开时,窗户是关上的。
难道是被风吹开的吗?还是...
这曹丕脚步声越来越近,王冯氏的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此刻的自己,不在安排的屋子里歇息,反而来到这曹丕的内室,被他抓住,怕是所有的计划都破产了,还要牵连到王允。
就在咫尺之间了,怎么办?
就在王冯氏六神无主,以为事情败露的时候,外面突然有人禀报:“大公子!植公子求见,说有要事相商!”
就在二人几乎会面的刹那,曹丕停住脚步,眉头紧皱:“这小子倒是胆肥,敢直面于某,让他进来,我倒要看看他要说些什么。”
片刻之后。曹植来到内室,一进门就低眉垂身:“二哥,别来无恙!”
曹丕一头雾水:“这深更半夜的,你来就是为了问声好,根据内线的消息,你来这现世已经超过两年了吧。”
曹植依旧是一副雷打不动的观音脸:“二哥,我虽然心仪嫂嫂,但是和她之间是清清白白!”
曹丕恍然大悟。闹了半天,是为了这个来的啊!那甄宓已死,人死债消,再说自己对她也早已腻了,这书呆子弟弟真是要命,除了情情爱爱就没有一丁点的争雄天下之心?不对,这小子和那甄宓掌握了洛水之谜,这是连自己都不知道的天字号宝藏,曹植当年就颇受老爹的喜爱,说他对征伐天下一点兴致没有,多疑的曹丕显然是有些不信。
他的疑问不止一点,既无争雄之心,为何招揽自己的旧将于禁、徐晃,这一攻一防,可是当年曹氏的精英!不是包藏祸心是什么?
本来有那么一刹那,曹丕已经原谅了曹植,但是后来,他的面色还是越来越黑,进入到了一个非常自我的状态。
心中一个理念横生:这小子来之不善!
曹植一看他的表情,情知要糟,忙开口道:“二哥,我之前来,是为了那洛水之谜而来。”
“洛水之谜?”曹丕心中一动,忍不住问出口道:“老三,你真愿意将这天大的秘密告诉于我?”
曹植点头道:“怀璧其罪,那洛水之谜非我所能掌控也,我孤家寡人一个,而二哥帐下兵马齐整,又有争雄天下之心,献上这洛水之谜,可为我曹氏兴起出一份力,何乐而不为!”
王冯氏躲在窗帘后面,大气都不敢出一个,却是竖起了耳朵。
这曹氏兄弟,面和心不和,此刻这曹植,居然要献出重宝?
绝对有诈,这曹植是在欲擒故纵?
那曹丕呢?真的就是一个可相易与之辈?
洛水之谜正是王允让自己查探的最重要的内容,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让王冯氏抓狂的是,这哥俩居然选择了耳语,近在咫尺,却失之交臂,啥也没听到,这真是活见鬼了。
曹丕的声音随即传来,像是做了什么重要的决定:“兹事体大,我需要仔细地想一想。”他不愿与曹植继续纠缠,直接下了逐客令,将他送出门。
随后,这曹丕冷冷一笑,拔出佩剑,大步来到内室,二话不说,朝着窗帘刺去!
“丝丝!”
破碎的窗帘随夜风飘荡,后面却空无一人。
曹丕眉头紧皱,莫非自己搞错了?刚刚明明感觉,窗帘后有人!难道,趁着自己送曹植的一瞬间,人逃掉了?他心头一沉,立刻来到内室,发现果然有被人翻动的痕迹。
“糟了!”
“来人!将那王冯氏带过来!”
“是!”
半晌之声,王冯氏来了,体态极好的她优雅地行礼:“公子,深夜召唤奴家,有何吩咐?”
曹丕冷声道:“你方才在哪?”
王冯氏答道:“奴一直在内室,等待公子!”
曹丕盯着她深深看了一眼,这王冯氏身上的衣服毫无褶皱,未染铅尘,应似没有问题,他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好!我希望你这只美丽的金丝雀记住自己的身份,莫做那僭越之事!否则,我就是再宠爱于你,也如那甄姬一般,随时可有可无,你可知了?!”
王冯氏闻言,露出了惊慌失措的表情:“公子明鉴,奴一介女流,得遇良人,只懂得相夫教子,绝无二心!”
曹丕脸色阴沉:“你最好说的与唱的一般好听!”
王冯氏点了点头,一副谦虚受教的样子。
曹丕道:“方才,有人潜入我的内室,我不知道他想找些什么,但是我保证他不会再有下一次的机会。”
王冯氏并未作答,垂头颔首,一副娴雅美好的仪态,倒是让着曹丕有些食指大动。
“美人,你来伺候于某!”
“在这里?”
曹丕突然意识到这是自己的密室,不能大意,旋即又道:“算了,你且回去,我还要再...看一会书!”
面色倏变的王冯氏此刻心中大定,点头道:“公子操劳,还请注意身体!”
“对了!你让手下备些礼物,周中,我要去拜访一下王司徒!”
王冯氏躬身,露出一脸喜悦:“好!”
数公里之外。
回到家的曹植十分狼狈。曹休等曹氏一族的门人对自己虽不友好,却不至于致命,那些曹丕的死士,看自己的眼神十分可怕,像是要生吞活剥了自己一般。
于禁已经先他一步回来了,正一脸的悠然自得,看着自己满头大汗,拱手施礼道:“公子辛苦,面对杀害挚爱之人,却不得不虚与委蛇!”
曹植有些郁闷地道:“文则,兵行险着,虽然给出了那假的洛水之谜,但是二哥似乎并不完全信任于某!”
于禁:“丕公子向来不见兔子不撒鹰,没有见到实惠之前,他是不会满意的,公子稍安勿躁,一切依计而行。”
曹植问:“你和那伏后联络得如何了?”
于禁面色如常,抬起头:“约好了,公子,你所言非虚,这伏后也不简单,我甚至有一个预感,若是轻视于她,将来这丕公子怕是要折于她手!”
曹植叹息一声:“他们都是心有所念之人,岂如我这般混吃等死,还保护不了自己爱人的。”
于禁不免有些唏嘘,这植公子若不是还有报仇的执念,怕就是一摊烂泥,还是扶不上墙的那一种。
曹植满心委屈,见到于禁不说话,说出了心中疑惑:“今天这二哥有些怪异,居然在那神秘的内室接见了某,那不是连甄宓都不能进出的场合?我在他的表情里看到了一丝慌乱,还有,我甚在那里面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儿...”
于禁莫名其妙地看了过来。
曹植仍在深思:“这女子我一定在哪里见过...”
于禁眸子瞪大,震惊道:“怎么可能?公子你是不是搞错了,我当丕公子的护卫久矣,那内室他从不让人接近。一会回去的时候,待某先试探于那曹休小儿!”
曹植淡笑:“嗯,你调查一下最近这二哥是不是新纳了小妾!我敢断定,这小妾一定包藏祸心,带着某种目的接近于他!要想为宓儿报仇,倒是可以和她合作一把。”
于禁点头:“公子所言甚是,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曹植道:“文则,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你安排我与那伏后见上一面,我要看看着当年汉室的第一美人到底有几斤几两!是不是我那二哥的对手!”
于禁嗅了嗅鼻子,他倒不怀疑曹植报仇的诚意,实在是那伏后太过美艳,他怕这恋爱脑的植公子见一个爱一个!
看着于禁奇怪的目光,曹植有些大惑不解,疑惑地道:“文则,是我说的不够明晰?”
于禁闻言,顿时惊出一身冷汗:这植公子虽然脾气好,却是某的主子,这般编排主子,实在是不该!连忙点头:“伏后已经有所安排,一旦她那边有约,某一定第一时间通知公子。”
曹植压低声音,道:“不能迟,这洛水之谜一出,二哥怕是一时半会照拂不到我们,眼下这机会是最好的。”
于禁点头,道:公子放心...
有些人窝囊了一辈子,却因为某一件微小的事而觉醒,从此在奔赴成功且绝情的道路上一去不返。他遇见的那件事是什么?为何竟能产生如此的刺激,让人走近之后形成了所谓的核聚变。我们身边的很多人就像是契诃夫套子里的人一般,轻易不会走出自己的舒适圈,平素也左右挪动,时不时弄出点声响来,但是更多时候像是放在盒子里的旧照片,蜷在角落里,默不作声... 被贴满了窝囊标签的高全顺回到池塘站的时候,是一副颓废之态,因为纪灵的缘故,他和娜娜已经是近乎分手的状态,而后来潘璋的人又在他面前掳走她,他是屁都没有放一个,更是将他们的关系直接送入了谷底。
最让他郁闷到死的是对方全无杀意,更像是一个恶作剧,半个时辰之后娜娜完好无损地带着恶毒地笑容回到了他的面前。她缓缓走近,看着高全顺,满脸的俯视之意,面色更是带着十足的不屑。
“顺子,你说你爱我,现在,就让我来拆穿你的谎言!”
“娜娜,我是爱的,但是...”
她手中拿着一张欠条,站在高全顺的面前,当着大家的面痛骂他一顿,然后抖出这张发黄的字条说:“这是全湖跺最锉的人写给我的,读给你们听听。在此借娜娜五万元人民币,我愿意用此生之后所有的时光去陪伴她,爱护她,保护她,永不背叛。”
五万块的爱情,很廉价是吧?永不背叛?你做到了么?冷冷的雨中她冷冷地问道。
我做到了么?
高全顺木然,正在思索这些问题。而他的未曾答复,在众人看来,却是默认了,理亏了,无话可说了。高全顺说到底只是一个自私的小市民,说起来,经历的这几件事还真不怪他,纪灵有着觉醒的武力值,分分钟可以将他碾压成粉,而后来的潘璋则带了八个渔村的彪形大汉来实施绑架。他也希望自己是一个压不住火性打不光子弹的AK47,横扫一切来犯之敌,但是终究他没有过关,还是懦弱了后退了,成了一只没有发声的鸵鸟。
他不是没有想办法解决,他的第一个办法是报警,结果想起了自己就是警察,连强悍的廖得水也被人家弄得尸骨无存,报警分明是解决不了问题;第二个办法是接受就是娜娜被侵犯的事实,他也依旧视她如初,至于她读的这个欠条,区区五万块而已,他虽然没有,但是完全可以挣到,所以嗤之以鼻,此刻,心中暗恨的他脸色也变得阴冷下来,“差不多就结束吧,别闹了!”
“闹?我可没那闲工夫。顺子,你记着:这不是结束,是你噩梦的开始。”
此后的时间,娜娜从他的出租屋消失了。
百无聊赖的高全顺索性回到了池塘站,虽然缺勤了十几天之后,他知道吕小布不会跟自己计较。
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人间蒸发就是常态,还有吕小布他升官了,这代字一去,便将远走高飞,这个小小的落寞的池塘警务站很可能最后就留给了自己。吕小布看着他一脸故事的表情,轻声问道:“顺子,回来了?”
高全顺一脸的彷徨无奈:“我曹,小布,我感觉我被绿了。”
一人一狗都把吃瓜的脸给扭了过来。警务站内鸦雀无声,这两货面无表情,都能听见彼此心中的台词:你既市侩又软弱,被绿,那不是再正常不过...
高全顺颤抖着摊开手中的折叠手机,上面的图片慢慢撑开,完整的内容呈现:竟是一张身材婀娜的女子俯在床上,一身清凉兔子女仆服饰的自拍照。
我去!
城里人真会玩,丑麒麟兴奋地发出一声犬吠,吕小布也感觉心跳骤然加速。
一晃眼,他看到了是微信聊天的图片,上面的署名正是高全顺心心念念的娜娜。
吕小布使劲地呸了一口:我去,高全顺你他么的做个人吧!这是你们小俩口之间的恶趣味小情趣,你给我看作甚...他么的这是在秀恩爱么?让老子吃你一嘴的狗粮?
他话还没有说出口,便看到对方撤销了照片。
高全顺并不答话,他是计算机高手,此刻面色如灰,运指如飞,瞬间就通过技术手段显示了对方的位置...IP正是他自己的出租屋,他的咆哮既悲哀也痛楚:“他么的,你可以质疑我的直觉,但是不能否定我的技术。”
刚说完,他面色如丧考妣。原来,娜娜的手机被他装了跟踪软件。旋即,手机摄像头被他远程打开。
这时的画面之中,门口进来一个男性的大肚子,那肚子倒是白皙,可就像是怀孕六七个月一般,再后来,两句肉虫疯狂叠加,互相攀爬,一场让人跌破眼球的大战...
高全顺带着哭腔:“两分钟,又丑如猪,她图啥!?”
吕小布递了杯红酒给他说:“有的时候女人都是演员,这眼见也未必为实,或许就是摆拍,气气你的。”
“摆个屁!”高全顺茫然地摇摇头:“这个安慰我给零分,小布,别废话,跟我去捉奸!”
“不去,老子有阴影!”想到自己和顾悦刚到宾馆,这才刚刚剑拔弩张,门口就传来了咚咚的敲门声,进来的鹿鸣一脸冷笑...
“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子为什么被发配到这黄土沟!”
“小布,已经是半年前的事情了,你早走出来了!我是看出来了,那顾悦你很少联系,这李红袖却是我们警务站的常客,湖跺电视台的两朵鲜花,都被你丫的一泡牛粪给插了!”
吕小布瞪大眼睛心说:他么,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即便去你的出租屋,那也已经迟了,你知道的,胖子就两三分钟的战力,上下前后扑腾不超过二十下,我们打车过去,他早OVER了,现在去,还浪费打车钱,他丫说不定在你楼下喝着羊腰子汤补亏呢,你能捉个啥?捉一碗的羊蛋?”
高全顺咬牙切齿地呸了一声道:“他么,小布,扯东扯西的,你分明就知道不是摆拍。”
原来在这等着我呢!
吕小布遗憾地摊摊手:“我觉悟了,要是气你摆拍的话应该找个八块腹肌的,所以这不是临时演员,是真正的主角。”
“角你妹!”
视频还在继续播放状态,一片漆黑之后,孕肚又出现了,一句很清晰的表达随着气喘吁吁的声音传了过来:“给我五分钟缓缓,我还能再战...”
高全顺一副脑血栓发作的表情说:“想办法,五分钟之内带我到出租屋,否则友尽。”
吕小布心中暗骂MMP不止,然后一指癞皮狗,那狗像是患了癫痫一般,狂野地躁动,旋即整个身躯在变大,成了一只带翅膀的丑麒麟。
高全顺一旁看得是目瞪口呆:“什么鬼?我就说说...”
“别问了,当它帮你捉奸的钟馗就是了。”吕小布一拉他坐到了丑麒麟的背上,直奔他的出租屋而去。
丑麒麟倒是敬业,也许是对池塘警务站淡出个鸟来的生活充满了抗议,捉奸让它兴奋莫名...
“哈哈哈哈,老子竟然在御风而行,真他么的玄幻,钟馗,你再快点!再快一点!”
一路上的高全顺是痴呆状态,他几乎忘了此行的目的。
妈的,你是去捉自己的奸,能不能忧伤点?别出戏!
“快,胖子...再快点,我要不行了...”这里面不堪入耳的欢呼声竟充斥了整个楼道,娜娜这演技术够浮夸的。
当满血的丑麒麟到达出租屋的时候,晃下两人,迅速缩小了身形,它撞门的速度奇快,非常之专业,甚至超出了高全顺犹豫的时间。
高全顺在县城租下的出租屋是一个两室一厅的房子,里面激越碰撞的二人正在兴头上,竟没有意识到门悄无声息地被人给撞开了,现在是现场直播的状态。
那压抑不住的声音和急促喘息声表明战况火热。
“开!”
高全顺长吁了一口气,大喊一声,一脚踹开了卧室的门。
“谁特么...”
“顺子?”
里面顿时兵荒马乱。这地上满是散乱的衣物,身材惹火的娜娜头戴兔女郎的头饰,慌乱地遮住了一丝不挂的身体。她抬头看到了愤怒的高全顺,一脸惊愕的吕小布和一只正在淌口水的癞皮狗,目光先是有些惊慌失措,旋即是诧异莫名,再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机,旋即开始逐渐变冷。“你来干什么,我们不是已经分手了么?”
高全顺一愣,旋即双眼喷火地骂道:“娜...贱货,老子完全不知道分手可以在这个时候提出来。还有,这是老子的出租屋,你把这里当成P房合适么?”
“碗大的破地儿,你以为老娘稀罕?锉人,想知道为什么么?”娜娜没穿衣服,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把那一脸懵逼的胖子给一脚踹下床去,一脸挑衅地道:“顺子,我在警务站被人羞辱的时候,你蜷缩得像一条狗,那时候我的心就已经快死了,但是我人还一直在你身边,就是还保留了一丝希望。再后来,我被一群流氓挟持,你又做了什么?你说,你是个男人么?你知道什么叫做哀莫大于心死么?”
“老子再不男人!”高全顺咆哮指着抱头防揍一脸倔强的胖子,忍不住用力踹了一脚:“不比这个两分钟强多了?”
“两分钟又如何,他是你的顶头上司,请我吃顿饭,是你一个月的工资,送我的迷你宝马,你则需要十年的不吃不喝,顺子,你他么的太锉了,明明不名一文,却始终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还视老娘如敝帚,你觉得合适么?”
“我以为你会等!”
“等什么,等你突然一下子飞到枝头成了凤凰?省省吧,我宁愿赌吕小布也不会赌你。”
高全顺瞪了娜娜一眼,旋即也瞪了一眼吕小布,面黑如铁。此刻他才真正醒悟,他一直以为自己可以拿捏的人至少两个:一个是身边的万年好友吕小布,一个就是自己可以予取予求的娜娜。
现在看来,这根本就是一个笑话!
不,是自己就是一个笑话!
娜娜一脸不屑地说:“还有...你让你的好朋友来把老娘看个遍,不就是做了决定要分手么?”
吕小布斜着眼睛扶额,忍不住道:“娜娜,别这么气势汹汹的,我怎么感觉是顺子和这胖子苟合,被你给逮着了?”
娜娜长叹了一口气说:“算了,你想看就看吧...能不能让他先走。”
说着,她指了指正在颤抖的胖子。
“走?哪里去!”高全顺旋即冷笑一声:“王八蛋,老子就没看过比你还短的。”
闻言,吕小布一身的瀑布汗。
高全顺就在这一刹那爆发了,拳打脚踢都不带一个重复的动作,顿时,胖子全身开始泛红...发泄完之后,高全顺一脚将他踹出了出租屋,艰难地开口,说:“娜娜,你也走吧!从此,我们一别两宽,那五年的时光,我就当做喂了狗!”
娜娜此刻眼泪千垂,哭得不能自已。
她突然面露惊恐之色,眼中的高全顺看往自己的那一眼充满了死气,一股无形的威压震荡而出。刹那间,出租屋里面的物件轰然碎裂,无数碎屑在漫天飞舞。
她惊呼道:“你...你你,你不是顺子,你到底是谁?”
高全顺整个人的气质发生了天崩地裂般的变化,声音也苍老了不少:“再见了,高全顺,再见了,娜娜!再见了,曾经的那个我!某家...并州陷阵营高顺!”
娜娜心中震撼的无以复加,她慌忙抬头看向高全顺。
可绝情的他已经扭转头,看着吕小布呆滞了半秒,旋即轰然跪地:“拜见主公...”
好兄弟,终于觉醒了!
吕小布十分欣喜地搀扶起了他,这个世界有一种惊喜就是身边的好友是自己前世的铁杆兄弟,这份友谊时隔了1800多年依旧还在。
下一刻,被一股大力搀扶而起,觉醒中的高顺脑海之中,有一个幽幽渺渺的声音响了起来:“师兄,救我,我在,众星,众星陨落之谷。”
这声音断断续续,若有若无,细若洞箫。吕小布显然也是听到了,正在盯着浑身发颤的高顺。
高顺先是一愣,而后则是浑身激灵灵的哆嗦了一下。,这一刹那,他浑身寒毛都是竖了起来,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主公,师妹...她还在!”
吕小布面色如铁,点点头:“你带着丑麒麟,立马去救人!”
娜娜发狂地大吼大叫:“什么师妹,顺子,你说,那贱人是谁...”
吕小布摸了摸鼻子,一声苦笑。
高顺则冷声回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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