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影笼罩 迷影初现

睡醒之后的阳光热烈而奔放,看到母亲的瞬间,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这是你拆开的?”我望着母亲,眼中满是诧异与不满。此时,我敏锐地捕捉到母亲眼神中一闪而过的慌乱,尽管只是转瞬即逝。

“怎么啦!我是你妈!拆个东西还用跟你商量?你小时候连内裤都是我洗的,怎么现在问都问不得了?也不知道你怎么回事,在个信封上写个‘你好’。里面内容密密麻麻的,我瞅着心烦,就给扔了!”母亲的声音尖锐而响亮,如同一把利刃,轻易地划破了周围的宁静。

“你怎么能随便扔了?那虽然不是我的东西,但现在在我这儿,你也不能这样啊!”我愤怒地喊道,内心一阵阵地揪紧,扔了信,那团黑影一定不会放过我。我这样想着,与此同时,好奇的种子在心底种下,如蛊虫般啃噬着我的心。

母亲却不屑地挥了挥手,“得得得,你要找就去下面大垃圾桶找吧。赶紧去,别在这儿跟我啰嗦。”她那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如同一盆冷水,无情地浇灭了我心中仅存的一丝希望。

我心急如焚,匆忙奔下楼去,脚步如飞。一辆垃圾车恰好停在那里,我不顾一切地冲过去,拦住了垃圾车司机。我像个疯子一般,在散发着恶臭的垃圾堆里拼命翻找。司机大哥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盯着我,仿佛我是从外太空来的生物。

“你很缺钱吗?”他皱着眉头,突然开口问道。

“没有啊。”我头也不抬,继续在垃圾中搜寻着那封信。

“那你翻什么垃圾桶?”他的语气中充满了疑惑和嫌弃。

“我有个很重要的东西被不小心扔了。”我焦急地解释着,双手在垃圾中不停地翻搅。

“哦……”他眼睛紧紧地盯着我,直到我终于从一堆垃圾中找出那封被压得皱巴巴的信。

“就这?”他撇了撇嘴,继续说道,“快走快走,我还以为是什么值钱的玩意儿呢。”他的眼神从最初的嫌弃瞬间转为恼怒,随后便迅速清理完垃圾,驾车离开了。

我站在垃圾桶旁,手里紧紧握着那封满是污渍的信件。信封上的“你好”两个字,此刻却显得如此刺眼而又珍贵。我缓缓抬起头,望向自家的窗户,母亲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尽管紧张激烈地和我的心相连。

我仔细端详着信封,发现信封的背面有一个模糊的邮戳痕迹,邮戳的日期和地点都难以辨认,只能看出是一个圆形的印记,中间似乎有一些字母和数字,但都被污渍掩盖了一部分。这个邮戳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会如此模糊不清?是它故意为之,还是在传递过程中被弄脏了?我的脑海中充满了疑问,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秋天的阳光温暖而柔和,轻轻地洒在街道上。街道两旁的树木,像是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落叶在空中翩翩起舞,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而又庄重的告别仪式。我寻得一张长椅坐下打开了它,仿佛小时候偷妈妈包包里的钱一般。

信纸上的字迹工整而有力,每一笔每一划都仿佛蕴含着写信人的深情与执着。信的内容并不冗长。

“你好,你应该很累吧?就像你现在这种状态一样。”仅仅这一句话,却让我瞬间愣住,这让我确定这个影子是存在的,只不过它没让我看到,它是怎么知道我的状态的?我惊讶地发现,信纸的其余部分,竟是它用画笔精心描绘的图案。画的正是我家楼下门口那棵桂花树和一长排的银杏。金黄的桂花、金黄的银杏叶,在画中仿佛散发着淡淡的光芒,美得如梦如幻,却又透着一丝说不出的孤寂。

我心猛地一惊,它还特意放在我的窗台?我开始意识到我一直处于被监视之中?这种想法如同一股寒意,顺着脊梁骨迅速蔓延至全身,让我不寒而栗。我缓缓站起身来,脚步沉重地往家走去,脑海中如放电影般不断浮现出我所认识的每一个人的面容,试图从中找出一些蛛丝马迹。然而,我仔细回想他们的笔迹,却从未见过如此清秀工整的字迹,画中的内容也未曾在他们的笔下出现过。

“慢慢吞吞的!”母亲尖锐的声音再次响起,她一边穿着一件上面满是花纹的外套,一边不耐烦地说道,“说好的时间都快迟到了。”上楼的时候,妈妈的声音传来。

“这是要去哪里?”我一脸茫然地问道。母亲头也不回,只是冷冷地抛下一句话:“跟我走就知道了。”妈妈穿好外套拉着我就往外走。我把信揣进兜里,毫无选择地跟在她身后。彼时的我,头发凌乱,满身尘土,宛如一个被命运随意摆弄的木偶。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们迟到了。”母亲一进门就连连道歉。

“没关系。”一个女人坐在沙发上,轻声回应道。这是一家街边的茶餐厅,规模不大,装修也略显陈旧,灯光昏暗而朦胧,给人一种压抑而又沉闷的感觉。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茶香和食物的香气,却无法驱散我内心的阴霾。我坐在那里,肚子开始咕咕叫起来,那种饥饿感混合着内心的不安,让我感到无比难受。

女人的目光在茶餐厅内漫无目的地游移着,她似乎在努力寻找着什么,或许是一份慰藉,或许是一丝温暖。她的手指无意识地轻轻摩挲着杯沿,那是一种习惯性的动作,仿佛在从那细微的触感中寻求某种安慰。她的目光最终落在了窗外,街灯下匆匆而过的行人,他们的脚步匆忙而急促,仿佛时间的鞭子在身后不停地抽打。她微微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中充满了对生活的无奈和自身孤独的感慨。

“抱歉抱歉。”母亲依旧不停地说着。

“你们来了啊。这就是您儿子吗?长得挺好看的。”女人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然而,她的这句话却如同一根尖锐的刺,瞬间刺痛了我。在我眼中,此刻的自己满身尘土,狼狈不堪,她的话里似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讽刺。我对这种相亲环节充满了厌恶,这种被人当作商品般审视和挑选的感觉,让我觉得无比屈辱。在我看来,这不过是人类原始动物性在现代社会的一种延续,人们在男女关系中追逐着某种难以言喻的东西,而这种东西却让我感到困惑和迷茫。我无数次问自己,我能接受这样的事情吗?会不会因为某些外在因素而改变自己的本心?答案似乎是否定的,虽然我也不清楚为什么,但这种抗拒就像一团迷雾,始终笼罩在我的心头,让我无法看清自己的未来。

我强忍着内心的不适,微微点了点头,努力保持着表面的礼节,尽管我的胃里已经开始翻江倒海,一阵阵地恶心感如汹涌的海浪般袭来。时间仿佛一把无情的刻刀,催促着我成长,却将我雕刻成了一个连我自己都不认识的模样。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命运操控的傀儡,按照社会既定的模式,到了某个年纪就该做某些事情,哪怕我内心充满了抵触。母亲就这样把我像个物件一样,随意地摆在这个陌生女人面前,然后匆匆忙忙地去了洗手间。

“哦?你的右手?”她的目光突然落在我的右手上,眼中闪过一丝好奇。

我坐在沙发上,下意识地看了看时间,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信收到了吗?”她的声音轻柔,却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我耳边轰然炸响。让我忍不住想要探究。

“啊?”我心中一惊,那个窗台的信瞬间在脑海中浮现。“那是你写的!”我脱口而出,心中充满了疑惑和震惊。“黑影是你?”我问。

“是啊。”她微微颔首,眼神平静而坦然。“相亲也是我安排的。”

“你和我妈妈什么关系?为什么放在那里?”我追问道,心中的好奇如野草般疯狂生长。

“那我能放在哪里呢?”她回避了我的第一个问题。她的回答简洁而干脆,却让我一时语塞。

我停顿了一下,身体微微前倾,衣服不小心蹭到了桌边,发出沙沙的声响,那声音如同一根根细针,不断地刺痛着我的神经。我从未想过自己会陷入这样的境地,这个女人就像一阵突如其来的风,毫无预兆地闯入了我的生活,如同那封信一样,彻底打破了我原本平静而又单调的生活。

就在这时,我突然注意到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握紧了手中的咖啡,指关节微微泛白,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慌乱,但她很快又恢复了镇定。这细微的变化被我捕捉到。

“你怎么了?”我问的时候,还是看到了一个黑影在后方移动。

“你在撒谎。”我说。“我没有。”她紧接着说。

结果看到一个小孩从窗的这头窜到了那头。紧张自然就像被风吹散的雾,消散地无影无踪。

生活的随机性就像一场绚烂而又虚幻的烟花,绽放出的美丽轨迹如梦如幻,却又让人感到无比的迷茫。因为在这看似随机的背后,总隐藏着某些未知的愿望,人们总是习惯在这些不可控的事情上赋予各种意义,然而这些意义往往华而不实,难以捉摸。

“你说什么呢?这是梁婷。我之前说过的,当时没认真听?”母亲脚步声以及那熟悉的声音将我从沉思中拉回现实。我把犹疑用力地压了下去。

“哦,你好。”我努力挤出一丝微笑,试图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失态。然而,我的内心却如惊弓之鸟,甚至能感觉到右手不自觉地微微颤抖。

我一度羡慕刺猬的勇敢,而我自己,却仿佛被社会的洪流无情地磨成了一个圆润的球体。这种圆润让我学会了在这个复杂的世界里生存,却也让我渐渐迷失了自我。我活着,却仿佛不是为了自己,这种感觉如同一把沉重的枷锁,套在我的心头,让我头疼欲裂,痛苦不堪。

我尽全力想了想,想起母亲在一次买菜回来后跟我提过这个事情。但是我并未在意,因为工作的事情足以让我满满当当。她应该是在回家路上那种相亲角认识她的。我这样想着。

“没关系的,阿姨。我觉得他挺不错的。”梁婷微笑着对母亲说道,她的声音温柔而动听。

“我这个孩子就是没什么出息,什么都不懂。”母亲无奈地叹了口气,话语中满是对我的失望。

“没有,他给人的感觉很好。”梁婷故意停顿了一下,轻轻地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仿佛蕴含着许多难以言喻的情绪。

“你现在工作怎么样?”母亲将目光转向她,眼中充满了关切。

“还好吧。在化妆品公司上班,就在花满楼街。”她说。

花满楼街,那是一条不知何时崛起的街道。曾经这里或许只是一片荒芜,如今却高楼林立,车水马龙,繁华得让人有些晕眩。正值秋天,街道两旁的桂花、玛格丽特、大丽花、绣球花肆意绽放,它们被人为地划分成一个个区域,看似整齐有序,却在我眼中失去了自然生长的灵动与活力。那些高楼大厦,就像一群霸道的入侵者,无情地闯入这片原本属于花草的领地,肆意掠夺着它们的生存空间,然后为自己开辟出一条条宽阔的道路,一栋栋高耸入云的大楼,彰显着人类的野心与欲望。这种欲望时好时坏,应该是站的角度不一吧。我不确定,就是单纯的觉得而已。

“那是个好地方啊,花都开得那么整齐漂亮。真不错。”我看到了母亲眼中闪烁着羡慕的光芒。

然而,我却从未听过这样的故事。在我看来,这些原本自由生长的生命,被人类的双手一点点地修剪成了千篇一律的模样,就像被统一制式生产出来的商品,毫无生命力可言。那些失去了自由的花朵,就像断了尾巴的蜜蜂,注定无法在生命的长河中绽放出真正的光彩,只能在这人为的束缚中渐渐枯萎。

“那你现在住哪?”母亲继续问道。

“阿姨,我住上院区。”她礼貌地回答道。

“嗯?上院?”我不自觉地开口说道,心中充满了狐疑。我仔细地打量着她,眼中满是疑惑。那可是富人区,一个充满了奢华与安逸的地方,在那里,人们似乎连上班都变得多余。

“怎么了?”她察觉到了我的目光,轻声问道。

“没怎么,只是没想到您住在那边。那边可都是富人啊。”我赶忙解释道,心中的好奇却愈发强烈。

“是的,可我不是。”她微微低下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

“哦?那您为什么会住在那一边?”我追问道,“您”这个字不自觉地从口中说出,那些繁文缛节的礼节总是让我无法完全敞开心扉,坦诚地与人交流。过于热情会让我觉得自己像个傻子,而保持距离又似乎显得不够真诚。我读书的时候,总是对着“您”这个字发呆,却始终不明白它背后真正的含义。如今,这突然冒出的想法却让我莫名地兴奋起来。

“你问的都是什么呀!”母亲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一丝责备。我已经对这种责备没有感觉,因为应该是被无视的次数太多,又或者被安排的地方太多,所以我只是苍白地解释着。

“嗯?”我无辜地看着母亲,“我只是好奇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没事儿,因为没有合适的房子,只有那里的房子相对合适。”梁婷轻声解释道,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微笑。

“那您应该有很多人追吧。毕竟……您很漂亮。”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心中的想法。在我眼中,她有着一头柔顺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肩上,发丝在阳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泽。她的眼睛大而明亮,宛如两颗璀璨的黑宝石,深邃而又灵动,仿佛藏着无尽的故事。她的鼻梁挺直,为她那精致的面容增添了几分立体感。她的嘴唇微微上翘,总是带着一抹温柔的微笑,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她的皮肤白皙如雪。

“没有。”她微微抿了一口点来的咖啡,动作优雅而从容。

“你看看我,光顾着说话了。你们俩好好聊,我先走一步,还有些事情要处理。”母亲说完,便匆匆起身准备离开。可能是希望这场相亲可以成功吧,我猜测着。

“好的,阿姨,那我跟他聊。”梁婷应答得极为自然,这显然打断了我的猜测。然而,她这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却让我心中对她的厌恶又增添了几分。

“信你看了吧?”她的目光直直地投向我,眼神中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神情。

“嗯。”我微微点头,简短地回应道。

“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紧接着追问,声音中不自觉地带上了几分质问的语气。尽管我不会完全相信是她,毕竟只有她一个人主动承认了这件事情。

“看你不开心的样子。”她平静地回答,嘴角依旧挂着那抹淡淡的微笑,眼神却深邃如潭,让人难以洞悉其中的真实想法。

“是你写的信还是?”我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冲口而出,语气中充满了急切与疑惑,这都是那条好奇生出来的蛊虫惹的祸。我一直不太相信这种脱口而出不是我的性格能做出来的事情。

“可以选择不告诉你。”她依然面带微笑,那笑容仿佛是一道无形的屏障,将我隔绝在她的内心世界之外。

不知从何时起,在我眼中,这封信似乎变得比人还要重要。我竟开始如此在意一个物件,这让我自己都感到有些诧异。我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因为她紧接着问了我一堆在我看来毫无意义的问题,这让我心生厌烦,只想赶紧编造一个理由离开。我实在不明白这样的对话有何意义,只是在浪费彼此的时间。

忽然,她的神色变得慌张起来,整个人如同一只被电流击中的猫,身体微微颤抖,眼神中透露出惊恐与不安。我见状,忍不住轻声呼喊她的名字,我又看到了一个角落似乎有一个黑影穿过。我并不在意,自从认错之后,我就放松了许多。在这种地方有影子很正常,那是个男人的影子,肩膀宽阔,我可以肯定那不是个女人。

但是她为何紧张呢?和她有什么关系?梁婷没有任何回应,仿佛陷入了自己的世界无法自拔。

“你怎么了?”我提高了声音,关切地问道。她终于在我耐心即将耗尽的时候回过神来。

“哦,我没事。只是刚刚看到了一个故人而已。一个曾经……”她欲言又止,声音微微颤抖,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复杂的情感,有怀念,有悲伤,还有一丝难以言说的惆怅。我看不透她,虽然有些点点厌恶,但好奇远远超过这种内容。

“曾经喜欢过的人吧。”我直接替她把话说完,心中莫名地涌起一股同情。我开始重新审视眼前这个神秘的女人,她的美丽背后似乎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故事。

她微微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我的猜测。我注意到她的手在微微颤抖,咖啡杯在她手中轻轻晃动,险些洒出。为了缓解这略显尴尬的气氛,我试图转移话题。

“你在化妆品公司做什么工作呢?”我问道。

她似乎从回忆中回过神来,轻轻放下咖啡杯,回答道:“我负责市场推广方面的工作,主要是策划一些新品的宣传活动。”

“那一定很有趣吧,每天都能接触到各种新的化妆品和时尚潮流。”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一些。

“嗯,有时候是挺有意思的,但也很忙碌,压力也不小。”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

就在这时,我看到她放在桌上的手机屏幕再次亮起,还是那个神秘的符号发来的消息。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手指紧紧地抓住手机,仿佛那是一个随时会爆炸的定时炸弹。

“你没事吧?”我忍不住再次问道。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说道:“我没事,只是一些工作上的事情。不好意思,我去接个电话。”说完,她匆匆起身,拿着手机走向餐厅的角落。

我望着她的背影,心中充满了疑惑。这个神秘的消息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会让她如此紧张?她和那个黑影又是否有关?我的思绪如乱麻般纠结在一起,好奇心愈发强烈。

我开始仔细观察周围的环境,试图寻找一些线索。茶餐厅里人不多,除了我们,只有几桌客人在低声交谈。角落里的灯光有些昏暗,墙上挂着一些陈旧的画作,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故事。我注意到梁婷所坐的位置旁边有一扇窗户,窗户的玻璃上有一些模糊的痕迹,像是有人在上面划过什么。

此前在来茶餐厅的路上,我曾注意到梁婷的手指无意识地在衣角上画着一些线条,当时我并未在意,现在想来,那些线条的形状似乎和窗户上的痕迹有几分相似。这会是她留下的吗?还是与那个黑影有关?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一种紧张的氛围笼罩着我。

梁婷打完电话回来,脸色依然有些苍白,但她努力挤出一丝微笑,说道:“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没关系,是工作上有紧急情况吗?”我试探性地问道。

“嗯,有点小麻烦,不过已经处理好了。”她的回答有些敷衍。

我知道她不想多说,便也没有再追问下去。但此时的我,心中已经对她充满了好奇和疑惑,我决定要弄清楚这一切背后的真相。

“我们走吧,今天的相亲就到这里吧。”梁婷突然说道。

我有些惊讶,但还是点了点头,起身和她一起走出了茶餐厅。外面的天色已经渐渐暗下来,秋风更加凛冽,吹在脸上有些刺痛。

“再见。”梁婷说完,便转身匆匆离开。我望着她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夜色中。我知道,这个神秘的女人已经在我的生活中掀起了一阵波澜,而我,必须要追寻下去,揭开这背后隐藏的秘密。

我回到家,母亲还没有回来。我走进自己的房间,关上门,坐在书桌前。我拿出那封已经被揉皱的信,再次仔细端详起来。信封上的银杏叶图案仿佛在向我诉说着什么,我抚摸着那些图案,心中充满了疑问。

突然,我发现信封的角落里有一个小小的标记,像是一个字母“L”,这让我想起梁婷的姓氏。这会是她留下的吗?我的心跳陡然加快,如果是这样,那么这封信真的是她写的吗?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和我之间又有什么联系?

我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今天发生的一切。梁婷的身影、她的话语、她的神秘反应,以及那封信和那个黑影,这一切都像是一团迷雾,笼罩着我。我知道,我已经陷入了一个充满未知的谜团之中,而我必须要找到解开谜团的钥匙。

不知过了多久,我渐渐进入了梦乡。在梦中,我又回到了那个茶餐厅,梁婷坐在我对面,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哀伤。她对我说着一些奇怪的话,但我却听不清她在说什么。我努力想要靠近她,听清她的声音,但每当我靠近一步,她就离我远一些。突然,那个黑影再次出现,它笼罩着梁婷,将她慢慢吞噬。我惊恐地大喊着,想要去救她,但却发现自己无法动弹。就在我绝望之际,我突然惊醒,汗水湿透了我的衣服。

我坐起身来,心中依然充满了恐惧和不安。这个梦意味着什么?是一种警示,还是我内心深处的担忧的体现?我望着窗外黑暗的夜空,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解开这一切背后的真相,无论前方等待着我的是什么。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我的脸上。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起床洗漱。在吃早餐的时候,我忍不住向母亲打听梁婷的事情。

“妈,你和梁婷是怎么认识的啊?”我问道。

母亲一边忙着手里的事情,一边回答道:“在相亲角认识的啊。当时她看起来挺不错的,我就想着介绍给你认识认识。怎么了?你对她印象怎么样?”

“没什么,就是随便问问。”我敷衍地回答道。我知道从母亲这里可能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吃完早餐,我出门上班。在路上,我经过了一家花店,店门口摆放着各种各样的鲜花,五颜六色,十分娇艳。其中有一束百合花特别引人注目,它的花瓣洁白如雪,散发着淡淡的清香。我不禁想起了梁婷,她就像这百合花一样,美丽却又充满了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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