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女人那时候也在那间酒吧里,我随之也发了一条消息:
那美女,你既然觉得唱的不错,那下次我给你唱一首。
点击发送后我便离开了与她的聊天,去朋友圈里翻着,可我却看到了沈墨瑶发来朋友圈的回复。
“呦,帅哥你这是准备问地方,来追回我们家小陈吗?我可问过她了,你没机会了,死心吧。
我们在乌鲁木齐天山大峡谷。”
她的消息有些好笑,不过还是告诉了我她们的位置。
我将目光锁定在了乌鲁木齐上,那个地方应该也很美吧?
点上一根烟随后翻了翻朋友圈,最后再看到原先那女人还是没有回答我的微信,应该是被我给问住了。
……………
“喂,阿伟,你是不是之前在新疆待过?”
“姓杨的,你问这干啥?你这是准备过来大展宏图?”
那男人的语气中充满了调侃的意味。
“少废话,你觉得乌鲁木齐这地方咋样?”
“………………跟大理差不多吧,当然这是我觉得,来这里和去大理我俩那时候心境都差不多,都觉得很安逸,过得生活潇洒、舒服,可是等到你失去了生活的兴趣,你就会觉得这些地方都很无聊,不值得投入那么多精力来做一些没有意义的事………………
好了,我要赶飞机回上海了,那就先挂了,拜拜。”
“行,谢了。”
“嘟嘟————嘟嘟嘟。”
接着我去翻了翻飞机票,准备订一张去乌鲁木齐的票,我在大理生活了这么多年只能证明我不适合在这里创业,正像阿伟说的那样,不值得投入那么多精力来做一些没有意义的事,我总得试着去做一些变化了,我不能一味沉浸在过去了,就像那时候陈佳毅然决绝的离开。
我对每天的生活都充满了积极,所以我才会心中一动,选择前往乌鲁木齐,既然这地方也能让人舒适能就可以了,我总得有一处避风港不是吗?不然这么多年就显得我很无能。
大理机场不能直飞乌鲁木齐,我找见的最近的都得去昆明机场到乌鲁木齐的飞机,得飞六个小时。
明天下午五点二十的飞机,距离现在还有十七个小时,我又定下了明早十点半的火车票。
收拾好了自己不是很多的行李随后沉沉睡去。
择日清晨,我从睡梦中睁开了眼,提上行李箱,退订了客栈就前往了火车站。
我泡了一袋方便面,等上了火车坐在座位上吃完后我舒舒服服地补了一个觉。
………………
下了火车,这算是我真正一个人第一次离开大理,我点上了一根炫赫门随后打了个车前往机场。
“喂,你小子该不会真要来乌鲁木齐吧?!”
“嗯?怎么了?”
“你是奔着啥过来的?”
“准备创业,我看这里的生活环境也挺轻松。”
“你小子,我可告诉你,这的店都不好开。”
“行,我会注意的。对了,你有没有什么认识的朋友?我想找个合租的室友,分担一下租房的费用,少费一点租房开支。”
“那行,我帮你去问问,等会有消息了我告诉你。”
“好。”
………………
在机场等飞机的那段时间,我开始琢磨着适合自己做的事,检票的时候我只觉得前面已经检完票的一个女人很是眼熟,不过她已经匆匆走向了入口通道,我也没法来打量她是谁了。
检完票我通过了入机通道上了飞机,跟随着机票的指引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位置。
嗯?不对吧?她怎么在这里?那个在洱海边上遇到的女人,我不禁面色一凝,好巧不巧又与她对视到了一块,呆愣原地缓了几秒几遍确认后才敢相信这个事实,我的确和她坐在一块。
“哈哈,好…………好巧。你也是去乌鲁木齐的啊。”
“嗯。”
“对了,你贵姓啊?美女?之前忘问了。”
“沈韫。”
她不冷不淡的语气像极了往常她的冰冷。
“美女你准备去乌鲁木齐哪里玩一块嘞?”
“………………”
她没有继续搭理我,带上自己的眼罩靠在椅子上睡了起来。
我把提前下载好的电影打开,一个人观赏起来………………
到地方的时候已经是十点了,外面已经黑透了,下了飞机迎面而来的是干燥的暖流直冲身子,感到有些燥热。
打开了阿伟微信上发的导航位置,随后出机场来路边拦了一辆黑车出发。
离得不远也就十来分钟的路就到了地方,我拨通了阿伟发过来的那通电话。
“喂,你是伟胖子推过来要合租的房客吗?”
电话的那头传来一阵女生的声音,我心中一惊,靠!大爷的怎么给我找了个异性室友?!
“嗯,发一下位置。我现在去找你商量商量一些合租的事情吧。”
“北区,五号楼二单元X02,直接上来就行,单元门是坏的。”
挂了电话,我去给值班的保安大爷问了下北区是哪个后,拜托大爷开了下小区大门。
按照电话的那一头给的地址,我敲响了房门。
敲门声落下,那头传来一阵脚步声,随后门锁转动门打开了。
推开门我进了屋子,环视了屋子一圈,屋子的装修风格普通,纯白色的格调和实木的装修。
“愣在原地干嘛呢?赶紧进来呀。”
我被她招呼进了屋子里,在沙发上坐下,随后她拿了个纸杯子给我倒了杯水,看上去还挺热情的。
………………
“你这合租都有什么需要的?”
“那我给你说一下基本的,这屋子九十平方,两个卧室,分为主卧和次卧,两个独立的小浴室在卧室里,我一直住的是主卧,所以你看你准备住哪个?”
“那就次卧吧。”
“好,次卧的房租一个月就要1200吧。”
“嗯,你应该不介意和异性合租吧?”
我试探性问了一句。
“不是很介意,不过毕竟是合租嘛,所以我得提一点要求。”
“行,你说。”
“第一隐私方面,未经他人允许不得步入他人活动区域。
第二时间作息方面,我不清楚你是做什么活的,但是我上班早晨起得早所以需要足够的睡眠,进出都会影响我的睡眠质量,所以你要不说一下你的下班回来时间吧?”
“我应该会在十二点之前回来。”
“好,那我会留意一下在十二点后面把门锁上。
我的要求也就这两点,你呢?”
“跟你的要求差不多,注意个人的隐私区域,所以那就先把微信加上吧?我把钱转给你,我还准备补个觉。”
“好呢。”
她将二维码伸出,我扫描后添加了她为好友。
“认识一下吧,以后都是要当合租室友的。”
”嗯,你好。我叫杨清潮,不过大家更喜欢叫我清潮,你也可以这么叫。”
“我叫妍思涵,在这里开了一家花店经营。”
………………
结束了小插曲,我去那个次卧里打扫了一下屋子,把灰抖掉了,然后将行李箱的东西也都收拾安顿好了。
想的是明早早点起来去踩点看一看周围的店面盈利都是什么类型的,为自己创业做做准备。
乌鲁木齐的秋夜是冷的,我缩了缩身子不禁将被子盖到了脖子上,夜里饿寒凉不断侵袭我的身体,眼前却又是恍惚的朦胧,我与陈佳在大理龙龛码头边看洱海的落日余晖,享受晚风荡漾。
一起漫步在大理古城里逛游着,一起在“风”“花”“雪”“雪”的大理浪漫——苍山上感受十九峰十八溪,属于自己的真爱与自由。
这一切仿佛都是融化那些年我们内心深处的阴暗创伤,一地鸡毛的生活下或许大理真是一个能治疗自己的地方。
………………
恍惚的想象我明白这是一个不平的夜了,往往会牵扯到之后的痛苦然后扭曲撕扯在离别的苦楚漩涡之下。
我失眠了,我沉寂在来乌鲁木齐的第一天夜里,我失去了生活的前进方向………………
一早,我盯着彻夜未眠的黑眼圈出了屋,点上一根迈赫门在小区外头晃悠着。
这一块还是奇怪,大街小巷里尽是商店和饭馆,走了一条路了剩下啥店一个都没见到,还是在不远的久安里19层柒8文体文创园内找到了一家咖啡馆,它与周围的饭馆格格不入,却又仿佛是它咖啡馆周围的净土隔绝了外界,是那一片的安静,惬意。
我进去点了一杯冰美式,感受着店里面的温馨,装修是黑白色的法式风格,一股浓浓的氛围,暖色调的灯光令人安心,在繁忙的机场附近却是别具一格的宁静,偏僻角落下的一片安心之地。
出了门往里面走去晃悠,尽是一些废弃的工厂大仓库。
出去以后,我在路边看到了一家出租状态的门面,上面写着联系方式,我去拨通了上面的号码,准备谈一下这家店的价格咋样。
“喂,哪位?”
“我看你这转租………………”
“奥奥奥,是来问这店的是吧?你直接进来吧,我就在店里面。”
我按照他的话果真拉开了门,这应该是个倒闭的酒吧。
吧台边坐着个年轻人,应该就是这的老板了。
“你就是这的老板吗?贵姓啊?”
“叫我耗子就行,朋友都这么叫我,话说你准备接手这吗?”
“没有,我只是先来看一下情况,要是没什么大问题再说。”
“行,那你有什么想了解的吗?”
“这店多大?”
”130平方,你也看到了,我这家店是这路上最大的店了。”
“你这转租是还剩多久的?”
“当初租了一年想的是没什么市场好做生意,是我想简单了,这地方只是单纯没人来,现在还剩下个七个月左右,当然这里现在装修也没拆,因为没找到接受的。”
“你这酒吧的装修我也可以到时候直接拿来用,不用浪费什么时间来装修了,倒是轻松了一点。”
“那你这是考虑接手吗?”
他的语气急切中带着期盼,看起来是急需一笔钱。
“老板这个我不好说,因为我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没什么经验,我不敢太着急,不过我想了想你现在是不是很缺钱?”
“你这话什么意思?”
“别介意,我只是顺道问问。”
“缺钱肯定是真的,不然我也不会这么急转租了。”
“那你这房租多少一个月?报个价格。”
“不收多了,一个月按三千五算吧,七个月给你按两万四算吧。”
“那你看这样行不行,老板?我就按你说的走给你两万四,我不要你这酒吧,我要拿走这酒吧90%的股份,你看这样行吗?”
“你这是让我继续开这个店?”
“嗯,因为我没有这方面经验,所以事情都需要找个人帮忙一起打理一下,就当是一起创业了嘛,这样行不?”
“那这两万四就也是给我了对吗?”
“没错,这钱不用担心,算你自己的钱。”
这无疑是给他打了一个预防针,我给他的选择是充满诱惑的,这里面的条件不仅不用他亏损出手酒吧甚至还能让他当个小股东,之后也能有持续性的收入分成。
“这个选择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我同意你的说法,那加个微信吧,一起去工商局处理一下股份的事。”
………………
“合作愉快。”
我朝着他伸出了手,他也回应了我一个握手礼。
因为赶着大早,我和他准备上材料去工商局处理了一下股份转让的事,重新修改了一下股东名册。
等忙活完后已经是六点多了,我和他坐在酒吧里谈起了规划的事。
“这的经营许可证,卫生、消防许可证还有酒水,小吃类的许可证我都是没问题的,不用那么麻烦了。”
“多谢,不过我准备改一下这的装修风格,你的清吧风格太像酒吧了,气氛不对劲。”
“什么意思?”
“你想想,既然是清吧,肯定营造的是舒服的环境,能让顾客们有个惬意的聊天环境对吧?风格也不能太偏酒吧格调了,得温馨一点。”
“这些我没什么意见,毕竟你是大股东嘛,看你的。”
“你这店名我也得改一下,暗鸦这个名字可不兴用清吧上。”
“那你准备改什么呢?”
“………………就叫四季繁春吧?向阳而生,四季皆能如春般朝气蓬勃充满活力。”
“这名字也挺不错的。”
………………
我去联系了些工人来换招牌,然后我让耗子就在这里帮忙督工,而我也联系工人来按照我所需求的风格装修来重新翻新整个清吧。
我自己这样一来也能闲下来了,因为重新这么一装修应该也得要一个多月了,正好去放松放松。
………………
我打开了两瓶百威,坐在路边马路牙子上喝了起来,喝着我抽起了一根迈赫门,时间就在烟酒里消散,太阳逐渐西落。
“喂?给我打电话是有啥事?”
“清潮,你能来陪我喝一杯吗?我好烦啊。”
“不是?你这是哪一出啊?你烦就烦,来找我算哪门子事?”
听到我说的话,韩瑜也是来了脾气,看样子这是喝醉了的架势。
“你真是畜生啊!你就这么吃干抹净甩屁股走人了!把我就这么抛弃了,你还是个男人嘛!”
“大姐我是真没想过,大家都是出来玩的,你怎么就赖上我了呢?就真看我好骗,准备在我这在捞一笔?”
“你还好意思说!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还被你这么不清不楚地拿下了,你觉得这样子的事情放在谁心里能好受!我还要自己把孩子打掉,你知不知道这对于一个女人有多难过嘛!”
我默不作声,却又是点上了一根烟。
“你要是还算个男人的话就赶紧过来陪我来喝一杯!不要让我小瞧你,觉得你不是个男人!”
“少他妈拿那么多废话来刺激我了,我现在人不在大理,你就算是想找我喝我也没空啊。”
“真是一天天出口成章,谎话连篇!你不想来就直说嘛!至于编那么多谎话嘛!”
眼看她还是不信,我直接用微信甩了个位置共享过去。
“你现在信了吧?”
“哼!臭男人!为了躲着我还真跑走了!至于吗?我鄙夷你!”
不得不佩服的是韩瑜的脑回路总是那么心思,就是一股清流一样我总是跟不上她脑子里的节奏。
“得了,随你说去吧。懒得跟你在这里扯皮子说一堆胡话,跟醉酒的一起当傻逼可太搞笑了,我没那个兴致。”
说着我准备按下挂断。
“等等,清潮你说新疆这地方怎么样呢?”
“什么意思?我没听懂。”
“我只是好奇问问。”
一个喝醉的人一般没有坏心眼,我也没有在意就实话实说。
“看来这的目的吧,你要是来旅游的话就来呗,反正新疆大美景地挺多的,散散心也挺好的。”
“好。”
她没有废话一句,看起来气还没消,应了一声就匆匆挂断了电话。
我一手拿着百威,一手叼着嘴里的迈赫门,一步一步晃悠着回屋子里。
“咚咚咚。”
一阵敲门无果后我给我的合租室友打了个电话。
“喂,麻烦问一下你在屋子里吗?开一下门。”
”哎?你已经回去了吗?抱歉我的花店这会来了点人没忙活完呢,你自己从脚垫下面拿备用钥匙开门吧,。”
我照着她说的做拿上备用钥匙开门进了屋子。
我一屁股躺在沙发上抽着烟,口袋里的手机却持续震动起来。
我接通了电话那头传开了宝爹的声音。
“喂,小杨啊。你现在的工作怎么样了?爸去客栈找你,你咋不在啊?
“额……………爸,实在不好意思,工作原因我到乌鲁木齐出差去了。”
”嘿,那正好,爸这有两张演唱会的门票,你带着陈佳去吧,我看她不是也在乌鲁木齐吗。”
“爸你哪来的门票?”
“别人给送的嘛,你俩记得去奥,我特地用你俩人名字注册的,我给小佳也打过电话了,也离地方不远。”
“好,那爸我这还在忙呢,您老也注意着身子,我就先挂了哈。”
“嘟——嘟——嘟嘟嘟”
说罢我按下了挂断键,没有再给父亲说话的机会。
身体一软,瘫坐在沙发上,父亲都已经给陈佳打过电话了,可是我们已经分手了哎,陈佳会怎么想呢?
我不清楚我这个谎言何时会被揭穿,但我确信这不是长久之计,总有一天将真相大白,可是那时的我又会令父母怎么看呢?父母是否将对我冷眼相对?
我不敢多想,将身心的放松建立在了弥漫的尼古丁当中。
不多时,一根烟灭尽我开始开窗通风,尽量不去影响环境,出于礼貌让室友不用被残留的烟味熏的难闻。
我拿起了手机,看到了一通未接来电。
该死,刚才我为了不去影响自己的惬意,我特地关了静音结果还不偏不倚地收到了别人的来电。
是妍思涵打来的,我立马又回拨过去了一个电话。
电话被立马接通,电话那头传来了妍思涵慌张的语气。
“杨春潮,我花店这里出了点麻烦,你能来帮一下吗?”
“遇事了不会报警吗?
“警察赶到这还得一会。”
“刺啦!嘿嘿,小妞在跟谁打电话呢?”
“嘟嘟——嘟嘟。”
电话到这里被中途挂断了,结合刚才的摔砸声与那猥琐的男人声音我心中升起隐隐的不安。
我不敢迟疑,套上一件皮夹克就顶着寒风出去了,虽然我不知道她的花店的具体位置,可是这地方也挺偏的,能开花店的也就几家,能百度地图就近搜索,这结果显而易见了。
花店里的灯泡光亮若隐若现,灯泡被拽下来了一小点,电线被扯出来了一部分,脚下是那花盆的碎片与四处的泥土与花。
酒精充斥着我的鼻腔,零零散散的酒瓶子躺在地上。
走进店里,我看到了那四个男人还在调戏着妍思涵,其中三个男人砸着店,一个男人逐渐向她伸去了咸猪手。
我望了望散落在一地的酒瓶子,当机立断抄上一瓶。
……………
“碰!”
酒瓶子触碰到了他的脑袋上,沉闷的声响后,那男人跌跌撞撞的倒在了地上,后脑勺上渗出了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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