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还没有解决。
比如说刘世宗，以及那个素心。
趁着礼部尚书刘仁仲还未反应过来，暗卫要从他们口中拷问出一些有价值的情报。
相比于刑部大狱，暗卫的诏狱更加阴森恐怖。
在王富贵和朱希忠的带领下，陆川跟着他们进了一扇铁门。
铁门内便是一道长长向下的甬道，两旁点着昏暗的油灯。
不知道走了多久，空气都变得有些浑浊起来，与周遭浑浊的灯光一融，让人的感觉变得有些迟钝，似乎此地已然脱离了清新的尘世，而是已达黄泉凶恶之地，气氛压抑且凝重。
“陆公子有所不知，咱们这诏狱从建在地下的。”
王富贵好心解释道:“这一来是安全性着想，避免有人胆大包天地劫狱。”
“二来就是清净，某些特制的牢房，人一旦被关进去，不见光亮不知时间，连声音都没有，不出几日就会被彻底逼疯什么都说了。”
陆川微微颔首。
不能小觑古人的智慧。
此刻朱希忠已经去拷问那刘世宗了。
区区一个纨绔子弟，也不需要暗卫大张旗鼓，随便吓唬一下就行了。
倒是这个素心，颇为棘手，暗卫要加快速度。
毕竟此女背后之人，可是那位雄踞江南的康王爷！
二人很快地就来到了关押素心的牢室。
望着栅栏里面，那个镇定自若的女子，陆川不由眉头一皱。
一个弱女子，被关在这样可怕的一个地方，但坐姿神态却依然镇定自若，看来对方在江南一定是受过训练的厉害角色。
“素心姑娘，可还习惯？”
陆川轻笑着开口，引起了此女的怒视。
她脸上不见血迹，已经经过医者的处理，但伤口还在。
许是牵动了身上的伤口，亦或是看到了陆川，素心面容变得扭曲了起来。
“哈哈哈……陆子安！”
“你一定会死，王爷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说完之后，素心还吐出一口血沫，幸亏陆川反应及时躲了过去。
看见这娘们儿如此不配合，陆川也不由来了些许火气。
“说实话，我这个人一向怜香惜玉，可是对你的话，好像就不需要了。”
“看你这架势，明显也是受过训练的，想来寻常酷刑对你也没什么用处，那咱们就玩点新花样。”
听到这话，素心仅是嗤笑了一声。
陆子安猜得不错，她确实经过训练，与死士无疑。
先帝年间，江南曾有一次发大水，素心当时还是个小女孩，却在一夜之间家破人亡，最后是康王出资赈灾济民，奔赴灾区救活无数百姓，素心也在其中。
而后，她们这些孩子就被集中到了养济院，表面上看是收养鳏寡孤独的穷人子弟，实际上却是康王培养死士的地方。
在那里，素心接受了最为残酷最为严苛的训练，武艺倒是其次，她们要学的是如何服侍男人，如何逢迎权贵，如何取人性命。
素心很不错，熬过了这段最艰难的时光，成了杰出的佼佼者，她也因此见到了那个让她魂牵梦萦的男人，康王杨毅。
从那以后，素心就成了杨毅身旁的侍女之一，幻想着有朝一日能够得到王爷临幸。
谁料先帝病逝王爷入京，于香粉楼留下了她，素心哪怕百般不愿，可为了王爷的霸业，她也只能选择留下，监视柳月灵。
现在，素心已然心如死灰，甚至还担心王爷会不会为了救自己，而直接含怒入京，为此充满了希望。
“似乎，你对康王杨毅忠心耿耿嘛！”
“那万一杨毅得知，你背叛了他，会是什么反应呢？”
素心闻言一怔，随即恶狠狠地扑到栅栏前，眼睛死死地盯着陆川。
随即她却突然笑了起来，眼神里面满是笃定。
“你这些伎俩，王爷根本不会相信！”
“我等死士生是王爷的人，死亦是王爷的鬼！”
“这么多年了，落在你们暗卫手中的，也不乏少数，可有人背叛？”
陆川听到这话，下意识地看向王富贵。
后者脸色难看，只能挤出一句“康王擅收买人心”。
好吧，人家还真是说中了。
“王胖子，你们这暗卫真不行呐！”
“以后得想办法改进，凶名要拿出来，不可被人轻视了去。”
王富贵一脸汗颜，连忙赔笑道:“陆公子教训的是。”
旋即，陆川又看向了素心。
“既然你不愿透露情报，那对我们来说也没什么价值了。”
“但就这样杀了你，未免也太便宜你了！”
说话间，陆川眼神恣意打量着素心，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注意到他这恶心的眼神，素心不由闪过一抹慌乱。
“陆子安，你想做什么？”
“不做什么。”陆川邪笑道，“不知你听说过开火车没？”
开火车？
这是什么鬼东西？
“陆公子有何高见？”
王富贵急忙追问道。
“简单。”
“咱们诏狱里面这些兄弟，常年值守地牢，也是劳苦功高。”
“既然这娘们儿没用了，那别把她当人，好在身段不错颇有姿色，让兄弟们在门口排队，三人一组每组一刻钟，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此话一出，素心眼中满是惊恐之色，就连王富贵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尼玛，这真是个畜生啊！
“告诉兄弟们，这可是康王的女人，美得跟天仙一样，比他们平日里去的那些暗娼好出百倍不止。”
“现在开始排队，第一个可以吃螃蟹，就是注意别玩死了，后面的兄弟还要玩呢！”
王富贵听后有些于心不忍，可到底是不敢反驳陆川，立刻着手去安排。
下一刻，整个诏狱都轰动了，狱卒狱头蜂拥而至，挤满了整个牢房外面。
看见素心那姿色身段，这些人更是犹如恶狼一般，死死地盯着不愿意挪开目光。
感受到这些恶心目光，素心整个人都因为恐惧而发抖，脸色苍白如纸。
如果她真被这样凌辱了，那她才是真的回不到王爷身边了。
可惜她嘴里的毒牙被打飞了，现在想死都难！
“陆子安，你就是个畜生，你不得好死！”
陆川却是搬来一个凳子，悠哉悠哉地翘起了二郎腿。
“第一组准备，进去尝尝鲜！”
“要是三个大男人都按不住她，老子就阉了你们，做什么男人？”
近百狱卒顿时发出了哄笑声，充满了快活的气息。
牢房被打开，三个狱头脱光了衣服，只穿着一条裤兜子，眼神炽热地盯着素心，随后房门就被关上。
素心看着这三人，那满口黄牙，那恶心眼神，那支起的小帐篷，整个人瞬间精神都崩溃了。
“我说！”
“你让他们滚出去！”
“你想知道什么我全都说！”
王富贵就准备开口，却听见陆川的嗤笑。
“现在知道说了？晚了！”
“你们仨还愣着干什么？狠狠蹂躏这娘们儿一番！”
清高，孤傲，这是素心身上的标签。
她以为自己是康王杨毅的女人，所以自视甚高。
今日陆川就是要将她这些骄傲，直接踩进泥地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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