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众多书友紧锣密鼓的拍打着“在一起”的节拍时,……
一位书友突然大声喊道:“来了,来了,李二驹的正牌夫人李雪来了“,这位书友的喊叫声震耳欲聋,“在一起”的节奏瞬间被这位书友的喊叫声给震停了。
只见来人是一位四五十岁左右的中年大妈,大波浪,身材挺好,凹凸有致,身穿一身磨砂黑、略带闪光的紧身束腰连衣裙,显得胸大、屁股翘,并且踩着酒红色镶着金边的高跟鞋,拎着最新款、酒红色的LV包包,酒红色的高跟鞋踩在满是烟头烫痕的核桃木地板上,自然而然的发出“咯噔、咯噔”声,随之而来,映入眼帘的是上半身的“小白兔”忽闪忽闪、一颤一颤的,屁股像那摇摆钟、左右摇摆着,与此同时,空气里弥漫着雅诗兰黛的芬芳,给人一种新时代女性、摩登女郎的视觉冲击,显得格外的“妖艳”,仿佛她就是本次会场的“女王”,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脸有点拉胯”,岁月留痕,脸蛋有点臃肿,嘴巴上边还有一颗“痦子”,准确来讲这应该叫“美人痣”,如果只看脸,确实毫无美感,又有点中清国普通农村妇女的脸相,身材、着装、脸颊完全就是“美女与野兽”浑然一体的既视感。
一位书友表示:“李雪,也是长安省周城县“读书协会”的老会员兼知名笔友,她的千万字巨著“男人与狗”和她的堂弟老公李二驹的千万字巨著“女人与狗”有的一拼”。
一位戴着无框近视眼镜、阴阳怪气的老书友当场表示:“这个肥美的李雪完全就是我的梦中情人,如果李二驹为了秦惠,和李雪离婚,我乐意接盘这位“半老徐娘””。
话音刚落……
空气里传来“啪”的一声……
秦惠的“五姑娘”穿过忽略不计的空气阻力、不留情面地扇在了那位老书友的左脸上……
只见老书友的无框近视镜从耳边做了个原地“弹跳起步”,又“瞬间归位”,只是近视眼镜左边框“偏离了轨道”,左框架边下垂,右框架边还半拉在右耳边,左眼镜片突然坠落,摔在了满是烟头烫痕的核桃木地板上,发出了“咯噔”声。
老书友立即扶正了眼镜,并且语声失色地道:“打人不打脸”……
空气里又传来“啪”的一声……
李二驹的“五姑娘”不计摩擦阻力、恶狠狠地从那位老书友的右脸颊划过……
只见老书友的无框眼镜飞出了7米远……
此时的老书友头晕耳鸣、眼冒金星、鼻血滴答,而且还是“双筒的”……
顿时,空气无语凝噎……
李二驹立马补充道:“骂人不揭短”……
李雪撒娇道:“难道这个屌丝眼镜老男人说的是真的?你真的和这个秦惠“有一腿”?李二驹,今天你必须给我个解释……”
秦惠见状抢先解释道:“我和“李二狗”不熟”!
李雪开始胡搅蛮缠说道:“还不熟?你连李二驹的名字咋写都知道,“李二狗”可是只有我们夫妻两知晓的“专属秘语””。
“雪姐,别闹了,在大中清国的地界上,“犬马不分”的人多了去了,多惠惠一个不多,少惠惠一个不少”,李二驹如是说道
李雪见状反问道:“那你李二驹是谁的犬?又是谁的马?”
李二驹说道:“我是雪姐的犬,是陌生人的马,呸,不对,是陌生女人的马”。
李雪撒娇道:“你李二驹叫我雪姐,叫秦惠“惠惠”,我看你们倒是像一家人,和我像是陌生人”。
李二驹见状立马双膝跪地、仰天长泣道:“苍天啊,大地啊,我比那《六月非血》的窦娥还冤啊”!!!
一位书友传了一阵鄙夷之音:“咦,极度嫌弃,这就是我们长安省周城县领导人兼“金牌主持人”的李二驹!没曾想到竟然还是个“妻管严”,被他老婆管的像个孙子,呸,不对,是被他的“堂姐老婆”管的像个孙子”。
李二驹双膝跪地,朝着李雪的方向匍匐前进……
另一位书友同样的传来了鄙夷之声:“呵,呸,狗官”!!!
李二驹跪爬在李雪面前说道:“雪姐,你听我解释”。
又一位书友传来了嫌弃之语:“呵,呸,渣男”!!!
李二驹乞求着:“雪雪,你听我解释”。
李雪的头迅速逆时针方向做了个单摆运动,左手撩起了自己的“大波浪”,然后轻柔的贴在了自己的左脸颊,然后娇媚地说道:“好吧,你解释吧”……
正当李二驹开口解释时:“我李二驹对天发誓,如果……”
李雪的头立即做了个完整的钟摆运动,娇滴滴的说道:“我不听”。
李二驹再次开口:“雪儿小宝贝,假如我……”
李雪的头立马做了两个秋千运动,童真的说道:“我不听、我不听”。
李二驹再三央求着:“雪儿小乖乖,我真的和秦惠……”
李雪的头立刻变得像拨浪鼓一样,不停左右摇摆,并且嘴里念叨着:“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当会场上的聚光灯投射在李雪摇摆的波浪卷上,再结合李雪本身前凸后翘的身材和时髦的化妆,此刻的李雪就像《卡拉OK》里载歌载舞的舞女。
此时,融情入景的牛青说道:“此情此景,美极了,美中不足的是,就差点音乐”!!!
李二驹迅速像个男人一样站了起来,一把揪住刚刚那个老书友衣领,有点逆天的像个“小鸡抓老鹰”。
李二驹把老书友擒拿在了李雪的面前,趾高气扬的说道:“马腾,来,事因你起,你来给我家“小祖宗”雪儿解释”。
一位书友阐述道:“这个阴阳怪气、猥猥琐琐的老头名叫马腾,52岁,喜欢写“黄书”、看“黄书”,在不少公众场合都开过“黄腔”,屡教不改,马腾的老婆嫌丢人,都因此和马腾离了婚,马腾的女儿马琳也担心“黄书先生”的父亲影响到自己的声誉,和马腾断绝了来往,孤苦伶仃的马腾依旧改不了的“老套子”,像马腾这种人就是欠收拾”。
一位知名的老书友周大炮感慨道:“说来也奇怪,在我们这个大中清国的地界上,正能量的小说读本确实没有几本出名的,但出自马腾之手的几本“黄书”却格外畅销,不知道究竟是“人心的泯灭?还是道德的沦丧?”,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呐”。
众人沉默片刻……
一位书友紧接着发出了肺腑之音:“岁岁年年,坏人还是那一撮人,不是老人变坏了,而是坏人变老了”。
此刻,被李二驹左摇右晃的老书友踉踉跄跄的解释说:“李雪还没来那会,我看众多书友都在调侃姓李的,为了增添点人气,博点眼球,蹭点流量,我就人云亦云的跟着添油加醋,没想到让你们产生了误会,对不起,李二驹、李雪、秦惠,请接收我真诚的道歉”。
紧接着,老书友挣脱了李二驹的束缚,像日本人一样,分别虔诚地向李二驹、李雪、秦惠鞠了一个90度的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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