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师傅两个人去了一家叫做“八仙饭店”的地方。门口一个透明门帘,上面还散发着胶皮味。进去之后,屋子里摆着大概有四五张房型的桌子,还有两张原型的桌子,桌子都是用黑漆漆成的,感觉是很结实耐用,板凳都是原型折叠板凳,而且全部折叠起来摆放在门后的地方,客人来了之后,所有人自己动手去拿板凳,然后坐在餐桌前面。这种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感觉也是不错。老板娘涂着鲜红的唇膏,迎面走过来,给我和师傅一份菜单,师傅看见菜单后,店了几个菜。比如说:辣椒炒肉,凉拌黄瓜,还有花生米等一些下酒菜,最后还要了一瓶本地的土酒,我也说不上是什么名字。
老板娘说:“李道长,要不是您天天喝酒,我看我这酒得坏了。”
原来师傅姓李,叫李德。是这个文明村有名得算命先生。这里得人叫他道长。也有叫天师的。这可是这趟旅途最让人激动的时刻,感觉自己穿越了,去了古时候,到了民国时候的农村,到处是道长、天师、还有算命先生给人看手相。我这个大城市来的知识青年,彷佛已经融入这个不太发达的文明村了。
于是,我问道长:“李道长,您家小也在这吗?”
李德道长说:“不曾娶亲,这是我师傅给我留下的祖宅。我们做道长的是不能娶亲的。那叫还俗。”
我差异的问道:“那您以后归天了,有继承人吗?”
李德道长说:“肯定有啊,不过现在家里也不让自己的孩子学道。我自己有亲戚,可以挑选亲戚的孩子学道。这样也是可以的。”原来道长是不能结婚的,我是弄明白了。
吃过晚饭后,我和道长一同回了刚才来的道观。道长和我坐在堂屋,道长给我到了一杯茶水。对我说:“刚才我没跟你说实话,我自己娶亲了。也有孩子,但是当着乡亲的面不能说,不过他们现在不跟我住。孩子的妈带着孩子回娘家住了。村里的人看到,我就说是亲戚,给我来做饭的。以后等孩子长大了,我再教他这些道教的东西。也是为了糊口而已。”
我问道长:”村民会没有觉察吗?“
道长说:“有觉察也懒得管。我这儿是极阴之地。大家如果不是解决不了的事情,绝对不会来的,至于我有没有家眷,那谁也不想去打听。”
原来如此,我点点头。困意已经很上头了。我达拉着耳朵,头已经东倒西歪的了。于是师傅说,你自己选一件屋子睡吧。我也早点去休息。今天就到着吧。
好的,我随便进了一间屋子。开开灯后,里面像是宾馆的客房。一张床,一个床头柜,就是没有厕所,也没有空调。但是被子是雪白的背面还是看起来比较干净的。于是,我也没有关灯,一头沉在床边,倒头便睡着了。梦中的我好像真空了一般,是房车上的床太小了。所以在这个周正的床上显得特别疲惫。梦中我遇到一个老头,问我:“你现在在哪休息呢?为什么要休息。”海没等我开口,便听到道长敲门的声音。
咚咚咚,咚咚咚。我忽然从睡梦中惊醒。一抬眼,窗外已经是花白,湛蓝的云彩,以及快要涨破的太阳,放着万丈金光。金光闪闪的照的我眯起眼睛。
我赶紧起身去给道长开门。一开门只见道长身后别着桃木宝剑,对我说:“今天我要去后山去去一些桃木枝两天后用,你去吗?”
于是,我点点头,对他说:“好的。”于是便起身和道长一块启程来到后山的方向。后山,真是个空气清新的地方。一颗颗桃树竞相开放着桃花。我好奇的问道长,“这桃树是野生的吗?”怎么会长在这好像是世外桃源一样,远处还有潺潺的溪流,这不就是世外桃源吗?仔细看那个湍急的溪水里还有很多飘散的桃花花瓣,顺流而下,真是景色美的惬意。我更加着急的问道长了:“这景色也太美了。”
“嗯。”道长深沉的叹了一口气。接着说:“以前我修道的时候,就是在这里住的,可以最近一段时间游人来的太多,不清净,所以我就从后山搬回刚才来的道观。那个道观也不是我的,是村里的人集体修的。我只是在那里住着。村名找我也方便,不用爬这么远的山。这里才是我的安居之地。景色不错吧。”
我笑了笑,于是道长把我请进一个茅庐,说是茅庐,其实是房顶多了很多的茅草,房子跟山下的房子的布局和修葺的方式是一样的。于是我跟随师傅进了屋子,这屋子里也是斤是大大小小的佛像,摆满了屋子,中间供着武当圣人张三丰。。我是怎么知道的,因为人像饿下方写着武当圣人张三丰。我的问题又来了:“师傅,您曾经在武当修行过吗?”
“是啊,以前在那里学过几年功夫,后来下山还俗了,就在这里开了个道观,生意还挺好的。我主要是处理阴事。至于婚嫁的事情,我是道观的人,是不问的。”
原来,师傅是专业处理阴间事物的,这让我更是来了兴趣。于是我跟师傅说:“那您平常看见这写小鬼害怕吗?”
师傅笑到:“我为人光明磊落,怎么会害怕这些蛇神鼠辈呢?”我也觉得自己问的可笑真是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师傅也笑了起来,于是师傅跟我说:“中午就在这吃饭吧。我去带两只鸡。”
我惊讶的看着师傅说:“您这还有鸡圈,养着鸡呢?”
师傅又是一阵笑对我说:“这山上好多野鸡,随便抓两只就行了。”我跟着师傅到了桃树下的空地,真的有很多鸡在地上不停的啄着。不过这些鸡都是散养的野鸡,个头比较小,跟道长来的时候顺手拿了一个框子,把逮住的野鸡放进筐子里。然后还摘了点野果,跟葡萄有点像,但是吃起来很是香甜可口、味美色浓。
抓好了野鸡,我又随道长回到了茅草屋。只见道长两下就让鸡兄归天,而且在一旁观看的我好像没感觉这位鸡兄弟有任何痛苦。我兴奋的跟道长说:“道长您杀鸡的本事真是非常老道。”
道长笑着说:“着算什么本事,学道之人是经常杀鸡的,都是做法事的时候用的。”
原来如此,竟是这样的事情。我恍然大悟,对道长说:“原来是这样。我忘了你么经常杀鸡了。”
道长说到:“无妨。”
于是便生起火来,把烧烤架拿出来对我说:“你喜欢吃什么口味的?”
我说:“我以前跟朋友出去烧烤经常吃蜂蜜味的。”
“着课没有,就是放点盐烤。”
不一会,香喷喷、道长自创的盐味烤鸡出炉了。道长直接拿木棍把烤好的鸡串起来递给了我,我感觉自己像是来自远古时代的人。牲畜直接杀了就吃。我自己感到好笑,可是道长却说:“你快点拿着,我的手都快被烤熟了。”
无奈,我拿起插着烤鸡的木棍,着实有些重量。但是人生这第一次吃烤野味。真是有多少尴尬和无可奈何。但是我还是硬着头皮去吃这美味,不过我的脸持续飘红着。
酒足饭饱,道长拿着一大提包在草地上捡的桃木枝,和我两个人一同回到村中的道观。道长跟我说,今天不早了,早点休息。明天打算去事主家。然后可能要在事主家住几天,才能回道观。让我好好准备一下。我想估计也不需要带什么东西。于是,看着天色已晚,我便回屋先行休息了。
第二天又是天刚亮,道长便跟我说,“咱们启程吧,那个事主家需要开车半个小时,还是挺远的,你会开车吗?”
我正纳闷儿,难道道长没有看到我开房车吗?我还没有说出看来,道长一拍脑门便说:“对,你开房车的。拿你帮我开一下我的面包车吧。”原来道长自有一辆面包车,由于昨天爬山又抓野鸡,还烧烤,现在已经是非常疲惫了。所以,需要我开车。
这对我来说是小意思,易如反掌。道长坐在副驾驶,我坐在主驾驶。在道长的指点下,我们去了离道长家挺远的一户大户人家。非常高大挺拔的门楣映入眼帘。道长说:“把车停在这里,就在这下车吧。这个位置适中。正好停车,属于顺风位。回去的时候,我们也会非常顺利的。”说完,只见导航漏出红光满面,腮帮子上跟涂了腮红一样。口齿中清晰的看到镶金的牙齿,还放着金光。昨天吃烤鸡的时候并没有看见道长的金牙。于是,我跟着道长进了这户大户人家。
门前又是喷泉水池,进了堂屋。高高的匾额写着:明镜高悬。这是由废弃的衙门改装成的吗?还是这户人家就是这样高端大气上档次呢?搞不懂。两张复古的太师椅还有中间摆着假山石的太师桌。两旁的椅子一样让人感觉高端。我和道长由主人请进堂屋,道长坐下,我随道长坐在道长旁边的椅子上。然后,有人给倒了两杯茶送上来。这真是大户人家,还请着庸人,专门端茶送水。这镜头恐怕只能在电视上才可以见到。现在我真是体验了一次大户人家被佣人伺候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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