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衬衣男子名叫毛四,是融市的一个混混头子。他已经被王鹏的勇猛吓破了胆。
“大哥,我错了。刚才我都是胡说八道的,我根本没有见过你的老婆,更别说碰她了。”毛四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向王鹏求饶。他恨自己刚才嘴贱,自己明明没有做过的事情硬是揽在自己头上,要是因为这个被对方弄死,那也太冤了。
王鹏在愤怒之中,哪里肯听他的解释,挥起手中的钢管重重地砸在他地小腿上。钢铁与骨头撞击发出了骨头断裂地声音,剩下的就是毛四声嘶力竭的惨叫声。
在王鹏的逼问下,毛四交待了他所知道的一切。
原来孙涛以前在融市跟毛四混过,后来老板需要在寿县找一个代理人,孙涛就是寿县人,于是毛四就推荐了他。
半年前,老板跟鲸市过来的两位公子哥去寿县处理一些事情。看到了身穿警服,英姿飒爽的彭羚。他们虽然非富即贵,彭羚却对他们不假辞色。毛四为了讨好他们三个贵人,拿出了不知道从哪儿搞到的王鹏在KTV跟其他女人左拥右抱的照片。彭羚在照片的刺激下被灌醉,在不省人事的情况下被他们得逞。三人心满意足的离开寿县后,孙涛不知道用了什么样的手段,一点一点的控制了彭羚。曾经孙涛在电话里向毛四炫耀过,彭羚已经被他调教得召之即来挥之则去,还邀请他也过去体验一下。毛四虽然有这样得心,但还没来得及过去,就听到孙涛的死讯。
至于毛四口中的那位老板,王鹏也知道了他的身份。他正是陈峰的儿子陈友梁。王鹏已经多少猜到了妻子的事情跟俊峰集团有关,却没想到竟然是这位陈家大少。
王鹏很想把陈友梁绳之以法,可是仅凭毛四刚才的话,根本不可能成为证据。把事情捅出去,除了坐实妻子是受孙涛胁迫以外,只能增加妻子的污名。王鹏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挥起手中的钢管朝着毛四的脑袋砸去。
王鹏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出仓库。他不知道自己刚才有没有杀入,他是一个执法者,不应该知法犯法,可是现实告诉他,他用法律的办法根本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难到就这样到此为止,妻子的仇就不报了吗?王鹏的心里充满了迷茫。
待王鹏离开后,仓库里来了一群不速之客。为首的正是那名被委派暗中保护王鹏的高马尾女子。
那方脸寸头青年也在其中,他走到女子面前道:“梁姐,没想到那小子这么狠。估计不及时送这些人去医院,得死上好几个。”
被叫做梁姐的高马尾女子全名叫做梁静。她有些头疼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有些自言自语的抱怨道:“仅搞些烂摊子让我们收拾,真想把他抓起来。”
抱怨完,梁静对其他人命令道:“送他们去基地的医疗队,不要走漏消息,把这里清理干净。”
随后梁静走到被人抬起,还在陷入昏迷的橘子身边。先是检查了一下她有没有生命的危险,然后用手抬了抬她的下巴,转头对一名队员道:“她的身份有些特殊,把她关进三号密室,我需要单独跟她谈话。”
将来梁静才会知道自己今天的决定有多么明治。
陈友梁迟迟等不到毛四的消息,也彻底失去对王鹏行踪的掌控,这使他心里不安的情绪越来越不受控制的蔓延。他决定亲自前往寿县,彻底清除一些隐患。
以前陈友梁前往寿县都是大张旗鼓的光芒万丈,这一次却如同阴沟里的老鼠般来得悄无声息。
在放下窗帘,门窗紧闭的房间里,陈友梁的保镖带进来一个头戴长帽檐棒球帽,脸上用口罩和墨镜遮挡得严严实实的一名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一进门坐下,就语气略带抱怨的对陈友梁道:“陈少,你怎么来了。这段时间咱们还是不要联系的好。”
陈友梁压低声音,语气里不善的道:“你以为我愿意过来,还不是你没有把事情处理干净。”
中年男子很想发火,却又忍住。彭羚杀死孙涛的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那几天他刚好在省城开会,等回去处理后续已经晚了一步。说起来,这事还是得怨眼前这个二世祖,如果不是他色欲熏心,做了那种事情,又怎么会有今天的麻烦。什么样的女人不好找,非得去碰彭羚。关键彭羚的丈夫还是一名立功归来的卧底。他的级别还不够,所以并不知道王鹏的真实身份,只以为他是一个犯了纪律被警队除名的垃圾,哪儿能想到他有荣归故里的一天。早知道这样,他就不会利用职务之便,帮着孙涛去胁迫彭羚了。他却忘记了,他又何尝不是受色利诱惑。玷污彭羚的人,也有他的份。
“那个王鹏不能留,他手里的东西也必须彻底销毁。”陈友梁说出了自己这次过来重要的目的。
中年男子连连点头,这跟他自己的身家性命也息息相关。
“另外,需要还需要彻底清除任何可能的隐患。也不知道孙涛那个傻逼还有没有留下其他什么把柄。”
这是陈友梁此次过来另外一个目的。
“可是照相馆那边我已经仔细检查过了。”
“你最后确定其他地方也没有遗漏,毕竟那傻逼做那种事还留什么‘纪念品’,谁知道他还留下什么东西。”陈友梁对孙涛的那种特殊爱好也是恨得牙痒痒,拍那些照片用来胁迫彭羚也就算了,后面留下那些东西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中年人隐藏在墨镜下的目光露出了一抹凶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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