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这是哪里。
江小月揉着头站起身。脑中删过一幅幅走马图。
“不会吧,不会吧!我穿越了,这样狗血的事情发生在我身上。”
该死的,还是农家女。怎么不是高门大户的小姐。
自己好不容易才考上大学,不用再土李刨吃食。
这狗血的生活。
啊!江小月使劲晃动手边的小树。
无能狂怒。
她看了看目前的处境,四周都是灌木。
根据记忆原主上山采草药,卖钱补贴家用。结果在陡坡上脚边的石头脱落,她重心不稳滚下山坡,期间还摔下石涧,摔到了头,死了。
也不知她是怎么来这里的。
江小月欲哭无泪,好不容易生活才有了盼头。
结果被一场车祸送到了这里。
眼看太阳已经西斜。
江小月背起不远处的背篓,手脚并用爬回了路上。
看着眼前破败的窑洞,江小月哭了。
“这还是人住的地方吗?”
身上到处都疼,头发被血黏成一团。
余庆安回来的时候,就看见窑洞口里,那个女人对着一盆水吃痛地撤着头发。
“怎么了”
余庆安放下着两只野兔,和自制的弓箭。。
“在猴儿坡哪里掉沟里去了。”
“我去找黄阿婆。”
“你去不合适,我自己去寻。”江小月可不想再听到村里人传她藏男人的闲话。
黄阿婆检查了全身的骨头,最后查看头上的伤势。
“谢天谢地,伤的不重,猴儿坡哪里可去不得了。”
“好的黄阿婆。”
江小月最终被剪掉了后面的头发上了药。
“系统,系统”
“系统你给我出来”
江小月小声地叫着,可是毫无反应。
江小月气闷地向后倒去。
“啊,疼,怎么这么硬呀?”
余庆安听见声音看了,看见捂头哀嚎的女子。
皱了皱眉,这是摔坏脑子了吗?
他是来这边彻查私矿,从土匪哪里取得了开采私矿,官匪勾结的证据。遭遇追杀,晕倒在河边的芦苇荡里,被一大早挖野菜的江小月发现,安置在这里。
江小月是个寡妇。她结婚的那天丈夫被婚闹的人打死。婆家人骂她是丧门星,收回了分给儿子的田地,娘家哪里她更回不去。她的生身母亲在她五岁的时候就去世了,父亲重新取了个妻子,生了一儿一女。她从小在家里逆来顺受,从早忙到晚还是挨骂,一直睡在给牛存放草的草房。
死了丈夫,被安排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废弃窑洞里。
“还是很疼吗?”
江小月捂着头狠狠地点了点头,也不知道会不会得脑震荡。
“我今天打了两只野兔,一只一会吃,另一只我晾晒到院子里,我先去河边处理一下。”
“我回来前不要给人开门。
“我知道了,你去吧”
等余庆安走了,江小月小声道:“那破树枝能挡住谁。”
夜越来越黑。
“咕—,咕—”的鸟叫声越来越瘆人,门外的草也传来莎莎莎的声音。
江小月紧张的口水都不敢咽,一直盯着门口。
有脚步声传来,江小月才松了口气。
“小月姑娘,小月姑娘,听说你受伤了,我来看看你。”
江小月心提到嗓子眼了,是狗老二,原主刚来这边的时候,被压在草上差点玷污,最后被原主踢伤裆部,才没有被得逞。
江小月握住手边余庆安山上带回来的棍子,等狗老二过来她就狠狠地打烂他的头。
狗老二听不见声音,扯开篱笆走了进去。
“小月姑娘不要怕,我来陪你了。”
江小月看人影靠近,接连几闷棍就打下去,狗老二抱头逃窜。
“别打了小月姑娘,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我打死你,让你欺负我,我打死你。”
余庆安远远就听见了声音,赶紧跑了过来。
借着月色,看见持棍的江小月。
“江小月,别打了,再打出人命了。”
江小月听见声音看见是那个人后,扑进怀里大哭。
“呜呜呜,我差点就死了,这什么破地方呀?什么都没有?我为什么会来这个破地方呀?”
余庆安拍着江小月的背,眉头越皱越紧。
等江小月平静下来,才尴尬地松开了手。
月亮照进窑洞,里面乱做一团。
江小月尴尬地挠了挠头。
“你先去歇着,我收拾。”
江小月乖乖的一边呆着去了。
“家里的粗粮够吃几顿的,你受了伤,先在家里休息,不要去山上了。”
江小月乖乖地点点头。
等月色中天的时候,江小月躺在早已熟睡。
余庆安坐在窑洞门口,看着月色。
京城局势复杂,他在明敌在暗,他还不能回去。他甚至不能让人知道自己活着,不是次次都能捡条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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