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生花会这边的局势也相当棘手。他们原本盘算着以一凡为诱饵,引出一豪,进而将其捕获,研究他的异能。可如今,一豪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连个影子都见不着。无奈之下,他们只能把全部希望寄托在撬开一凡的嘴上,期望从她口中套出有用的情报。
他们将一凡倒挂在一台形似罐子的古怪机器上,机器微微颤动,发出低沉的嗡鸣。“寒风,你负责来问情报,别让我失望!” 一只面沉似水的棕熊冷冷开口,他眼神中的寒意仿佛能瞬间将周围的空气冻结。这只棕熊,正是生花会的老大 —— 浮生。
“啧,多雪白的毛发,真叫人赏心悦目,可惜咯!” 寒风一边说着,一边将一凡的脚爪牢牢固定在机器顶端,让她的身体自然垂落,又把她的双爪固定在机器下方,远远看去,恰似一个颠倒的数字 “1”。
“呜!这是哪儿啊?” 由于长时间倒挂,血液大量涌向头部,一凡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她的记忆还停留在家门被击碎的那一刻,之后便一片空白,意识全无。
“哎呦喂,小白狼终于醒啦。虽说这姿势是有点奇怪,不过你也别太往心里去。你要是聪明,就赶紧把你哥哥的事儿交代清楚,这对咱俩都有好处。我能早点收工,你也能早点回家,多好的事儿,对吧?” 寒风脸上挂着那副戏谑的表情,仿佛在看一场有趣的表演。
一凡紧抿着嘴唇,一声不吭,只是厌恶地把头扭到一边,对眼前这只白虎的话充耳不闻,全然不予理会。
“行啊!既然你铁了心不说,那咱们就玩点有意思的。” 寒风说着,从机器旁边拿起一个遥控器,手指轻轻一按。
刹那间,捆绑一凡手脚的固定器开始自动充气,像铁箍一般将她的手腕和脚腕紧紧裹住,看似防止她挣扎受伤,实则是为了更好地实施折磨。紧接着,机器的顶部、中部和底部齐刷刷各伸出一对仿生机械手。这些机械手触感逼真,与真正的兽爪毫无二致。上方和下方的机械手缓缓地在一凡的爪垫上滑动,动作轻柔却又毫无规律,而中间那双手则轻轻握住她的尾巴,时快时慢地揉捏着。
这突如其来的怪异触感让一凡心中猛地一紧,仿佛有无数只小虫子在身上乱爬,无数痒感如汹涌的潮水般瞬间将她淹没,一波又一波地刺激着她的神经。每当她好不容易试图集中精力去对抗一处机械手带来的瘙痒,另一处却冷不丁地突然加速,让她根本防不胜防。这一连串不间断的折磨,就像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将一凡死死困住,令她的神经濒临崩溃。机器每一次短暂的停顿,对她而言都宛如一场救赎,可每一阵瘙痒又像无情的恶魔,将她一步步推向无尽的痛苦深渊。此刻的她,眼中写满了惊恐与无助,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发出一声求饶。
终于,在这无规律的轮番攻击下,一凡那最后的精神防线宛如脆弱的堤坝,彻底地崩塌了。她放声大笑,那笑声好似要冲破基地的重重壁垒,在每一个角落肆意地回荡着。然而,笑声未落,冰冷的机器便无情地给她戴上了嘴球,瞬间截断了她宣泄情绪的唯一出口。一凡再次陷入了无助的境地,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声,那声音仿佛是从灵魂深处挤出来的痛苦**,而她整只兽更是因为那难以忍受的瘙痒而剧烈地颤抖着,仿佛置身于狂风暴雨中的一叶孤舟,随时都可能被掀翻。
不久,机器停止了运转,一凡身下的平板缓缓地将她放平。
“来,喝点水,别渴坏了。”寒风假惺惺地把水杯递到一凡嘴边,脸上挂着一丝令人作呕的虚伪笑容,“现在能告诉我你哥哥的事了吧?”
“你去死吧!”一凡一声怒吼,用尽全身的力气,一口唾沫如利箭般直接吐到了寒风脸上。
“你们兄妹俩还真是像啊!都一样愚蠢,看不清自己的地位!”寒风的脸色瞬间一沉,嘴角微微抽搐着,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再次粗暴地给一凡戴上嘴球,紧接着启动了机器。这次,他还“贴心”地为一凡戴上了特制的眼罩和耳塞。刹那间,一凡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与寂静之中,什么都看不见,也什么都听不到,可她的感官却仿佛被施了魔法一般,变得无比敏锐,那痒感如同汹涌的潮水般成倍地增加,如千万只蚂蚁在身上肆虐啃咬。她那可怜的爪垫迅速变得通红,宛如熟透的樱桃,由于戴着嘴球,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出,一滴又一滴,渐渐地浸湿了眼罩。而那倒立的姿势让她的大脑充血,脑袋仿佛要炸裂一般,痛苦不堪,连晕倒都成了一种遥不可及的奢望。此刻的每一分钟对于一凡来说,都像是在地狱中煎熬,时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无限拉长,用度秒如年来形容简直毫不为过。
机器再次停止了运转,可这次一凡身下的平板并没有像之前那样缓缓放平,而是毫无预兆地直接松开了固定器,将她如破布娃娃一般粗暴地扔在了地上。尽管机器已经停止,但一凡依旧因刚才那刻骨铭心的瘙痒而止不住地颤抖着,平板上还留着她挣扎时因出汗而形成的一大片水印,仿佛在诉说着她刚刚所遭受的痛苦。
再看一凡,原本那洁白如雪的毛发此刻已沾染了斑斑污渍,又因汗水的浸湿而紧紧地粘在身上,整只兽显得狼狈至极,蜷缩在地上,宛如一只被无情遗弃的无助小狗,只能发出“呜……呜……”的微弱呜咽声。在这无尽的黑暗与寂静中,恐惧如影随形,她怎能不感到害怕呢?那深深的恐惧如同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揪住了她的心脏,让她无法呼吸。
“一凡,现在总该能好好聊聊了吧?” 寒风一边说着,一边慢悠悠地摘下一凡的眼罩、耳塞和嘴球。一凡缓缓抬起头,双眼噙满了泪水,在灯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哎呀呀,之前那只挺硬气的小白狼呢?怎么这会儿哭鼻子了?” 寒风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带着几分嘲弄,又隐隐夹杂着几丝怜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被放开束缚的一凡,就像一座压抑已久的火山突然爆发,身上没了那些禁锢,瞬间发疯般地朝着寒风猛扑过去,那架势,活脱脱像一只饿极了正准备捕猎的恶狼,眼神中满是不顾一切的决绝。然而,现实却如同一记冰冷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一凡脸上。寒风只是轻轻微微地侧身一闪,毫无防备的一凡便收不住冲势,整个人直直地朝着远处的墙壁撞了过去。只听 “砰” 的一声巨响,那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刺耳,一凡的身体重重地撞在墙上,随后软绵绵地瘫倒在地,昏死了过去。
“???不是吧,这一家子都什么毛病,和他父母当年简直一模一样!” 寒风皱了皱眉头,嘴里嘟囔着,一脸无奈。他走上前,像拎起一个玩偶般,将一凡拎起,然后随手一扔,一凡便被丢进了牢房里。紧接着,寒风不慌不忙地给一凡戴上嘴球,又熟练地扣上手铐、脚镣,一样都没落下。
此时,牢房外狂风呼啸,豆大的雨点如炮弹般砸向地面,整个世界仿佛都被这狂风暴雨所吞噬,肆虐的风雨声充斥着每一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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