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杨娭毑装宝
“是有人讲杨娭毑装煲”，毛坨的妈妈也就是老呼昂的表嫂也以为诗雅的奶奶这是将聪明一世进行到底。
“嫂子厉害看明白了”，有道是：
杨枝翠色映山丘，只影孤行历苦秋；
娥守家贫教子苦，装痴度日待时流。
此诗权且作为诗雅奶奶名字注解及一生概括。首句“杨枝翠色映山丘”，以杨枝之翠映衬其生长之地的自然风光，也暗喻其青春岁月的美好。次句“只影孤行历苦秋”，描述其守寡后独自带着子女及大脑壳爷爷度日的艰辛，如孤影在秋风中摇曳。第三句“娥守家贫教子苦”，突出其在家境贫寒中仍努力教养子女的艰辛与不易。末句“装痴度日待时流”，则描绘了她为了家庭和睦子女成长，不得不装傻度日的心态，同时也流露出对时光流逝命运多舛的无奈与感慨。
诗雅奶奶杨娭毑取翠娥之名，本寓生命之旺盛、姿容之美好。然其人生路，却多舛坎坷。如杨枝滴露，虽晶莹剔透，却难逃凋零之命运；翠竹青松，本为坚韧之物，却亦受岁月之摧残。娥影孤灯，映照出守寡育儿之艰辛，寒夜漫长，唯余孤独与坚韧相伴。一生风雨，任风裁割，道尽杨娭毑装傻之不易与坚韧。其名虽美，其命却苦，实乃人生之无奈与叹息。正所谓：
杨家有女名翠娥，生于山野貌若荷。
丘陵山地育英气，姊妹众多性不懦。
夫婿早逝守孤寡，育儿养女历折磨。
招夫搭伙度时日，风雨兼程任蹉跎。
青灯孤影寒夜长，岁月匆匆鬓已苍。
拾荒务农持家苦，茹苦含辛育儿忙。
人生坎坷多风雨，心高气傲未曾伤。
装痴作傻非真意，笑对人间万事凉。
诗雅的奶奶现年近耄耋，幼时生于乡野丘陵之地，家有昆仲姊妹众多，序于其中。及笄之年，适诗雅爷爷为妻。奈何爷爷寿不遐长，三十六岁而殁，奶奶由是孀居，携三幼子及一老翁，历尽艰辛，岁月漫漫。后生计日蹙，无奈之下，延揽一因出身微贱而未娶之中年男子入赘，共度时艰，复育二女。一家以耕作为业，或拾荒以补家用。然此男子体亦不健，约十余年后，亦舍奶奶而去。今诗雅奶奶心如明镜睹诗雅之父及其伯叔等子女，诸多不顺，心高气傲之奶奶，大概唯有佯痴装傻，以度残年。
诗雅的奶奶其实还是有一段人生高光时候，那应该是诗雅的爷爷也就是大脑壳的父亲从锰矿回到队上当队长的那一段日子。诗雅的奶奶一直是八面玲珑的，而老呼昂的妈妈应该是秉承了老呼昂的外公才不外露言语不多的遗传特质自然在八卦的江湖以八卦作为才艺展示及评价的江湖似乎就一直落了下风。老呼昂的父亲当年应该是婚后不久即远赴汝城钨矿打工，老呼昂与老呼昂的妈妈和老呼昂的奶奶应该算最早的留守人员，那时的老呼昂还是小呼昂，两个妹妹分别要七八年或十年后姗姗来迟，这个时候的小呼昂应该是妥妥的留守儿童，只是当时用的是另外一个流行词喊“半边户”，也就是爸爸是工人，妈妈是农民，亦工亦农。反正是细脑壳的妈妈一年看不到细脑壳爸爸的人影，也看不到好多钱，自是妯娌之间比较而言细媳妇的日子也就是细脑壳的妈妈的日子，当时没得大媳妇的日子也就是大脑壳的妈妈的日子好过。当然，谁也没有想到的是后来现如今全国人民心念念的国企或编制，小呼昂的奶奶是为自己的两个儿子六十年前就拿到了上了岸的。
大概是大脑壳的父亲稀里糊涂做错了选择题失去了后来趋之若鹜的编制不久，诗雅的奶奶的日子也开始由甜变苦起来，而那种当社员包括细脑壳的妈妈都到田里干农活争工分之际，大脑壳的妈妈却悠然在家当全职太太钻研女红的日子应该也就渐行渐远。以至于后来小呼昂长大且有难得的时候应邀说句话的时候，总会将伯母归类归因为先甜后苦型。
雍葭大概也在脑海里将东黑子的另外一位比选对象汤小渝秒闪回放同样将其定格在诗雅的奶奶统一类型，他的高光时刻应该是初中在成都外国语学校读书阶段，其在省会中心城市名校就读。那时父母的买卖也很好不缺钱，在成都中心区域购置了当时的顶级大公寓，可惜的是自从从成外被迫转学返回县城读高中后，就如杨娭毑般开启自由落地降维模式一路下滑至今。人生哪有一直一帆风顺的呢，这年轻的时候过早了好日子，如果后头的日子由奢入俭就可能特别艰难，掉下去泄气了没得了心气要想再有起色就难上加难。
“红姐可好?”
“爱徒及小渝可好？”
“好”老呼昂简单明确地回复第一个问题，至于第二个问题则说来话长。
“小渝没去高工晓今的环保公司不打算在环保领域工作下周研究生考试出成绩。他本人比较低调预测有可能没考上”，老呼昂回复汤小渝的近况后，也将徒弟雍葭的事情做了一个大概说明。大意是说了三个意思，一是徒弟这边双方家长春节见了面也满意；二是雍葭在单位评了个什么之星还发了奖金个人存款有20个W了，美中不足的就是有一个三万，自己二万加领导一万的业绩因自己失误降低了奖励档次，现在只发了1000自己加500领导，申诉了单位又给了一次机会年中再交一次资料再评一次。三是博士应该是最难的最悬的，很不容易毕业。这几天又在吐槽又觉得自己不行毕不到业。确实博士不是一般难，于雍葭她现在更难，周边劝其躺平的越来越多了，就看她们家的祖坟是否冒烟，能够坚持不？其实就只写️论文这唯一一关了。说难也难，不按照导师的要求认真潜心看书那当然难；如果有某人练箫般的持续刻苦学习钻研也就一二年就能解决的。总之师傅感慨不是智力与聪明才智的问题，也许还反而是太聪明了，徒弟是舍不得如师傅般继续下笨功夫。
“有师傅三分之一的努力都没得问题”，旁观者清。
“确实人不能太聪明”，有时候长板即短板。
“看看或许还有转机呢？”
“难”，只有很少的人坚持这最后的爬坡上坎，人一泄劲再捡起来就更难了。这千辛万苦考上的还在矫情吼苦，殊不知还有更多千辛万苦还考不上没得机会品尝这考上读的苦。果不其然，应该只几天就到了研究生成绩发榜的时候，也意料之外又是意料之中确认了上了岸与没上的一众消息。
“汤小渝只有专业课打了90分其他几门据说比去年还低研究生没考起”，另外成教也没有录取他，老呼昂特别意外。
“啊？”
“没成?”
“两头都落空了”
“还考了另外一个哒”
“也不行？”
“也没上据说外语没成绩”
“工作年前你不是跟他在安排吗？”
“不是在补都嘛”
“所以特别意外”
“难道他有其他想法？”
“以为至少交大的成教是100%”
“一个都没搞成？”
“不晓得哇是妈妈想读娃娃不想读”
“一个豆没”
“按理说不会”
“估计要失落一阵子了”
“可惜了专业课还打了90分，浪费了”
“没得其他办法了？”
“安心搬砖”，正所谓：
世人掐尖炫聪慧，勤苦遮掩失本真；
自知勤能补拙短，诚仁方为立身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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