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百姓苍生苦,清官难做做清官。

世上蠢人多,记打不记智,怕恶不怕士。力大无穷称莽夫,武艺超群成将军。武者不过百十技,士掌千技灭国策,只此一比就知之,古来几人比志士?儒家九艺,文武全才。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吓得皇帝永无安,绞尽脑汁思诡计。小人献计害忠良,朝堂自此无儒士。王者力强智出众,文武双全定乾坤,称皇称帝谁反对?可怜天下愚者众,不知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自己都不愿做主,神魔也难救。枉自作聪明,死都不知怎么死。

“剑仙系统”是米哈游一位工程师看玄幻片时冒出的一个想法。后来,得到米哈游的认可,研究开发成功的诸多系统中的一个。让曾经大家的幻想,成为了现实,大家只要进入米哈游创造的游戏世界,就会随机得到一个系统,开始一段传奇冒险。

原本“陈伟”正在米哈游开发的新游戏,“剑仙传奇”中游玩,突然,一阵眩晕。再清醒,眼前的师爷,一边呼唤陈伟,一边轻摇。陈伟打起精神,一抬手,真实的触感,让他大吃一惊。心想“米哈游优化游戏了,这么真实。”出于好奇,他把桌上的茶杯拿起,水温直透神经。陈伟一慌,茶杯掉落,啪的碎成一地。师爷惊问:“大人,您怎么了?”陈伟说:“没什么。”心中暗叫系统。系统精灵弹出,道:“恭喜你获得圣王系统,请开始你的圣世之旅。”陈伟说:“什么啊!我剑仙系统没了!”顿了一下,陈伟说:“退出。”系统问:“你确定?不进行系统任务,只有抹杀你了。”陈伟笑道:“胡说八道!我要找米哈游客服投诉。”系统变脸,一道电流穿过陈伟身体,电得他倒地冒烟。师爷忙上前帮扶,并询问。陈伟说:“我信了。”一会儿,陈伟休息好了,支走师爷,开始琢磨系统。陈伟熟悉系统后,想起之前996的牛马生活,决定留在这个“元朝”,为皇为帝,

万世一系,气死千皇,痛死万帝,让古今中外的诸王,

见视一下何为盛世永恒。

是夜,陈伟躺在简陋的木床上,回想起自己,虽借剑仙系统,但也是靠自己一步步历千辛,经万苦,终成仙了道,名录仙籍,刚要去拜东华帝君,正式成仙,逍遥快活。不料,贼老天,突然把自己从霞光万丈,仙鹤成群,彩云路遥的仙界,一把扔到这陌生的世界,还是万恶的人间,自己又恢复成了凡夫,心中大骂天地不公,诸神坑人不现面……骂了许久,陈伟不得不接受现实。

通过圣王系统了解到,身体主人“钟鸣”,大元王朝,建元七十七年殿试九十六名,留京“待选”、“候缺”。建元七十八年,皇恩浩荡,经“抽签”,发配贫穷边远的和弘州,任紫县县令。钟鸣带书童萝卜,背上印信,千里赴任。到任后励精图治,勤劳有佳。因做清官,与民无犯。上任一年,家徒四壁,无妻无烟。老家燕赵灵寿县,父母尚在,有一妹,已婚。

次日,钟鸣让人剪了自己的长发,剃成现代平头,沐浴更衣,穿上专门差人找来的活动自如的短衣服、布鞋。又差萝卜找来师爷李老,在内堂对其说道:“我想贴榜招贤纳士,你觉得怎么样?”李师爷道:“大人想法很好,只是...只是大人身为朝廷官员,不能这样做,以免朝廷问责。”钟呜说:“那依师爷的意思?”李师爷说:“可差人找寻,虽耗时费力,但朝廷若要追责,可推托一二。”钟鸣说:“可以。师爷可有人选推荐?”李师爷道:“多一个人,就多一份钱。以大人的俸禄...”钟鸣让系统算算。少时,系统回答:“可养三人。”钟鸣便说:“先找三位有才华之人。”李师爷道:“如此,本县张、王、玉三位秀才可以。”钟鸣欣喜,与李师爷、杨捕头出衙拜访。

路上,遇一道士拦下几人,开口道:“这位施主,我观你印堂发黑,恐怕不日将有血光之灾。”钟鸣见他身长八尺,道貌堂堂,手握拂尘。不想搭理,欲走。李师爷停下问:“道长何意?”扬捕头一看,拉钟鸣暂停。道长说:“行事匆匆,必然遭灾。”李师爷道:“道长,我们只是去拜访朋友,怎么会有灾?”道长看着钟鸣道:“大人年少气盛,想有一番作为,然世事多变,不可急躁。”钟鸣道:“道长有何高见?”道士道:“钟大人,舍官亲民,百官必责。舍君就农,众士必斥。”李师爷道:“是了。大人现在的形象不似官家,还违了朝廷规制,若被上官知道,必然责难。”钟鸣道:“剪个头,这么严重。”李师爷道:“当然。道长可有解法?”道士笑一声,取一帽道:“戴上,自可无恙。”李师爷接过帽子,给钟鸣戴上,谢了道士。钟鸣道:“道长可愿一叙?”道士道:“好。”欣然同去。路上,道士自介:“贫道复姓司马,单讳一个义字,道号成师。小道是和州人氏,自幼随师习枪棒,学成武艺,通相术,云游至此,见大人异样,好心提醒。”钟鸣笑道:“道长好意,心领了。只是这山高皇帝远的穷山恶水之地,连上司都懒得来看,有谁会闲得没事,找本官的麻烦呢?”司马义道:“穷山恶水出怪民,更出恶霸。县城四面环山,占山之利,自有人惦记。”钟鸣说:“多谢道长提点。”正说时,到一农家,正值阳春三月,百花盛开。主人家躺在梅花树下,旁边石桌上摆着清茶、一本《论语》。见钟鸣等人前来,起身见礼,入座,奉茶。问:“大人为什么来?”钟鸣说:“听师爷说你是秀才,特来一会。”李师爷说:“永明兄,可差人去请王、玉二位秀才前来共聚,大人有好事给三位。”张永明会意,

叫书童去请人。

有诗曰:

西园梅放立春先,云镇霄光雨水连。

惊蛰初交河跃鲤,春分蝴蝶梦花间。

清明时放风筝好,谷雨西厢宜养蚕。

牡丹立夏花零落,玉簪小满布庭前。

隔溪芒种渔家乐,农田耕耘夏至间。

小暑白罗衫着体,望河大暑对风眠。

立秋向日葵花放,处暑西楼听晚蝉。

翡翠园中沾白露,秋分折桂月华天。

枯山寒露惊鸿雁,霜降芦花红蓼滩。

立冬畅饮麒麟阁,绣襦小雪咏诗篇。

幽阖大雪红炉暖,冬至琵琶懒去弹。

小寒高卧邯郸梦,捧雪飘空交大寒。

不多时,二人到,相见毕,入座。钟鸣问:“牧民之道为何?”在县城教学的王嘉回:“牧民之道,务在安之。”(统治人民的方法,就是要专心致力于使他们安定。)钟鸣说:“民之道,一护、二保、三管、四教、五服务。”经商的玉华道:“乡野村夫,何以至此?”钟鸣道:“朝廷设州县,当然是为保境安民。愚夫蠢妇虽是白丁,然一朝暴起,天下大难,三位秀才遇到兵卒,也只得任其料理不是?”三人思考半晌,道:“确实。大人亲至,谓为?”钟鸣说:“我深知百姓艰辛,想为县民造福,但我也知道一人的力量终究有限,特请三位为师爷,共治紫县。”说着,起身施礼。三人赶忙起身回礼,应下。

茶过三巡,几人议道:“古来天下不治,乃贪官污吏作祟,富商巨贾横行所致。大人要做清官,虽是百姓之福,也是大人之难。大人往后行事,一定要与我等商议再定,免遭横祸。”钟鸣道:“一定。”钟鸣又问:“施政之道为何?”王嘉回:“仁。广施仁义,天下归心。”钟鸣道:“然仁义易施,不易久。法度可,而人易变。唯公平、公正、共享、共存、共亡……之道,方可长治久安,永享盛世。此亦道书所言:‘不尚贤,使民不争;不贵难得之货,使民不为盗;不见可欲,使民心不乱。是以圣人之治,虚其心,实其腹,弱其志,强其骨。常使民无知无欲。使夫智者不敢为也。为无为,则无不治。’道书成之已久,难免有异,但其大意相同,想要天下太平,首正公平……”

昔有蠢人干蠢事,还自鸣得意,大倡其“奇货致富”的祸世邪说,收割特权阶级的财富,最终只是帝制的变种,工农永远是奉献者,国家根本不可能长治久安。引古人云:“长江为江,黄河为河,长江水清,黄河水浊,长江在流,黄河也在流。圣人出,黄河清,可黄河什么时候清过?长江之水灌溉了数省之田地,黄河之水也灌溉了数省之田地。只能不因水清而偏用,也只能不因水浊而偏废。自古皆然。”其实只是它们为自己的无能和自私找的借口罢了。全力鼓吹资本至上,认为心正,自可正天下。不知心正,亦可害天下。如封建帝制,官商勾结,大力发展,代价转移,功成名就,金银成山,资本帝国的拿手绝活,可不是好办法。兑现不了承诺,只会造成国家分裂,永无再合之日。最重要的是资本帝国是死路,跳不出轮回,跳出轮回的世界,还称得上是资本帝国吗?“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皆中国人民所喜好,谣俗被服饮食奉生送死之具也。故待农而食之,虞而出之,工而成之,商而通之。此宁有政教发征期会哉?人各任其能,竭其力,以得所欲。故物贱之征贵,贵之征贱,各劝其业,乐其事,若水之趋下,日夜无休时,不召而自来,不求而民出之。岂非道之所符,而自然之验邪?”天下之大,利为百病源,一人得利万人妒。万人同有,独不喜。皆因精神有问题,病人就要住医院,进入社会乱天下。治方还需教又导,监督管理少不了。可奈人间几个病,重病还需用猛药。凡夫俗子不得行,王霸天下谁敢逆。就是不能放权给傻子,傻子小人只会来添乱。……

众人一直相论到了晚上,才各自离去。钟鸣到衙,系统道:“恭喜你成功招纳三名贤士,奖励历史名臣两名,请选择。”钟鸣看着眼前的商君、张仪、白起、韩信……选了商君和和珅。两人却只能自己看见和交流,如鬼神一般。却也让钟鸣免了,怎么向其它人解释,突然多出来的两人,和食宿等等问题。

翌日,七人齐聚县衙。司马义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钟鸣便给几人分了任务,紫县辖五个镇、十一个乡。钟鸣、杨捕头、李师爷、萝卜一队,道士司马义自己一队,张永明、玉华、王嘉带上三名书童一队,考查整个紫县的情况。

钟鸣一行,离了县城,取路望前镇来。在路上见:山脉叠翠,远水澄清。鲜花锦绣铺林,嫩柳金丝拂地。风和日暖,道路崎岖,汗流浃背,如蒸桑拿。忽有风起,尘土飞扬。怪石遍地,脚痛身疲。又见田中村民劳作,才深知何谓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商君见之亲切,和珅见了皱眉。

钟鸣四人走访村民,见村里路面狭隘只容一马过,石屋土房木竹草,院大不种果和蔬。平日无蔬也无果,还拿茶酒敬宾客。自家无粮过冬日,破衣烂衬装根葱。取水山中一汪水,不修好井旱无水。目光短浅无才学,大字不识只认钱。把地主话当圣旨,一无主见二火爆。陋习一堆说不尽,不受教化不学汉。

钟鸣找来村长,集中村民,说:“大家想不想住才大宅院,吃上牛羊肉,穿上丝绸衣,坐上大马车……”村民们兴奋地大喊:“愿意!愿意!”钟鸣说:“要致富,先修路。要修路,就要大家把自家宅、地让出来...”一听要动家宅、田地,村民们大叫:“不行!不可以!祖宗传下来的东西,谁也不准动!”……没办法,这紫县可是山高路远,道路狭窄崎岖,愚夫蠢妇遍地的贫穷边境,离皇城少说十万八千里,这帮土包子,,哪见过城市繁华,中原路宽,绵秀山河,凤阁龙楼,哪知珍馐美味、锦衣玉食……好东西。只有一亩三分地,石屋土房两三间,鸡猪牛羊有几个。你要划它一寸地,村民马上抄家伙什,找你拼命。它们大字不识一个,跟它们讲理,不如对牛弹琴。一句话不对头,边问候你祖宗十八代,边打得你满地找牙。就这一群怪民,自古文士避之唯恐不及,想帮它们的良士,一番接触后,拔腿就跑。也就钟鸣(陈伟这泥腿子),愿意跟它们掰扯掰扯。毕竟这群野人太好忽悠,当地地主一句话,它们就冲你发飙。好东西到了它们手里,根据不会用。会用,也藏到报废。拿废品当传家宝,拿真宝当垃圾……一句话,不受汉化,神仙也没办法,或许只有观音菩萨有办法。什么要致富,先修路。你敢挖地,它们敢把你当场活埋。反正山高皇帝远,等皇帝到了,它们整村都跑没影了。就是这么野蛮,不信,你可以亲身体验体验。

经过这一出,钟鸣四人只看、只问、只记、不说、不骂,不谈话。好在各村村长还拿他当县令大人,三个月的考查很顺利。顺利到,前镇镇长把十二岁的亲生女儿硬赛给他,让商君直呼“同喜”。等众人重聚县衙,商议过后,决定先对县衙人员进行教导,百姓进行教化,找地主商人们把和谐美好的理念,先沟通好。于是,钟鸣下令,让唱戏的用普通话,天天唱给百姓们听,常见的小故事、歌曲“女娲补天”、“嫦娥奔月”、“闪闪的红星”、“东方红”……来教化山民。又请当地的土豪、商人到衙,宣传致富理念。可能宣传的太好,第二天,钟鸣就得到了知府孙果的传唤,把他一顿臭骂,警告他做好份内的事,否则丢官是小,丢命就晚了。

钟鸣回到县衙,集合众人,一合计。知道肯定是这些土豪、商人不愿意共产致富,就想不劳而获,找知府警告他不要妄为。司马义等人离去,钟鸣回屋独思,叹道:

“和平年代不升官,想做点事,难啊!所以……”和珅道:“官场如情场,你不打好关系,怎么能行。”商君道:“面君变法。”……三人商谈良久,钟鸣道:“当年,孝公生前约定与君共国,逝后,商君若坐秦王,找个由头,灭了老世族和一切反对者,这秦国还有谁不遵秦法?山东六国,能阻一次,还阻得了二次吗?”商君听后,沉默不语。和珅直勾勾看着他,道:“你要谋反逆天啊?”钟鸣说:“人间最大的错就是王权至上,还只能王子才能成新王的自私蠢策,才导致天下纷争不断。

想变法革新,先王权在握,无至上权力,圣、王合一,谈什么改革创新。……”

次日,钟鸣借系统,根据“辕门生贵子,白屋出公卿,盐车困良骥,田野埋麒麟。”花了一年时间,四处走访,把和弘州走了个遍,找到了张德、楼兰、问情、黑眉、白眼、离境、忘我、入云龙八位文武才人。提倡男女平等,让女子进县衙,大力扩充衙役,加紧训练,日夜改造,一改往日只盯着上官,全程监视,事情全推给上官,只办交待的,不办职责以外的等等白痴作风。提出“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不想当皇帝的志士不是好志士。”把它们六百人打造成了一支红军。

这天,钟鸣、萝卜、李师爷、杨捕头、司马义、张永明、玉华、王嘉、张德、楼兰、问情、黑眉、白眼、离境、忘我、入云龙等在县衙内堂商议,觉得畏手畏脚肯定干不成事,但也不能肓目,不然花钱是小,浪费时间就大了。首先得把上官知府孙果打发了,省得他闲得没事找麻烦。其次,旧城、旧镇、旧村……改造,耗时费力,又极易引来臭虫惦记。决定改不如建,与其浪费时间、资源改造,不如另选新址建新城、新镇、新村。家家户户按一厅六房一院,独宅独院来建。宅与宅之间不留隙,一墙之隔。道路,大道宽十八米,左右行人,中间行车;小路宽九米,左右行人,中间行车。……毕竟天下虽大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天下都是皇帝来领导的,皇帝要为大家建新家,谁敢有意见。和珅直呼内行:“假传圣旨有一套。”钟鸣在这穷山僻壤,真就是土皇帝一个。知府从不亲自来巡,山高路徙,知府尊贵,找什么罪受,只要钟鸣把税收什么的按时交上来,别整出什么大事,得罪当地土豪、商人就行。

偏偏还就有不开眼的土豪不当人,当疯狗,撞到了钟鸣手里。县衙升堂,钟鸣端坐,李师爷在左,杨捕头在右,衙役两班列,威武堂堂惊神魂,堂木一拍犯人来。清风书店老板杨洋,哭诉状告风小果,不识圣贤书,撕书还打人。风小果反驳,书是老板自己撕的还诬陷我,更要我给钱。气不过,打了他几下。钟鸣了解大概,让请医生来给杨洋查看伤势。衙役领令去请,医生检查医治后,将情况报给钟鸣。一个时辰后,钟鸣宣判:“风小果枉顾国法,不敬圣贤,该监押十年,以彰国法森严,敬圣贤。”左右衙役将他押走,杨洋感激涕零,百姓欢手称赞。

次日,风家家主风子语上衙门,请求钟鸣轻判,并送上金钱千两。钟鸣借机警告风家和其它土豪,以后收敛一些,抬头不见低头见。风子语一点就透,不再跟钟鸣对着干。

诗曰:

良心商家不容易,偏爱一点要你管。

任你背靠撑天树,连根拔起尽其用。

百姓们也慢慢地接受了新思想,钟鸣开始统计整个县的人口、房屋、田地、资产……根据实际调查情况,设计了全新的集体耕种、生产、交易、粮食、财产管理等方式。适合种水稻的田地,全部划为稻田,适合百果园、药园、茶园、牧场、养殖场……的重新划分。根据所有百姓的意愿,分配相应的生产工作,所有收入,统一管理,按需分配,拒绝浪费,违者严惩,时刻教导,有过必罚,团结一心,共建美好明天。每个村主要生产其中一种,所有房屋、道路、学校、统一食堂、卫生间……全部重新建造,需要绿化的所有地方,全种果树或蔬菜。人口多的村/乡,根据个人家庭意愿,把它们分配到山间,给它们建新宅,安排工作,避免人口过多造成不必要的矛盾。所有基建和后续维护,由本村/乡自己负责建设维护,县吏监督指导。忙时耕种,边干边唱闪闪的红星,闲时读书识字搞基建。毕竟只有自己付出劳动得来的东西,自己才会倍加珍惜。更重要的是大家一起劳动、工作、生产、生活、学习、娱乐、抵御天灾人祸、保家卫国、守护爱人……才是人类聚集在一起的真正原因。

定下了,种一万座百果园,让全县人民水果免费随便吃,气死皇帝;种一万座药园,让全县人民免费医疗,气死皇后;种二十万亩水稻、土豆、红薯、玉米、大豆、南瓜、东瓜……让全县人民吃饱饭……宁拿旧粮喂猪狗,不使天灾无粮吃。宁愿水果烂山林,不让百姓空劳累。宁让医者喝清茶,不让百姓求药难。宁让万民住大宅,不使一人无房住。宁让丝绸遍地开,不使百姓无衣裳。宁愿如烛常流汗,不许百姓成文盲。宁愿千士万商指,不许百姓失武艺。宁愿明镜悲白发,不使百姓受点伤。宁愿与天地为敌,不使百姓遭灾难。

在系统的加持下,商君、和珅、刘罗锅、张仪、韩信、包拯六位的指点下,钟鸣将积压的陈年旧案一扫而清,整肃吏治,去繁为简,精减人员,张榜求贤,立志让百姓丰衣足食,安全健康,不然誓不成婚。苦心人天不负,短短三年,钟鸣聚文武人杰三十六名,除恶霸,斗奸商,铲污吏,教导百姓集体耕种,种药植果,建水库,舒河道,修马路,创商会,共富强。百姓们遵纪守法,依法维权,终成一幅太平之景。

诗曰:

英雄聚会本无期,山涯海角任指挥。

欲向苍天借大道,特请厚土协神机。

一时人杰聚义来,天罡光芒动紫微。

有请紫微降天启,扫清寰宇苍生安。

建元八十三年,上官知府孙果派吏巡查紫县,见紫县变化甚大,便向钟鸣讨要钱财。钟鸣说:“我与民秋亳无犯。”愤愤而去。回到县衙,召集众人,共商良策。张德道:“这狗官!我去杀了他,我们离去就是。”李师爷道:“不可,杀害朝廷命官,必受天下追捕,将永无安宁之日。”钟鸣说:“杀了容易,但我们一走,全县百姓必然要回到过去,去过苦日子,我们这四年的努力也就白费了。”……钟鸣沉思良久,道:“是有一些损招,但损招正好配污吏,我们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当晚,钟鸣设宴款待巡使,叫来舞女相陪。巡使大喜,醉卧美人膝。再醒来,被捆绑在狱中,看着画好的春宫图,又见旁边身高八尺,虎背熊腰的窦加旺,正拿着钢刀恶狠狠地盯着自己。巡使立马道:“留我性命,干啥都行。”钟鸣道:“好。来签下这生死契,你我就是同生共死的好兄弟,日后定少不了你的好处。”巡使一见,签字画押。窦加旺解开麻绳,同他而回。不日,知府孙果传迅,钟鸣在任,勤劳有佳,已奏明朝廷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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