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秀娟视频电话打来时，陈九生正在澡堂子泡池子。屏幕里青梅竹马的脸煞白："九生哥，我腰上长鳞片了......"
镜头往下一转，雪白腰身上青鳞密布，还隐隐显出蛇纹。陈九生扑棱坐起来，澡巾差点滑进池子："你动后山那棵老柳树了？"
"上周村长让清理河道..."林秀娟带着哭腔，"我就砍了根浮木......"
画面突然剧烈晃动，林秀娟瞳孔变成竖线，舌头分叉嘶嘶作响："陈家人...都得死......"
视频戛然而止。陈九生套裤衩的工夫，黄天霸抱着罗盘冲进来："哥！嫂子身上附的是柳家太姑！"
"备车！"陈九生把朱砂往旅行包里倒，"再让灰仙查查九八年林业局档案！"
半夜杀回靠山屯，老柳树断茬处渗着黑血。陈九生刚摸出雷击木，树洞突然喷出腥风。碗口粗的蛇尾卷住林秀娟就往江里拖，月光下鳞片泛着青光。
"秀娟憋气！"陈九生甩出捆仙索，转头朝黄天霸吼："放《最炫民族风》！音量拉满！"
广场舞神曲炸响的瞬间，蛇身猛地僵直。陈九生趁机扑上去，嘴对嘴给林秀娟渡了颗糯米丸子。大蛇吃痛松尾，林秀娟腰间的鳞片哗啦啦往下掉。
"二十年前的债，该还了。"蛇瞳映出个穿中山装的男人，模样跟陈九生八分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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