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的竹杖在我手中发出嗡鸣。
我站在青云山顶，看着脚下的云海翻涌。体内的力量在沸腾，那是师傅临终前传给我的功力，还有...某种不属于人间的力量。
"少主。"
一个沙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转身，看见一个独眼老者跪在地上。他叫老鬼，是师傅生前的老仆。那天晚上，他侥幸逃过一劫。
"查清楚了吗？"我问。
老鬼抬起头，独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青龙堂在江南一带活动频繁，他们的堂主...是朝廷的人。"
我握紧竹杖，感觉体内的力量在躁动。朝廷...原来如此。难怪当年师傅让我不要报仇，原来牵扯到朝廷。
"还有，"老鬼犹豫了一下，"小蝶小姐...被带去了京城。"
我猛地转身："京城？"
"是。青龙堂主亲自押送，说是要献给...某位大人物。"
我闭上眼睛，感觉体内的力量在咆哮。那个总是跟在我身后的小丫头，现在在京城受苦。而我，却在这里无能为力。
"少主，"老鬼低声道，"要报仇，我们需要势力。"
我睁开眼，看着远处的群山。师傅临终前的样子浮现在眼前，他说不要报仇...但我知道，我必须这么做。
"传令下去，"我冷冷道，"召集所有愿意追随我的人。"
老鬼躬身退下。我站在山顶，感觉体内的力量在沸腾。那种力量让我痛苦，却又让我着迷。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已经不再是那个单纯的少年。
三个月后，我站在一座破败的庄园前。这里是江南最大的黑市，也是我组建势力的第一步。
"少主，"老鬼跟在我身后，"这里鱼龙混杂，但正是我们需要的。"
我点点头，推开庄园的大门。里面灯火通明，各色人等穿梭其中。有江湖豪客，有朝廷通缉犯，还有...魔教余孽。
"听说你要组建势力？"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拦住我的去路，"就凭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
我没有说话，只是抬起竹杖。体内的力量涌动，竹杖发出嗡鸣。大汉的脸色变了，他感觉到危险，但已经来不及了。
竹杖轻轻一点，大汉的身体僵在原地。下一秒，他的七窍开始流血，缓缓倒地。
周围一片死寂。所有人都停下手中的动作，惊恐地看着我。
"还有谁有意见？"我冷冷地问。
没有人敢说话。我走到大厅中央，举起竹杖："从今天起，这里就是我们的据点。愿意追随我的，留下。不愿意的，现在就可以走。"
没有人离开。他们都被我刚才那一手镇住了。我知道，这些人不是真心追随我，但他们有我需要的东西：情报、人脉、还有...力量。
"少主，"一个瘦小的男子凑过来，"我听说您要找青龙堂的麻烦？"
我看向他："你知道什么？"
"青龙堂最近在江南活动频繁，"男子压低声音，"他们在找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一块玉佩，"男子神秘地说，"据说和朝廷有关。"
我心头一震。那块玉佩...我记得。那是师傅临终前塞给我的，让我好好保管。我一直贴身带着，从未示人。
"继续说。"
"据说那块玉佩关系到一个天大的秘密，"男子左右张望，"和...前朝有关。"
我握紧竹杖，感觉体内的力量在躁动。前朝...师傅...还有朝廷。这一切似乎都串联起来了。
"老鬼，"我转身吩咐，"派人盯紧青龙堂的动向。还有...查清楚那块玉佩的来历。"
老鬼躬身应是。我走到窗前，看着外面的夜色。体内的力量在沸腾，我知道，那是入魔的征兆。但我不在乎。
小蝶还在京城受苦，师傅的仇还未报。就算堕入魔道，我也在所不惜。
"少主，"老鬼突然开口，"有个人想见您。"
"谁？"
"魔教圣女。"
我转身，看见一个身穿黑袍的女子站在门口。她戴着面纱，只露出一双妖异的眼睛。
"听说你在组建势力，"她的声音沙哑而魅惑，"我们魔教...可以帮你。"
我看着她，感觉体内的力量在躁动。那种力量让我痛苦，却又让我着迷。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已经无法回头。
"条件是什么？"我问。
"你的...灵魂。"圣女轻笑，"还有那块玉佩。"
我握紧竹杖，感觉体内的力量在咆哮。我知道，这是一个危险的交易。但为了报仇，为了救回小蝶...
我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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