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校毕业那天，我站在校门口，看着那些曾经欺负过我的人一个个离开。他们有的去了工厂，有的去了工地，还有的继续在社会上混日子。
而我，选择了一条不同的路。
"小凡，"爷爷拄着拐杖，颤巍巍地走到我面前，"你真的要去那个公司？"
我点点头："爷爷，你放心，我会好好干的。"
其实我心里清楚，去这家公司只是权宜之计。我要的，是更大的舞台。
第一天上班，我就遇到了麻烦。
"新来的？"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男人拦住我，"知道规矩吗？"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什么规矩？"
"保护费啊！"男人一把揪住我的衣领，"一个月两百，保你平安。"
我笑了："好啊。"
男人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爽快。他松开手，得意地说："算你识相。"
我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抽出一张百元大钞："这是一百，剩下的一百......"
"怎么？想赖账？"男人脸色一沉。
"不是，"我摇摇头，"剩下的一百，我想买你一个消息。"
男人狐疑地看着我："什么消息？"
"听说你们老大是虎哥？"我压低声音，"我想见他。"
男人脸色变了："你......你认识虎哥？"
"不认识，"我笑着说，"但我有个生意想跟他谈。"
虎哥是公司的"地下皇帝"，据说连老板都要给他几分面子。我早就打听清楚了，他最近在找一批"送货"的人。
"你想见虎哥？"男人上下打量着我，"就凭你？"
"就凭我。"我直视着他的眼睛，"带我去见他，这一百就是你的。如果虎哥对我的生意感兴趣，我再给你一千。"
男人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答应了。
当天晚上，我跟着男人来到了公司后门的小巷。虎哥是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脸上有一道狰狞的刀疤。
"听说你想跟我谈生意？"虎哥叼着烟，眯着眼睛看我。
我点点头："我听说虎哥在找人送货？"
"怎么？你想干？"虎哥嗤笑一声，"就你这小身板？"
"我不送货，"我摇摇头，"但我可以帮虎哥找到更好的送货路线。"
虎哥来了兴趣："哦？说说看。"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地图，这是我花了整整一个星期，把公司周边的监控分布都摸清楚后画出来的。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我指着地图上的几个点，"都是监控死角。而且这几个路口都有我的'朋友'，可以帮忙望风。"
虎哥仔细看着地图，眼睛越来越亮："不错啊小子，有点意思。"
"不过......"我话锋一转，"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我要抽成。"我直视着虎哥的眼睛，"每单生意，我要抽两成。"
男人倒吸一口冷气："你疯了？敢跟虎哥谈条件？"
虎哥却笑了："有意思。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陈凡。"
"好，陈凡，"虎哥拍拍我的肩膀，"就按你说的办。不过......"他凑近我耳边，"如果让我发现你在耍花样，后果你知道的。"
我点点头："明白。"
就这样，我成了虎哥的"军师"。表面上，我还是那个默默无闻的新员工，实际上，我已经掌控了整个公司的"地下生意"。
但我并不满足于此。
我开始暗中收集虎哥的犯罪证据。每次送货的路线、交易的时间地点、参与的人员......我都偷偷记录下来。
三个月后，警方突然对公司周边进行了一次大规模扫毒行动。虎哥和他的手下全部落网，而我，因为"及时举报"，不仅没有受到牵连，还得到了警方的表扬。
"陈凡同志见义勇为，值得表扬！"老板在全体员工大会上说。
我站在台上，接受着所有人的掌声，心里却在冷笑。
这只是开始。
利用这次事件，我在公司里建立了自己的势力。以前跟着虎哥混的那些人，现在都成了我的"小弟"。
"凡哥，"男人谄媚地说，"以后我们就跟着你混了。"
我拍拍他的肩膀："放心，跟着我，有肉吃。"
但我心里清楚，这些人不过是我的棋子。我要利用他们，一步步往上爬。
公司的生活，比我想象中要有意思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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