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篇
1、
作为中年人,我们的爱好是不科学的:踢球喝酒洗浴,无一不针对自己的健康。特别是踢球,以前是越踢越精神,一场球下来整个人跟打了鸡血一样,全身发硬,嗷嗷鬼叫,接下来的日子也精神百倍。现在的踢球则纯粹是在锻炼已经习惯“非暴力不合作”的膝盖,一场球下来恢复元气则要两天以上,若是踢球之后紧接着喝一顿大酒的话,那么整周都是萎靡的状态,身子的上肢依旧挺拔,下肢则在打摆子,整个人都表现出一个成语的原意:南辕北辙,十分地不协调。
我和夏天强调这是踢球和喝酒的综合后果,何金却冷冷地道:“你们好像忘记了说在踢球喝酒之后,另外一个极其耗费体力的运动!”
夏天瞪了他一眼道:“你什么时候做到看破不说破,你那个副字就可以拿掉了!”
何金的反应很快,对吴寿道:“很显然,他们是来找你的,你那个罗盘有扁鹊华佗的功效么?”
吴寿的眼神有些痴呆,看着手机中闪烁的一个名字,喃喃地道:“是福不是祸,是祸吃火锅....”
我:“...”
夏天:“...”
何金:“...”
2、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到了6月中旬,夏天慨叹道:“终于又到了我的本命季,可是我的运气却变得十分不好起来!”
他和张梦的事情大概率被她老婆给查到了,她老婆有一个十分厉害的地方,就是她是心理学专业毕业的,对上夏天的时候,她敏锐度更是达到了10级以上。甚至我们吃火锅他们八字还没有一撇的那天晚上,她就敏锐地从1000多个微信名中摘出了张梦的名字,问夏天:“这个女的是谁?”
夏天内心打鼓,表面却一本正经地答:“不知道是谁,但你可以把她删除了。”
“千里挑一!真他么的厉害!”
他叼着一根烟吞吐了一口云朵一般的烟雾道:“认识了张梦之后,我他么的差点忘记我已经结过婚了。”
何金冷笑着回应:“好在心理学大神把你从虚无缥缈的天边又给在拽回了人间?”
“老何,别冷兮兮的,给点温度!”夏天挠挠头道:“真背,这都什么破车,居然自带GPS?她从我的行军路线之中找到了端倪!”
我摇摇头,这货真贱,还行军路线,你那是充军好不好!
“充军?不不不,我这是为爱冲锋!”正说着,夏天把头转了过来,吴寿正在饶有兴趣地看往一旁喝咖啡的两个美女,他忍不住发声:“老吴,亮出法宝,改善一下我的困境?”
吴寿先是疑惑地问了一句啥,然后扔了一个精致的钥匙给夏天,是他刚买的保时捷911:“我不是神棍,自然是改善不了,那命运之轮也是用一次少一次,得省着点用!不过嘛,我虽然不能改变你的命运,但是可以改变你和GPS的纠缠,你最近开我那辆车。”
夏天玩弄着钥匙,眼神发光地道:“到底是世界五百强的老总,911就这么送出了?”
吴寿哈哈一笑:“送个屁,是借!危机一结束,洗干净了还给我!”
何金皱了皱眉头问:“你这个洗干净了是意有所指吧!”
夏天塞了一根雨花石到他嘴里:“住嘴吧,嘴哥!求求你闭嘴了,坚定地往你的正职岗位冲刺吧!”
我百无聊赖地看着手机,乔璐一个下午都没有信息过来,我如坐针毡。
何金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害了痔疮么?一个小时前我就看你在沙发上粘来挪去的?现在居然还在动?”
他么,你是打不过聋子来欺负哑巴啊!我指了指门口的方向,何金白了一眼道:“你瞎送什么秋波,我可不喜欢那调调...”
他回眸一看,顿时弄了了大花脸,从包间里走出来的是他单位的老总张平,强压过他一头的那位。
那货走近走后似笑非笑地道,“老何,不是说阳了,在医院静养的么?”
何金顿时面呈菜色,两眼通红,手脚冰凉,头脑昏乱,如中风魔,表情可怜可笑,全无刚才质问我们的那股气势。
还是吴寿帮他解的围,“张总是吧,人民医院的急诊里挤满了,这玩意又怕人传人,所以请医生给开了点药然后我们就先回了!洗个澡去去毒!”说着他递了一张烫金名片过去,自我介绍道:“吴寿,TN亚洲区的负责人,我和你们电网总公司的祁总是多年好友!”
张平接过名片,原本戏谑的脸色立马变得凝重起来,他自然是知道TN的份量,很是亲热地和吴寿握手,然后沉声对着何金道:“何总,TN的老总,这么大的客户,你可一定要陪好!戴罪立功,哦,不对,是带病立功...”说完之后,弓腰离去,满面带笑...
3、
也许玄学遵循了这么一个理论: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你在一个地方被补强了,自然会在另外一个领域遭遇损失。成功完成两次玄学之后,我们的厄运也一同到来了。
夏天在这个夏初的尾子还是被他老婆给逮到了,他换了车换了约会时间约会地点却没有换掉约会对象,他老婆的跟踪是从检察院门口开始的,让他的一切伪装都如同碎纸屑一半地被撕裂,撕了个底朝天。
何金更倒霉,他和木业的视频在一个暗网被人给放了出来。他们单位的人都对他指指戳戳,整个人都处于一种颓丧的状态。
秃瓢也找我谈了一次话,对综合最近的工作十分不满,他很强势地说:“你知道么?君忙臣闲,那是要亡国的节奏!”君?臣?你他么的也真敢说!他矢志要把乔璐从我身边调走,说换个诚实稳重的人来配合我,我摇摇头表态:“你换了她,不如换了我!”
看着我义无反顾地离开他的房间,他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声势滔天,却也无可奈何。
作为始作俑者的吴寿更是在一种极其慌张的状态中,离家20多年的肖绰回湖了...
值得一提的是:那三个叉叉的秘密也快解开了!
4、
杠归杠,我知道,得动起来了,在这个Y情满天飞的时代。
我可以摸鱼,但是我不可以留下话柄给人以绝杀的机会,而那些跟随我的,信任我的,给我投票的,我也不能给水给人家去跋涉。
依照老T的目标,我们加强了和紫牛晚报的联系和合作,这是他们的网络版名字。在苏省,他们的实体报刊有一个更牛叉更闻名遐迩的名字,叫做扬子晚报,是苏省的顶级媒体。
他们的Y市主编当年和我是混西祠同一个版块的,我是那个版的版主,对她也是照顾有加。时隔过年之后,再度加了微信,我们在网上聊足了四个钟头,煞为投缘,当然谈合作就说了五分钟,其余都在吹牛,从拿破仑吹到特朗普,从二战吹到了俄乌战争,没有一个内容是有营养的,但是我们的关系却在10余年后再度拉近。
她说:“《悠长假期》说:人生不如意的时候,是上帝给的长假,这个时候就应该好好享受假期。当突然有一天假期突然结束,你的好戏就该真正开始了...欢迎蓬蒿大神回来!”
在她的激励之下,我开始疯狂写稿,接下来的几个月都是平均一月四篇的紫牛报道,屠了某局的首页,就跟当年屠了西祠的文学频道一般。
这一天下午,Y情稍微缓解了一点,乔璐翻弄着一摞的单位账单让我签字,她喝了一口水,瞄了我一眼,见我正看着她,于是叹了一口气说:"谢谢!"
我原本以为我不说,谁也不知道。但是那个诡异的单位非常漏风,尤其是委座突然一记宛如攻城捶一般的暴力攻击,不少的爱打听是立马汇总了各方面的信息,总结出了所谓的真相。大约就是我被委座魔法攻击了,却固执己见地保住了她,这与事实倒也大差不离!
她看看我,说:"要是实在留不下来,我走便是!反正回城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我想安慰安慰她,走过去,抱住她的肩膀,后来改成了轻拍:“我打听过了,这家伙以前是混江湖的,硬刚有后遗症!你再通过家里的关系找一下他的麻友吧,双管齐下,让他湿手抓面粉--怎么也甩不掉。”
良久,她才轻轻拍掉我极速蠕动的手,我忽然想到了昨天某站传过来的一则报道,于是向后撤步,一骨碌伏到桌上,奋笔疾书,几下便敲出来一大段的文字,加上配图,一气呵成,再看乔璐,早已刷剧去了。
这小妮子的心态倒是真好,很有境界。
忙完的我竖起身子,看着眼前精致的乔璐,不觉有些痴了!真不愧是这单位的俏美人,实至名归!
她脸色自然,哼着小曲,十分放松,她的呼吸均匀,俏眉舒展,哼出的调也是有一搭没一搭,呈现出一种很是缓慢的样子。也许是空调没开的缘故,她的鼻尖上渗出一层细微的汗,整个人也前倾了30度,我怀疑她一低头就能沉沉地睡去。
她并没有睡着,而是抬头问我:"蓬蒿,你听说过这幢大楼的故事么?"
我说:"没有,我在这里就是一个过客,我不想做包打听!"
她说:"若是和你们信奉的玄学有关呢?"
我眼睛一亮,饶有兴趣地说:"什么玄学?"
她说:“算了,不想听,我就不说了!”
我说:“你这是吊人胃口,宛如隔着内衣搔痒,让人极不过瘾!”
她说我发现你这人挺流氓的,说着说着就往下三路走了!她摇摇头,慢漫从座位爬起来,走进一旁的换衣间,用力地拉上帘幕。
我忍不住问:“咋地,说到你心坎上去了,直接换内衣了?”
半晌她在换衣间里喊:"神经,换便装下班,你也不看看时间!都几点了,还有记得走之前放首舒缓的音乐,你一写稿就忘了时间,表情还都是一副苦大愁深的样子,我这么淑女看了都想揍人。"
我从她的电脑里选中所有带心标的歌曲,音乐响起来了。还是莫文蔚的那首《这世界那么多人》:“这世界有那么多人/人群里,敞着一扇门/我迷朦的眼睛里长存/初见你蓝色清晨。”
乔璐推开换衣间的门,轻轻走了出来。那时候我刚一转身,觉得眼前的背景被虚幻化了,面前的是一个鲜花绿植遍布的森林,她穿着公主的衣裙,落落大方,从光晕之中缓慢地走出来,宛是穿越了幸福花园一般。
正在半梦半醒的状态,这时电话铃响了,我抬头一看,吓了一大跳,那时我和乔璐的距离就差了三公分,该死的电话,是丫杀千刀的吴寿。
他在电话里说他现在正在我们单位楼下,一会儿就到,不是他想我了,而是那罗盘在动,命运之轮又神奇地启动了。这次的位置居然是你们单位,我不知道是什么鬼。他越说越激动,老子是好不容易避开了肖绰那神婆来的,一路都在狂奔,渴死了,你给我准备上好的红茶,记住,只能是红茶,白茶,绿茶啥的都喝不惯。
我笑笑,你省省吧,我这里只有矿泉水,还是桶装的那种。
果真,不到十分钟,他来了,头戴棒球帽,手里拎着一个破书包,一副十足的讨债民工的造型,不知道门卫是怎么把他给放进来的。一进门就说:“你们这里出过神还是鬼?说说这里的故事!”
我一脸茫然地摇摇头:"我不知道!" 他抽搐了一下大脸,闷闷地道:"他么的你一个办公室主任,绝对的八卦之王,江湖百晓生的不二人选!你居然什么都不知道,你说,你他么的称职么?"
乔璐闻言嘻嘻一笑,连连点头:"吴哥,你说的太对了。"
吴寿转头看到了乔璐,一拍脑袋,对我说:"原来你俩在一个屋啊?怪不得你啥也不知道!你丫的就是锁定的状态啊!" 他继续乐不可支地道:"算了,呆若木鸡,我不问你了!" 他接着转头问乔璐:“妹子,你应该知道的吧,这里有过什么蹊跷的事情?”
乔璐放下小包,眼神悠远地道:“你别说,还真有!我们这里是没有负一楼的,前些日子下夜班,不少人被困在了电梯里面,据说显示的是在负2楼的状态,电梯里宛如晨雾一般,大家都吓坏了。”
"发生过几次?"
“就一次!”
“有没有可能是电梯故障?或是楼显的那个开关坏了?”
乔璐神秘兮兮地道:“第二天维修公司就来了,检查说没问题!不过,一些老员工说这里曾经是有地下室的,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通的电梯...”
我们三个人坐成一个三角形聊起来了,就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了,直到外面若有若无地传来了呼救声。
“什么声音,你们听到了么?”乔璐有些惊愕地道:“见鬼,说什么来什么,好像就是电梯方向!”
吴寿低头看了一眼,震惊而肯定地点点头,说我的命运之轮也在燃烧,这次怕是一场不可避免的遭遇战,极其凶险。
闻言,我一把把乔璐拉到了身后,一脚把吴寿踹到了身前,然后娓娓地道:“带路!”
“他么,丫的收敛点,见色忘友的东西,你也太双标了吧,老子可是你熟识了20多年的好友呢!”嘴上不饶人,骂骂咧咧的吴寿还是带着我们一路来到了电梯口。
这时,勤务解除,已经过了下班时间,天早黑了,电梯口的位置反射着昏暗的光,一个高挑的人影速度极快地逃窜出来,旋即,又是一阵香风飘过,一个白色身影在后面追。
乔璐有些牙齿打颤地道:“蓬蒿,刚才那人好像是这么BIU一样飘过去的。”
这是她第二次喊我的全名。
吴寿却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托起罗盘,看着上面燃烧的绿色小火,然后道:“在这里在这里,FOLLOW ME!”
转角处,他是和一个秃瓢撞在了一处。他哎呀了一声差点倒地,那人却是被直接撞翻了,一个滚地葫芦才起的身。
就在此刻,吴寿手中罗盘的绿火熄灭了。
两个人齐齐抬头,目光对峙,我们跑过来一看,顿时呆住了。
吴寿对面站着摸光头的不是旁人,正是委座。
这两人正异口同声地问:“你是谁?这个点,为什么在这?”
委座转头瞥了一眼,看到了慌慌张张的乔璐,他的脑洞大开,一本正经地问:“你是乔璐的老公,来捉周蓬蒿的?”
我内心MMP了半天,你个委座看上去道貌岸然的,满肚子都是他么的坏水。
这话来的太突兀,很不着边际,我们三人被他给问住了,皆沉默不语,不知道怎么回答。
外面,突然有人大喊:"抓住了!"
这一下,我们又慌了!可最慌张的却是委座!他一把推开吴寿,冲出了大厅门口,威风凛凛叼着棒棒糖的肖绰正押着一个长发蹁跹的女子,阔步走了过来。
吴寿低头看了一眼罗盘,上面的绿焰又燃烧起来,方向直指这个被押的女子。
委座却狂皱了一下眉头,厉声问:“活见鬼,你又是谁?”
肖绰走近,从观感十足气势宏伟的怀里掏出一本证件,也不知道真的假的,反正委座看完之后大为震惊,竟然是朝她敬了一个礼。
那一刻,他又没有戴帽子,顶着一副秃头在敬礼。那样子十分滑稽,宛如一个赤裸裸的鹅蛋上突然爬出来一只小龙虾,还是张牙舞爪的那一种形态。
他长叹了一口气恳求道:“首长,她不是小偷,她是我的爱人!”
肖绰可没给他面子:“再给你一次机会,她是你什么人?”
委座萎靡地道:“是...情人!”
我这才明白为毛他刚才脑洞大开,说吴寿是来抓我的奸的,原来是在类比。
肖绰闻言冷冷一笑:“廖得水先生,你真是精虫上脑,你还不知道她真正的身份吧?”
委座摇头,一脸的莫名其妙。
吴寿也一副焦急的样子:“小绰,她到底是谁?”
肖绰则瞪了他一眼,答非所问:“问个屁,你甩我而去的时候不是挺洒脱的么?”
5、
次日,我们登上了湖跺的头版头条,我和乔璐“联手”抓获了逃窜多年的S级通缉犯。
含金量很足,因为这个通缉令是国际刑警发出的,公安部给出了相当利好的嘉奖允诺。
挑剔的委座也一反常态地在内部会议上赞扬其综合中队是他手下的最强兵种!
6、
夏天第一时间打来电话,“我的关注点不是你们抓了谁,而是那个时间点,你和乔璐居然在电梯里。”
我狂啐了他一口,反驳你还是关心关心自己的破事吧,我这至少是正面宣传,戴红花的那一种。
夏天的反应也快说:“红花是不假,但那也是建立在有人当了绿叶的基础之上!”他的重音放在了绿的位置,我没跟他没完没了下去。
吴寿的电话紧跟着来了,神秘兮兮地问:“你知道我的命运之轮为什么会泛绿光么?”
他么,又是一个绿字,真是没完没了!我哼了一声:“你直接说,别叽叽歪歪的。”
吴寿闻言一愣,旋即大骂不止,“丫的,周蓬蒿,给你二等功的机会,你却朝你哥乱发飙,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顿了一刻,他继续道:“我要告诉你的是,逃犯货真价实,但是她不是一个人。”
酷爱八卦的乔璐早就趴了过来,我们之间是负距离,我的鼻端满是她的清香,整个人是一种陷入花丛般的快感,她惊愕地问:“不是一个人?”
“是的!”吴寿说:“她可能被阿飘附体了!”
此话一出,我和乔璐都忍不住打了个寒噤,我乘机抱了她一下,吴寿继续道:“所以,你们的任务来了,就是要监视好那拦路的秃咬金,我觉得他也大有问题!”
秃咬金!
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乔璐的关注点和我不同,她轻轻地套着我的耳郭问:“这委座不会也变异了吧?”
吴寿闻言哈哈大笑地道:“妹子,普及一个常识,阿飘属于幽灵界,和变异是两码事。”
7、
与夏天和吴寿的状态截然不同,何金的电话显得阴沉沉的,没有一点生气。他继续压低声音问:“蓬蒿,昨天那个被你们抓的女子,能不能私下里给放出来?”
我摇摇头,那是国际刑警要的人,公啥部都有头头要过来配合,放人就是找死。
我问他到底什么情况?是口花花说着玩还是另有隐情。
他烦躁地挂掉了电话,说你丫不帮忙,算了!
无论我打多少次电话过去,他都拒接。我把这个疑惑告诉了夏天,他反应极快,直击要害地道:“也许与暗网的视频有关,何金被人给要挟了。”紧接着,他又语重心长地对我说:“蓬蒿,这暗网挺厉害的,他们一定知道了你和何金的关系!看来,那狗屁玄学的后遗症,还在无度地侵蚀着我们。”
我说:“可不是么?真不是我不想帮,朋友的事情,哪怕违反一点原则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这事太大,我真担不了!”
夏天奇怪地问:“帮不了勉强个P啊!这你纠结个啥!何金想通了也不会怪你的。他么,你和乔璐居然能抓一个S级的通缉犯,这也挺神奇的,莫非其中有隐情?”
我想起了那天绝对强势的肖绰,我说我可能想到了帮助何金的办法。
夏天说得了呗,你丫的去那个单位充分说明了你就没啥后台!你能帮何金一个处级干部,除非太阳从西边出差回来了...
8、
我从吴寿那边打听到了肖绰所在的酒店,他很是不放心地对我说:“蓬蒿,我提醒你一下,那可是我的女神!朋友妻,不可欺。”
我呸了他一脸,诚实地说:“这个世界除了乔璐,其余女人对我来说都是粪土!”
他皱了皱眉头,说你小子说话真呕心,连带我都有些反胃了!
虽然Y情未去,可外面阳光灿烂,天空一碧如洗,几只小鸟远远飞来,在地上蹦蹦跳跳,然后又飞走,整个湖跺呈现一种慵懒的美态。
接到我的电话,数分钟之后肖绰才从电梯里走出,她画了淡妆,精神焕发,径直地向我走来,云淡风轻地说:"老周,来感谢我的啊,送了你一份大好前程?"
我摇摇头:"我想了解一下那个被抓女子的具体情况!"
肖绰皱了皱眉头说:"她来自于泰国,是一个绝对危险的棒槌!可惜...她遇见的是我!"
我说:"说你牛肯定不假,但是...我说但是哈,我们探讨一下一种可能性:能不能先把她放了,然后你再抓住她。"
肖绰道:“周蓬蒿,你丫的神经病吧?还是特地来消遣我的? ”
我也意识到自己的表达太过神经质,于是将何金的情况跟她说了一下。
"暗网?" 肖绰点了点头:“你给我三天时间,我来消化它!”
“三天!够么?”
我好奇地看着肖绰迷人的脸庞,不由自主地问:“还有,你给委座看的那个证件能给我看一下么?”
肖绰笑颜如花,旋即变脸,突然之间怒目圆睁道:"周蓬蒿,不是瞧不起你!你是没有资格看那个证件的!"
闻言,感觉受辱的我站起身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宾馆大厅。
肖绰在身后叫住我:“那不是重点,作为兄弟,你不想问问我吴寿的三个叉到底是什么么?”
我碰到电门一般地立即停下脚步,继续在她面前坐下。
她警惕地看了一下四周,“别坐了,隔墙有耳,我们出去转转!”
我低声哼了句除了吴寿,谁隔墙关注你一个半老徐娘,当然,她没有听到。
我们沿着宾馆往外,经过了一座小桥,不久就来到了芊羽公园。只不过,这次没走小树林那条路,而是去往了公园的湖心位置。
此刻,四周游船不多,岸边是一棵棵垂柳,水面碧绿,泛着一层层的波纹,太阳已经转到了西面,快到黄昏了。
肖绰突然转过头来,对我说:"你听说过死神组织么?"
我没说话,一脸懵逼,眼睛径直地望向她。
片刻,肖绰才说:"想听的话我就继续说,不过我说了,你也就陷进来了,就要和我们一体,接受我们的任务。"
“一体?”
肖绰脸一红道:“丫的,我就知道你能想歪到那边去,你们那四伦帮就每一个好鸟。”看我眼神里一片清澈,她才继续道:“吴寿其实是我发展的第一个对象,你是第二个!”
对象?
我疑惑地看着肖绰,问:“你说话一向这么刺激的么?”
肖绰俏脸一红道:“接下来的话更刺激,你要向我保证,不跟任何人提及,包括你那个女神乔璐。蓬蒿,我感觉她并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
我有些盛怒地看着她:“肖绰,或许你很强势,身份和地位不凡,但是别惹我,你知道我的逆鳞在哪!”
肖绰郑重地点点头:“我懂,我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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