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柴进的功力,听出是与县太爷要传武大郞问案有关。他不动声色,与武大郎夫妇告别,却暗中折了回来。
一阵嘈杂声,却发现两个衙役押了武大郎向县衙走去。
柴进心中一动,暗道:“这武大郎气息沉稳,看来也是武林中人,这两个衙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他不反抗,看来是不想惹事,此事既然让我碰到,却是不能不管。”
柴进立刻加快脚步,朝着县衙的方向赶去。
柴进赶到县衙时,正好看到县太爷升堂问案。县衙的大堂上,武大郎跪在堂下,脸上带着一丝惊恐和无奈。县太爷坐在堂上,面无表情,手中拿着惊堂木,不时地敲打着桌面。
“武大郎,你可知罪?”县太爷大声喝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严厉。
武大郎抬起头,脸上带着一丝委屈:“大人,小人冤枉啊!小人的酒楼饭菜都是干净卫生的,怎么会有人吃了就生病呢?”
县太爷冷笑一声:“武大郎,你休要狡辩!本官这里有证人,说你酒楼的饭菜不卫生,西门庆的仆人吃了之后就死了。你还不认罪?”
这时,西门庆指着一个躺在地上的人说道:“大人,小人的仆人吃了武大郎酒楼的饭菜后,就肚子疼得厉害,没命了!”那仆人服饰的人直挺挺地躺在地上,脸色惨白,看来已死无疑。
县太爷点了点头:“好,既然有证人,那武大郎,你还有什么话说?”
武大郎急得满头大汗,大声说道:“大人,小人冤枉!小人的酒楼从来没有出过这种事,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小人!”
县太爷冷哼一声:“武大郎,你这是在污蔑本官!来人啊,给我用刑!”
县衙的衙役们立刻上前,将武大郎按倒在地,准备用刑。武大郎挣扎着,大声呼喊:“大人,小人冤枉!”
柴进站在人群后面,看到这一幕,心中一震。他是一品武夫,凭直觉,此人是练了龟息功一类的功夫闭气假死。他知道,这一定是西门庆在背后指使的。他决定出手相助。
柴进微微一笑,身形一晃,瞬间出现在堂上。他站在县太爷面前,微微一笑:“大人,这案子可不能这么草率啊。”
县太爷看到柴进,脸上露出一丝惊讶:“你是何人?竟敢在本官的堂上撒野!”
柴进微微一笑:“在下柴进,江湖人称‘小旋风’。大人,这案子可不能这么草率。这证人明显是在装病,大人难道看不出来吗?”
县太爷冷笑一声:“柴进?你不过是一个江湖武夫,也敢来本官的堂上指手画脚?”
柴进微微一笑:“大人,不妨让在下试试。如果在下能证明这证人是在装病,大人可否放过武大郎?”
县太爷微微一愣,随后冷笑一声:“好,那你就试试。”
柴进微微一笑,转身走到那个家奴面前。他微微一笑,伸手轻轻一指,点在了家奴的笑腰穴上。家奴只觉得一股内力瞬间侵入体内,身体瞬间僵硬,动弹不得。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家奴惊恐地说道。
柴进微微一笑:“我只是让你笑一笑。”
家奴突然感到一股强烈的笑意从心底涌出,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的笑声越来越大,身体在地上打滚,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县太爷看到这一幕,脸上露出一丝惊讶:“这……这是怎么回事?”
柴进微微一笑:“大人,这证人明显是在装死。在下只是让他露出了真面目。”
县太爷微微一愣,随后冷哼一声:“柴进,你这是在戏弄本官!”
柴进微微一笑:“大人,这案子可不能这么草率。在下已经证明了这证人是在装死,大人难道还要冤枉武大郎吗?”
县太爷微微一愣,随后冷哼一声:“好,本官就放过武大郎。不过,柴进,你最好小心点,别让本官抓到你的把柄。”
柴进微微一笑:“大人,多谢了。”
县太爷冷哼一声,挥手让衙役们放了武大郎。武大郎站起身,脸上带着一丝感激:“柴大官人,多谢您出手相助。”
柴进微微一笑:“武大哥,不用客气。我只是看不惯这种欺负人的行为。”
武大郎点了点头:“柴大官人,您真是好人。我一定会记住您的恩情。”
”大郎客气了,有需要,柴进随时帮忙。“
柴进转身准备离开县衙,突然发现身上的挂坠不见了。他心中一惊,立刻摸了摸自己的衣服,发现挂坠果然不见了。
“奇怪,我的挂坠怎么不见了?”柴进心中暗道,与此同时,柴进感觉到体内的座次表有了反应,他脚上的委中穴突然发热,一缕微弱的星辰能量进入了柴进的身体。
不用问,一定是那位神偷到了。
他环顾四周,发现一个身影正快速地从县衙的后门溜走。柴进心中一动,暗道:“这人一定是盗走了我的挂坠。”
柴进微微一笑,身形一晃,瞬间跃出县衙。他施展轻功,快速地追了上去。
柴进跟踪着那个身影,发现他来到了一个豪华的府邸前,门前几个大字“西门庆府”,柴进心中一动,暗道:“这府邸好奢华,原来是西门庆家,看来时迁是要到西门庆府中盗窃。”
那个身影悄悄围着西门庆家转了几圈,看来是在踩点,之后就转身进入了一个小巷。
柴进决定守株待兔,他体内有座次表,只要离得不远,可感应到一百零八将中人。
柴进就在西门庆府旁边等候,半夜时分,他看到那个身影跃入了西门庆家,他跟着跃了进去,那人在府邸内四处寻找,最终来到了一个书房。柴进心中一动,暗道:“这人果然是时迁!”
柴进决定暗中跟踪时迁,看看他到底要做什么。他看到时迁在书房内翻找了一会儿,随后拿出一个小包裹,藏在怀里。柴进心中一动,暗道:“这人果然是时迁!”
柴进看到时迁得手后,准备离开府邸。然而,就在这时,西门庆走了进来,看到时迁,脸上露出一丝惊讶:“你是谁?竟敢潜入我的府邸!”
时迁看到西门庆,心中一惊,转身就跑。西门庆反应迅速,立刻追了上去。柴进心中一动,暗道:“不好,时迁有危险!”
“躺下吧”,西门庆一掌击向时迁后背,眼看时迁就要伤在他的掌下。
“西门大官人,得饶人处且饶人,何必与一个小贼一般见识,你府上钱财这么多,给他一点又何妨”,柴进随意一伸手掌,把西门庆的掌力带歪,掌力击向地面,带起一大片尘土,看得时迁咂舌,知道柴进这是救了他一命。
西门庆冷笑一声,说道:“柴进,你别给我装好人,今日你坏我好事,还潜入我府中,分明是不怀好意。我倒要看看,你这‘小旋风’的名号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厉害!”说罢,西门庆双掌一错,一股阴冷的掌风扑面而来,竟是江湖上少见的黑煞掌。
柴进见状,不敢大意,立刻凝神以对。西门庆的黑煞掌果然凶狠,掌风所过之处,周围的空气都似乎被冻结,带着一股阴森的气息。柴进身形一晃,瞬间避开掌风,单掌一挥,用了五成功力,以单掌对双掌,与西门庆对了一掌。
“砰!”的一声,两股掌力相撞,激起一阵尘土飞扬。西门庆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力道从掌心传来,震得他手臂发麻,身体向后连退数步。而柴进则稳稳地站在原地,脸上依旧带着微笑,只是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西门庆的武功虽不及自己,但也算是一流高手,黑煞掌的威力不容小觑。
西门庆稳住身形,脸上露出一丝不甘:“柴进,你果然有些本事,但你以为凭你一人,就能对付我这么多人吗?”说罢,他一挥手,家奴们立刻围了上来,手持刀剑,将柴进和时迁团团围住。
柴进微微一笑,说道:“西门庆,你这人真是不知好歹。今日之事,我本不想与你计较,但你既然逼人太甚,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说罢,柴进身形一动,瞬间冲入家奴群中。他的身法灵动,如鬼魅般穿梭在众人之间,拳打脚踢,家奴们纷纷倒地。
时迁见状,也不甘示弱,从怀中掏出几颗钢珠,对着围攻过来的家奴们扔了过去。钢珠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弧线,精准地击中家奴们的要害,让他们痛呼不已。
西门庆见状,心中大惊,他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一方必败无疑。他咬了咬牙,再次运起黑煞掌,朝着柴进攻去。柴进见状,微微一笑,身形一晃,瞬间避开掌风,同时反手一掌,击中西门庆的肩头。
“啊!”西门庆痛呼一声,身体向后飞去,撞在了府墙之上,嘴角流出一丝鲜血。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身体却无力地滑落在地。
柴进缓缓走到西门庆面前,微微一笑:“西门庆,你还是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的行为吧。今日之事,我本不想与你计较,但你既然逼人太甚,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说罢,柴进转身带着时迁离去,留下西门庆和他的家奴们在原地发呆。
时迁感激地看着柴进,说道:“柴大官人,多谢您救我一命。”
柴进微微一笑:“时迁,你我都是江湖中人,互相帮忙是应该的。你放心,日后若你有难,只管到沧州柴进府中找我,我定会帮你。”
时迁看到柴进,心中一喜,立刻跟了上去。柴进带着时迁离开了西门庆的府邸,来到一个隐蔽的地方。
“柴大官人,多谢您出手相助。”时迁微微一笑,说道。
柴进微微一笑:“时迁,你这是要去哪里?”
时迁微微一笑:“柴大官人,小的只是路过这里,看到您的挂坠挺好看的,就想借来瞧瞧。”
柴进微微一笑:“时迁,你这小子,还是这么调皮。不过,我的挂坠对你有什么用?”
时迁微微一笑:“柴大官人,小的只是觉得这挂坠挺有意思的。您看,这挂坠上刻着一些奇怪的符号,这挂坠可不是普通的挂坠,上面的符号可能隐藏着一些秘密。我的家传玄功,能够感应到一些天材地宝,在县衙之上,之所以摘了大官人的挂坠,就是感应到了这东西绝非凡品,它能传出一丝特别的能量,当然,也就是练了我们神偷门玄功的人才感应得到。”
“你这一门还有其他人吗?”
“我门世代一门单传,会这玄功的世上只我一人了。”
柴进微微一笑:“时迁,你这小子,心思还挺细腻。这挂坠是我家传的,上面的符号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既然你这么感兴趣,那就拿去研究研究吧。”
时迁微微一笑:“多谢柴大官人。大官人云天高义,小的也不是不知好歹之人,适才蒙大官人救了一命,小的怎敢要大官人的宝玉。”时迁说完,双手奉上挂坠。
柴进收了挂坠,微微一笑:“时迁,你小心点。”
时迁有些感动:“柴大官人,您放心。小的一定会小心的。”
柴进微微一笑:“好,那你去吧。我还有事要办,就不陪你了。”
时迁报以一笑:“柴大官人,您也小心点。江湖险恶,您可要保重。”
柴进微微一笑:“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时迁点了点头,放下手中包裹,转身离去。
“你的东西忘了”,柴进扬声道。
“留给你的,就当还你的救命之恩”,时迁头也不回地道。
柴进看着他的背影,微微一笑:“时迁,你这小子,真是个有趣的人。”
柴进原以为包裹中不过是金银之类的东西,柴家富可敌国,对这些东西是不屑一顾的。可打开包裹的一刹那,他的眼神僵住了。
“怪不得西门庆明知打不过我,拚死也要想拦住我和时迁,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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