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122-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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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坛之恋17

我深处了几个女生,其中有了两个Npd女生都发生了朝三暮四,毫无逻辑,这样的问题,我就闹不清楚,为什么这样?为什么女性如赵那样急不可耐的用性来捆绑住、孤立男人,有的如张琼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徘徊在不同的男人中间,和不同的男人随意地上床,这一切背后的逻辑到底是为了什么?

后来我听罗永浩讲过一种理论:人虽然号称是高级动物,但说到底还是动物,所以有动物性就像自然界中的雌兽和雄兽相处一样,雌兽一旦选定一个目标,就希望用这个性也好,用别的什么也好,想要雄兽孤立地就留在它的身边,保护她繁衍下一代,正如赵对我做的一样。

而相对于雌兽极其高昂的代价,雄兽为繁衍付出的2分钟的代价就非常的低,雄兽一旦得到满足,为了使自己的基因最大范围的传递下去,所以要在寻找新的目标,这也就是为什么男人都比较滥情,因为不滥情的在长久的演化中已经消失掉了。

而面对雄兽的这种做法,雌兽有什么办法呢?它为了让雄兽保持对自己的新鲜劲儿,所以它就做出一些毫无规律的事情,让雄兽摸不到头脑,这也是为什么大多数女性不讲道理,而且胡搅蛮缠,她只是如雌兽一样想用此手法随性画几个怪圈,毫无逻辑,想让雄兽困在它的这个任性的圈圈里头,最好永远别出来,而聪明的雄兽面对这种情况会果断的离开她,但总有一些傻逼的雄兽被控在里头,想用逻辑解开,其实这就不是逻辑的事儿,永远也解不开。

小坛后来估计也和他说了我的态度,我心想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就这样算了吧,像一块钢板被切割成两段,谁知道在我们绝交一年半以后,被我发现这贱人背后阴我。

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她是为了舔王波,还是为了报复我,因为她跟乔爱琴并不是一个宿舍的,想到这一点我就觉得,长久以来,有一双阴暗的眼睛在背后默默的注视着我,不寒而栗。

所以尽量不要招惹NPD女孩儿,第一时间发现后赶紧远离。

第二天王波拿着大茶杯到我们宿舍借水,只所以来我们宿舍,是因为我们宿舍有个像妈妈一样勤劳可爱的王小坛同学,他经常询问有没有想去打水,有就一起,没有就自己去,我做为他的好朋友免不了经常陪他去,所以整个二层的宿舍,只有我们202常常会有水,其他宿舍别说有热水喝,有的竞然连热水壶都没有了。

王波倒完水并没有走,而是神神秘密的冲我摆手,我刚打算问他干什么,就被他搂着肩膀带到王小坛的6品床前,然后他又把其他几个男同学都喊到了一起,指着王小坛的下身,太原的夏天也是极其的热,男生们都脱光了去水房拿冷水冲凉,冲完了回来裹着被子发抖,姚磊和对长有时也会点上一支烟,吱吱的舒服的抽着,不到10分钟就又热了就再去一趟,一晚上得折腾个七八次,在宿舍一般也光着膀子穿个大裤衩或内裤。

此刻,王三皮(这是李常宝把他的“波”字拆成了个三和皮,所以也叫王三皮)阴险的笑着说:“这小子在梦什么美事呢? 。”

宿舍的人都哄堂大笑,而我尴尬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人家说的是事实我也没法反驳,但是我的朋友隐私被这样说使我又觉得无地自容。

我并没有笑,难过的转过身来回到床上准备收拾东西,这个时候王波又惊呼道:“动了,动了!”

我们并不知道他喊什么动了,好奇围观出去,只见…

我赶紧拿王小坛的被子给他把下边给扇住了,并在同学们的嬉笑声中把它叫醒。

王三皮上前不依不饶的问:“这家伙肯定梦见啥好事儿了!说梦见啥了?老实交代!”

王小坛脸红的说:“等等,等等!我上个厕所回来说!”说着拿起一条新内裤跑向了水房兼厕所。(一般高校都是这样,外面是水房里头是厕所。)

王三皮在他身后喊:“你别想跑啊,我就在那儿等你啊,你方便完赶紧给我回来啊!还等你回来老实交代呢!”

同学们又是一阵子哄笑声,我也跟着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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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坛之恋18

这要是我们中任何一个人我都不担心,因为我们无所谓,但王小坛做事腼腆,平常也老老实实,我怕他脸上是不是有点挂不住,心里有点担心。

刚过2分钟王小坛就回来了,王波怕他走,还要用两只手像钳子一样,拉住他胳膊和手。

小坛却一点也不生气,也没有难堪。说:“放开,放开!我给大家讲!”

王三皮不依不饶的说:“你肯定不跑哇?!”

小坛保证的说:“我肯定不跑!”然后他静静地坐在我的床上。

“大家安静一下,我给大家讲!”

我见他没有任何不好意思,也就心里放下心来,怪自己多想了。

他憨憨的说:“哎,说起来还有点不好意思呢!这是多少还和俊琪有点关系呢!”

我一听和我有关系,也就竖起耳朵认认真真等他接下来讲。

“白天不是那个张琼哭的跟我说呢,我刚才就梦见了,我梦见天黑了,我这一个人躺在床上正打算睡呢,刚闭眼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在半睡半醒的时候,就感觉有个人慢慢地往我身上爬呢!”

我心想:我操!还是鬼故事了!

“我睁开眼一看,我考,吓了我一跳,是那个张琼趴在我身上哭了。我说你哭啥呢?她说俊琪不让我跟人家说话 !别说边委屈地哭,我都能感觉到眼泪滴在我脸上那个凉,说这话时我就有反应了,我说你有啥想说的都好说,你先下来。可人家就是个哭,也不听,我也没办法!”

“是不是感觉压得可沉呢?”我问。

“好像也不太沉!最后好不容易找见了。不知道为啥就又憋开尿了,就可想尿了,就感觉到这应该是个树洞,我说管他的呢!反正也找不到厕所,活人不能让尿憋死哇!等我一尿完了,打了个寒颤,风一吹可舒服呢!然后就听见不知道那有一群人在笑呢!那啥了,然后我就听见俊琪叫我,我知道在做梦,就醒过来了,醒了仔细起来一看,我操!裤衩湿了,都已经,我就知道自己移精了,赶紧去水房换了个干净的裤衩,完了还没尿了一泡。”

王波挑事儿的说:“放屁!还他妈树洞,肯定是张琼的树洞!”

同学们又是一阵哄笑声。

连平常不爱说话的队长也说:“哎呀,小坛呀,小坛!还挺他妈会想的,树洞!”边说边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小坛解释道:“哎,也说不清!梦里头黑漆漆的也看不清。”

我说:“这回你信我了吧!看你还说我不正经,不了!那你还只是就见过她这一次!你想哇,她天天在我跟前蹭,我真他妈够正经的了!”

“哎呀,以后不说了,以后不说了,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幸亏是梦!哎呀…..”边说边用右手把像伟人一样宽宽额头上的冷汗擦下去了。

我见他真的在后怕,安慰地打断他说:“你也别后怕了,我估计就是中午她跟你哭得说话呢!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估计你把白天的事儿想到黑夜了。”

从这件事以后,小坛再也不说我了。

他是个严而守信的人。

其实我跟张琼一开始还处得挺好,我问张琼:“如果你没有对象会不会选择我?”

她没有轻易做答,反而问我:“你没有对象会不会选择我?

我说:“会的!”

她说:“我也会选的。”

我当时想:充分肯定对方的人,不是对象也最起码是好朋友。

没想到最后我们成了这种不相交的陌生人。

人生就是这样。

价值观不同,终究就不会是一条路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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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兄弟俊杰1

其实做春梦这种事情,大多数的年青女性都也做过,只不过出于社会标准和道德评判,很少有人讲出来罢了。

而男性的限制虽然有些少,但是除了同龄的小伙伴因为可能有同类的表现症状,还能偶然说起,这种令人尴尬的隐私还是连父母也不见得能说的。

同样的事情在队长身上也发生过,只所以给5床的他起队长的绰号是来源于我的。

我记得我们在报道的第一天,在黄色的大长条桌上,有一杯漂荡着淡淡的烟气的茶水旁李俊杰的父亲,这位西装革履手执大哥大的长辈在滔滔不绝地讲话,内容无非是好好学习,好好处别闹意见,我看见他的烟灰掉在了桌子上,他一点儿也不在意,也看见唾沫横飞在干净透明的茶杯里,他偶尔讲的口干舌燥会在小坛的热情提醒下大大灌下一口,接着继续滔滔不绝。

我边收拾床铺,边完全不再意,完全是一副公事公办的冷漠面孔。

心想:好不容易经过三年的努力摆脱父母的磨牙老师的说教来到了一个全新的说教之地,你在此既不是宿管又不是老师,得不嘚的说个没完,也完全看不见,除了一个孝顺的王小坛,谁呆的理你,废话连篇。学习好不好在上了中专之后已经不重要了吧,我们都已经努力过才能拥有来到这里的资格,至于把其他7个人都处成朋友,这不是异想天开,就是疯了吧,人的脾气性格人生经历千差万别,怎么可能呢?就算他本人想这样,其它同学加舍友也未必配合,能不打架不成仇人已经是烧高香了。与其说这么多废话,还不如一

人发个几百块钱,你不是那么有钱的派头吗?不能光装B不来点实际行动吧!如果请我吃顿好吃的再客气的说上几句拜托的话,我保证在关键时刻不会不管你儿子的,一定会把它保护得好好的,有什么我替他扛着。总比你在这儿说一些不咸不淡的话,有用的多。

也不知道是我的想法起了作用,也不知道是他的个人演讲够了,尽了性过了瘾,总之他停顿下来对在一旁侧着身子靠的床的乖宝宝俊杰说:“去,把包里的好吃的拿出来给小朋友也分亨一下!”俊杰乖乖地照做了。

晚上的时候我问郭俊杰,你真听你爸的话,他说和我说:“这不算啥!哼——!这还是我爹没有喝多的时候,真要是喝多了,能说二、三个小时,有一次喝多了,把我跟我弟弟,我弟弟上的康吉中学,学习比我好多了,我弟弟长得比我人才好!”说着洋溢着一脸自豪的表情,看得出来他们兄弟感情很不错,而且他很爱他的弟弟。

“然后我爹让我座在他左边,让我弟弟坐在他右手,然后搂着我们兄弟俩的肩膀,嘴里说“王朝马汉何在?!”

我说:“你们兄弟俩当时肯定一脸懵逼!”

“昂!就是!正当我们都不知道该干什么的时候,我爹又指导的我们说:我说王朝马汉你们就说在!我们兄弟俩异口同声地都说好的。”

“王朝马汉何在?!”

“在!”

他弟弟还加了一句,“不知道父王叫我们有何贵干?!悉听尊便!”

他父亲冲他弟弟满意地点点头,然后端起酒杯“来陪父皇喝了这一杯!”

他们俩乖乖地照做了。

俊杰说完,我完全的能想象当时这荒谬而又温馨的一刻,多少还有点羡慕。

“你爹肯定把自己当成包公了,万一让你铡个潘仁美可咋弄呀?!”

大家笑成一堆,这笑声飘荡在宿舍的房顶没有任何的歧视,只是一种开心的笑,里面是好奇和友善。

“哎——!不会的!”他很笃定地说。

见俊杰如此肯定,我也就放下心来。“看你弟弟这反应和台词,一看就挺聪明的!”

“那是的,我们康洁中学在整个山西省来说也是数一数二的,能考上的,那就肯定大学是没问题的,将来肯定有个大的出展,前途不可限量!”他用了个比较书面牛逼的成语。

“但愿吧!”

其实他爸也不容易,从一个破产的小厂,东拼西凑的凑了100多万把这个濒临灭绝的场子接下来,自己压上全部身价全国天南地北的跑业务,终于慢慢把场子救活了,巅峰时底下有一个人跑业务的人最多的时候一年竟然挣了一百多万提成,那可是98年,人均收入300多的年代,煤矿死个人也就赔偿个5、6万,花个万儿八千都可以让仇人断手断脚的年代,你们应该完全可以想象我当时听到这个消息的震撼程度,我那张大的嘴巴像个黑乎乎地门洞一样的不可置信,“那你爹应该赚得更多吧?”

“其实我爹也挣的不多,还没人家多呢!我估计也就2、3拾个吧,这还没算给厂里大大小小的人发工资,真发完了估计也剩不下多少了。但如果没有人家拉来业务,这个厂子就没有销路,明天就得倒闭关门儿!所以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

我惊讶的在俊杰身上学习到了第一堂经济课,这节课是活生生的案例,要比课本上深刻的多,也生动有趣的多了。

我恍然大悟地说;“原来是这样!”

俊杰的爹也是跑业务出身,他深切地明白为了生存,必须这样做的道理。

我坐在俊杰的小摩托后座上,夏天的凉爽的风从我们的耳朵旁飞过,我觉得这个地方不是外地,俊杰也不是我的同学,他仿佛是我一个遥远的表弟一样,我们留着同样祖先的血,我感觉这个地方异常的亲切。这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让一切都变得充满了新鲜感。

我贪婪的大口呼吸着是自由的风,享受着自由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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