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舟驶入宇宙深处，问道剑的光芒照亮了无尽的虚空。远处，九处秘境的光芒交织成星图，星图中心悬浮着一座青铜巨门。
"哥，那是..."林玥指向巨门，门扉上刻着"问道"二字。但这一次，字迹是由无数细小的人影组成——每个都是林寒在不同时空的身影。
林寒踏步上前，问道剑震颤。剑柄上的饕餮纹路化作活物，吞吐着混沌之气。
"最后一问。"巨门内传出幽泉宗主的声音，"何为道？"
林寒沉默片刻，答道："道在脚下。"
巨门轰然开启，门内是无尽的星河。每颗星辰都映照着林寒的某个选择：有时他选择镇压寂灭，宇宙在末法潮汐中崩塌；有时他选择放任寂灭，万物在疯狂中湮灭。
"这些...都是我的道？"林寒握剑的手微微颤抖。
林玥却笑了："哥，你看星河的尽头。"
星河尽头悬浮着一朵白莲，莲心处蜷缩着幼小的自己。那正是当年在渔村练剑的少年，眼中闪烁着纯粹的光芒。
"这才是你的本心。"林玥轻声道，"问道之路，不在远方，而在脚下。"
林寒踏步上前，问道剑斩向星河。剑光所过之处，星辰破碎，化作点点星辉。星辉中浮现出七十二朵白莲，每朵都蕴含着一种情感：喜、怒、哀、乐、爱、恶、欲...
"原来如此..."林寒接住一粒星辉，其中映出父亲沉海的画面。但这一次，他看见父亲手中握着的不是青铜罗盘，而是半截问道剑。
突然，星河尽头传来低语："以剑问道，以血开天。"
林寒挥剑斩向白莲，莲瓣破碎时，他看见自己化身幽泉宗主，在宇宙废墟中狂笑。
"这就是...我的另一面？"他握剑的手微微颤抖。
林玥却按住他的手："哥，你看莲心。"
莲心处蜷缩着幼小的自己，正抱着断裂的木剑啜泣。林寒伸手轻触，幼小的自己化作星辉融入问道剑。
七十二朵白莲尽数破碎，星河亮起星光。星光中浮现出一条青铜阶梯，通向宇宙的尽头。
林寒踏步上前，问道剑的光芒照亮了无尽的虚空。远处，九处秘境的光芒交织成星图，星图中心悬浮着一座青铜巨门。
"最后一问。"巨门内传出幽泉宗主的声音，"何为道？"
林寒沉默片刻，答道："道在脚下。"
巨门轰然开启，门内是无尽的星河。每颗星辰都映照着林寒的某个选择：有时他选择镇压寂灭，宇宙在末法潮汐中崩塌；有时他选择放任寂灭，万物在疯狂中湮灭。
"这些...都是我的道？"林寒握剑的手微微颤抖。
林玥却笑了："哥，你看星河的尽头。"
星河尽头悬浮着一朵白莲，莲心处蜷缩着幼小的自己。那正是当年在渔村练剑的少年，眼中闪烁着纯粹的光芒。
"这才是你的本心。"林玥轻声道，"问道之路，不在远方，而在脚下。"
林寒踏步上前，问道剑斩向星河。剑光所过之处，星辰破碎，化作点点星辉。星辉中浮现出七十二朵白莲，每朵都蕴含着一种情感：喜、怒、哀、乐、爱、恶、欲...
"原来如此..."林寒接住一粒星辉，其中映出父亲沉海的画面。但这一次，他看见父亲手中握着的不是青铜罗盘，而是半截问道剑。
突然，星河尽头传来低语："以剑问道，以血开天。"
林寒挥剑斩向白莲，莲瓣破碎时，他看见自己化身幽泉宗主，在宇宙废墟中狂笑。
"这就是...我的另一面？"他握剑的手微微颤抖。
林玥却按住他的手："哥，你看莲心。"
莲心处蜷缩着幼小的自己，正抱着断裂的木剑啜泣。林寒伸手轻触，幼小的自己化作星辉融入问道剑。
七十二朵白莲尽数破碎，星河亮起星光。星光中浮现出一条青铜阶梯，通向宇宙的尽头。
莲舟撞碎最后一道星幕时，林寒看到了宇宙的伤口——那是道横贯三千世界的裂痕，边缘爬满青铜色的血管状物。林玥突然捂住心口，她发间的龙须竟在裂痕辐射下化作灰烬。
"这才是末法潮汐的源头。"虚空传来骨骼摩擦般的声响，裂痕中升起十二尊青铜王座。每尊王座上都坐着林寒的镜像：或是身披星甲的仙尊，或是缠绕黑雾的魔主，最中央的却是渔村少年模样。
少年镜像抛来半截木剑，剑身裂纹中渗出暗金血液："你斩断轮回千万次，可曾想过轮回本身也是道的一部分？"
问道剑突然脱手，与木剑在空中交融。混沌星辉中浮现出令林玥尖叫的画面：九万年前，初代宿主不是他人，正是林寒自己。当年他斩断的寂灭星髓，实为自身道果。
"当年你为证完美大道，将恶念封入归墟。"十二镜像齐声开口，声音震碎三座星域，"如今这恶念已吞噬轮回，成为真正的天道。"
裂痕深处睁开猩红巨目，瞳孔中倒映着七十二重破碎的宇宙。林寒突然明悟：所谓幽泉宗主，不过是自己封印在时间夹缝中的一缕悔意。
"哥！"林玥突然化作青龙真身，逆鳞处迸发刺目光华，"用我的本源补天！"
但林寒更快。他徒手插入自己胸膛，扯出跳动的星髓——那竟是初代宿主的道果残片。星髓碎裂时，三千世界的时间开始倒流。
"这次，我选不同的路。"他握住倒流的时光，将问道剑刺入裂痕。剑锋触及天道的刹那，林寒看到了真正的终局：无论轮回多少次，只要存在"完美"的执念，寂灭终将重生。
十二王座轰然崩塌。在宇宙归零的强光中，林寒做了一件历代宿主从未敢为之事——他将完整的贪狼命格注入裂痕，连同自己的存在痕迹一并抹除。
最后一刻，他听见林玥的哭声化作天道纶音："以不完美为完美，以无常为恒常..."
当光芒消散，新生宇宙的某个渔村里，少年抱着病弱的妹妹推开柴门。海天相接处，半截木剑正随浪花起起伏伏。
本书首发来自17K小说网, 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