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灾变
蓝星2036年2月13日
一种未知的病毒全面爆发,全国所有的小区进入了封闭式管理,
各种娱乐场所都在政策的要求下纷纷关闭。
“讨厌,这里不行!还没出门呢。”
“就一下,不会有人看见的....”
“不行就是不行!等明天,你想怎样我都依你还不行么?”
“呼~呼~嗯!就是那里.....”
砰!
男女间亲热的声音消散,剩下了重重的一声关门声。即便还隔了一道墙,他们喘息的声音,张扬都听了真切!
“那货走了?”
屋内坐在电脑前打游戏的青年朝张扬问道。
“你说哪个?”
张扬躺在那家伙的床上,眼皮都没抬。
眼睛死死的盯着手机上的游戏。
“这个家除了咱们几个还能有谁?你这纯纯彪总行为!”
“嘶!老安我警告你!你这骂人也太难听了,我长这么大就从来没听过这么恶毒的咒骂!”
老安的话让张扬倒吸一口凉气,
随即恼怒的朝他骂道。
“切!谁让你跟我俩装傻,小野你说我骂的有毛病没?”
老安不屑的哼唧了一声,看向床上的另一个人。
“TMD,扬仔确实欠骂!不过,老安你这话骂的多少是有点伤人了。”
小野此时的姿势跟张扬一模一样,懒洋洋的伸出半个脑袋附和着。
面前这两个人都是张扬的哥们,他们三人都是同一个学校毕业。
老安原名陈怀安,与张扬都是一个班级出来的。
虽然一个走读,一个住校,但张扬的班里一共就三个男生,所以他们俩的关系想不好也很难。
小野虽然跟张扬他们两个不是一个班级,但是毕业时分配的工作都是一个地方。大家都是校友,时间一长,一来二的便熟络了起来。
由于都是刚出社会工作,大家手上都没什么闲钱。
为了节省房租,他们这些社会小白便凑到一起,租了个四室一厅的房子租住。
除了上述两个人外,还有一个人与张扬一同租住,
就是刚才老安所提到的那个彪总。
彪总是张扬班最后的那个男生,张扬和他都是走读生,关系说不上特别好但也说的过去。
一起租房后,彪总找到了一个女朋友。
初尝禁果,食之味髓。
彪总很快就深陷于温柔乡,无法自拔。
每天也不出门,上班时间跟他的这些舍友都是错开的,关系也就这样慢慢淡了。
扯皮嬉闹了一阵后,老安开始说起了正事。
“得!那我收回骂你的话,咱们今年五月份房租就要到期,回头咱仨一起去看看房子吧。”
“OK!”
张扬与小野点头应道。
“唉!其实这里住的也挺好的,就是偏偏有那个***东西在!”
小野叹了口气,满是对这里不舍。
张扬他们租住的地方,位置算不上太好,但住的时间长了多少都有感情。
而且搬一次家,费钱又费力。
若不是有着不可抗力的因素在,张扬他们是绝对不会选择搬家的。
“那有什么办法?除非那个扫把星现在辞职滚蛋!
我宁可多摊一份他的房租,我也不想离开这!
咱们房东人人多好啊!刚才还给我发短信说,如果咱们继续租,他每个月再给咱们减200房租呢。”
“就咱们这是个四室的房间,每个月再减去200,跟三室的房子一个价都。”
老安愤愤不耐的说道。
小野此时虽然没说话,但那种同仇敌忾的模样张扬还是能看出来的。
“他这一阵又干什么了?让你们俩这么上火?”
张扬好奇的问道。
工作的地方前不久张扬刚辞职,后面又回家做了近视眼矫正,有一两个月没回来。
对于彪总后续的新鲜事迹还未曾耳闻。
“还能因为啥?你是不知道你大哥有多飘!上夜班硬睡觉,晚上也不巡逻打卡,咱们门口那个花天天丢!
也真是奇了怪了,那种破东西都有人偷!
最后气的经理在监控室又安了一个监控,就为了查夜班睡觉的情况!我跟小野接他班想偷懒都做不到了。”
听张扬提到彪总,老安像找到了宣泄口,对着张扬便滔滔不绝的抱怨起来。
“就是!你睡觉就睡觉吧,咱们也不是不理解。
偶尔几次就行了!
丢花了你再查监控把偷花的那个监控找出来,多少也是给经理一个交代。”
“这大爷不干!
每天一交完班就走,花被偷了就说自己不知道,你一个值夜班的丢东西还能说不知道?!
还有那个打卡,你猜怎么滴?
因为这大哥不管事!经理气的查打卡记录,那大哥从他上夜班以来这么久,竟然一次都没打过卡!
睡觉能睡到8点半多,连门都不开!
好几次一帮人都站在外面等他开门,联系他都联系不上!
我上班打卡都因为他迟到了两次!”
小野说的咬牙切齿,连游戏都不打了,可想而知他到底有多么的生气!
“扬仔你还记得咱们那个新开的区域不?”
“我当然记得,我走的时候还去那边待过几天,那边没监控不是挺好的么?每天玩手机一呆就是一天,多爽!”
张扬点头说道,心中不禁怀念上班时的快乐时光。
每天光明正大的摸鱼,还有钱拿,就是拿神仙生活跟他换,他都不换!
“那个地方也加监控了!”
“卧槽!经理那时候想加,不是被老王拦下来来了么?说那边没有电线不好加,经理这才放弃了加监控。
怎么经理又想着要加监控?”
张扬瞪大了眼睛。
因为那个地方平时根本连个鸟人都没有。
也就偶尔会来几个客户,还全由销售领着,不用他们管。
你就算加个监控也没什么玩意值得被偷啊!
可以说是除了夜班外,最爽的一个岗位了!没有领导管,不用工作,白天随便找个蹲着休息就行。
这白天加监控的话,谁还敢那么明目张胆的玩手机?
“还不是多亏了你彪哥!”
老安翻了个白眼,气愤的继续说道。
“你大哥自己上班已经不满足了,还带着他那个小女友一起上班!两个人上班期间,就抱在一起在那硬啃啊!
那吐信子吐的,经理来了都看不见!
连着抓了好几次,这才把经理气的要安监控!”
“卧槽!牛逼!这伙计是吃了枪药了?他该不会还在那打了一炮吧!”
张扬惊叹的竖起了大拇指。
不说经理抓到那几次,恐怕按照老安的说法,过去的客户也没少见他俩在那吐信子吧!
现场直播,这兄弟多少有点说法。
“我估计肯定有!我严重怀疑你哥脑子里面,除了浆糊装的全是打炮!
还有一件事,扬仔你还记不记得前两个月的时候,某东软件出BUG那个事?”
“哪个?”
张扬一脸懵逼的看向小野,不知道他在说啥。
“卧槽他这事,连说都没稀得跟你说?我记得彪总当初不是说你们俩关系最好么?!”
对于张扬这般反应,小野愣了一下,随即难以置信的问道。
“不是,我真不知道,啥事你们倒是说啊!”
被小野这么一搞,张扬的好奇心被勾起。
彪总说他们两个关系好,倒还没怎么说错,因为当初三个男生里就他跟彪总走读。
相较于陈怀安,他们当时的算是最铁的。
直到大家都住在一起后,生活产生的摩擦,才导致两人的关系才越来越远。
跟陈怀安他们反倒玩到了一起。
张扬催促小野赶紧说,他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天这彪子白班!不知道从哪听到的,某东软件出BUG赠送大额优惠券,然后自己领到了买了个烤箱!
等下班了,在那问我领没领到。他上午领的,下班之后问我,也真TM天才!
你们两个好歹还是他的同班同学,他连老安和你都不告诉,我上哪知道去?”
小野愤愤不平道。
老安也想起了这件事,插嘴补充道。
“我当时在新区域那不知道,小野那时候还跟他同一班岗,他就抬头说一声都不肯。
后来他那个破烤箱到了,你知道他有多么虚伪么?”
老安顿了口气,话音中可以听的出他火气有多大。
“我那天休班撞见了,还跟他打了声招呼,他还在那假惺惺的说他这是为大家买的!厨房没地方,他就放他自己屋了。
说咱们如果要用,随时都可以去他那个屋里用去!
我真艹了,他人怎么能狗成这样?”
“他的腚多大啊?厨房都放不开!我们不待见他归不待见他,平日里还没孤立过他吧?
平日里洗衣粉、饮用水换水,连零食补充都是咱们干的!也没找他要钱!
那大哥是一次也没有主动做过!
用完厨房也不收拾,帮他收拾了好几次,让他自己收拾他还总说自己忘了。”
“也就扬仔你重感情,上次聚餐还叫他一起下来吃饭!要我上次,我都不带鸟他的!”
......
有人倾听,这让老安说的很痛快,一连的骂了几分钟后,这才心满意足的喝水休息。
“再等等,等房租到期,咱们也算解脱了。”
张扬想着宽慰老安几句,这时窗户外面传来了刺耳的鸣笛声。
“咱们小区也有了!”
老安看向窗外,惊讶的朝着张扬他们喊道。
“我看看!!!x2”
三个人凑到窗前,看着对面那栋楼下,停着两辆救护车。
数位全副武装的医护人员,从从楼上带下来一个人。
说是带下来,应该用绑下来才更加贴切一点。
那个人周身被绑着绳子,整个嗓子里发出凄厉的叫声,嘴角处下流着不知名的绿色液体。
整个人呈现一种干枯,腐烂的感觉。
有两个强壮的医护人员用力的摁着,张扬他们无法相信,看上去那般虚弱的人,能有如此之大的力气。
身后跟着几个没穿防护服的人,大概就是这个人的家属。
随后他们被分到了两辆救护车上,病患单独一辆,剩下的家属一辆。
最后在张扬三人的注视下,两辆车缓缓驶离他们的小区。
“卧槽!这病还真猛,这得多疼啊?让那个伙计喊的这么惨!”
老安爆了句粗口,眼神中难掩他的震惊。
“谁知道呢,幸亏最近咱们停工,要不然染上这个病,我想想都害怕!”
屋内坐在电脑前打游戏的青年朝我问道。
“你说哪个?”
我躺在那家伙的床上,眼皮都没抬,眼睛死死的盯着手机上的游戏。
“这个家除了咱们几个还能有谁?你这纯纯彪总行为!”
“嘶!老安我警告你!你这骂人也太难听了,我长这么大就从来没听过这么恶毒的咒骂!”
老安的话让我倒吸一口凉气,随即恼怒的朝他骂道。
“切!谁让你跟我俩装傻,小野你说我骂的有毛病没?”
老安不屑的哼唧了一声,看向床上的另一个人。
“洋仔确实欠骂!不过,老安你这话骂的多少是有点伤人了。”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小野此时的姿势跟我一模一样,懒洋洋的伸出半个脑袋附和着。
面前这两个人都是我哥们,我们三人都是同一个学校毕业。
老安原名陈怀安,与我都是一个班级出来的。
虽然一个走读,一个住校,但我们班里一共就三个男生,所以我们俩的关系想不好也很难。
小野虽然跟我们两个不是一个班级,但是与我们两个分配的工作都是一个地方。
大家都是校友,时间一长,一来二的便熟络了起来。
由于都是刚出社会工作,大家手上都没什么闲钱。
为了节省房租,我们这些穷小子便凑到一起,租了个四室一厅的房子租住。
除了上述两个人外,还有一个人与我们一同租住,就是刚才老安所提到的那个彪总。
彪总是我们班最后的那个男生,我和他都是走读生,关系说不上特别好,但也说的过去。
一起租房后,他找到了一个女朋友。
每天也不出门,上班时间都是错开的,关系也就这样慢慢淡了。
扯皮嬉闹了一阵后,老安开始说起了正事。
“得!那我收回,咱们今年五月份房租就要到期,回头咱三一起去看看房子吧。”
“OK!”
我与小野点头应道。
“唉!其实这里住的也挺好的,就是偏偏有那个扫把星在。”
小野叹了口气,满是对这里不舍。
我们租住的地方,算不上太好,但住的时间长了,多少都有感情。
而且搬一次家,费钱又费力,除了不可抗力的因素,我们都不是那种爱搬家的人。
“那有什么办法?除非那个扫把星现在辞职滚蛋!我宁可多摊一份他的房租,我也不想离开这!
咱们房东人人多好啊!刚才还给我发短信说,如果咱们继续租,他每个月再给咱们减200房租呢。”
“咱们这是个四室的房间,每个月再减去200,跟三室的房子一个价都。”
老安愤愤不耐的说道,小野此时虽然没说话,但那种同仇敌忾的模样我还是能看出来的。
“他这一阵又干什么了?让你们俩这么上火?”
我好奇的问道。
工作的地方前不久我刚辞职,后面又回家做了近视眼矫正,有一两个月没回来,对于彪总后续的新鲜事迹还未曾耳闻。
“还能因为啥?你是不知道你大哥有多飘!上夜班硬睡觉,晚上也不巡逻打卡,咱们门口那个花天天丢!
最后气的经理在监控室又安了一个监控,就为了查夜班睡觉的情况!我跟小野接他班想偷懒都做不到了。”
听我提到彪总,老安找到宣泄口,对着我便滔滔不绝的抱怨起来。
“就是!你睡觉就睡觉吧,咱们也不是不理解。偶尔几次就行了!丢花了你再查监控把偷花的那个找出来,多少也是给经理一个交代。”
“这大爷不干!每天一交完班就走,花被偷了就说自己不知道,你一个值夜班的丢东西还能说不知道?!
还有那个打卡,你猜怎么滴?因为这大哥不管事!经理气的查打卡记录,那大哥从他上夜班以来这么久,一次都没打过卡!
睡觉能睡到8点半多,连门都不开!好几次一帮人都站在外面等他开门,联系他都联系不上!我上班打卡都因为他迟到了两次!”
小野说的咬牙切齿,连游戏都不打了,可想他到底有多么的生气。
“洋仔你还记得咱们那个新开的区域不?”
“我当然记得,我走的时候还去那边待过几天,那边没监控不是挺好的么?每天玩手机一呆就是一天,多爽!”
我点头说道,心中不禁怀念上班时的快乐时光。
“那个地方也加监控了!”
“卧槽!经理那时候想加,不是被老王拦下来来了么?说那边没有电线不好加,经理这才放弃了加监控。
怎么经理又想着要加监控?”
我很惊讶,因为那个地方平时连个鸟人都没有,也就偶尔会来几个客户,还全由销售领着不用他们管。
你就算加个监控也没什么玩意值得被偷啊!
可以说是除了夜班外,最爽的一个岗位了!没有领导管,不用工作,白天随便找个蹲着休息就行。
这白天加监控的话,谁还敢那么明目张胆的玩手机?
“还不是多亏了你彪哥!”
老安翻了个白眼,气愤的继续说道。
“你大哥自己上班已经不满足了,还带着他那个小女友一起上班!两个人上班期间,就抱在一起在那硬啃啊!那吐信子吐的,经理来了都看不见!
连着抓了好几次,这才把经理气的要安监控!”
“卧槽!牛逼!这伙计是吃了枪药了?他该不会还在那打了一炮吧!”
我偷偷竖起了大拇指,不说经理抓到那几次,恐怕按照老安的说法,过去的客户也没少见他俩在那吐信子吧!
“我估计肯定有!我严重怀疑你哥脑子里面,除了浆糊装的全是打炮!对了洋仔,你还记不记得前两个月的时候,某东软件出BUG那个事?”
“哪个?”
我一脸懵逼的看向小野,不知道他在说啥。
“卧槽他这事,连说都没稀得跟你说?我记得你那时候不还没离职么!”
对于我这般反应,小野愣了一下,随即难以置信的问道。
“不是,我真不知道,啥事你们倒是说啊!”
被小野这么一搞,我的好奇心被勾起,焦急的询问道。
“那天这彪子白班!不知道从哪听到的,某东软件出BUG赠送大额优惠券。然后自己领到了买了个烤箱,等下班了,在那问我领没领到。
他上午领的,下班之后问我,也真TM天才!他连老安和你都不告诉,我上哪知道去?”
老安也想起了这件事,插嘴补充道。
“我当时在新区域那不知道,小野那时候还跟他一个班,他就抬头说一声都不肯。
后来他那个破烤箱到了,你知道他有多么虚伪么?”
老安顿了口气,强压着怒火继续说道。
“我那天休班撞见了,还跟他打了声招呼。他还在那假惺惺的说,他这事为大家买的!厨房没地方,他就放他自己屋了。
说咱们如果要用,随时都可以去他那个屋里用去!
我真艹了,他人怎么能狗成这样?”
“他的腚多大啊?厨房都放不开!我们不待见他归不待见他,平日里还没孤立过他吧?平日里洗衣粉、饮用水换水,连零食补充都是咱们干的!那大哥一次没有。
用完厨房也不收拾,帮他收拾了好几次,让他自己收拾他还总说自己忘了。”
“也就洋仔你重感情,上次聚餐还叫他一起下来吃饭,要我上次,我都不带他一起吃的!”
......
有人倾听,这让老安说的很痛快,一连的骂了几分钟后,这才满足的喝水休息。
“再等等,等房租到期,咱们也算解脱了。”
我想着宽慰老安几句,这时窗户外面传来了刺耳的鸣笛声。
“咱们小区也有了!”
老安看向窗外惊讶的朝着我们俩喊道。
“我看看!!!x2”
我们三个人凑到窗前,看着对面那栋楼下停着两辆救护车。
数位全副武装的医护人员,从从楼上带下来一个人,说是带下来,应该用绑下来才更加贴切一点。
那个人周身被绑着绳子,整个嗓子里发出凄厉的叫声,嘴角处下流着不知名的绿色液体。
整个人呈现一种干枯,腐烂的感觉。
有两个强壮的医护人员用力的摁着,我们无法相信这样一个人,能有如此之大的力气。
身后跟着几个没穿防护服的人,大概就是这个人的家属。
随后他们被分到了两辆救护车上,病患单独一辆,剩下的家属一辆。
最后在我们三人的注视下,两辆车缓缓驶离我们的小区。
“卧槽!这病还真猛,这得多疼啊?让那个伙计喊的这么惨!”
老安爆了句粗口,眼神中难掩他的震惊。
“谁知道呢,幸亏最近咱们停工,要不然染上这个病,我想想都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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