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辞在村子旁找到一处破屋,准备为小仙进行更细致的治疗。这间破屋虽然简陋,但好歹能遮风挡雨。
沈墨辞在来时的路上找到了一些车前草,因为他回忆起了师父的话,“润性诗法主要是治愈,但其本质是激发人体自身的灵韵加速愈合,因此仍需辅以外物才能发挥最佳效果。这也是为什么伤者需要补充营养和搭配药物的原因。”
他犹豫了一会儿,闭上双眼,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在给自己鼓劲。他的手指轻轻触碰到小仙的衣襟,动作轻柔而谨慎,仿佛生怕惊醒她。他缓缓地为小仙宽去上衣,露出了她的伤口。他轻轻触碰伤口,虽然已经开始结痂,但仍然在流血,他有些害怕触碰到不该喷的地方,但手上动作并未停顿。他嚼碎了草药,敷在了伤口上,然后轻声念诵“草长莺飞……”,经过这几次实战,他意识到诗法的使用比他练习的更加灵活,半句,全诗,不同的吟法能激发不同量,不同质的灵韵,这在实际使用中会有很大的帮助。
墨辞还专注在集中灵韵,这是小仙咳嗽一声,猛地惊醒,眼前是使用诗法闭着眼睛的沈墨辞。她意识到自己的上衣被人褪去,立刻用双手遮住了胸部,眼中闪过一丝惊慌。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你在干什么?”
沈墨辞一惊,退了三步,转过身去,脸上露出一丝窘迫:“你伤得不轻,我不能任你失血过多,只能做了紧急治疗。你放心,我都是闭目操作,多有冒犯,还请见谅。”他的声音中带着满是诚恳,也满是慌乱。
小仙扑哧一笑,眼神中闪过一丝狡猾的光:“知道你见识短,没想到一个女人的裸体就能让你露出破绽。”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调侃,破屋内,阳光透过破旧的窗户洒在地面上,形成斑驳的光影,她看着这个男孩的背影,却感到了一些温暖。但她立刻隐藏起了这一瞬的感动,想要捉弄一下这个男孩。
沈墨辞的脸涨得通红,他低着头,不敢看小仙:“自己只会一些治病救人之法,对人来说不过是个走江湖的郎中,不值一提。”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自嘲,但更多的是谦逊。
小仙突然贴到了沈墨辞的背上,她的身体轻盈而灵活,仿佛一只灵动的蝴蝶。沈墨辞猛地站直,身体瞬间僵硬,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小仙姑娘,你干什么?”
小仙轻声说道:“没什么,小女子想问问大夫,这衣裳能帮小女子穿上吗?小女子肩膀抬不起来。”她的声音娇滴滴的,没见过世面的沈墨辞哪里招架得住。破屋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只有两人的心跳声在回荡。
沈墨辞的脸涨红到了耳根子,他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只是点了点头。小仙又娇滴滴地说:“哎哟,大夫,你说句话啊。”她戏谑道。
说着,她绕到了沈墨辞面前。沈墨辞惊得就要闭上双眼,结果发现小仙的衣服已经穿好。小仙咯咯咯地笑起来,声音清脆而悦耳:“谢谢你啊,大夫。小仙的肩膀已经能抬起来了。”她笑得像风中银铃,十分好听。
沈墨辞的表情凝固,他的脸上露出一丝尴尬,心中不禁问师父:“师父只说人心难测,这女人心,似乎不止是难测,简直就是无法预测的狂澜。”破屋外,微风轻轻吹过,树叶沙沙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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