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局中局**
陈默醒来时，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张椅子上。这是一间昏暗的地下室，空气中弥漫着霉味。他的对面坐着李明远，正在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枪。
"陈警官，你太聪明了。"李明远说，"聪明得让我不得不采取极端手段。"他举起那枚刻着"LZY"的戒指，"你以为这是李泽的？可惜，我儿子三年前就死了——死于吸毒过量。"
陈默的瞳孔骤然收缩。李明远从西装内袋掏出一张照片推过来：泛黄的画面上，年轻版的张建国正搂着李泽的肩膀，背景是戒毒所的标识。
"张建国是我儿子的戒断辅导师，但他失败了。"李明远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李泽死的那天，我在他手机里发现了一段视频——张建国给他注射毒品的视频！"
地下室的门突然被推开，管家端着托盘走进来。她摘掉假发，露出一头利落的短发："陈队，又见面了。"陈默浑身发冷——这是三年前因违规被开除的女警林楠！
"你以为的'匿名报案人'，其实是我们。"林楠将托盘上的笔记本电脑转向陈默，屏幕里赫然是局长和张建国在档案室密谈的监控录像，"现在，该你选阵营了。"
李明远将手枪上膛，突然将枪口转向林楠："或者，我帮你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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